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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0 多出來的新球友

“李倬禹還是沒出現,不過給我透過兩次電話。”

聽著陸國康發過的語音資訊,我思索片刻後,直接將電話給他撥了過去:“老陸,你能想辦法確定一下李倬禹人到底在不在鄭市嗎?”

很顯然陸國康也提前就想過這個問題,直言道:“不太好確定,咱們在鄭市沒什麼有能量的朋友,除非找高利松幫忙,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那幾塊地皮高氏集團也想再拿回去,我找他的話,他肯定不會說實話。”

“明天中午,直接給李倬禹打電話,就說想達成協議,必須面談。”我咬著嘴皮道:“如果他肯露面的話,象徵性賣給他一塊,就一塊哈,然後把訊息散佈出去,高利松肯定著急,鄭市是他的大本營,他一定不希望別的勢力插足進去,只要他急,就得跟著咱的節奏走,你理直氣壯的加價。”

陸國康抽了口氣道:“行,我試試吧,你那頭現在什麼情況,我今天聽人說,幾家酒店你全關門了?”

“沒轍,我不主動關,常飛就得替我關。”我苦笑著承認:“關了也好,至少無拘無束,不用再害怕誰對我使什麼髒招。”

“實體就是這樣,沒有吧,總覺得名不正言不順,有了吧,又會處處受制於人。”陸國康像個長者似的安慰我:“你也不用太上火,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盡人事安天命。”

我哈了口氣道:“沒啥,我來的時候兩手空空,大不了走的時候還孑然一身。”

寒暄片刻後,我倆才結束通話,剛一結束通話電話,我就見到張小可從微信上連發了好幾遍“在嗎?”

想了想後,我將車子靠邊停下,編輯了一條長長的簡訊,大概是解釋自己目前不太寬裕,讓她再耐心等兩天,簡訊編好以後,我又突然意識到跟她說這些好像沒有任何意義。

她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難處,只是她可能也受制於常飛,逼不得已才會彷彿的催促。

迅速將簡訊刪掉以後,我重新編輯一條:最晚後天,我的人會跟你們交易。

資訊發出去不到五秒鐘,張小可給我回了一句:真的很抱歉王朗。

瞟了一眼對話方塊,我沒有再回覆任何。

什麼是現實?現實就是你好的時候高朋滿座,朋友哥們如影隨形,生怕跟你怠慢了關係,而你只要剛一露出要趴下的苗頭,那些酒桌上的海誓山盟立馬變成漸遠漸行,神啊鬼啊的都想抻腳踩你兩下。

費勁巴巴的找到一家燒烤攤,買了一大堆吃食和兩箱啤酒後,我打道返回球場。

“嗡嗡嗡..”

車子剛一打著,江靜雅的影片突然打到我手機上。

“嘿媳婦啊,咋這麼晚還不睡呢。”我立即接起,將手機擺到儀表盤上衝著自己的臉頰。

江靜雅素面朝天,頭髮散落在肩頭,雖然沒化妝,但是看起來起色比之過去好很多,貌似還稍微胖了一丟丟,噘著小嘴應聲:“惠靈頓和國內差不多四個多小時時差,你兒子鬧的不行,我這邊都該起床嘍,我正好查查崗,看你的夜生活在幹嘛。”

“我能幹啥,無非是摟著一票小妹兒吃吃喝喝唄。”我沒正經的打趣:“兒子呢,給我看了一眼。”

“媽抱她房間去了。”江靜雅挪動兩下鏡頭道:“老公啊,我跟你說,大伯在這邊有一片農場,雖然不是很大,可環境特別美,每天都能看到藍天白雲,而且從我們這裡到市區開車只需要十幾分鍾,有沒有點心動的感覺?”

“惠靈頓是哪呀?”我粗鄙的問。

沒辦法,上學那會兒但凡上地理課我基本都在跟前座的女孩傳紙條。

“新X蘭呀,這邊的空氣很清新,奶質也很好,咱兒子現在就一邊吃母乳一邊配合著喝牛奶。”江靜雅翹著蘭花指輕點自己的臉頰:“你看我皮膚是不是變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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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須的,老必了!”我表情誇張的翹起大拇指道:“我媳婦本來就是出水芙蓉、天生麗質,再加上那邊的氣候稍微一點綴,活脫脫就是亞洲小姐的候選代表。”

