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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洛陽事變

長舒一口氣,江河閉上雙眼。

這些畢竟只是江河的幻想,其中還有很多疑點沒有解釋清楚。比如陳淵為什麼就和洛陽陳氏勾搭上了?而且洛陽陳氏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把陳淵推上帝位,哪怕家族毀滅也樂此不疲。

甚至不惜交出“八不知”這個大殺器,也要把這個皇子推向皇位!

洛陽陳氏,又不是陳郡陳氏。雖然兩人都姓陳,可畢竟沒有一點血緣關係,這陳淵難不成還是陳榮的私生子?

江河低頭一笑,這怎麼可能。自己又在這裡胡思亂想。

雖然江河心底裡對自己推導出來的東西還不大相信,但無論如何,他的推導也不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而且就自己目前得到的資訊來看,也多能印證這一點。

摩挲著手中的令牌,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東西似的,江河猛然抬起低沉的腦袋。

深夜,襄陽城北的中軍大帳燈火閃爍。僅僅帶了兩名衛士,江河便草草出營。

驅馬來到一處密林,留下衛士在外守候,江河這才從懷中掏出令牌。

月影穿林,打在江河腳下。月光的碎屑伴隨著枝丫的搖晃而舞蹈起來,一陣伴著檀香的清風吹過,一道白影立在梢頭。

那白影翻下樹來,來到江河跟前道:“主人召喚我來,所為何事?”

在洛陽,江河動用八不知的時候十分少有,自建寧六年之後,江河已有一年多沒有親自召喚過不知道。上一次召喚是讓他去殺逃離在外的世家。

不動用令牌的原因也很簡單,江河不同於陳榮、徐然。他們當時不過是官僚和世子,有些事情不能明著來,才需要藉助刺客的力量。

作為掌控國家機器的江河,大多數東西利用陽謀即可達成。反倒是用不上這令牌。不過這令牌的存在倒也為他省力不少。

就譬如現在。

“我要你通知不知忠,讓他北上朔州為我傳信。”江河遞出一封信件。“這信要讓他親手交到岳飛手上,再給我帶個話。”

“主人儘管說,吾記得住。”

踏出一步,望著楊樹梢頭,江河若有所思。“讓他得信之後,萬千勿入洛陽。無論洛陽城中發生任何事情,無論襄陽或是朔州傳來任何訊息,都不得擅自動用兵馬!”

“嗯,就這些了。速速傳去,我要讓岳飛兩日內收到訊息,去吧!”

白影倏地消失,江河凝望著白影消失的北方,心中的疑問並沒有減輕。

“但願,是我多慮了吧。”

縱馬回營之後,江河數日連連命人前去罵陣,可韓匡依舊不為所動,高掛免戰牌。正當江河打算強攻韓匡時候,一場政變正在洛陽悄然進行。

延慶宮內,陳淵看著前方戰報,泠然一笑。

“可惜,他若真因此亡命,天下倒真少了一個為民做主之人。”陳淵眼中看不出絲毫悲傷。一撇眼睛,看到了正跪在他腳下的任慕。

一封戰報打在任慕頭上。“狗奴才!吃裡扒外的東西!”

繼而又是一腳。“真以為自己找了一個好主子?”一陣發洩之後,陳淵才勉強出完了氣。“這幾年給江河做事,撈了不少好處吧?”

任慕一直跪在陳淵腳下,身後的兩名金甲武士讓他不敢反抗,見到陳淵來問,只是不住磕頭道:“陛下!陛下!您就此收手吧,您知道宋王是什麼人。您要是真的這麼做了,大陳可就真的亡了。”

“狗奴才!養你幾十年,還不如養條狗!”一腳把任慕踹翻在地。“總比做個傀儡好!拱手把祖宗基業讓出去,換來一世榮華?那和豬狗有什麼區別?”

