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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二月刺殺高知溪

高知溪在府上十分惆悵,那日去見二月,沒想到遇到侯大人遇刺的事情,他便匆匆地走了,那夜的談話內容本就有點不歡而散的意思,可等他真的回去之後,如今卻不知道如何面對她了。

正在惆悵之際,卻聽見隔壁女子的嬉笑打鬧的聲音,這群女人,平日裡勾心鬥角的鬧得不可開交,如今卻在自己最可憐最無助的時候還在放聲大笑,這還得了!

“南燭,把隔壁那幾個女人給我叫來!”高知溪怒氣衝衝道。

南燭聽了吩咐,趕緊去請幾位主子,不多時,一群鶯鶯燕燕就來了,席正歌一進來就給高知溪捏肩,江蘺斟茶,白意如給他扇扇,尤路給他遞上白天做的糕點。

江蘺道:“王爺何事如此憂心啊?”

高知溪道:“你們在那邊鬧得我心煩!”

席正歌一向心直口快:“王爺明明自己沒法子把未來王妃騙來,卻怪我們惹你心煩!”

高知溪被戳中了痛處,正要大聲爭辯,就被尤路的糕點塞了滿嘴:“唔!”

白意如道:“王爺有這功夫教訓我們,不如去找王妃把話說清楚,到底行不行,不就一句話的事嘛!”

他被迫嚼著糕點,心頭火頓時就起來了:“我是要找她說清楚的,只是上次不是出了點意外嘛!”

江蘺道:“所以王爺怎麼還待在這裡吃得下東西呀,女人最愛多想了,當時您就那樣走了拋下她,她如今說不定已經心如死灰了!”

高知溪一聽那怎麼行,怎麼能讓她獨自承受這份難過呢?說著就要起身去找二月。

“你們回吧,我發現你們偶爾還是有用的!”

高知溪說完就直奔紅魚酒館而去,可是卻連二月的人影都沒見著,問酒館裡的人只說她有事,具體要再問,就推說不知道了。

他不知道的是二月此時已經坐在他家的房頂上看月亮了,雖然今天只是弦月,但是二月看得還是很入迷的,畢竟沒找到要刺殺的正主,也不知道這大晚上的那個人又去哪裡晃悠了,二月想了半天,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今晚過來,沒看到人,這也不能半途而廢啊,做人啊,最重要的就是有始有終,於是她開始坐在他家房頂上思考人生。

等了二月開始懷疑人生的時候,才見一個人影晃晃悠悠地回來,看那身影,應是高知溪無疑了,而且還喝了酒,果然又去風月場所了,二月氣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自己在這裡等他,雖然是等著刺殺他,他卻在別的地方尋花問柳,真的不知死活!

二月看著南燭攙著高知溪進了大門,二月悄悄躲在房頂,順著他們進門的步伐,翻牆越簷地進了高知溪的房頂,她還沒進過王府,不過今日算是體驗了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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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掀開房頂的瓦片看向屋內,看見南燭將高知溪放在床上,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為他脫了鞋襪,寬衣解帶,又端了水來給他擦了臉,二月看到這裡時,心裡一酸,他都有這樣的女子服侍他了,還來招惹自己又是何苦呢?

接著那女子給他蓋好被子吹滅了燭火就出門去了,二月有些詫異,居然不與他同睡嗎?

二月等人走遠了,才翻身潛入房間,看見床上的男子這副模樣,默默地不說話的樣子,還是很文雅的,至少比他說話的時候動人許多,那側顏,真的絕了!

二月抽出腰間的軟劍,他如今這副模樣完全抵抗不了這一劍,可是她又怎麼能下得去手呢?若是他沒有醉酒,她還能正大光明地刺殺他,如今他卻喝得爛醉如泥,她此刻下手豈不是太不講義氣了?

