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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糊塗之仗

鄧四鞋好玄沒哭出聲來,這還講不講道理了。

“三爺切莫發火,小四不跟你們比賽就是。”

結果張老三依然不幹:“不行,你必須比,不然我們贏了,誰來請客?”

鄧四鞋霎時之間淚流滿面。

賽馬嘛就要必須比,輸了我請客,贏了就要弄死我。

那還讓我比啥啊,我直接請客不行嗎?

鄧四鞋並不是心疼請客喝酒的那幾個錢,就算是汨羅城裡最好的館子,三個人吃一頓才能花幾個錢。

關鍵心裡這口氣憋得難受,太欺負人了,鄧小四當初橫行於大江時,連甘老大也沒這麼欺負過他啊。

唉,有苦寶寶不能說,難受。

三人三騎排成一列,等到林峰笑呵呵地一聲令下,三匹戰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閃電般地向前方隱約可見的小廟衝去。

林峰的呼雷豹與張老三的烏騅馬齊頭並進,鄧四鞋一臉生無可戀地緊追在後。

原本只是一場嬉戲,卻未料跑至中途,呼雷豹與烏騅馬不知因何相互頂上了牛叫上了勁,幾乎不肯聽從主人的驅使,兩匹馬不僅撒開了四蹄全力狂奔,以求在速度上壓對手一頭,並且在奔行當中,還不斷地試圖頂撞撕咬對手,後蹄也不斷隱蔽地飛踹而出,儼然將這場賽馬當成了馬王爭奪戰一般。

落在後方的鄧四鞋好幾次偷偷抹去額頭的冷汗,好傢伙,幸好張三爺沒讓我真的參與進來,不然就憑少爺和張三爺胯下的這兩匹絕世兇馬,真要把鄧四鞋的坐騎當作對手,鬧不好現在鄧四鞋的屍體都已經涼了。

其實呼雷豹與烏騅馬之間的戰鬥,很大一部分緣由是因為張老三縱容的結果。

自從張老三腦子被打壞之後,戰鬥便幾乎成為了他生活中的全部。

喝酒吃肉只是為了追求一種觀感上的刺激,哪有戰場上的生死搏殺來得有趣。

此番張老三隨林峰來到江東,由於林峰任務上的限制,接連幾場戰鬥下來,都必須要求林峰獨自一人完成,不允許旁人協助。

這下可把張老三給憋壞了。

就算平時有典韋與許褚二人可以陪張老三交手過招,但那畢竟不同於真正的搏殺,沒有那種生與死隨意轉換的掌控感。

卻不料今日一場玩笑般的賽馬,卻令張老三感受到了久違的刺激。

於是在他的縱容之下,烏騅馬開始頻頻向呼雷豹發起攻擊。

呼雷豹也屬於寶馬良駒,又豈會容忍別的馬一再挑釁。

初始時避讓了兩次之後,呼雷豹的野性也釋放了出來。

就這樣,在有意無意之間,呼雷豹與烏騅馬追逐對抗期間動作越來越大,嘶鳴聲也顯得有些悲壯與淒厲。

正當林峰害怕二馬相爭終有一傷,準備喝令罷手,不允許它們再繼續搏殺下去之時。

突然遠遠傳來一聲響亮的呼哨。

一隊人馬旋風般衝了過來。這行人大約有一百餘騎,當先之人長得白麵潔淨,五官端正,在陽光的映襯下,宛如一具玉人端坐於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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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縱馬衝至林峰與張老三近前,籲的一聲,伸手勒住了絲韁,馬身橫停,擋在了林峰與張老三的馬前。

幸好林峰已經有了停下賽馬的想法,當下也隨著來人的阻攔,與張老三一起撥轉馬頭,令呼雷豹與烏騅馬各自兜了兩三個圈子,及時停下了前衝的腳步。

來人橫馬擋路之舉確實顯得有些莽撞,若非林峰與張老三皆為常年在馬上征戰的將領,換做不熟悉馬性之人,三匹馬非得撞在一起不可。

以當時林峰與張老三的馬速,只要撞上,三位騎手有沒有事情還要兩說,但這三匹馬少不得會骨斷筋折當場變為廢馬。

張老三停下烏騅後兩隻大眼一瞪,便要開口喝罵,林峰向張老三一瞪眼,頓時把張老三嚇得眯眼閉嘴,委委屈屈地打馬退到了一旁。

林峰這才對擋路之人一抱拳:“這位兄臺,不知何故擋住我兄弟的前路,倘若剛剛咱們三騎真的相撞到了一起,你可知會有何等慘重的後果嗎?”