“把他拖下去!”陳淵收回踢出去的腳,惡狠狠道:“讓蕭持來見我。”

沒過一會兒,蕭持滿身甲冑地來到延慶宮內。

見了蕭持,陳淵一臉一色,道:“蕭卿,城內事物準備得如何了?”

蕭持雙手抱拳,行了一禮。“陛下放心,城中事物已經準備妥當,羽林軍、麒麟軍舊部加上臣之巡城部隊和世家們的響應,一共有兩萬餘人。必能一舉拿下洛陽。谷城縣令、成皋縣令、梁城縣令都通訊共同起兵,只要陛下下令,十日之內,京兆可復!”

“好!待收復京兆,朕便封你為車騎將軍!封你三代,還有你那弟弟也一併封侯!”

有了陳淵畫下的大餅,蕭持更加激動道:“舍弟在天之靈若是有知,也會叩首陛下,感激大陳恩德!”

“事不宜遲,快去準備吧。京兆尹孫潭不知兵事,先去打他。洛陽守備董勝雖然有三萬人馬,卻能分而化之,只要擒住董勝,大陳復興有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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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事時間定在子正,在宮門大關之後,陳淵親自著甲擒殺了江河在宮中的耳目,繼而大封宮門,隔絕內外。

不過百密一疏,陳淵的密謀還是讓江河備下的死士得知。

蘇雙得到報告,神情一冷,怒斥道:“怎麼可能?皇帝擅殺宮人就是要造反?如今天下一統在即,陛下與主公也是一團和氣怎……”

說到這裡,蘇雙說不下去了。他臉色一變。

的確,這天下都要一統了。皇帝再不動手,誰是君,誰是臣呢?

這件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若是皇帝真的造反,那這平安坊就應該是他的首選目標。更要命的是,江河從洛陽城帶出二十萬人之後,這洛陽就成了空殼子。

駐守在洛陽的兵馬,也只有洛陽守備董勝麾下的三萬城防部隊。

說是城防部隊,其實自建寧元年以來一次城都沒守過。六七年沒見過刀兵,士卒也換了一茬,簡直和老爺兵沒什麼區別。

“董勝這人極不靠譜,嗜酒如命不說,還貪戀美色。要事我動手,一定先綁了董勝,就能呼叫城防部隊!”蘇雙心下分析,又是想到近來執金吾蕭持和皇帝走得頗近。

作為江府的管家,蘇雙在洛陽城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洛陽城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現如今有了這一點想法,便把洛陽城近幾日來的動向全部糅合到一起……

蘇雙越想越驚,大覺此事很有可能。便急忙去報李靜姝。

幾年來江河不斷耕耘,膝下也有了兩對子女,作為一府之母的李靜姝自然都是繞著著四個孩子轉。老大江錡今年已經七歲,最小的才剛剛兩歲。

在蘇雙到來之前,李靜姝正伴著江錡讀書,李靜姝拿著一本江河命人編纂的啟蒙讀物,正帶著江錡識字。

“來,錡兒,讀讀這首詩。”

江錡臥在母親懷裡,映著燈臺看著母親手中拿著的書,搖著小腦袋讀道:“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殺人亦有限,列國自有……”

“母親,這個字怎麼讀啊?”小江錡指著疆字問道。

“這個字年疆,和你的姓一個音,是疆土,國界的意思。”李靜姝慈愛地看著兒子,儘管她今年才二十出頭,可卻已經學會了如何做一個母親。

昔孟母,擇鄰處。李靜姝雖然沒存著讓江錡做文士的心,卻也想著把他培養成如他父親般的人物。如果做不到,也不能教養成一個只會逗弄犬馬的紈絝子弟。

“嗯,我記住了。列國自有……自有疆!”江錡學得認真,還仿照書上的樣子,在手心畫了幾個疆字,可是這字本來就壁畫繁多,江錡還寫得歪歪扭扭,不是寫多了幾畫,就是寫少了幾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