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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三章 請叫我蘇先生

上課不應該在教室麼?為什麼他們會在一大片空地上追著一個圓球亂跑,馬上進入十一月了,他們上身穿著奇怪的衣服,褲子更奇怪,說是褻褲吧!又不像。

僅從體魄上來對比,馮京先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對方胳膊和大腿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不用試,用眼睛去看就知道必然強勁有力,再偷偷捏捏自己胳膊上軟糯的肥肉,突然之間他自己也有點羨慕了。

更過分的是他從周圍圍觀的同齡人眼中看到了可憐,同情,就是狼看羊的那種表情,劇情不對啊!我們代表的是國子監、太學,我們才是正統好不好,你們一群遠離京城的土包子憑什麼用優越的眼神看我們。

“小轍,就這幾個弱雞嗎?”

蘇轍規規矩矩的回了一個禮,說道:“是的,韓師兄,要是沒錯的話,就是他們這些人了。”

韓縝比嚴子靜、秦錦航這些人低一級,正是最喜歡爭強好勝的年紀,而且作為韓絳的弟弟,他可謂是清華大學第三屆的土霸王,當然這裡面學習成績很重要。

蘇軾不高興了,“韓縝,你是不是又偷吃我的零食了,不要否認,不然你不會問小轍而不問我,我告訴你,你完蛋了,下個禮拜圖書館的打掃任務非你莫屬。”

“蘇大胖,你對我說話最好客氣一點,一天好的不學,盡學些流裡流氣的話,是不是幾天沒打你屁股,又癢癢了。”

蘇軾年紀是小,但仗著自己作詞、作詩深受多位先生的喜愛,對著韓縝威脅道:“你最近最好給我小心一點,遲早我把你的足球全給你戳個洞。”

葛紹祺痛苦的捂住了額頭,後來的這些師弟都不好帶了啊!像自己,一般情況下根本鎮不住他們,“你們幾個給我滾,蘇小胖,你也一樣,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蘇軾恨恨的看了韓縝一眼,對葛紹祺說道:“師兄你別忘了和這些京城來的傻蛋比試的時候給我一個名額。”

別看蘇軾人小,但他記得父親當初帶他和弟弟去京城求學時的情景,那種滋味他永遠都記得,那種別人輕蔑的眼神和語氣他做夢都能夢到,這次這麼好羞辱這些人的機會,他不想錯過。

早慧的孩子為什麼煩惱多,那是因為他們想的比別的孩子多,無數次在和父親的通訊中,他提及很感謝父親將他送到了洛陽,他很慶幸自己在洛陽遇到了一群良師益友。

葛紹祺目送學弟後賠笑著說道:“讓貴客看笑話了,這些師弟還是很聰明,先生把他們寵壞了,所以學政大人別和他們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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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應辰說道:“你們上學就沒人管嗎?學生怎麼能隨便在外面跑。還有他們身上的衣服那麼少,是不是你們的師長在苛責學生。”

對一群沒有見識的人解釋這些,真的挺痛苦的,葛紹祺後悔接下了這個差事,“學政想多了,他們這是在上體育課,至於衣服穿那麼少,是因為上體育課活動量大。”

“體育課是什麼課程”

“學政可

以把體育課看成鍛鍊身體的課程,強身健體。”

孔應辰笑道:不就是給‘五御’和‘五射’變了個名稱麼?我還以為你們不給學生教君子六藝呢?“

字裡行間都顯露著輕視,這瞬間讓葛紹祺對孔應辰的印象降了不止一個檔次,作為孔家推出來的代表,和朝廷任命的教育部長,你說話的水平這麼差,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你的品德。

嚴子靜匆匆忙忙的抱著一沓書,看到葛紹祺還是停下了,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就說道:“葛師弟,這些是從京城來交流的學子嗎?”

“是的,嚴師兄你這麼慌張的是幹什麼去。”

“姚師兄從大理帶回來很多資料,我去校正一下圖書館裡的一些內容,你好好招待這些貴客,等我忙完這一陣,再去拜訪國子監和太學的高足。”

說完看都沒看孔應辰一行人,葛紹祺又為他們解釋道:“嚴師兄就是這樣,最近學校裡事比較大,後面主持和你們交流的很可能就是嚴師兄,我友情提醒一下,嚴師兄的學問很好,非常好。”

孔應辰說道:“能有多好,年紀在這擺著呢?看樣子也就十七八歲吧!”