沒想到此人不僅沒有認錯,反而臉紅脖子粗地化身咆哮馬教主,一副欲把林峰生吞活剝的樣子。

“你們兩個簡直就是混蛋,可知你等騎乘的是何等寶馬良駒?此等上天恩賜的神駒,爾等不說如寶似貝地捧在手心,反而令兩匹寶馬相互廝殺,難道不怕真的傷到它們嗎?你們...你們...你們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

林峰被此人罵得一頭霧水。

這廝莫不是精神有問題,腦子有病吧!

我們兄弟騎著自家的戰馬在荒野比著玩,就算兩匹寶馬鬥出了部分真火,有我們這兩位主人在,怎麼也不可能讓自家的坐騎出事的,頂多有一兩處皮外傷,將養幾天也就沒事了,怎麼這貨冒出來一副替兩匹馬抱打不平的模樣,怕不真是得了失心瘋。

林峰眼看此人雖然長得一副儀表堂堂的相貌,

卻夾雜不清說話也沒個條理,自然也不欲與其多說。

當下微微搖頭,伸手向張老三打個招呼,撥馬便要離開。

對面之人看到林峰不僅沒有理會他,反而調轉馬頭想要離開,頓時勃然大怒,竟然隨手從腰間抽出佩刀,哇呀呀大叫數聲,催馬向林峰殺來。

張老三正愁整日無人廝殺,當下仰天大笑兩聲,同樣也一把抽出佩刀,催馬舞刀上前迎戰。

林峰忍不住長嘆一聲,這都啥事啊,本來是帶自家兄弟出來散散心,卻莫名其妙遇上了瘋子,甚至都不知道為何,雙方便發展到了刀兵相見的地步。

林峰與張老三出城以散心為主,兩人都沒有攜帶兵刃,尤其是張老三的蛇矛,連柄帶刃長達一丈八尺,換算成現代的計量單位,差不多四米來長,來回攜帶確實有些不方便。況且林峰的大斧分量也不輕,反正沒準備與人戰鬥,還是放在客棧省心。

卻不料此番出門還確實遇到了需要戰鬥的時候,好吧,林峰總不能看著張老三一個人與人搏殺,畢竟對方有著一百餘人,看到自家人動了手,頓時分出二十餘騎縱馬舞刀衝上來幫忙。

這批人大機率不是正規的官方隊伍,所有人皆沒有攜帶長兵器,個頂頂手持長不過兩尺的厚背砍山刀,很有可能是來自於某些門閥大姓的私兵。

不等林峰加入戰團,張老三開始發威。

誰說沒有蛇矛張三爺便不能力敵千軍了,只見張三爺舞動手中那口佩刀,將對面的神經病殺得節節倒退,同時只要有神經病的同伴膽敢加入戰團,必然會被張老三揮刀砍下馬去,至於能否保住性命,那便只能各安天命,賭一賭能不能得到老天爺的寵幸。

張老三一時間以少打多,反而佔盡了上風。

林峰也不急著加入戰團,策馬提刀停在一旁為張老三觀敵了陣。

不久之後,遠遠看到沒有危險的鄧四鞋也催馬來到林峰身邊,手搭涼蓬向戰場上看了半天,略帶詫異地對林峰說道:“公子,這夥人是什麼來歷,怎麼我看那個領頭的傢伙,雖然被張三爺打得好似孫子一般,但始終能招能架,刀法不亂,顯然也不是個一般人啊。”

林峰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鄧四鞋都能看出來的事情,他當然也不會看走了眼,只是事情發生的比較突然,對面這夥人上來就打,到現在也不說出來個人交代一聲,所以兩家打得都是糊塗仗。

最讓林峰無法理解的,便是這莫名其妙的一仗,根本不在系統的推演之中,也就是說原本在遊戲之中他們並沒有經歷這場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