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UU看書 > 穿越 > 召喚大縱橫時代最新章節列表 > 第六十四章 武宗遺風
選擇背景顏色: 選擇字體: 選擇字體大小:

第六十四章 武宗遺風

江河一行走在去往皇宮的路上,江河一直與任慕聊著洛陽近況。任慕早就被江河收買,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全都告訴了江河。

可這任慕關注的都是些八卦,江河問了幾句,見都不在正題上,索性也不問了。一路來到玄武大街之上,江河望去,停下馬來。

“柱國,怎麼停馬了?”任慕不解。江河不走,誰還敢走啊。一行人當即全都停下來。

江河用馬鞭指著玄武大街道:“這街上怎地如此冷清?”

“許是戰亂原因,都藏在家中吧。”

“不對!”江河斬釘截鐵道。“宋儀從洛陽撤圍都半個月了,雖然不能通到外面,這城中也不該如此冷清才是!”

“任中書,你有事瞞著我啊。”江河雙目不帶有任何感情地看向任慕。

這雙無情的眼睛著實讓任慕心驚肉跳。“柱國,這……”

“你還要瞞我到何時?”

“柱國,這可真不是下官不願同你說,是這樣的……”任慕這才緩緩說起了原委。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原來自江河走後,起初這洛陽還一如往常一般繁榮,甚至前線傳來了江河大破鬼方的訊息,洛陽百姓還湧上街頭,來了一次勝利遊行。

可後來宋儀攻克河東,河東田氏容忍宋儀入寇洛陽,不為所動,引起洛陽民眾十分不滿。起初,這種不滿情緒還很輕微,可是在太學生的鼓動下,田氏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物件。

田氏在洛陽也有些關係,雖然不能把太學生都趕回太學裡去,卻可以動用關係,禁止百姓上街。正好這時候宋儀攻到洛陽城下,百姓們也就順從起來。

“河南尹是幹什麼吃的!”江河聞言大怒,田氏禁止百姓上街,他就不管管?他這個河南尹是不想幹了嗎?

“河南尹也不是不想管。可田氏說這是配合柱國大人您的搜戶檢地。如今正是冬季,民眾本來就躲在家中避寒,又遭逢戰亂,多重命令下達,百姓也分不清真假。”

聽樂任慕的解釋,江河的心情還好了些。倒是這個河東田氏,真的得好好動一動了。自己不在洛陽,竟然任由他胡鬧起來!

“柱國,這事情還是等面見陛下之後再做處理吧。陛下可等您好一會兒了,再怎麼說,也是個皇帝啊。”任慕附在江河耳邊道。

“好,先去宮中就是!”

一行人從皇宮南苑而入,奔著皇帝的寢宮而去。

延慶宮內,陳淵手捧著幾幅畫卷。一旁香菸嫋嫋升起,燻得陳淵有些困了。“柱國行至何處了?”

“估計這時辰,也該請到柱國了,許是快到了。”這上前答話的黃門話音剛落,就聽見門外高呼道:“柱國大將軍江河進諫!”

陳淵放下手中畫卷,抬眼望去,見進來一員身著鎧甲的英勇武士,這武士身後跟著一個宦官。正是江河任慕二人。

“子嶽,你想我想得好苦!”陳淵在江河面前沒有一點皇帝架子。

陳淵也意識到自己的無禮,咳嗽了一聲,端正起來態度,正色道:“你們都退下,我與柱國有國事相商。”

一眾宦官、宮女聞聲告退,只剩下了陳淵、江河與任慕三人。

不用陳淵吩咐,任慕便為江河取來席子。陳淵見了,連忙道不用。“我寢宮內新添了一套胡桌胡椅,子嶽甲冑在身,怎能坐(跪)得下去!”

說罷,與江河入了後面的寢宮之內。這個寢宮,江河之前也只來過兩次。第一次是來搜陳桓下落,第二次是公孫冶讓他來見見幼帝的屍體,這是第三次。

“這胡桌胡椅,還是在你家的商號賣的,還真不便宜!”陳淵坐下就開始埋怨。

可是江河甲冑在身畢竟還是不方便,剛聊了兩句,便不得不尷尬道:“還請子回讓我卸甲相談,如此真是太拘束了。”

“我來為你卸甲!”陳淵看著江河一身鎧甲眼睛冒光道。

江河連稱不必,自己來就好!

