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林峰同學可不再是情場初哥,經過在甘梅身上的試練,等級已經升到脫離新手村,可以獨自下副本的程度。
各種後世網上學來的土味情話,不要錢似的連番轟炸,貂蟬這只小狐狸根本沒來得抵抗,便悄然淪陷了。
“小狐狸,我跟你說,你家夫君姓林名峰字致柔,身為大漢西園助軍左校尉,可千萬不敢記錯了。回頭上街人們一看,嚯,這麼好看的閨女,是誰家的漂亮媳婦兒啊,你呢?倆兒大眼一睜,啊,我忘了。那像話嘛!”
小狐狸羞得滿通紅,嬌嫩柔軟的小身子拼命向林峰身上擠去:“討厭,你說過奴家就記住了,怎麼會忘了呢?”
好嘛,被窩裡這倆兒貨可都如初生的嬰兒一般,這麼挨挨擠擠的,哪有個不擦槍走火的?
於是兩位嬰兒繼續使用原始語言對話。
啊,唔,姆,嗯,不,要,停......
孩子話嘛,咱也學不太像,反正就是單音節的語氣助詞反覆使用就差不太多了。
等再次成長到使用大人用語,太陽都開始西斜了。
幼兒園畢業學會穿衣服時,外面下人正在四處通傳晚飯。
小狐狸對林峰兩名妻子一名妾室的情況並無絲毫異樣。
身在大內成為一句宮女,如果不能僥倖被皇上看中,那她的命運早已經註定。
每日在那四方的小院中,洗不完的衣帽,熨不完的布料,哪怕是離開大內呼吸一口外面的空氣,對小狐狸來說,都是那麼的香甜醉人。
剛剛從少女轉化為婦人,小狐狸正是最黏人的時候,連晚飯都是蜷在林峰的懷裡,兩人之間相互餵飽的。
唔,怎麼喂得就不要深究了,人家小兩口的事情,劃重點,小,兩,口......
次日清晨,雞鳴三遍之後
睡足了的林峰才慢慢睜開眼睛,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豔若桃花美如天仙的一張面龐,小狐狸看到林峰睜開眼睛,抿嘴發出格格的兩聲輕笑,吐出粉嫩的小舌尖在雙唇間輕輕劃過。
林峰怪叫一聲從被窩裡躥到地下,背對著小狐狸七手八腳套上了褲子。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幾句唐詩瞬間從腦海中閃過,林峰現在算是徹底讀懂了這四句。
有小狐狸的存在,別說早朝就連午朝加上晚朝,你也別想去了。
這傢伙,什
麼叫做銷魂蝕骨,哪個叫做敲骨吸髓,老祖宗說得好,色是刮骨鋼刀哇。
看著林峰狼狽的樣子,小狐狸捂著嘴輕聲低笑,不小心被縫裡露出潔白的春光,縱然一閃而過,依然奪人二目。
穿好衣服之後,林峰轉回身拉過小狐狸,在她臉上重重親了一口,也不知道伸手摸了一下哪裡,在春色無邊的嬌嗔聲中大笑著離去。
在議事堂裡坐到荀彧對面時,荀彧摸著下巴望著林峰笑著說道:“我好像有一些明白,為何你不肯放過蹇公,悍然揮兵殺入皇城了。”
林峰大窘:“莫要取笑,說正事,說正事。”
戲志才抬手給林峰倒了一杯香茗,同樣笑著開口說道:“主公,大將軍與蹇公在太后面前表示和解,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從今往後兩人均不可再起殺心,有問題說問題,有矛盾解決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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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峰搖頭:“表面現象,蹇公中計了。”
荀彧有些失望:“看來局勢確實正在向主公預料的那般情形發展。”