在杜航的身上,我學到了一點,兩口子之間不論什麼時候都需要讚美,即便關係已經只夠親密,但仍舊不能吝嗇自己的語言和愛意。

愛這玩意兒,不光得做出來,還要時常掛在最邊上,讓對方時時刻刻感受到。

“過了、過了,微誇就好。”江靜雅掩嘴“咯咯”的笑的花枝亂顫。

莫名其妙間,我倆突然陷入了沉默當中。

持續了大概十幾秒鐘,江靜雅輕問:“老公啊,你最近還順利嗎?我聽媚兒說,你把皇上和很多人都趕到了莞城,是不是你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別聽皇上瞎叨叨,他懂個屁,讓他去莞城是公司戰略上的發展。”我頓了頓,笑容燦爛的抓起副駕駛上的一把肉串道:“我挺好的,你看我剛買了點肉串,準備跟一個哥們稍微喝點。”

江靜雅挪揄的出聲:“如果你在國內呆的不開心,就給自己放個假吧,正好過來陪陪我和孩子,公司沒有你,不會停止運轉,我和孩子如果沒有你的話,可能就真的..”

“說什麼傻話呢,咋可能好好的沒有我。”我忙不迭打斷:“不要聽別人的風言風語,你爺們自己啥狀態難道別人還能比我清楚,把心放肚子裡,忙完這幾天,我立馬飛過去。”

說話的功夫,我距離球場已經很近了,害怕江靜雅會多想,我將車子靠邊停下,又陪著她嘻嘻哈哈的聊了好一會兒,直至我老丈母孃喊她吃早餐,她才依依不捨的結束通話。

結束通話影片後,我拍了拍自己腦門呢喃:“唉,男人的終極夢想不就是老婆孩子熱炕頭嘛,這些我都有了,也不知道還在窮浪個什麼勁兒。”

人真的是一種感情動物,只要見不到江靜雅和孩子,我始終認為自己仍舊是那個可以心硬如鐵的漂泊浪子,可是每每和江靜雅略帶懇求的眼神碰撞到一起的時候,我就會發現自己其實比誰都嚮往歸宿。

球場裡,“嘭嘭”的籃球拍打聲尤為清晰,我抱著啤酒箱,踮著腳尖走了進去,結果發現除了杜航以外,還有四五個青年也在打球,瞟了眼突然多出來的幾個“球友”,我心口本能的一緊,這種感覺很玄妙,不知道應該如何用語言去詮釋,但卻屢次救過我的命。

幾人身穿同樣款式的黑色運動服、白色旅遊鞋,清一水的卡尺頭,瞅著跟某家夜總會裡剛下班的內保差不多,見到我進門,他們齊齊扭過來腦袋,眼神中透著一抹很難形容的淡漠,讓人覺得非常的不舒坦。

“老闆,一塊玩會兒啊。”杜航跳投一下後,朝著我招招手。

我眨巴兩下眼睛,朝著杜航努努嘴暗示:“不玩了,咱們走吧,剛剛老二喊咱去新街口那邊吃宵夜。”

其實我倆根本不認識什麼“老二”,我之所以這麼說,就是為了給杜航一種暗示。

“行唄,那咱走。”杜航很快會意過來,抱起籃球朝著旁邊的幾個青年微笑:“下回再玩吧哥幾個。”

“這麼著急,是準備去哪啊?”

就在這時候,球場外面突兀傳來一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我剛打算扭頭看看是個何方神聖,站在杜航旁邊的兩個青年猛然動了。

一個貓腰徑直撲向我,我忙不迭將抱在懷裡的啤酒箱朝他砸了出去,那小子敏捷的往旁邊一躲,避開啤酒箱,而另外一個傢伙趁勢張開雙臂直接粗暴的將我摟住,我慌忙劇烈扭擺身體掙扎。

對面的杜航反應很快,抓起籃球“嘭”的一下砸在一個青年的臉上,隨即直接摸出兜裡的摺疊匕首。

可惜沒等他完全亮出來傢伙式,就被一個青年一腳蹬在後腰上,噗通一下跌到在地上,剩下兩個青年迅速圍過去,抬腿照著杜航的腦袋“咣咣”猛踹,將他打的鼻孔往外躥血。

匆忙間,我高高抬起腿,一腳狠狠跺在熊抱我的那個小夥的鞋面上,接著胳膊橫擺,拿關節肘重重搗在他的下巴頦上,那小夥吃痛的蹲在地上。

圍攻杜航的兩個青年聽到動靜立即回過來身子,氣勢洶洶的朝我撲了上來。

不待我做出任何舉動,後腦勺上冷不丁被一個硬物頂住,伴隨著“咔嚓”一聲手槍保險拉開的動靜,剛剛在球場外說話的那道聲音再次泛起:“來啊,你再動一下我看看!”

我怔了怔,下意識的舉起雙手。

對面一個青年走過來,掄起拳頭照著我的小腹“咚咚”就是兩下,打的我有點岔氣,捂著肚子往後踉蹌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