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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發財門路

大哥,別說了,咱倆沒緣!

江河立刻便想拒絕他,看看自己麾下的文臣吧。楊敬仁,為人恭謙,做事嚴苛,一絲不苟。郭陽,知人善任,忠厚博學。韓敬,克己奉公,明察秋毫。袁淑,坐鎮一方,愛撫百姓。

就連李左鶴、丘閔、方濟、齊簡等人都各有所長,可是這些人都有一個在江河看來很好的優點,那便是忠於江河,順從江河。

這便是江河最為欣賞的臣子特點。江河想,沒人會喜歡如同魏徵那樣總把人搞得下不來臺的臣子吧。

就算是要進諫,也要維護好君主的顏面。豈不聞君辱臣死?哪裡有敗壞君主名望的臣子呢?哪怕江河可以與你平等共事,可你也不是自己的上級,可以任意損毀自己吧!

“這……刺史府剛好也缺了數員文吏,你倒是可以應聘一二。只是報效之語,還是別說了。都是為國效力,豈能說是效命於我?”江河不好意思直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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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想到桓瓊竟然就坡下驢道:“誒呀!大人既然知道了我的才情,便當徵召於我!若不徵我入府,而讓我去自行應聘為吏員呢?大人還是不認同我的才學啊!”

“這……”江河剛要解釋,邊聽桓瓊繼續說道……

“既然大人不認同我的才學,便是認為我的知識尚有欠缺!”桓瓊起身道:“既然桓瓊才學不如大人,為何不讓桓瓊拜於大人門下?”

“這……這還不是……”

“哦!我明白了!大人您這是……討厭我了!”

“桓才子何出此言吶?”若不是怕這個桓瓊出去之後說自己壞話,江河恨不得打他一百大棍,把他逐出去。

就連坐在江河身旁的肖澄都感覺到了江河的不耐煩,一個勁兒地朝著桓瓊使眼色。

可是桓瓊根本不在乎肖澄使來的眼色繼續道:“我想大人其實還是樂意善待天下之士的,可是怎麼就對桓瓊另眼相看呢?”

為啥另眼相待,你自己心裡沒點數?江河心下不想再與他交談,舉起酒杯對肖化道:“薄公!且滿飲此杯!”

“刺史大人!可否先回答在下?”

“刺……”

“噪亂!”齊凌喝道。“你這士子好不知足!今日本是家宴,讓你作陪,已經是違矩為之!還不知足?你要投靠我主,主公既已言明道路,難不成要徵辟你為千石之員才肯甘心?”

“誒,伯翼。不必如此!桓才子,也是胸有才華,無處發洩。”轉身對桓瓊道:“我府上還真未徵辟過官員。”

“我看不如這樣,這兗州天地尚小,待到明年,我舉你為本州學子,入洛陽競選秀才,如何?”

“大人此言當真?”桓瓊道。

“自然當真!”

“好好好!大人果然知道我心中抱負!”桓瓊提起酒杯站了起來,來到江河身前。

齊凌抽出寶劍,將之攔下。“你要做什麼!”

“誒,這位將軍,吾這是欣喜萬分,要敬大人酒啊!”

“伯翼,放他過來吧。”

“刺史大人!吾心情激動,難以言表。大人真要薦我為秀才?”

“當真,當真!況且這一年秀才的競選資格甚多。以你的才情,怎麼還得不來這個資格呢?”

“唉!不瞞大人,他們都是目光短淺之輩,不如大人慧眼識英!我敬大人!”說罷,桓瓊一飲而盡,向眾展示酒杯已空。

既然敬酒,那江河不接受便是不敬。於是也一飲而盡,心裡對這個桓瓊的印象更是不好了。心底一笑,原來不止是自己厭煩眼前此人。

其實不止是那些大人們,連肖氏父子如今對桓瓊的眼光都很不好了。肖化更是想著宴會之後再向桓瓊索要金銀。這堂上讓江河惱怒,險些降罪於自己,必須得加錢!

不知是不是因為桓瓊的緣故,江河直覺得這飯菜的沒滋沒味,吃了兩口便不吃了。隨便飲了幾口酒,感覺這酒也不醇香。於是便打算草草結束宴會了。

許是知道了江河的心思,肖澄道:“不知義父此行,還需多少時日?”

