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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章 要錢不要命

在密室裡,陸子非帶著趙昕和兒子也睡起了,三個人沒有一個緊張的,還別說這密室裡準備的還挺齊全的,廁所、洗漱用品一應俱全,陸子非不由的感嘆,這古人的智慧也不是吹得。

“先生,我肚子餓了。”

額,這個陸子非還真不知道怎麼辦,人家要不送飯,他們師徒三人要被人活生生餓死在這裡,不過想想可能性也不大,肉票死了他們還怎麼勒索錢。

“爹爹,這裡有個鈴鐺。”君翔看到角落裡掛著線的鈴鐺提醒了瞎了眼的老子。

那就沒錯了,人家確實想的周到,看來這種事他們沒少幹,已經輕車熟路了,從這出去後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都要把這些人一網打盡。

輕輕搖了幾下繩子,密室上面出現了一個空洞,然後在三個人充滿神奇的目光中,三個籃子一個接著一個的遞了下來,這已經不是想的周到那麼簡單了,而是熟練到正常程式了。

飯菜看起來就那樣,但有的吃已經很不錯了,被人囚禁了再那麼多要求,那就有點不尊重人家的職業了,下面三個人吃的是口齒留香,上面的人卻跟熱鍋上的螞蟻沒什麼卻別。

章雨舟表面上很冷靜,因為不冷靜他沒辦法,先生不在他是這些人的主心骨,他要是慌亂起來,這些侍衛不管不顧衝進去一陣砍殺,那人質還能安全才怪。

“老劉和老張出去了,我們這樣幹等也不好吧!這樣等等的人心發慌,學生娃你想想還有什麼辦法,我們主動出擊吧!”

章雨舟說道:“現在我們不是想著怎麼出擊,而是怎麼確保先生和雍王殿下的安全,縱使我們有千般偉力,在沒有見到人之前都不能輕舉妄動。”

“等,我不反對,但是你怎麼確保安全,還是有點被動,你很清楚若是殿下出事,我們這些人都得死?被動等死還不如主動出擊。”

內部的壓力暫時章雨舟還能壓的住,但王家莊給他的壓力實在太大了,這些人在出事後只來了管家,面對他們的存在,管家只是輕輕的說了句,你們的人我們管不到,我們只負責提過住宿,不保證安全。

事後這些人也不來找自己,他們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們搞不懂,這點很重要,你不知道別人要什麼,所以你就做不出正確的應對,現在他能做的就是廣撒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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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沉默不語的時候,房門被人推開,出去的老張突然滿手是血的推開門進來了,“老劉掙脫出去了,我被攔下沒出的去。”

“我們殺出去吧!還猶豫什麼,他們都動手了,早點殺出去說不定人我們已經揪出來了。”

章雨舟將手中的杯子向地上一扔,憤怒的說道:“殺、殺、殺,你告訴我人在那呢?怎麼救,你能保證將這裡的人全殺完,先生和你家公子還活著嗎?只要你能保證,你想怎麼殺我都支援你。”

不說話了,他們都是一群粗漢,在失去主心骨後早就

沒底了,他們能做的只有用自己這條命去換趙昕的命,賭對了,全家人不僅能好好活著,還能享受榮華富貴,趙昕出事,他們都不敢想象趙禎會怎麼發瘋,誅九族都是輕的。

“要不我們主動去和他們談談,以前素不相識,他們總有所求吧!我確定我們的行跡絕對沒人發現,偶爾性發生,可能性也就那幾種。”

章雨舟蹙起眉頭說道:“你們想過沒有,若真是外面的人劫走呢?先生智慧無雙,但他唯一的弱點就是武力,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

“有這種可能,但機率不大,平時大家看起來嘻嘻哈哈,但守夜這種大事上絕不敢疏忽,人只能是從房間裡面消失,房間裡有什麼密室,暗道,我想也只能是這個莊子上的人。”

王珂手裡玩著兩個紅亮、紅亮的核桃,看著盤了不少年代,再眯著眼睛,怎麼看都不像個好人,其貌不揚的王珂是這方圓百里的王,就是南召縣縣令也不敢拿他怎麼樣,因為他有一個做南召縣縣丞的弟弟,作為地頭蛇的他是真正意義上的土皇帝。

“那些人怎麼樣了,他們身上都有傢伙,事也不能弄的太大,有沒有辦法在他們的飯菜裡做點手腳,最好是悄無聲息的。”

“莊主這個怕是有點難,他們現在肯定已經開始懷疑我們了,飯菜是不可能了,強攻也不行,現在我們先要知道抓住的那三個到底是不是他們中最重要的人。”