戲志才長嘆一聲:“蹇公未曾想到先帝亡故之後,西園八校尉如此輕而易舉便分道揚鑣。”
“蹇公想不到是因為他太愚鈍。先帝臨終前都沒有聚西園八校尉至榻前叮囑,是因為先帝清楚,他可以駕馭八校尉,不代表協皇子也能駕馭,至於蹇公,更是不可能服眾。”
荀彧的話語中對蹇碩充滿了失望。
林峰剛想開口,荀彧搶在他前面說道:“主公,無論登基的是太子辨還是皇子協,彧希望你都不要意義用事。”
戲志才對林峰眨了眨眼,他遠比荀彧更瞭解林峰。
要說主公為了自家媳婦兒衝冠一怒,戲志才百分百相信,但要說為了某位皇子或者某句誓言,主公肯出人跟著喊兩聲就已經算是積極參與了,更有可能是抱著媳婦兒當沒聽見,躲得越遠越好,直接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蹇碩果然開始失去對西園軍的掌控。
林峰自成一系暫且不說,袁紹擺明車馬站在何進一方也無可挽回。
不久之後從河內返回的馮芳部公然表示唯張讓是從,馮芳是十常侍裡曹節的女婿,曹節又是張讓的鐵桿支持者,所以這一部脫離蹇碩也是意料之中的。
淳於瓊更直接,剛剛回京便率部與袁紹合兵一處,緊隨淳於瓊之後的,便是西園左校尉夏牟,他身為文士集團介入西園的代表,投向出身四世三公袁家同為文士集團一份子的袁紹,也很正常。
而遠在司隸西涼一帶剿匪的鮑鴻與曹操也修書傳回洛陽,表
明了他們支援何進的立場。
可憐的蹇碩不僅被何進集團仇視,還被文士集團看不起,最後又被十常侍集團排擠,要不是手中還握有近萬人馬,勉強維持著最後一絲尊嚴,他都有自縊東南枝,到地下找老主子漢靈帝訴苦去了。
反正皇子協有林峰罩著,偌大的京師恐怕真沒人敢正面剛林峰。
西園助軍左校尉林峰,如今在洛陽風頭正盛,被人稱為馮河爆虎。
雖然這個名頭並不是褒義的,人們是在笑話林峰沒頭沒腦插手何進與蹇碩之爭,雖然戰力無雙,以一壓二強逼何進與蹇碩握手言和,但最終卻並沒有從中獲得一絲一毫的好處,就好像一隻臨河而立的猛虎,吼聲震懾四方,無論魚鱉皆不敢冒頭,但對猛虎來說,威風是威風了,卻沒有任何實際上的意義。
猛虎再猛,也不可能統治整條大河。
朝堂之上各大集團如何爭鬥,統統與林峰無關,現在的他又重新回覆到剛入洛陽時的悠閒。
每日摟著小狐狸睡到日上三竿,起來拉著禇燕廖化練出一身大汗,洗漱後吃過午飯,或三或五帶上幾名隨從,拉著小狐狸悄悄從府中後門溜到大街上,哪裡好玩往哪跑,哪裡過癮去哪玩。
小狐狸這兩天玩瘋了。
在宮中對井觀天的近十年生活,壓抑得她幾乎透不過氣來。
如今找到了心愛的郎君,時不時陪著她逛街,採購,買買買,試問哪個少女能不淪陷在這層層攻勢之下。
林峰又是來自後世,不僅不會束縛自家媳婦兒,還經常在私下裡鼓動媳婦兒們釋放天性。
不然宓兒怎麼會那麼調皮搗蛋,琰兒何來偌大的膽子男未娶女未嫁卻終日廝混在一起,甘梅又怎麼敢縱馬馳於鬧市嬉笑現於人前?
這一日林峰帶著小狐狸從洛陽城外迴轉,小狐狸連著瘋了好幾天,確實感覺有些累了,任由林峰在馬上抱在身前,摟著林峰的脖子呼呼大睡。
天色已然顯暗,城門口眾多出城的農戶樵夫絡繹不絕,做為身俱無須排隊特權的林峰並沒有粗暴地縱馬闖門,反正也沒什麼要緊事,略等片刻也無妨。
突然,跟隨在林峰右後側的裴元紹催馬上前,湊到林峰耳邊輕聲稟報:“主公,你看城門外官道旁的小樹林中那條黑大漢,是不是當初在翼州與三爺交手的黑大個?”
林峰一愣,迅速回頭向裴元紹所說方向看去。
果然在不遠的官道旁,有一片稀疏的小樹林,在小樹林最靠近官道的邊緣,一員黑黝黝的大漢大張著雙腿坐在一根樹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