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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血染白綾

當柳侍郎喊出江河名字的那一刻,江河即動了殺心。

我本來還要保全你們的土地,給予你們補償,如今看來都是瘦己肥狼!可惜了,你們這些世家是吃人不吐骨頭的豺狼,自己可不是那糊塗的東郭先生!

柳侍郎啊柳侍郎,你千不該萬不該,就是不該拿什麼氣勢來壓我!你知道我江某人是什麼人嗎?

何況這是老子的地盤!

江河起身怒道。“我看是你要反吧!還敢在公堂咆哮!左右,給我拿下此人!”

江河一說拿人,世家們可就立刻慌了,連忙勸阻江河,說柳侍郎也是為國家大業計。

田族長顫顫巍巍站起身來,擋在柳侍郎面前,沉聲道:“柱國要將柳侍郎下獄嗎?”

“怎麼?田老要保他?”江河大怒道。自己在戰場上冒死一戰,不就為的不用再看人眼色嗎?

“柱國三思,柳氏系洛陽土族,廣結世家。今日將其下獄,明日洛陽,便不復是柱國的洛陽了!”

“田老此話何意?要與之俱反嗎?”江河轉身指著柳氏族長道:“你算什麼東西,敢與我談論政務?搜戶檢地乃是戶部之事,與你吏部何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幹的那些勾當嗎!”

“齊凌!調五百玄甲軍去抄了他家!”江河帶著殺意道。

“諾!”齊凌聞命,立刻前去。齊凌的名頭,世家們還是知曉一些,加上齊凌一臉殺意,竟然沒有人敢阻攔於他。

柳氏家主瞪大雙眼,見著齊凌踏出門外。不顧士兵的阻攔,就要掙脫士兵的束縛上前攔下齊凌。可身旁士卒都是江河親衛,怎能容他動彈分毫?

親衛見柳氏家主要逃,掄起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柳氏家主雖然允文允武,可是猝然之下,防備不及,讓這一拳打得撲在地上,直接被身旁兩名親衛給擒拿在地。

而江河手下親衛則是一湧而入,攔住堂上的想要上前的世家族長。

各大世家被江河手下士兵攔住,瞬間群情激奮,可卻又不敢向柳氏族長一樣對江河有半分忤逆。

田氏族長見狀,內心焦急。他可是在京諸世家之首的存在,若是保全不了柳家,別人會如何看待自己?

念及至此,田氏族長也便打算與江河打開天窗說亮話了,他拄著柺杖,立在大堂之上,冷冷看向江河。“柱國,搜戶檢地是國家大事。可是我們這些黨人來到貴府,便是要問個清楚。”

“田老有什麼想問的,河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那小老兒不與柱國說什麼廢話了!我們世家確實侵吞民田,確實囤貨居奇,確實不顧教誨,虛與委蛇,結交朋黨。不知待柱國查清情況之後,又該當如何?”

“好教田老知曉,河也是世家出身,怎會厚人薄己?諸世家可以先將名下土地一應報上,一前種種,不予追究。只需按地納稅,依口服役,自然相安無事!”

“不可!”田氏族長竟然雄風一震,道:“君也是世家出身,如何不知曉世家的日子?要我們與百姓一般納稅服役?柱國怕不是在說笑吧!”

“具體事宜可以細細商量,如今搜戶檢地的具體細則也還在商討之中!”田氏族長聽到這話,不由松了一口大氣,如此便還有轉圜的餘地。

“但是!”江河指著被按在地上的柳氏族長道:“此人藐視上官,公堂咆哮!又當眾拒捕,三罪並罰,該是何罪行啊?盧尚書?”

盧欣是刑部尚書,在洛陽城外也積攢了數百頃良田,如今聽聞江河要搜戶檢地,動了他的利益,自然也跟了過來。

聽江河喚來自己,盧欣硬著頭皮上前行了一禮,道:“依我大陳律令,藐視上官,情節嚴重,可罰二年俸祿,降三等使用。公堂咆哮,又減一等,罰十金,納金不足,遠徙北境戍守,一金一年。至於……”

盧欣有些說不下去了。“至於……若是當眾拒捕,立刻斬首,與眾觀之。”

“怎麼?還不能抄他的家?”江河有些奇怪,自己原以為給他安的罪行,足夠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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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還是吃了沒文化的虧了。

一眾世家見江河久久不語,還以為江河也知道罰得太重,罪名安得不符。都上前勸阻,可無奈只能在士兵之後勸阻,江河也聽得不甚清楚。

“盧尚書啊,那什麼罪行能夠抄家呢?”

盧欣額頭上湧起一層冷汗。“抄家之刑太過兇惡,景帝以後幾無此行。唯有謀逆不道、煽動民情、哄抬物價、欺君罔上等幾條……”

江河仔細想了想,這些罪名按他身上都不甚妥當,看著盧欣道:“盧尚書這是不想報效朝廷,剪除這樣的兇惡小人了?”

“柱國,容下臣直言。柳……柳侍郎的罪行已至身死。抄家之刑,實在兇惡,不和仁德之君所為。如今天子初剛繼位,當順天德,不可妄造殺傷。柳氏一門六百餘口,不能因柳侍郎一人堂前失儀而妄死啊!”

盧欣一躬到底,幾乎匍匐在江河面前。盧欣如此為柳氏求情,當然也不是和柳家有多深的交情,他是在表現自己的派系,這也是為了保全他自己。

“罷了罷了!侍郎一年俸祿也有千石,洛陽米價一石百二十錢。他兩年俸祿就是二十四萬錢,加上十金一共是三十四萬錢。盧尚書,我算得可對?”

“對,柱國明察秋毫。”

“侍郎降去四等,有哪些官位?”

“稟柱國,依新定官制,侍郎為三品文臣,降去四等,該是七品,與縣令同等。”

“好!”江河點了點頭,“就以縣令的規模葬了他吧!”江河喚人取來三尺白領,放在柳氏族長面前,道:“吾不殺士子,還請柳侍郎……額,柳縣令自行了結吧!”

“你!”柳氏族長惡狠狠盯著江河。“你敢動我柳家?”

“別說了!”這話不是江河說得,而是站在一旁的田氏族長說得。“你自己藐視上官,咆哮公堂,知法犯法,沒有加重一等連同殺了你妻兒老小,你就知足吧!”

“田老,你怎麼也?”

田氏族長閉上雙眼,氣定神閒。既然江河已經答應可以讓步,那自己完全沒有必要再冒著惹惱江河來拯救他了。

江河只想殺他一人,田氏族長當然不會管。若是江河要動柳氏,繼而動所有的洛陽士族,那田氏族長就不會坐視不理了。

在田氏族長眼中,自己等世家勉勉強強與江河戰個平手,若是把江河逼急了,無處發洩,最後的結果可不是世家們想看到的。

如今目標已經達成,死了一個小小的柳氏族長,自然對自己的威望沒有多大影響。

在場的世家們聽到江河會讓步之後,其實依然隱隱約約站在江河這邊,都和盧欣的意思一樣,柳氏族長自作自受,只要不碰我們的利益,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柳氏族長見堂上諸世家,竟然都不發生,各個眼神遊離,便怒罵道:“我今死矣,諸子當繼我後!”

也不用這三尺白綾,直接拔出身旁親衛的刀來。

江河還以為他要和自己拼個魚死網破,右手也摸到腰間。

柳氏族長見狀,對江河道:“你也不過是個小人罷了!堂而皇之居此高位,妄自用政,早晚敗亡!”遂,自刎而死。

血湧三丈,染紅白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