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位置的事情結束,新一輪的學習開始。
相比於前幾個月簡單認字、練習,這次徐文宣教習的東西更加的深刻。
書院的日子一天天的過著安菀幾人依舊是之前慣性的相處模式,只是這次原本不小的隊伍加上了馮子軒和二丫。
柳若依對二丫頗有微詞,但礙於自己的哥哥不好說什麼,但是卻從來不加理會。
而安菀忙著糾纏著馮子軒,再加上馮子軒的身子弱,每日總要去煎藥,安菀自然是沒有空來理會這個平日裡就不對付二丫的。
至於柳若笙,自從那日在竹林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之後,柳若笙似乎是有意的躲避著二丫,平日裡遇見也不怎麼理會。
因此在這個人群裡二丫基本上就算是透明似的人的存在。
由此也沒有注意到隨著眾人的忽視,這個剛開始只是微微諾諾的跟在柳若笙旁邊的女娃娃眼中的恨意更加的濃郁。
有些人總是這樣,會將自己的不幸,全部都歸咎於那個她最羨慕最嫉妒的人的身上。
就如現在悄悄的跟在安菀和馮子軒身後的二丫一樣。
月光高掛,一個瘦小的身影悄悄的跟著前邊一前一後兩個人影向後山的地方走去。
跟著兩個人彎彎繞繞的走了一會兒,走到了一個單獨立著舍院的房子旁邊。
這裡就像是一個自制的小小的農戶人家,如眼就是一片綠油油的菜地,緊接著過去是一個雞舍,還有圈養著幾頭肥豬的豬圈,一旁還拴著兩條足有半人高的惡犬。
前邊兩人熟門熟路的從扔了兩塊肥肉到兩條狗的嘴邊。
兩隻狗立刻搖著尾巴上前狼吞虎嚥起來,緊接著兩隻狗相繼倒地,兩人相繼進了廚房,點了爐灶,不一會兒嫋嫋炊煙升起,一股濃烈的中藥味從廚房裡穿過來。
二丫在不遠處捂著鼻子,皺著眉看著廚房裡的場景,偷偷的轉身離開。
迅速的回到院子裡,二丫的臉上帶著不符年齡的狠戾。
若不是安菀,柳若依又怎會與她為敵,若笙又怎會不理自己。這下安菀算是栽到自己的手上了了!
那新建的房舍那可是書院裡為學子們備飯的地方,這兩人竟然深夜過去,藥了看門的犬,用了廚房裡的鍋。
聞著藥味,不定就是兩人已行苟且之事,用來避子的湯水!
這樣的行為在書院裡是被明文禁止的,她倒要看看徐文宣這次怎麼維護這個水性楊花、不知檢點、手腳不乾淨的人!
心下有了這樣的決定,二丫總算是覺得自己心中的惡氣散了一半。
躺在床上閉上眼,算是睡了個好覺。
翌日一大早,剛一睜眼,二丫便迅速的起身,完全穿戴好之後,悄悄地站在視窗,將目光落在安菀何柳若依的臥房旁邊。
待兩人的門開啟,安菀頂著雞窩一樣的腦袋出現在院子裡,二丫這才匆匆的起身出了門。
柳若依和安菀正一起在院子裡一起漱口,看到二丫一步一搖的走過來,當即翻了個白眼,專設 就要進屋,卻聽到身後二丫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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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菀昨晚酉時你是不是出了去了?”
話音落下,安菀和即將要走的柳若依齊齊的噤了聲,頓了幾頓後,安菀眉眼彎彎的開口:
“並未。”
二丫也不驚訝,只是摸了摸髮髻,沒有再追究,狀似無意的開口:“即使如此,那姑且當做我看錯了,你倆洗漱吧,我先去書院了。”
柳若依急匆匆的轉身,看著二丫的背影吼道:“什麼叫當你看錯了?那就是你看錯了,我昨日可是菀菀誰在一起的,我們一整晚都抱在一起,菀菀根本就沒有出去過!”
只是她的話音還沒有落下,二丫已經轉身離開,根本看不到她的身影。
此時此刻,翠翠和苗苗兩人看了看神色僵硬的安菀和怒氣衝衝的柳若依低著頭匆匆的從兩人面前走過,只是看著兩人的眼神頗有幾分意味深長。
安婉並未發覺,只是喚了柳若依趕緊洗漱,別遲了課堂。
柳若依回過神來,看著安菀不放心的囑咐道:“菀菀,明日你和馮子軒一起下山的時候定要小心點,我看這瘋丫頭現下還在盯著你。”
安菀眉眼彎彎,沒有開口,只是看了看柳若依沒有說話,轉身進了臥房。
柳若依緊隨其後,衝著安菀的背影喊道:“別著急走啊,我囑咐你的話你一定要認真的聽。”
等到兩人全部都進了屋,一個纖瘦的身影從角落裡出來,定定地看了看兩人的背影轉身快步的向書院走去。
安菀和柳若依到了學堂的時候,學堂裡已經傳來了朗朗的讀書聲。
兩人迅速的在位置上坐下來,拿出書本開始裝模做樣的讀了起來。
誰都沒有注意到,坐在柳若笙旁邊的二丫看向兩人時不經意間透露出來的狠辣。
不過說來,安菀現下也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理會二丫,畢竟小相公近在眼前,她又怎麼可能坐懷不亂。
平日里拉著小手已經是家常便飯,誇張之時打個盹兒都能躺在小相公的懷裡,而自從和小相公坐在一起後,安菀突然就發現其實她家的小相公身上總有一股好聞得淡淡得藥香味,味道不重卻十分得沁人心脾。
於是乎安菀最近又想到了一個新的法子,那就是乾脆將兩人得袖子緊緊得綁在一起,這樣她不僅牽小相公得手更加得方便,就連袖子上都會沾上小相公的味道。
今日也不例外,安菀一坐下最先做的就是將兩人的袖子綁在一起,然後自己胖乎乎的小爪順著袖口抓住馮子軒纖細白嫩的手摸個盡興。
柱子冷眼看著,最終忍不住嘖了一聲。
“安菀,論流氓這桃花村屬你第一。”
農豐在一旁憋笑,緩了一會兒開口:“柱子別說了,切莫忘了咱倆來書院時被叮囑的事情。”
柱子臉色一悶,狠狠的淬了一口,然後將自己的頭埋進了書裡。
老子要不是記的安菀這狗東西的救命之恩,若不是安菀還是個小姑娘,早就上去一拳垂死她了。
流氓是真流氓,簡直不忍直視。
他都懷疑之前讓他倆幫忙跟出主意的安菀是故意看他倆摸瞎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