她可是殺手,哪裡需要義氣這種的東西?她將劍靠近高知溪的脖子,試圖說服自己下手,可是她卻遲遲不能動手。突然高知溪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眼睛,她正要收回劍,卻被高知溪握住了劍身,若是她使勁一抽,他必定會受傷了,幸而二月雖然知道他醉酒,還是戴了面紗,所以不怕他發現自己。

高知溪握著劍使勁一拉,二月怕傷了他,但又不能真的把劍讓給他,於是拽著劍不曾鬆手,高知溪這一拉,二月順著劍就撲進了高知溪的懷裡,高知溪突然嗚嗚地哭了起來:“二月怎麼就是不喜歡我呢?如今連人也見不著了!”二月摔進他懷裡,卻也不敢出聲,只得撐起手來,嘗試將劍從他的手裡抽出來,但是他卻使勁握著,不肯鬆手。

二月看著他這副樣子,果然以後不能讓他喝酒了,一喝醉酒就什麼也管不著了!

二月艱難地撐起手來,將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見到他手上的血痕時,她的心還是忍不住抽痛了一下。

她將軟劍收回,又把袖中的手帕拿出來包在他手上,自言自語道:“要不是看你這副樣子可憐,我真想一劍給你結果了!”

高知溪竟然委屈巴巴應道:“你就知道說我,我又不是故意要喝酒的!”

二月以為他醒了,想轉身就走的,但看他仍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知道應該是夢到什麼說胡話了!於是繼續唸叨:“下次我可不會心慈手軟了!”

給他包紮好傷口後,她想了想還是決定放他一馬,雖然有些風險,但是此刻她是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的。

第二天一早,高知溪揉著發疼的腦袋醒過來,用左手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發現左手竟系了條手帕,那手帕純白,上面有絲絲血跡,他把左手的絲帕解開,發現掌心竟有一條幾近癒合的傷口,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喚道:“南燭!”

一大早就候在門口的南燭趕緊叫了丫鬟端了水進去,江蘺照例煮好了醒酒湯給王爺帶來。

江蘺進去後,看見王爺臉色不太好:“王爺,這是怎麼了?一大早的怎麼就氣不順呢?”

高知溪本來還好,只是因為頭痛而不舒服,但江蘺這麼一問這一問,他馬上就渾身帶著氣了:“怎麼回事?我去喝個酒,怎麼就喝出一道傷口出來了?”

這時候南燭趕緊上前握住高知溪的手:“王爺,你這手是怎麼了?昨晚明明到您回來的時候都是好好的,毫髮無損啊,怎麼突然多了條傷口?是不是您晚上喝醉了到處撞,不小心撞到了?”

高知溪將手帕往南燭的臉上一扔:“哦,我自己撞了,還自己給包紮上了是吧?”

南燭將那手帕展開一看,只見手帕雖然是純白色,卻在角落裡繡了幾朵不起眼的茉莉花,但是這個手帕怎麼會到王爺的手上他怎麼知道啊!

“王爺,奴才確實不知怎麼會有人給王爺包紮的!這上面的花紋也確實不是府中的各位主子喜歡的花樣!”

江蘺也道:“臣妾服侍王爺休息的時候確實也沒看到這個傷口,也沒有給王爺包紮過!”

高知溪拿回手帕,看著上面的茉莉花紋,似乎理清了思路,意思就是在回到家中,一直到躺在床上,他都是毫無無損的,但是今早不只出現了一道傷口,還有人給她包紮了,這說明昨天晚上有人進了他的房間!

那這個人是誰呢?如果是男子肯定不會只是傷他手掌那麼簡單,可能要他的性命,而這方手帕留下來說明昨晚來他房間的是名女子,誰會大晚上潛入他的房間呢?幾乎是直覺讓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二月。昨晚他去找二月沒有找到人,所以他才會心情鬱悶出去喝酒,雖然酒醒後他的記憶十分混亂,但是他在迷迷糊糊中似乎真的有人在跟他對話,這麼說,昨晚來他房中的真的是二月!(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