王珂手中的核桃轉的速度明顯快了一點,管家緊張的看著莊主,王珂說道:“只能談判了嗎?不過既然那二十幾匹馬到手了,談談可不是不可以。”

“那我去先探探底?看看他們的底牌,說不定還有意外的驚喜。”

“恩,也行,不要殺都沒問出來,先把砸門自己的底給露了個乾淨,我去會會密室那幾個。”

密室這種地方密封性很強,小孩子短時內鑽在裡面還行,可一旦時間長了,他們可能就會表現的不舒服,所以陸子非是不厭其煩的給兩個孩子講著故事。

“公子好心性,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還能有這樣的心情,公子是個做大事的人。”

陸子非沒看背後,對兩個孩子搖了搖頭,這是他們先前對好的暗號,兩個孩子很懂事,這是先生、父親不讓他們說話的意思。

“王莊主你都說了我是案板上的肉,在這裡上天無路、入門無門,與其做徒勞無益的事情,還不如等著王莊主你來談條件,王莊主想求財還是別的,我這個人不喜歡打啞謎,有什麼我喜歡直來直去一點。”

王珂笑道:“很好,公子怎麼稱呼,你能拿出來什麼誠意,看公子的衣著,不像是什麼窮苦人家的孩子。”

“陸含章,至於別的嗎?家裡還是挺有錢的,和洛陽陸家搭上點關係,錢是掙了不少,不過是家裡的老二,所以想四處走走,求財的話,王莊主你張口,只要在我的承受範圍之內,我只想花錢買

平安。”

陸子非說的王珂有點不知該怎麼接話了,這是竹筒裡倒豆子,直來直去啊!坦誠的都有點讓人懷疑,再說你只告訴我你家裡有錢,又沒說有多少,我怎麼知道該要多少,百十貫我自己吃虧,一萬貫你不願意。

“公子你覺著三個人能值多少,你都說了不喜歡打啞謎,怎麼和我捉起迷藏來了。”

陸子非試探性的說道:“三千貫,這件事就算過去了,你和我就當沒見過,不認識,我也不報官,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如何。”

王珂說道:“以公子和望北候家的關係,三千貫是不是少了,我可是聽說望北候在海里那是用簸箕攬黃金,三千貫對他們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吧!”

陸子非說道:“大哥,我只是和人家沾親帶故,我要是望北候本人,真的,十萬貫現錢,我立馬放到你面前,都不帶一點猶豫的,關鍵我不是啊!”

三千貫王珂不相信,一次性能帶出而是匹好馬的人價值至少是這個數目的幾十倍,現在兩個人都處於探視的階段,到現在為止,陸子非的話沒有什麼漏洞,但他透露出一個重要的資訊,那就是望北候,在京西北路沒人敢忽略他的存在。

“五萬貫,這是我的底線,陸公子可以把這個資訊傳給家裡,但公子的信必須由我們檢查過再送出去,理由嗎?就做生意吧!這個藉口正好。”

陸子非反應強烈的拒絕道:“五萬貫不可能,你就是殺了我們這些人都不可能,你也是一家之主,你清楚作為一個世家,首先是要保證大家的利益,個人永遠只能排在最後。”

王珂笑道:“公子可以嘗試一下,不試怎麼知道呢?說不定公子的身價還比這個更值錢呢?”

“信我可以寫,但事情洩露了你別怪我,五萬貫錢堆在一起有多少王莊主你怕是都沒見過吧!一萬貫用金幣或者銀幣代替的話或許還會簡單很多。”

王珂像個老狐狸一樣笑道:“陸公子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不會不知道大宋銀行的存在吧!你只要帶給我不記名的本票就可以,別耍花招,我的人只有在銀行印證過,你們才可以活命。”

陸子非說道:“你放心,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家裡的錢也有我一份不是,這花花世界還有很多我沒玩過呢?王莊主你讓人送筆墨紙硯過來吧!”

王珂給了陸子非一個很懂事的眼神,然後邁著小碎步走了,趙昕說道:“先生,他不是要五萬貫麼?我們直接給他不就是了。”

陸子雲語重心長的對兩個孩子耐心的解釋道:“一萬貫一下,我們活著的機率是百分之五十,一萬貫以上,五萬貫一下,我們活著的機率是百分之十,五萬貫以上包括五萬貫,我們活著的機率是零。”

“為什麼給的錢越多,我們活著的機率越小呢?”這是君翔問的。

陸子非笑道:“因為他怕,他怕有命拿,沒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