陳淵有些落寞。“子嶽這身鎧甲,當是天下最好的甲冑了吧!”

聞言,江河到有些錯愕。“也許是吧,子回喜歡這個?”

陳淵有些不喜,道:“沒什麼,只是問問。”

就這一句話險些讓建個號笑出聲來,這個陳淵未免也太傲嬌了吧!應該是皇帝當習慣了,喜歡什麼總不愛說出來。“我哪裡還有幾套鎧甲,回頭都送到宮裡來,讓你挑挑!”

“真的?”

“真的!”

江河換好鎧甲回到室中,穿了一身通體素白的常服。江河剛入室內,陳淵就追問道:“子嶽,快與我講講戰事!”

聯合前面陳淵對自己的鎧甲無比眼紅,江河幾乎可以推斷,自己眼前是一個“明武宗”啊。

不對啊!你廬山王之前不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君子嗎?

江河不知道的是,陳淵所結交的那些文人都是邊塞世家出身,很多都見過鬼方人。有的文士甚至可以開三石弓。可陳淵自幼體弱,更生在帝王之家,只能聽些邊塞之事,解解饞罷了。

可那些文士,終歸到底還是文士,畢竟沒上過戰場。而陳淵眼前,正好有一個剛下沙場的戰將,如何不喜?

江河捋了捋思路,便直接從高潮講起,把自己出征以來指揮的幾場說得過去的戰鬥描述出來。江河畢竟也是看過四大名著的人,稍加描述就讓陳淵聽得忘乎所以,一直到江河腹中飢餓,才勉強停下。

聽了江河獨自餓的咕咕叫,陳淵也感覺有些飢餓。連忙讓人準備膳食。

吃了飯,陳淵更是沒放過江河,把他拉到室內,從後勤補給到基層配置。從一個帳篷住幾個士兵到戰役的前期準備,硬生生問了個遍。

搞得江河還以為他明天就要上戰場一樣。江河雖然樂於有陳淵這樣一個皇帝聽眾,可心裡早就飄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家裡還有妻子和兩個月大的兒子等自己呢!

可陳淵沉迷其中,硬是沒發現江河的幾次刻意提醒,一直追問個不停。一直到天色暗了,江河嘴巴都說得渴了,終於忍不住想要主動請辭。

陳淵卻遞上來一杯親烹的新茶,把江河嘴給堵住。

一旁侍衛的任慕在旁佔了好幾個時辰,任慕身子也老了,不如年輕時候一站能站一天,他也有些受不了了。“陛下,如今天色昏暗。柱國僅帶了幾個侍衛,怕……”

“無妨無妨,這宮中空著的地方多著呢!”

“咳咳,陛下,臣家中……”這個陳淵非等讓江河明說,才突然恍然大悟!“我都忘了子嶽還有家室!誒唷!誒唷!怪我了!”

“那微臣就……”

“嗯!你明日再來吧。”陳淵裝傻充楞的功夫真是一絕。江河本想說現在撤了,陳淵卻說讓他明天再來。江河一咬牙,道了一聲諾,剛要抬腿出去,突然一想……

不對!這陳淵話裡有話啊!

“陛下今年十九了吧……”江河摸了摸鬍鬚,掐指一算,這可不行啊,難怪我一回來這陳淵就馬上叫來自己。這是沒人陪著啊!江河突然想出一條以後不用常來皇宮的方法。

“是啊,子嶽說得不錯。”陳淵飲盡杯中之茶,就知道江河想的是什麼。“我這倒真有幾家姑娘,勞煩子嶽給挑挑哪家姑娘合適。”

“哦?”這小子也不是不開竅啊!

陳淵低聲說了兩句,任慕便出了屏風,那僵硬的骨骼終於動彈了,嘎嘣嘣的聲音讓江河都有些為這個老宦官感到同情。

片刻之後,任慕從外面拿來兩副畫卷,放到了江河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