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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沒關係

“啊?”

呂庭有些反應不過來。

“她贏了……”

年過半百,呂庭第一次對自己的視力和聽力產生了懷疑。

顫顫巍巍了半晌,這才找回來自己的聲音,十分不確定的,扭頭看著安菀目光有些呆滯的開口:

“乖……乖徒兒……我是不是有些幻聽了……”

“唔……”安菀小手摸了摸下巴,對年過半百還要遭受這麼大衝擊力的呂庭沒有絲毫的同情,兩手一攤,聳了聳肩,表情十分淡然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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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我就是贏了。”

不得不說,對於輸贏這方面,安菀從來沒有客套過,贏一定要贏的張揚,不張揚不是她安菀的作風!

“啊?”

呂庭呆愣的樣子,沒有絲毫的改變,很明顯還沒有反應過來。

但臺下的眾人已經開始瘋狂了……

“怎麼可能!這位先生莫不是欺負我們在座的各位,棋藝不精,胡亂糊弄嗎?”

“就是,那棋局散亂至此,我看就是擾亂視聽,趁機給某些人放水。”

“就是,剛才我都看到了,這裁判剛才偷偷的踢了下棋先生一腳,明顯就是暗示對方放水呢!”

三次魁首,均落在英江書院,從便是開國以來便沒有的盛況。

幾乎不用想,在座的人便知道,這樣的訊息明日裡傳揚出去,會引起怎樣的的轟動。

安菀勾唇,看著臺下人一張張臉道貌岸然的樣子,隨即臉上的笑意擴大,直到最後甚至笑出了聲……

清麗的笑聲在這一陣陣嘈雜的議論聲中顯得尤其的突出,瞬間,這位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部都聚集到了安菀的身上。

安菀笑意頓收,猛的將黑如深譚的眸子落在意中人的身上,而後朱唇輕啟。

“鼠相又皮,人而無儀。今日我的此試作品皆在這裡,凡有不服者,皆可上來挑戰,不過輸了的人可要上來站在這擂臺之上,當著眾人的面與我道歉。”

說完,安菀直的站在擂臺上,目光平靜的看向眾人。

擂臺下,農豐扶額,只覺得有些呼吸不上來。

安菀那句話說的彎彎繞繞,聽著挺禮貌的,可實際上和她在村子裡教訓那些喜歡對著她指指點點的長舌婦人是一個意思。

翻譯一下就是,連老鼠都不如的東西,別亂嚼舌頭,有本事你上來,看我不整死你!

剛才他聽到安菀將這句話說出來的的時候,霎時間感覺頭昏腦漲,甚至有一瞬間,似乎快要被安菀給氣暈過去。

他一直便覺得今日的事不能善了,但看前兩次安菀並沒有發怒,他也便心裡存著些許的僥倖,這這幾日在山上學習安菀的性子應該是沉穩了仔細的,但沒想到竟然直接成了這個樣子。

前面,對著安菀指指點點的人在安菀話音落下的時候,已經再次開始,甚至比起上次更加的不堪入耳。

視線在安菀的身上頓了頓,又看了看底下一個個不安好心的嘴臉,隨即猛的站起來,而後突然指著臺上的安菀開口:

“就是,你們誰人不服,給我上去單挑呀,磨磨唧唧的又不是女娃娃,只敢在下邊指指點點的算什麼本是!”

農豐這句話的聲音十分的大,甚至可以說是吼出來。

一瞬間,整個大廳一片寂靜,就連站在臺上的安菀也有一瞬間的愣怔。

上百雙眸子的注視讓農豐很快回過神來,霎時間剛才的豪情萬丈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黝黑的臉上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

“本……”

“本來就是,你們……”

結巴了半天,農豐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到了後邊直接沒有了聲音。

眾人看向農村的神色,有原本的震驚逐漸變為輕視。

甚至有幾個個性比較張揚的人已經譏諷出聲。

“哐當!”

突然的一個重物落地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一個身量比農豐高上許多的男子從農豐的身後走出來,一把攬著農豐的肩膀,而後斜瞇著眾人開口:

“我們英江書院光明磊落,服了閉嘴,不服上臺,不若……”

男子話音微微頓一下,隨即慢慢的擰了擰脖子,隨即輕嗤一聲開口:

“我柱子的拳頭不是吃素的!”

緊接著,只見少年目光一凜,而後一雙手突然發力拍向他身前的案桌,緊接著案桌應聲而裂。

一瞬間,周圍人鴉雀無聲,整個大廳裡靜的也似乎能聽到每個人的呼吸聲……

暗處董國華看向眾人的神色帶著鄙夷。

若論起來,這裡坐自得的人也都算得上是天賦極好之人了,可是卻沒想到各個都是沒骨頭額的軟柿子,人家想要捏成什麼樣子,便捏成什麼樣子。

輕咳一聲,董國華看了看周圍人,看沒有人注意自己,而後抬手輕輕的捂住了自己的唇,模糊之間輕咳出聲。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今日你要動手儘管動手便是,我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英江書院會不會因為你的一時意氣,直接被官家給封了!”

說完之後,董國華看了不看柱子一眼,只是迅速的低下了自己的的頭。仿若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可他這句話,卻下次提醒了周圍的眾人,在這是每年的詩會舉辦之時,官家最忌諱聽到的,便是有人在這詩會進行時有人動手。

自詩會開始舉辦到現在,凡是先動手的書院的學子,都會直接被趕出書院,並且終身不得踏入書院一步,與此同時,整個書院也會被勒令一年不得參加詩會。

這也就是至今為何詩會上已經吵嚷的不可開交,但是並沒有一人真正動手的原因。

有了這個原因的加持,在場眾人剛才被柱子壓下去的氣勢,頓時又囂張的起來。

甚至有幾個人連帶著柱子,農豐等都帶著罵了進去了,而且說話的內容也越來越肆無忌憚。

吵嚷的聲音越演越烈,是幾欲將這整個大廳的房子掀翻。

即使是如此,站在擂臺之上的安菀卻沒有絲毫要開口解釋的樣子,雲淡風輕,好似什麼都不在意,好似周圍人說的與她沒一絲一毫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