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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人和人是有區別的

農村有句諺語是這樣說的;“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陸子非曬著太陽,手中的書蓋在了臉上,腳邊放著一個不倒翁式的嬰兒車,自己的兒子睡在上面吐泡泡,陸子非看似睡著了,可腳還是在不停的撥動嬰兒車。

“我讓你看著君翔,你就是這樣給我看的?”薛凝揪著兒子的耳朵說道,李師師在一旁哧哧的笑,這個壞蛋在自己走的時候還信誓旦旦的說他能看好,這下活該。

陸子非耳朵疼的喊道:“娘,先放手,你看他不是乖乖的麼?都說養兒防老,我才是你兒子,你疼他沒用,說不定您癱在床上他還高興的拍手呢?”

薛凝抱起大孫子心疼的說道:“那我願意,我喜歡,養你有什麼用,跟著胡老先生做學問也沒見你學出個什麼名堂,我孫子讓你帶了一會就拉在褲子上了,你和你爹一樣,啥用沒用。”

一個男人你這時候還認識不到事情的嚴重性那你就等著她們一整天無休止的說教吧!最好的選擇就是閉上嘴,等她們自己覺著無趣了,自然會離開。

經過一個月的強化訓練陸子非感覺自己的命題作文和議論作文練得還可以,宋朝好的是不考八股文,條條框框沒有那麼多,相對來說能簡單一點。

今年的天氣和去年一樣,感覺又是一個乾旱年,開春以來就下了一場春雨,淅淅瀝瀝的毛毛毛雨,莊稼的長勢也不是特別好,陸子非在一次拜訪龐籍的時候將水車和打井的辦法教給了他,很多農閒沒事的農戶已經開始自己打井了。

找到小萱他們的時候,幾個孩子全變成了泥娃,就剩下一張臉還能分辨的出來,陸子非也是哭笑不得,來到陝西,他忙沒人給他們幾個固定授課,加上父母的寵愛,這下徹底玩瘋了。

“你們幾個來小溪邊上幹啥,現在又沒魚沒蝦的。”

武潘怕先生責怪不說話,弱弱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說道:“哥哥,我們在抓黑色的小蟲子,沈括哥哥說,他們長大了會變成癩蛤蟆。”

這都是啥輩分,沈括叫自己先生,弱弱又叫沈括哥哥,隨她去吧!等年齡再大一點就懂了。

陸子非笑著說道:“你們是來抓蝌蚪啊!抓的多不多?”

弱弱舉起手中的瓶子說道:“可多了,哥哥你看。”

陸子非看到一個罐頭瓶大的玻璃瓶中裝的滿滿的,這能養活才怪呢?自己小時候也和他們一樣,只是沒等住蝌蚪變成青蛙就死完了。

“這也太多了,把多餘的倒掉,留下十幾只就可以了,多了沒地方養,也養不活。”

沈括問道:“先生,蝌蚪真的能變成青蛙嗎?”

陸子非拿手帕幫他們幾個擦了擦臉說道:“肯定能,只是你家先生我沒養成功,你們幾個可以養著試試,運氣好你們就會親眼看到。”

武潘說道:“先生肯定是騙人的,青蛙和癩蛤蟆我見過,它們都有四條腿,可先生你看這蝌蚪身上那裡有腿,全身光溜溜的,

何況有的癩蛤蟆和小君翔的頭一樣大,它才多大。”

幾個小孩子認為武潘說的有道理,因為它們也是這樣想的,武潘還挑釁的看了陸子非一眼。

陸子非說道:“你們幾個把小蝌蚪帶回去,要是夏天它們變不成青蛙,一年內我不會過問你們的學習,要是變成了,懲罰你們每人每天多臨摹十張字帖,和老師打賭嗎?”

沈括是不想賭的,他對自家先生的學問從來沒有懷疑過,先生教授的學問都是最好的,武潘蠢蠢欲動的說道:“先生要言而有信???”

陸子非說道:“我什麼時候失信過你們,一口唾沫一口釘,君子一諾,駟馬難追。”

遠處的胡瑗目睹了整個過程,孩子們歡天喜地的走了,他說道:“你也真是無其不用,騙幾個小孩子上當你的良心不會痛嗎?真是無恥之尤。”

陸子非說道:“先生知道蝌蚪會變成青蛙,可您老懂得其中的道理嗎?蝌蚪他們自己養著,小孩子的好奇心重,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肯定是觀察蝌蚪的變化,到變成青蛙的那天,他們弄不清原理但是也清楚過程,是不是。”

胡瑗說道:“你在教授弟子的方式上和我大不一樣,我雖然不拘泥於儒家,但是也沒有你這麼放任,應該說你和大宋的教書先生都不一樣,這是你們鬼谷一脈的獨家手法嗎?”