葛紹祺對這個孔應辰真的是無語了,孔家人難道都是這幅德性嗎?太讓人失望了。

“嚴師兄在十四歲的時候就獨身一人去了蘭州,十五歲和朋友一起遠走西域,最遠到達了碎葉鎮,那是盛唐在西域為漢人建立的庇佑之所。

帶回的珍惜文獻更是數不勝數,先賢告訴我們,讀萬卷書不如走萬里路,嚴師兄走過的路都不止十個一萬裡了,學政何以小看我嚴師兄。”

“不可能”孔應辰不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可以遠走西域,還能帶著文獻回來。

葛紹祺笑道:“相不相信學政大人自己判斷,嚴師兄只是我那些師兄中的一個,學問和武藝都是頂尖,還不是最頂尖的,像我這種墊底的,只能來迎接你們。”

馮京問了一個很切近的問題,“那些西域的文獻在你口中的那個圖書館可以找到嗎?”

葛紹祺也注意到了馮京這個活躍分子,看來這就是國子監和太學就具有代表性的學子了,“有,都可以找到,西域的那些文獻很有意思,但我還是更喜歡吐蕃,這就看個人愛好,這位師弟要是感興趣,可以自己去查證。”

孔應辰覺著要壞菜,事情已經在朝著最壞的方向發展了,和上千萬冊的圖書、各種史料、文獻比起來,孔家千年的收藏似乎也顯得有些不足。

暫時的效果可能還看不出來,但再過個十年、二十年,那時候肯定是涇渭分明,還有自己老祖先提出的理論,孔家弟子都沒去驗證,而洛陽在這方面已經走到了孔家的前面。

“你們這兒清華大學這次和我們交流的學子是···。”

葛紹祺說道:“理論上應該是和我們這一屆的學生交流,哦,就是明年參加秋闈的學生,但他們都很忙,自己都有自己的事情,不一定有時間,剩下的誰來,這個我就不

知道了。”

葛紹祺心想,要是嚴師兄、章師兄,鄭師兄隨便出來一個,你們怕是會輸的連褲衩子都留不下,我自己好像都能團滅你們,但願你們能運氣好一點。

而此刻在不遠處的老師辦公室,姚雪應正在被三堂會審,邵雍指著姚雪應唾沫星子滿天飛,“你說你是不是閒的,他們在京城鬧他們的,又沒影響到我們,你沒事把他們弄到洛陽來幹嘛!”

姚雪應就像做錯事的金毛,他在等,等幾位先生把滿腔怒火發洩出來,過了一會,他看時機差不多了,說道:“邵先生,避不過去的,人家想找茬,這一天遲早會來,學生覺著長痛不如短痛。”

“你知道個屁”周溪廉這樣的大儒都口出髒話,可見被姚雪應氣的不輕。

姚雪應說道:“幾位先生不知,這件事很可能是經過皇上同意的,所以說我們只是提前了這件事,與其被動的防禦,還不如大大方方的來一次。”

周溪廉說道:“一次的輸贏說明不了問題,朝廷不會以一次的輸贏就做出決定,我還是覺著時間太倉促了,再給我幾年時間我們定然不怕他們的挑戰。”

學者就是學者,對政治的敏感度太低了,清華大學的規模已經超過了太學和國子監,歐陽修對宰執房和皇上講清了這裡面的利害,朝廷要是沒有動作,那豈不是太無能了。

梅堯臣是樂觀的態度,他有足夠的底氣,陸子非是第二批學生的啟蒙老師,但他是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們拉扯大的,慶曆九年的狀元已經被他視為囊中之物,現在來一群驗證成果的,他很樂意看到。

邵雍說道:“要不交給小輩去做,輸贏就不重要了。”

杜衍插了一句,“你們啊!人家都出招了,還想著怎麼退縮,今天孔應辰來你們就不該讓一個小輩去,公開比試吧!想那麼多沒用,比過了再說。”

胡瑗嘆了一口氣,孔家和儒家對他們這些人來說都有特殊的意義,不用想都知道是單方面的屠殺,慘敗的結局在這件事出現的時候就已註定。

蘇舜欽說道:“讓小括代替葛紹祺主持這件事吧!小非不在,小括的身份正好。”

周溪廉說道:“是不是過了?”讓沈括去,那不是大炮打蚊子嗎?他和胡瑗意義,也想給國子監和太學留點面子。

蘇舜欽的好基友梅堯臣笑道:“我覺著子美的提議很好。”

邵雍瞪了兩人一眼,你們這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啊!

“先生,先生,不好了,蘇軾和京城來的那幫人打賭了。”

邵雍一驚,“打什麼賭?”

君翔緩了一口氣說道:“算學,國子監的人要和蘇軾比算學。”

邵雍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說道:“哦,他們自發的就沒事。”

君翔卻不打算剛過他,“輸了的人要叫贏了的人先生”

“這些小混蛋是欺負我老了嗎?胡來。”事關名譽可不是小事,文人重名,更何況叫了先生那就是一輩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