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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風月暫緩

這一聲怒罵江河可太熟悉了。

那事情還要從康平十六年說起,冬日裡的那個破廟,在三十多個穿著破衣爛衫的孩子中,一個孩子畏懼得縮在角落……

“到今年,整十年了。”江河嘴角微苦。

少女正驚訝與江河的突然起身,又被嚇得不輕,但見江河神志清晰了,才敢問道:“客人沒走錯房間?”

“啊?”江河抬頭,再度見到這少女,反倒有些不會說話了。然而他分得清輕重緩急,此時也把別的想法放了下來,只回了一句。“沒走錯,你姨姨就是讓你過來陪我的?”

少女聽了這話,稍稍送了口氣。雖然讓江河的鹹豬手碰了,可在風月之地,哪能永葆貞潔。何況大陳也不看重這東西,抹了就抹了,只求別再不是這坊裡的客人。

“姨姨說,陪您到子時即可,眼下也就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了,要不我給您談幾首曲子?”

“曲子?”江河來到異世,曲子倒是常聽,可惜,相比於後世音樂或者廟堂上數十樂官一起演奏,這單人彈的曲子在江河耳中,未免顯得寡淡了些。

風雅,江河是願意附庸的,因為他有這個需要。然而在私人場所裡,他實在嫌著聲音聒噪。達不到他對音樂的喜好。

可那是對別人,若是眼前女子,為他彈一曲的話……

“好!”江河答應得很痛快,可又說道:“不過我還有些事情,處理完了,再說吧!”

玖兒一聽這話,眉頭微蹙,往日她還不願給客人親自演奏呢!

“客人既然有事,小女子便等上一時,不過小女子有早睡習慣,過了子時,實在不能奉陪了。”玖兒輕點鵝頸,道。

“不會動用太長時間的。”江河說罷,面對著玖兒,帶出了房門。

“齊凌、劉昚!你們兩個在這裡作甚!”江河剛一出去,就見門外站著兩個彪形大漢。

兩人相視一笑,見四下無人,輕聲對江河道:“陛下,我們這不是為了您的安全嗎?”

正有些怒意的江河不管這些,對二人道:“告訴你們兩個,幾天來這裡,不是為了風月!”

“那是為了?”

“呂正。”江河從嘴裡擠出來兩個字。

兩個一聽也有點傻了。劉昚道:“可是陛下義子呂正?他不是在密州做刺史嗎?”

兩人近來也聽過關於呂正的風評,不用多說自然分成兩派,一派誇讚呂正在外,治民有方,學得了江河一點妙訣,把密州城治理得井井有條、路不拾遺。

然而,另一種風聞,就顯得有些陰謀論了。

也不知是從哪裡傳出來的訊息,說呂正多次截留公款,又與世家私交甚密,隱瞞境內土地!這可不得了,別說在其他朝代和世家勾結是一大罪過,大宋可就是靠著去年大削世家,才逐漸掌握了中下層的權利,進而才有可能動員起數十萬人,一舉滅吳、滅陳、滅蜀的。

新朝初立,大行均田,這個時候和世家勾結隱瞞不報?這是個什麼罪過!

更有甚者,還穿出來其他幾位青徐等地的刺史,也有此類情況。最重要的是,有傳言稱,這一些刺史相互結黨,黨魁就是這呂正!

他們在地方勾結,聯結州縣,不使上聞。聚攏資金,凡有御史巡按,不是重金賄賂,就是殺了,報上個道路不靖,也就算完了。

這話讓齊凌眉頭一緊,不為別的,這呂正與他十分親近。自從康平十六年,江河收下洛陽城中的三十多個乞兒為義子之後,江河可沒有時間常來教導。

故而教導這些義子的任務,就交給了如申時行、房玄齡、岳飛、齊凌等一眾文臣武將身上。這些義子,也在私下,拜了這些人為師。

這呂正因為膂力過人,被齊凌看重,收為弟子。這時候齊凌也已經名聲大振,神射之功更是被江河誇讚,呂正初入府內,自然立刻應下,隨後數年一直跟隨齊凌學習射藝。

如今十年過去,江河收下的各個義子,不是走向宦途,就是憑藉著江河這個靠山,尋到了自己的一份事業。

入仕為官的呂正,被江河派到外地,從縣令做起,因為身份,吏部評定,總能虛高一些,久而久之,升遷迅速,如今已經治理密州快兩年了。

“嘶……”齊凌有些猶豫。“陛下,外界傳聞甚多,若是兼聽,恐怕不明啊!”

齊凌的袒護,在江河眼裡自然正常,他又何嘗不想袒護呂正呢?可江河的袒護管用了嗎?

“明不明的!開啟這扇門不就知道了嗎?”江河指著自己房門旁的一扇們道。這門上寫著琢磨坊,裡面隱隱約約傳來男女的嬉戲聲和悠揚的琴聲。

離得有些遠,聽不大真切,可江河剛才在屋內聽得真切,那聲音,江河不會聽錯。

“陛下,許是中間有什麼誤會。該不會是他有事來京中公幹?”劉昚勸住江河,示意著齊凌也快來勸解。

畢竟跟隨江河十多年了,他什麼秉性,二人自然知曉。若是勸的人多了,難免不會讓江河回心轉意。

見齊凌要張口,江河連忙止住,道:“你別勸了!就算他來京中公幹,不來見我這個父親,先來這裡呆一晚上,我教訓教訓他又有何不可?”

這話一出讓齊凌無話可說。

是啊,不來見父親,來這裡嬉戲,實在該打。

正愣神功夫,江河來到琢磨坊前,一腳踹開了房門!

“都給我停下!”一聲怒喝,打斷了房間內的淫樂。屋中,兩個男子隔案對坐,沒人身旁都伴著兩個姑娘,續酒夾菜。四個姑娘衣服裸露,甚至隱約間可看見私密之處,讓江河大覺痛惡。

一旁數名樂女也被嚇得吹斜了音,彈崩了弦,呆呆地看著來者。

兩個酩酊大醉的男人,臉色紅潤,可一看向門口的江河,臉色瞬間轉為煞白。

呂正已說不出完整的話來,看著江河,只一隻叫著:“父……父……父”

一邊趕緊跪下,還扯著已經愣住的另一位賓客也來跪下,哪知江河根本不管他要說什麼,上去一腳把呂正踢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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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這麼當得我兒子?”江河一腳踹翻呂正還不解氣,看著另一個官僚,也是一腳。打呂正,他心疼,可打起這狐朋狗友來,他可沒了輕重。

騎在這官僚頭上,江河右手攥成鐵拳,不由分說地往臉上招呼,只三兩全,就把這人打得鼻青臉腫,滲出血來。

“別打了,別打了!”一旁伺候的姑娘還以為是仇家上門,紛紛勸道。

這柔細細的嗓音,江河也全然不顧,臉上打得不成樣子,江河乾脆拉起這幾近昏厥的官僚,來到窗子邊上,單手開啟了窗子,一手提起這人,就往樓下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