陸子非笑著說道:“是啊!格物是我們的追求的最終理想,實際實用是我們的宗旨,鬼谷一脈流傳下來的學問博大精深,也是濟國安民的良策。”

“有人說你是雜家,我不信,雜家在你面前就是稚童,你自己卻說你是鬼谷一脈,鬼谷一脈的史書經文卻很一般,格物倒是真的,你的做法上很明顯,理學上也能看出一點影子,鬼谷一脈沒這麼厲害,學問的積累需要大量的金錢,在心裡我還是在質疑。”

陸子非說道:“質疑就對了,有機會可能真會讓您老挖出我的跟腳。”

胡瑗說道:“我才沒那心情,管你幹啥,早上我去了趟衙門,我聽有人說歐陽修想讓皇上調你回京,協助範希文變法,你小子大難臨頭了。”

“你別和我開玩笑,我一個無關緊要的秀才能有什麼用,再說範相做的不是挺好。”

胡瑗冷笑道:“那是因為你在陝西,感覺不明顯,這裡的一切都是範希文一手打造,他當然不會對陝西下手,其他路早都亂成一鍋粥了,不僅是官場頗有微詞,很多老百姓都此不滿了,他們想藉助你神奇的生財能力挽回一些頹勢。”

陸子非說道:“沒有這麼嚴重吧!我覺著範相提出的問題都在點子上,十項措施都是大宋現在要改變的地方,難道是皇上那裡出問題了。”

胡瑗搖頭說道:“皇上暫時的態度還是很堅決,是朝堂上有些人的態度讓人捉摸不定,堅定不移的變法主幹人員還在,附庸者逐漸的在減少。”

陸子非說道:“這是一個必然要經歷的過程,隨著時間的沉澱,留下的都是精華

,去掉的都是糟粕,我去了起不到什麼作用,弄不好還會讓事情朝著反方向走,我知道一個去處,婉如人家仙境,先生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欣賞欣賞。”

胡瑗理所當然的說道:“要啊!我不去就憑你自己能過了鄉試那關嗎?”

一到家陸子非就對陸離說道:“父親,這兩天不管是誰來找我,你就說我去尋訪舊友了,我和先生出去有事避兩天。”

陸離不解的問道:“有什麼事家裡不能解決嗎?還要躲避?我還在呢你怕什麼。”

“是朝廷的事情,你兒子不想趟這趟渾水,我去張先生以前住的地方,有事你讓人給我悄悄送信,記著誰都別說哦!”

一個時辰後,三輛馬車急沖沖的奔向了秦嶺,他們的目的地就是張永旭的住處驪山。

京城皇宮的御花園裡,趙禎看著趴在學步車上的兒子對皇后說道:“你現在佩不佩服他,這種物件都能讓他想的出來,你看兒子一個人玩的多高興啊!”

“真心佩服,臣妾覺著他就是萬能的,沒有他不會的事情,你說一個人怎麼能聰明到這種地步呢?昕兒長大了請他做先生是不是也能像他一樣聰明。”

趙禎說道:“他教不教無所謂,他那兒子不是和昕兒一般大麼?就小幾個月,到時候讓他兒子給咱兒子當伴讀,他不教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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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皇后說道:“還是皇上聰明,再等半年他就來京城了,臣妾一定要好好看看這位青年才俊,是什麼樣的父母生出一個這樣的少年。”

“當爹的人不適合叫他少年了”趙禎的哈哈大笑嚇得趙昕一激靈,哭了起來,曹皇后責怪的看了丈夫一眼,趙禎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上官溫過來在趙禎耳旁嘀咕了幾句,曹皇后說道:“皇上有事就先去忙,我帶昕兒回會寧宮了。”

“他是真的去訪友了嗎?”

上官溫說道:“信使是這麼說的,老奴估計他是不想來,隨便找了個由頭。”

趙禎說道:“現在算起來他和朕還是同門師兄弟,不過老師只答應教他學問,不想當他先生,我挺納悶的。”

“這皇上可就把老奴難住了,胡先生應該有他的深意吧!”

趙禎問道:“范仲淹這兩天在做什麼,還是在不停的裁撤貪官汙吏嗎?”

上官溫說道:“恩,皇上說的對,不過範相改變策略了,裁人的同時還在選有能力的人。”

“你說地方上報的情況準不準,還有為什麼為止現在陝西和洛陽沒有奏報上來。”

上官溫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肯定還有摻假,文人不就喜歡誇大其詞,陝西轉運使是龐籍,洛陽守備是曾公亮,兩個人都是皇上信任的,關鍵是兩人都和那小子關係很深。”

趙禎說道:“他們不上報是因為兩地都很平靜,變法沒有波及到他們,一個無聲無息卻效果斐然,一個聲勢浩大卻困難重重,其中的差別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