這都不知道?江河心裡白了一眼,這個肖化怎麼什麼都不和自己兒子說?難道這金鄉的政務也全都是肖化來做的?

“按照我朝規矩,到新年元日,便在天命殿前覆命述職。若是天子根據刺史彙報,給各地刺史記下功勞或是罪過。一般擔任數年,便會以功過大小另行委派官職。”

“哦哦哦,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肖澄點了點頭。

“不知義父今日與我說得門路指的是……”

這話讓江河眉頭大皺,這裡還有一個外人呢!

旋即道:“這個稍後再談不遲,我這一路上也要把這件事情考慮清楚,也好讓大家多有些出路才是。”

江河本以為以桓瓊粗大的心眼並不會在意這一句話,卻見他站起身來說道:“今朝得見大人喜不自勝。然叨擾大人良久,耽誤了大人的家宴,實在抱歉,而今告辭。”

江河心道:你可算走了!

桓瓊走到門口才想起來,回身對著江河長行一禮道:“祝大人此行一路順風,查舉不法,安然無恙。”

“這個桓瓊!還以為他是個什麼才子,哪裡想到就是一個混子!跑到義父這裡騙來進京考取秀才的資格。”待桓瓊走遠後,肖澄頗帶怒意道。

“哦?他之前也考過秀才嗎?”

“考過!”卻是肖化回答的。“他考過八次了,沒有一次考中。”

“哈哈哈哈,秀才嘛,考不中才是正常的!”江河不以為意。

“那我說要舉薦他為本州學子,他竟然如此高興?”

“自然是因為得了入京競選秀才的資格了!”肖化解釋道。

“他不是已經考過了七八次了嗎?”江河有些疑惑。

“大人,是這樣的。這秀才本來就少,全國一年也才得出兩人來。想我上朝,才子何其多也?這秀才本來就是為了選拔有宏大才學之人。因而立下規矩:要求若是連續兩年未第便失去了考試機會了!”

這話讓江河更是疑惑:“你不是說那桓瓊考過七八次了嗎?”

“他這也算是鑽了空子,若是有新的州舉薦,朝中大員看在刺史的面上也便會給一次機會!這個桓瓊能考這麼多次,還不是有刺史覺得他能考中,為本州添光。可是時間久了,他考不中,也就沒有哪位大人願意再舉薦他了。”

“聽說他也已經有兩年未去參與考試了。當是每人願意再信他了。”

“哦,原來如此。”江河這才明白,為什麼自己說可以徵辟他為小吏他不樂意,給他個考試資格,他卻如此高興,以至於委屈自己的性格,也要立場,讓自己開心了。

這桓瓊一走內心也舒坦不少,痛飲一杯,道:“我與你們說說那個發財的門道!”

聽得江河此言,兩人不由湊近了耳朵。

“哈哈哈,其實也簡單,我管這個叫州債!”

“州債?”二人同時說出這兩個字。

“是啊。就是州債!就是你們拿錢來買州債,待到時間一到,本金如數奉還,再給你們不亞於市面上的利息。”

“哦?”肖化暗想,這哪裡是什麼州債,簡直就是在刮我們的皮啊!肖化是一個沉浸於大陳官場半輩子的人了,他可熟悉這些長官們的心思。

之前還覺得這個江河從社會下層上來,還頗懂文藝,是個能為百姓坐點事情的人。如今看來也是一個刮錢能手,貪腐達人。

不過自己畢竟要仰仗江河,只能忍下心來道:“這個……肖氏的家底大人也是知曉的。怕是只能出五十萬錢了,大人莫要嫌少啊。”

“誒!我還沒說完呢!這州債有三年期和五年期的。如今市面的利息太低了,要我說啊,三年翻一倍,五年作兩倍。這樣的利息你們看如何?”

這話又讓肖化心裡暗笑江河的功夫沒做到位。別人哪裡會看你這利息高低?明知道出去就收不回的錢,就算是投給你也當是看你的情面。

這事情肖化也不是沒見過。當初他在薄縣做縣令,就被上司借去了三十萬錢,說是到時候還他三百萬錢。可兩人都是心知肚明,這錢說是借給上司,其實就是上司來刮你的油水。

這個江河從自己手裡奪去兩百萬的油水也就罷了,又要什麼州債?

這可真是貪得無厭!

肖澄忍住怒意,畢竟如今算是屈居忍下,少賺一點就少賺一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