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得頭暈眼花的球甲龍王從牆摔倒地面上，趴在地上搖了搖頭想要清醒過來，鬱月轉瞬間來到它面前上去一腳踹飛。
這時幽冥蛇已經死傷慘重，它和那兩具屍體撞在一起後停了下來。這一腳沒有踢在頭上，所以它能稍微清醒一些，提前制止了後退的步伐。
“再來小東西。”鬱月不知何時來到它身後，抓住它的尾巴抬起來往地上砸，墳墓裡好似發生了8級地震。
灰塵和大地傳來的強烈震感讓人心疚，不知道那頭球甲龍受到了什麼殘酷的對待。只能看見它被舉起然後砸在地上，現場塵土和石塊飛揚。
克宇見戰鬥結束，將魔盾收了回去，心裡盤算著睡覺前找誰比較合適。忽然一個滿身破損的龐然大物重重地摔在他面前，嚇了他一跳。
“啥情況？”克宇疑惑地看著被揍得有氣無力的球甲龍王，它身上的龍鱗大片脫落，爪子和頭部嚴重受傷，出氣多進氣少。
“什麼啥情況，它適合你。”星月感覺自己提示的很明顯了，可克宇看著球甲龍王仍然不知所措，他到底想表達什麼意思。
“...”米斯諾知道原因，這傢伙先前跑出去玩了。星月的意思是讓他當球甲龍王的主人，而他根本沒有學那個契約陣。
“好吧，我大概猜到原因了。”星月也反應過來了，“沒事，現在學來得及。”米斯諾嘆了口氣，用精神力將自己的所知告訴克宇。
怕他不按照防盜標準來，米斯諾直接把防盜版發給了他。“原來是這樣，好的。”克宇歪頭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頭，連忙構建契約陣。
正如米斯諾長子擔心的那樣，在契約陣出現後，人族的超階立馬把注意力放在上面，他們很想知道這個奇怪的契約陣的功效。
“沒有吟誦語？”克宇邊構建邊問。
“事情真多。你可以這麼說，以星核文明為名，在此構建契約。也可以不說，反正沒有規定。”星月轉了轉眼睛回答到。
那我就省事不說了，克宇把契約構建完成後，它好像知道目標是誰，直接分解成能量在球甲龍底下重新構建一個更大的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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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做，不會反噬嗎？”卡瑞娜心直口快，她有些擔心克宇的安危。別看球甲龍王被揍得很慘，只是它遇見了鬱月和星月兩個變態而以。
身為超階巔峰的強者，球甲龍王孱弱的攻擊雖然無法殺死米斯諾。但它要想逃跑，米斯諾根本攔不住它，只能眼睜睜地放走。
“完全不會，沒有人能反抗這個宇宙的規則。”哪怕是創世神，也無法輕易改寫宇宙的規則，那可是整個宇宙的地基，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
契約在克宇腳下也出現一個，兩個契約照相呼應不斷地散發著藍色的光芒。球甲龍王的傷口在快速恢復，而它的眼神逐漸變得溫順起來。
儘管它不是戰鬥型惡魔，可它的眼睛原本還是充滿了暴虐的神色，現在就像乖巧的小動物一般。
光芒漸漸消退，球甲龍王和克宇結成了契約。“我能感覺到它，過來。”克宇開始發號施令了，球甲龍王聽令爬了過來。
接下來它做了滾圈、站立、低速飛行等等行動，毫無怨言。“真聽話。”聽見克宇誇了它，球甲龍王伸出舌頭舔了他一口，“這口水也太黏了。”
差點變成了雕像，只能讓水系法師清理掉口水。亡靈法師取消了召喚術，將各自的契約亡靈送回精神空間。
有好些契約亡靈被毒液或吐息吞沒，所幸還能在精神空間復活，不過實力會弱很多，需要時間來恢復。
“原地修整一下吧。”米斯諾順帶用法杖敲了傻笑的克宇一下，撿了個大便宜後，他就會莫名其妙地傻笑，“笑什麼笑，沒一點風度。”
揉揉頭，克宇將球甲龍王收了回去後，向降落下來的星月問，“我想知道為何我使喚它時不大消耗精神力？還有它是超階，怎麼...”
