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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錢財何用?

若問江河為何如此慌張,實在由於這陳留的位置實在關鍵。當初在討逆之時,這陳留便是討逆路上一道險關。是橫亙在洛陽東側的一座雄城!除此之外,便是滎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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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逆之時,陳桓並未來得及在滎陽佈置兵馬。匆匆佈置下去,討逆軍已然拿下了滎陽,兩軍才在滎陽邊上的成皋對列為陣。可以說一開始這陳桓的部隊就失去了先機。

江河這麼慌張也是因為,如今的陳留是鄒楚麾下大將鄧和的治下!縱然鄧和於自己的私交不錯,可是如今鄒楚就身在陳留,鄧和又怎會為了一個友人冒死得罪鄒楚呢!

若是鄒楚真有謀逆之心,那可糟了!討逆之後他的豫州兵便回到了豫州,作為討伐益州的後備部隊。若是他調兵北上,他的勢力可比討逆時候大多了!

討逆之初,鄒楚僅有三萬汝南軍。而如今他有將近十萬兵馬陳列於豫州大地,手下大將王朔孟符,一人坐鎮潁川、一人坐鎮梁國。就像是螃蟹的兩個鉗子,伸了出來。

而在這個螃蟹前面的雄城已經為其首腦鄒楚所破!十萬豫州兵瞬間便可傾巢而出,再走討逆舊路!正如去年一樣,再度建立起一個王國!

“不對!”江河大喊道。“不對!他若是想再來討逆,我們大可調來兵馬防護!他在陳留,就算能夠立刻調動兵馬來攻打,我在上黨也有近兩萬兵馬!調遣一部到滎陽固守,再發檄文,讓天下九州鹹來討之!”

“他……他……他安可不懼?”江河中氣有些不足。

“我手裡的三萬人馬已經去滎陽佈防了。”諸葛泰道。

江河一臉茫然。“師叔,你別誆騙我!你哪裡來的部隊?從劉累手裡借來的嗎?他又有幾個兵?從山陽帶去的三千人?”

“你忘了?”公孫冶問道。“年前你打下上黨郡,留下了兩萬劉毅的部隊。你吸納了五千人,把剩下的一萬五千壯丁送到洛陽,給先帝修陵了。我們兩個人,這一年下來也攢下一些家底,加上滎陽守將的兵馬加在一處也有三萬人。”

“洛陽別的不多,歷年來還是攢下了一些兵械軍備,再武裝三萬人都行。”公孫冶道出了真相。“那時候我們只是懷疑,把人調過來一是為了堵住李、唐兩家之口。二來就是為了防護洛陽的安危。”

聽到這話,江河一拍額頭。“嚇煞我也!我還以為要死了呢!還好有師父師叔坐鎮洛陽。師父,以後對我們有利的話,還請你先說出來!”

“我已經先說出來了!接著要和你說的才是要命的事兒!”公孫冶品著兒子泡好的茶,繼續說道:“皇帝死了。”

寂靜。

鴉雀無聲般的寂靜。

連細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的寂靜。

“什……什麼時候?”江河睜大雙眼,不敢置信。

“就在你今日入城時分。”

“今日?”

“今日小皇帝神氣還不錯,早朝時候不哭不鬧,頗有天子威儀。下了朝,我在宮內處理了兩件事物,剛要走時便有黃門名叫張才的攔下了我。他驚慌地說有大事,我進皇帝寢宮一看,才知道是皇帝玩鬧之時,落入井中。”

“皇帝落入井中,他們這群黃門立刻慌了神,倉皇之間失了分寸,把皇帝救上來也不敢找太醫來治,就把他搬回寢宮,用幾個土辦法醫治了幾下。結果是越治越遭!”

“張才是這群黃門的主管,也是我封下的。出事情時候他並不在旁,事出之後他才知曉。知曉之後便來報我,我到之時,皇帝已然殯天了。”

公孫冶抬頭問道:“聽明白了嗎?”公孫冶彷彿在說死了一隻貓狗般從容。

江河明白,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傳出去。而且從公孫冶的語氣中江河感覺這件事情肯定沒有這麼簡單。他在遮掩什麼!雖然看清楚了關鍵,江河卻不得不信公孫冶的話。

原因無他,若是不相信公孫冶,那自己在這洛陽便真無一人可以相信了!難道要去信唐範的話嗎?

“張才是死忠於我的,我已經讓人封鎖消息了。如今皇帝寢宮裡還放著幾具屍體呢。”公孫冶道。“御賜美酒也是今日才從宮中運出來的。為的就是遮人耳目,讓人知道你來我這裡,蓋過宮裡的血腥。”

江河可是沒想到,剛才他還以為,師父設宴是為了遮掩自己,原來是為了遮掩宮內,讓李、唐兩家把目光放在太傅府上!還可與自己串通情報,以做打算!

公孫冶道:“唐密是你殺的吧!”

“唐密是我殺的。”江河直接承認道。“他是唐範之子,殺了他可以動搖唐家根本,我本來想著趁著唐家有亂,收些好處。”

“殺得好!”諸葛泰道。“唐密三日前死後,他便一直心痛,不得不罷朝!從他兒子死後,也未見他上朝。你殺得好!趁著這個時機我們還可以做些什麼!”

“你?要什麼好處?”公孫冶問道。

“鑄幣!鑄幣之權!我要聚集兗州之財,就以這鑄幣之權為抵押,籌集大筆資金。”

“你要錢做什麼?”公孫冶搖了搖頭。“現在有錢還有什麼用?”人頭不保了,就算有鉅億財富,又能換來一條命嗎?

“錢有什麼用?”江河笑了。“師父!錢乃是天下動搖之本啊!”看著公孫冶想要說話,江河道:“我知道,你想說‘有德此有人,有人此有土,有土此有財,有財此有用,德者本也,才者末也。’的狗屁話了!”江河搖頭晃腦,吟誦出來。

“你!”公孫冶想說得就是這句,沒曾想讓江河說了出來,還說這是什麼狗屁話。這讓公孫冶大怒道:“你說得才是狗屁話!這是聖人的道理!”

“狗屁聖人!”江河胸前抱著胳膊,道。

公孫冶氣得也站了起來:“你說什麼?逆徒!”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平時和和氣氣的,怎麼大難臨頭了,還生起氣來?”諸葛泰坐不住了,起來勸解。“如今還是先想辦法為上!咱們先把自己的命給保住了!再去爭什麼聖人是不是狗屁!”

兩人聽諸葛泰所言有理,不在計較。江河道了聲:“師父,我錯了。”

公孫冶也冷靜下來,坐了下來,拄著棋盤道:“先說說你要錢的事情吧!”

公孫昂如同小鳥依人的小家碧玉,充作茶童,面對如此情況,別說插嘴了,動都不敢亂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