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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贈簪綰髮

被人談論的人此時正在雙軒院的桂花樹下,欣賞簪子。

鍾軒瀾拿著簪子左看右看,沒看出是什麼花來,只道:“這簪子很不錯,過來幫我帶上吧。”說著就把簪子遞給了王軒年讓他為她戴上。

王軒年伸手接過簪子,鍾軒瀾看到那隻手,手心,手指都有些細小的傷痕,微蹙著眉,伸手把他的手抓了過來,把簪子扔到桌上,把他的手開啟仔細看了看,道:“怎麼弄的?”

王軒年不好意思地道:“我不小心摔的。”說著要抽回手。

鍾軒瀾點破道:“這明明是被刀劃的,或是利器傷的。可有上過藥了?”

王軒年聽到鍾軒瀾的話,心中一喜,“嘶”,看到鍾軒瀾正用食指在戳他的傷口,蹙眉看向那只纖纖玉手,想起上次臉上的傷,他沒說實話,她也是這麼幹來著,眼角抽搐,微微搖頭,委屈地道:“瀾兒,疼,別戳了。”

鍾軒瀾放下王軒年的手,道:“幫我帶簪子吧。”

王軒年點點頭,拿起桌上的簪子,湊到鍾軒瀾面前要為她戴上,她的頭髮只用一根紫玉簪、兩支桃花釵綰著,並沒有其它的珠釵,一時間不知要幫她戴在哪裡?因為這支簪子和其他的都不協調。

鍾軒瀾見他這麼久沒動手,道:“用它換上紫玉簪。”

王軒年先愣了愣,“瀾兒要不等我再學上一段時日,桃木簪上的蘭花雕刻好看些,你再戴可好?”

鍾軒瀾微微搖頭,嘴角微微上揚,道:“這是你送我的生辰禮。”也是我收到的第一份你親手做的禮物。

鍾軒瀾伸手把紫玉簪取了下來,瞬間後面的一部分青絲散開了,在微風中飄揚。

王軒年看著如絲綢般的頭髮披在鍾軒瀾的後背上,慢慢地抬起手摸了摸,沒一會反應過來幹了何事,小臉微紅,顫抖著把手抽了回來。

同一時刻,鍾軒瀾道:“幫我綰上吧。”

“啊?,那個,瀾兒我不會。我去叫春至姐姐來幫你。”說著要往院外去。

鍾軒瀾道:“回來。”

王軒年走了回來,站在鍾軒瀾的面前,鍾軒瀾把人拉到身旁站著,而後開始教王軒年綰頭髮。

沒過多久,王軒年就學會了,手法雖然生疏,總歸還是綰好了。

鍾軒瀾見頭髮已經綰好,起身往屋裡走去。

王軒年以為她要去照鏡子,就沒有跟著進去,而是呆愣地坐在石凳上,想著剛剛的事,又看了看他的手,看來以後要保養好一點,剛剛的繭子就勾到了瀾兒的頭發絲了。

王軒年見鍾軒瀾走了出來,手上拿了一瓶子,又拿了一些細紗布,不明所以地看向了她。

鍾軒瀾挨著王軒年坐到一旁的石凳上,把東西放在桌面上,又把人抱到懷裡坐著。

王軒年看了四周沒人就沒有拒絕鍾軒瀾抱他了,雖然這樣的方式有些彆扭,可是他心中卻歡喜,這是他的專屬位置,也是他們彼此間最近的距離。

鍾軒瀾開啟瓶蓋,開始為王軒年上藥,而後把兩隻手包裹成了粽子般,才算完事。

王軒年眼角抽搐,道:“瀾兒一點小傷,不至於包成這樣吧。我還要練字,吃飯呢。”

鍾軒瀾用手指戳了戳,道:“不錯,都不能碰疼了,顯然得包厚一點。至於用筷子不好用,就拿勺子吃,練字過幾日再說。”鍾軒瀾很滿意她的成果,王軒年見此不好再說什麼,大不了等人走了,他解開就好。

鍾軒瀾道:“走吧,該去用晚膳了。”說著就把人放下來,起身,牽著王軒年走了。

來到膳廳,三人坐在椅子上喝茶閒聊,兩方人互看一眼。

鍾軒離問道:“姐夫你受傷了?沒事吧?看大夫了嗎?”

王軒年搖搖頭。

鍾庭浩吩咐道:“鍾心趕緊去找大夫來。”

“鍾心叔不用,我沒有受多大的傷,就是包多了幾層紗布。”

鍾軒離拿起王軒年的手一看,嫌棄地撇撇嘴,道:“我姐包的吧,你就受著吧。”無奈地搖搖頭,放下王軒年的手,就走回座位上坐著了。

王軒年疑惑地看向鍾軒離,鍾軒離微微搖頭,沒有說話。

沐親王看了一眼王軒年的手,笑了笑,走過來,用手戳了戳,道:“果然不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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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軒年聽了,抿著嘴,顯然享受這待遇的不只他一個人,抬起左手看了看,又看了看右手,為何要包成這樣?

鍾軒瀾牽著王軒年走到了飯桌前坐下,道:“吃飯。若是你們都很閒的話,可以,”

一語未了,三人紛紛歸坐,開始用飯。小半時辰,用飯結束,大家喝了一會子茶,沐親王就作別,鍾軒離送人出府。

鍾軒瀾牽著王軒年在府中散步,天際上的晚霞紅紅的,映照著半邊天空,一群飛鳥從前方天空飛過,一眼望去,很美很美,兩人慢慢地走著,享受著這忙裡偷閒的時間。

半個時辰後,鍾軒瀾把人送回雙軒院,道:“小家夥,我今晚不回來了,你早點休息。”

王軒年壓下心中的失落點點頭,道:“照顧好自己。”

鍾軒瀾點點頭,抬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把人抱進懷裡,輕語道:“不管外面的人說了什麼,我都不會背叛我的小夫君。”說完鬆開王軒年,轉身就離開了。

王軒年望著鍾軒瀾離開的背影,直至消失才走回屋中,坐在窗戶邊上,望著院門口發呆。上一次,他在戲園子聽到了她夜宿花樓一事,而後生病了,她給了他承諾,那麼今晚她是不是又去了那裡,當真又再次為安子辰一擲千金嗎?

王軒年想到這,伸手捂住了隱隱作痛的胸口,瀾兒,你可知道男女間的喜歡是自私的,佔有慾極強的,不容許裡面有任何的雜質。

瀾兒,你是我的,我要怎麼留住你?讓你的目光為我停留,知道我在吃醋,知道我很在意這些事。

以前你可以一個承諾就能安撫住我的心,現在不是一個承諾就可以解決的,因為我要得越來越多了,瀾兒這一切源於你的縱容,你讓我的心不願意在原地默默守候了,渴望得到你的回應,我該那你怎麼辦?

王軒年悶咳了一聲,一股血腥味出現在了嘴裡,用手擦了擦,紗布染上了紅色,呵呵,生病,是不是可以留下你?

這一晚王軒年在窗邊坐了一晚上,第二日梳洗後略微憔悴的去膳廳與鍾庭浩父子倆用了早飯。

早飯後,獨自回到雙軒院坐在窗邊發呆,等著人歸來。直到日落西山,那人都不曾歸來。

這一晚,王軒年硬撐著等鍾軒瀾回來,可是人卻沒有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