“行了，一切問題的答案都是創世神定下的規則，不要再問了。”星月拒絕詳細解釋，反正也沒用。
“好吧。”克宇有些悶悶不樂地拿出空間戒指中的藥劑，拔開一瓶幽藍色的藥劑噸噸噸喝下去。
“要是我沒有看錯，那個藥劑是幽藍幻夢，用於極速恢復體內損傷，尤其是因為藥劑引起的。”FIM默默地在NS的全體通訊中說了一句。
藥劑引起的？星月多看了幾眼表面上健壯的克宇，當初第一眼只覺得他有點強壯，嗯，比萊雷加斯還要壯。
可以說和鬱月狀態相仿，胳膊曲起有較為明顯的肌肉，鬆弛狀態下沒有。表面上看著很健康，那瓶藥卻不怎麼認為。
“根據資料而言，幽藍幻夢的恢復能力非常強大，絕大多數的藥劑損傷在不知不覺中就治癒了，像在幻想和夢境中恢復身體。”
從他喝藥的模樣來看，克宇似乎經常喝它，彷彿在喝飲料。“我記得先前哪個AI提過，他體內有很多藥劑殘留，有多少？”閃月在通訊中發問。
“不知道，幽藍幻夢會清理掉很多藥劑的殘留，目前體內有8-9種殘留，還有4種疑似的殘留物。”
至少12種，“我去問一下，靜候佳音。”星月前去找閉目養神的米斯諾，有些事情要搞清楚。
“請問有何貴幹嗎？”米斯諾感受到星月到來，便停止了淺冥想去詢問他。
“談個事情，有哪些藥物損傷是幽藍幻夢治不好的？”星月沒明說，他相信米斯諾能聽懂他的意思。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知道但無能為力。”米斯諾露出了很少見的愧疚眼神，連一直在寫圖鑑的肯恩都驚到了。
早已經發現靈族轉化近戰魔力有問題，靈族一直謀求改善卻從未成功。最終他們想出一個辦法，利用藥物強行改變轉化能力。
不用他明說，星月都知道後果是怎樣。很多類似的藥劑都有星核文明或神靈參與，儘管他們大多是暗中改變點東西。
根據星核文明的統計結果，整個銀河系的魔法文明轉化成功的機率高達1%，這還是算上各種後遺症得出來，如果不算的話，幾乎找不到成功的案例。
沒成功的人中運氣爆棚的保持原樣但原本的轉化率下降，稍微好點的廢掉，剩下的基本都能算死人了。如果你認為精神失常和植物人算正常人，那他們就除外，不過和死了差不多。
星核文明根據能否正常生活的標準，把後兩類歸為活死人，歸屬於死人這一大目。除了肉體還活著，精神早已經死去。
能救回來的話歸為假活死，只是基本不可能。“我們嘗試了很多辦法，也犧牲了很多無辜，最後我們成功了。”米斯諾完全沒有當時的自豪，有的只是羞愧。
“不算成功，克宇的階級是被藥物強行拔高的，他的潛力幾乎沒了。”FIM不同意他的觀點，這不叫成功應該叫實驗體，後遺症太多了。
米斯諾沒有明說用了多少藥劑，他用手比劃了一本書的厚度，“實驗了那麼多藥物。”看著有半個牛津字典那麼厚。
“你們到底吃死了多少人？我猜猜，4-5位數吧。”星月覺得塞拉科特和其他皇帝肯定不會讓他們亂搞，死傷有但非常有限。
“6位數，很多藥劑混合後有嚴重的副作用，救不回來。最後，我們選擇了靈精澆灌的草藥了。”
一聽這句話，星月還沒有反應，一同接收資訊的恆月直接笑了出來。“我覺得植物的需水量應該很大吧，這是弄幹了多少可憐的小家夥。”
“沒那麼誇張，估計也就是偶爾澆一下。”CG9說著去檢視了某些東西，為什麼他們這麼做會成功呢。
“神奇，還記得人類做過的實驗嗎。靈精能溶解並混合藥物，只是人類不知道的是，它們對靈族有格外的增幅效果。”
靈族知道這些也經常用，但自打和人族交惡後，他們便逐步拋棄了這個做法。從各項記錄來說，在那之後靈族的藥劑書、政策和藥劑教育一直在淡化靈精的功能。
大約在5000年前，靈族才重新把靈精提到日程上，而且僅限於高等級藥劑師使用。“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用靈精的？”
“5500年前，我們的藥劑師透過古籍查到的。”米斯諾並不是藥劑師，他只負責安排手下人工作，當時他也不是會長。
那時計劃已經有了起色，而藥劑融合經常出現各種意外。搜尋近現代書籍無果後，藥劑師翻尋古籍便找到了這個辦法。
“想也知道。”星月挺想知道能穩定的原因，FIM提出了一個可能，靈精中那個散發香味的物質，可能有一種匹配效果。
“靈族體內有生產的基因，或許是匹配它的。”
“也許吧。”他們內部早認定靈族的進化有問題，進化出這種東西並不奇怪。蝕月歪頭看著輕咳的克宇，心中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