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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閱兵大典

建寧五年四月廿二,這日風光正好,也是江河定下舉行閱兵典禮的日子。閱兵的地點選在了洛陽外的皇家獵場。

那裡不僅有寬廣整齊的平地可供校閱軍隊,更是與外界隔絕,不會驚擾到洛陽市民。

檢閱場上彩旗如雲蔽日,江河昨晚就已經入駐其中。天還未亮就已經指揮好兵馬造飯進食。

法正給全天下兩千多世家家主所發的信件果然有效。

接到信件的世家也多半沒有拒絕,竟然招來千餘世家前來觀禮,若是加上隨行人員,整個洛陽城突然湧入了上萬各地的達官貴人。

這使得洛陽的經濟也被刺激起來,沿街的商賈更是開心,整個洛陽的旅舍都住滿了人。街道上充斥著各色腔調,五湖四海的世家聚在一起,這樣的光景實在難得。

不止是各大世家家主,江河還給全洛陽城六品以上官員都放了個假,叫到此處觀禮。

這讓觀禮團隊的人數一度逼近萬人,光是組織前來觀禮之人,就廢掉江河不少精力。不過江河可以肯定,組織這些人觀禮的心血一定不會白費。

卯時,天剛微亮,組織本次閱兵的王壽就徹底整頓好了部隊,前來向江河彙報。

“主公,此次閱兵步軍、馬軍、弓軍三軍將士共計三萬人,分作三十六個校尉方陣檢閱。檢閱內容包括:行進、搏殺、戰陣,以及馬軍的衝鋒和弓軍的仰射,預計時間為一個半時辰!”

“好!時間挑在巳時二刻!命令各部校尉,都拿起精神來,好好展現我軍實力!”

如今城中,除了親衛營的幾位將軍之外,江河身邊能用的也只有被江河從河東調來的王壽和洛陽守備董勝。

董勝身負守城重任,自然不能輕易離開,組織閱兵的重任也就交到王壽身上。

觀禮臺在一個月前就搭建完成,雖然人數超出了預期,將士們連續工作三日也已經擴建完畢。擴建完的觀禮臺足有三里長,江河所在的主席臺正在中間。

“叫六部官員左右排開,中間地方留給世家們。”江河露出三分自負的神情。這次檢閱的步兵部隊可是江河從系統中召喚的白袍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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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慶之麾下的白袍軍可是能以七千破三十萬的殺人利器。雖然所需的召喚點數極高,讓江河肉疼不已,卻也讓江河渴望一展他們的雄風。

可惜沒有陳慶之,讓這白袍軍失了三分味道。江河心中嘀咕兩聲,日頭漸高,巳時已到。

前來觀禮的賓客也已坐好,等待觀禮。可江河總感覺和後世的閱兵儀式少了些什麼。

在這閱兵即將開始的時候,江河才發現少了些什麼。

少了升國旗和奏國歌啊!那激昂的樂曲和象徵著中國不懈奮鬥的旗幟是多麼地振奮人心。

想到此處,江河回頭對王壽道:“回頭你去和樂府官一起商量商量,採幾首軍中歌曲。以後再有閱兵儀式,先奏軍樂三首,再進行儀式!”

王壽默默記下,可心裡想著自己又哪裡認識什麼樂府官?這事也只能交給手下去辦了。不過軍中倒是真有兩首軍樂,除了江河推崇的無衣篇之外還有數首大陳流行的軍樂。

可這些軍樂多是訴說軍中悲苦,不太適宜在這種場合誦唱。

又過了須臾,檢閱正式開始。王壽選擇以步兵打頭,而作為第一支出場的部隊,則是江河三十六位幕府備將所組成的方陣。

這些幕府備將都是七品武將銜,和校尉同級。

這些幕府備將不光是江河軍中的預備級中級軍官,同時也擔任著參謀贊畫,參預軍務的重要職責。因為離江河近,也多是大將的產生之所。

三十六位幕府備將排成六六之陣,當首六人手持出鞘長劍,長劍銀光閃耀。三十六員將領皆著銀光重鎧,日光照耀之下,奪人雙目。

“真神將臨凡也!”

