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厚重高大的大門,一條路進去,路的兩邊都有的三四米高的鐵絲網。
鐵網裡面的是上千名的犯人。
有新人來他們都聚集在鐵網那裡,但是他們不敢碰觸鐵網,因為鐵網上是有高壓電的。
當那些凶神惡煞各種各樣的犯人看到新人是個短小的黃皮子的時候就叫喊起來。
呼呼嗷嗷跟在新犯人後面的幾個人看都不看他們,不過那個便裝的漢子倒是很有興趣看他們這些人,看看有沒有哪個是自己抓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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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文隊長,很久沒有來了吧?
迎他們進來的一位預警問道。
羅伯特,你這裡的工作很輕鬆啊,我喜歡跟這些人待在一起,看著他們被關在這裡,我的心裡就有一種強烈的成就感!歐文說。
哈哈,我就沒有你這個想法,這些人每天都有用不完的勁兒!羅伯特笑道。
歐文看著這些犯人說:我想他們的勁兒很快就沒有了!哦?
是嗎?
羅伯特很意外歐文這樣說:是因為他嗎?
這裡的每一個犯人都不簡單,不能小視,而歐文帶來的人更加不能小視。
新來的這個犯人第一眼給羅伯特的第一感受就是個小宇宙。
呵呵!歐文笑著。
曾經是歐文的戰友的羅伯特很瞭解歐文。
看樣子是要特殊關照一下了。
能來到這裡的人被特殊關照,那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
會一下子就成為全監獄的公敵,就看你不順眼。
在這個監獄裡每天都有人受傷,只要不死人,問題都不大。
新人進去了,不需要經過驗明正身叫直接去洗澡了。
洗澡都與其他監獄差不多,高壓水槍來洗澡,獄警能玩半個小時,衝得犯人瑟瑟發抖,殺殺犯人身上的銳氣,和麵也好管很多。
接著就是撒上石灰粉,犯人灰頭土臉地拿了生活用具去了牢房。
在其他獄警走開之後,歐文就對犯人小聲地說:郭詹姆,你是他送進來的,來這裡只是走個過場,好好待著,他是我的朋友,不會為難你,但是要是搞不好,我這邊也辦不了!。
郭興輝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不吭聲。
等通知吧,你不會在這裡待太久的!歐文丟下一句話就走了。
到了外面他就給張峰打了電話說是小鳥已經到了鳥窩了。
當時的張峰正在與莎拉波娃討論人生,討論得很激烈,突然來這麼個電話,張峰不想接的,但是莎拉波娃拿電話給他了。
張峰只是應了一下,然後就沒有了。
呵呵,還在溫柔鄉啊,真好啊歐文收起手機無奈的笑著:我跑到這個鳥拉屎的地方,他卻在溫柔鄉!歐文上了直升機走了,他現在已經榮升了,還是連升兩級。
這種事情本來不用他來辦的,但這可是泰隆的人,他必須要親自來辦。
就這個事情而已。
以後與泰隆一定是還有交流的,到時候有什麼解決不了的,透過他們的部門就能讓他出來幫忙。
這對歐文來說可是一個絕佳的資源啊。
此人太厲害了,關鍵是一身的正氣,邪魅不進,令那些犯人們戰慄。
歐文離開監獄的時候回頭看下這個島嶼,腦子裡想起這幾天來發生的事情,這個人也很恐怖,整個過程沒有任何的話語,除了這個都非常的乖,叫認罪就認罪,叫簽字就簽字,叫去哪裡急去哪裡。
從警多年什麼的犯人都遇到過,但是沒見過這樣的犯人。
讓人壓抑,讓人覺得他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但願他在這裡的日子不會出什麼事兒吧,不然自己要來給他擦屁股,很麻煩!歐文在心裡祈禱著。
直升機飛向幾百海裡外的軍艦上。
此時在監獄裡的郭興輝正在休息。
他被特別關照了,是單間!在這個條件很不好的監獄裡有個單間的可不多。
會讓人眼紅,特別眼紅。
相對於這個監獄的其他牢房來說,已經算是豪華房間了。
但也很簡單,一張鐵床,一個洗手池,一個馬桶。
房間沒有異味,這是最重要的。
郭興輝睡覺的時候還是他那樣標誌性動作,頭放在床那邊,而腳就架在洗手池上,長度剛剛好,床上還有一張小被單,郭興輝將其枕在頭下。
就這樣睡了兩個小時,外面就傳來聲音,然後牢房的鐵門就開啟來。
這是到了飯點,其他的犯人都在外面,而只有他在牢房裡面。
在這種監獄裡面,獄警不會告訴誰監獄裡面的作息時間,比如什麼時候到飯點,什麼時候出操等等,靠自己看著就行,要是這個都不懂的話,就不配來這裡。
雖然郭興輝沒來過這裡,但也能猜到。
於是他走出去了。
外面很自由,可以在規定的空間裡面隨地走。
這個監獄是外緊內松。
出了牢房外面就看到很多的犯人他們正往同一個方向而去。
但是當他們發現了從單間出來的郭興輝的時候都停住了腳步,齊刷刷地看著郭興輝。
就好像是在看怪物一樣。
但是郭興輝把他們無視了,直徑走上去。
周圍高處上獄警的有些緊張起來了,上面傳來了資訊說要小心這個人。
在這個監獄裡面不能小視任何一個犯人,他們每一個都是大能。
但可悲的是這個意識只有獄警們才知道。
那些個犯人都不會有這種意識的,他們還是自以為很厲害,可以在這裡劃領地,每一個新進來的犯人都會經歷一段痛苦地掙扎,挑戰了很多人之後發現自己打不過他們,那就不打了,形成小組織。
所以在這個監獄裡面有很多的小團體,每個團體都有一個老大。
他們維護著自己這個小團體的利益,在監獄裡面爭奪資源。
這裡說武力為尊,非常的直接。
但是今天有了一個微妙的變化,似乎這些小團體各自達成了一個共識。
那就是針對這個新人。
他太讓人生氣了,憑什麼一來就住單間?
關鍵是他還那麼小,黃皮子,或者黃猴子等等。
更加關鍵的是,他把所有的人都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