“由此良將何愁天下不能太平?”

幕府備將的出場讓一眾自詡見過世面的世家族長也不由驚訝,如此神武的將軍就是在青年時期也不常見!更何況是國力漸趨頹廢的近二十年。

孝明皇帝不是昏庸的皇帝,他十六年來治國嘔心瀝血,可國力還是如同無法挽救似的快速下落。加上繼位以來天災不斷,冀州的旱災放在他的任上都算小災小難了。

災難帶來的,不止是災區百姓的流離失所、喪失生命,更讓中央財政入不敷出,大陳軍隊在二十年前就遭到大量裁減。

軍隊,包括將領的俸祿也是一減再減。這樣長久以來,將軍和士兵們的精神狀態是可想而知的。

也正是有了族長們對二十年前軍隊的印象,突然見到江河整齊的軍容,族長們才真正認識到江河的非同尋常。

被眾人簇擁著的江河站在主席臺最中央,向臺下的方陣致意。

“幕府備將方陣問柱國身體康健否?”幕府備將方陣突然一個左轉,正面江河,同時齊聲問道。

“孤體甚安。”江河也沒有想到王壽會給自己來這麼一手,還好江河大場面見多了也沒有絲毫吃頓,立刻用洪亮的聲音回道。“得賴諸將,國體亦可安!”

“未能致身報國,深為之歉矣!”觀禮臺前,一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士子跟在父親身後。看著那銀光鎧甲灼灼放光,不由心馳神往。

“成兒,有柱國這樣的大才,天下必然可安。戰場上,以後不缺一個奮力殺賊的裨將,可官場上,卻缺成千上萬個能致身於政務的清正官員吶!”

那士子驚訝看著父親,他剛才只是心中自言自語,誰知父親竟如聽到一般,回答了自己。

趙潛當然知道兒子在思考什麼,做了他二十二年父親連這都不知道,那可真是愧為父母了!

“我聽說你之前同王仲甫、周更始的兒子交往密切?”趙潛轉過頭來。

“你也該收收心了!再過不到半個月就是科考大典了!今日過後,你便在旅舍中給我好好背書吧!”

“啊?”趙成聞言一臉苦相。“父親,科考和交友論道不衝突啊!”

“你懂什麼?”趙成看了看周圍,見無人注意這裡。“我已經收到信了,王仲甫和周更始已經進去了!罪名是貪汙,起初我還不信,以為是柱國出征沒有資費才刻意為難士紳。”

“誰知昨日就有幽州家信來,說二人家中抄出數百萬錢!這樣的人家,早該流放了!本來就是寒門,還不知上進,稍稍得勢,便利慾薰心。哪裡像我們世家?”趙潛語重心長教育兒子。

在他眼中,兒子趙成是完全可以實現自己理想的。他希望自己兒子的官途就如今天閱兵的馳道一樣平坦。

他是不希望這些可能把兒子導向異途之人繼續與自己兒子交往。

雖說廣陽趙氏不是什麼大世家,土地只有八十頃,租戶只有兩百餘戶,在大世家面前猶如,螞蟻一般。

倒還算是家學深厚,歷史上出過幾個兩千石,在廣陽郡也算是一方豪強。

可那畢竟是小小的廣陽郡,趙潛是一直有進軍洛陽的雄心的!

可惜趙氏雖說家學深厚,可畢竟祖宗為高官時候結交的關係,如今已經漸漸淡薄了。沒有關係,就意味著沒有孝廉,也就意味著趙成只能從郡中小吏做起。

趙潛不甘啊!他就是從這條路走上來的,如今將近五十,也沒謀到一個縣令的實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