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城北門。
敵軍,領軍,獸人族族長,衛豪,神羅帝國太子,方浩瀾。
聖凱西亞,君天凌、饕餮、以及本來和白柔尋找孟婆的劉瀾,白柔則負責後援。
戰況,君天凌、饕餮、靈力幾乎耗盡。
在護城大陣被迫後,饕餮負責對付衛豪,君天凌則牽制方浩瀾。
方浩瀾雖然實力不及君天凌,但是手段也是頗多,在君天凌靈力幾乎耗盡的情況下,難免不敵他,被緊緊的糾纏住,無法脫身。
此時獸人的軍隊已經消耗掉了北門大半的士兵,而方浩瀾緊接著又派出了神羅帝國的兵隊一舉將佔線強推到了城門下,並且已經開始攻破城門。
戰鬥十分激烈,城門被攻破已是迫在眉睫。
……
而東城南門。
北境軍隊浩浩蕩蕩行來之際,木嚕嚕看到獸人的領軍者,頓時一僵。
而狐月在看到城牆上的木嚕嚕也是微愣。
負責攻破南門的方浩然,兵至,隨即就下令道:“攻城。”
當獸人的號角剛吹起,狐月卻下令停止了進攻。
方浩然大怒。
“狐月,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狐月微證,滿臉憂鬱的看了一眼城牆上的木嚕嚕。
“區區獸人膽敢違抗軍令,你莫不是忘了你族人中的婦孺都還在神羅帝國手中。”
方浩然憤怒的說著一把抓住狐月的衣領,貼在他的耳邊,陰險的說道。
“今日你必需助我第一個攻破城門,要不然你那好妹妹,我可要拔了她的皮餵狗。”
狐月瞳孔猛地收縮眼中滿是憤怒的殺意,抬起右手漏出鋒利的爪牙,但是就在距離方浩然頭部還有五釐米的時候,最終還是無奈的放下了。
眼中滿是隱忍的淚水,悲傷的看了一眼城牆上的木嚕嚕,又無奈的緊閉雙眼,低頭不在看他。
“進攻。”
“嗚——!”
獸人進攻的號角吹起,獸人大軍嘶吼著、咆哮著開始瘋狂的奔向南門城牆。
城牆上的木嚕嚕張開獸嘴,對著北境獸人軍隊,一聲狂吼:“吼——!”
這時整個獸人軍隊瞬間慌亂了,個個驚恐的看著城牆上那一頭赤發的獅頭獸人,停下腳步,猶豫不前。
這時站在狐月身邊的方浩然,差異的笑到:“原來如此,那個獸人,他莫不是曾經那個差點帶領北境獸奴,成為北境霸主的獅子王,帝辛的後代。
聽說你們這些獸奴都在等著獅子王迴歸,重新帶領你們成為北境的主人。
不過,你們的王在一千年前就已經死了,他的後代,如今也不過他人手中的獸奴。
呵呵!就憑你們,還想鹹魚翻身,我今天就告訴你。
你們天生就是奴隸種族,生來便沒有尊嚴,只是我神羅帝國圈養的戰鬥兵器,為了神羅帝國而戰鬥,奴役,這就是你們的命運。”
“你給我閉嘴!”
狐月說著,捏緊了拳頭,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原本的人面,緩緩的變化成呲牙咧嘴的狐狸面容。
方浩然陰毒的繼續嘲諷道:“野獸就是野獸,誰便說幾句便可揭下來你那披著人臉的面孔。”
說著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個掛有狼牙的項鍊,隨手扔到了狐月的胸前。
狐月在看到項鍊的那一刻,眼中的怒火瞬間收起,轉成驚恐擔憂,一把接住方浩然扔過來的項鍊。
“本殿下不管城牆上的獸人是不是帝辛的後人,但是此刻他與你妹妹,你自己選一個。”
狐月低垂腦袋,呲咬著牙齒,在此看向城牆上的木嚕嚕,眼眸瞬變得冷漠。
冷聲喝道:“殺——!”
一聲令下,所有的獸人,瞬間激憤的衝上前。
木嚕嚕失落的低下頭。
他身邊的絕塵輕道:“看來,談判破裂了呢!”
說過他抬手輕輕一揮,城牆外蹲坐著的土之巨人猛地掙開雙眼。
並轟隆隆的站起身,開始迎擊已經衝到面前的獸人。
絕塵:“翼王殿下,軍隊就交由你來指揮了。”
君天笑:“交給我吧!”
臭獅子,這下看來被打擊的不輕,不過方才他到底瞎叫了什麼?絕塵就說談判破裂了。
“前鋒成錐行陣……”
在君天笑指揮軍隊之時,檮杌飛身衝進戰場中心,直奔北境軍隊的領軍衝去。
狐月揮舞手中的劍,迎擊而上。
絕塵為了更好的控制土之巨人,飛身到了巨人的肩膀上,操控著巨人走進戰場中心,將獸人的主力全部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而就在這時,獸人軍隊與聖凱西亞軍隊交戰在一起,兩邊都出盡了全力。
方浩然在後方無情的舉起展開遠端攻擊的命令,在他身後,由修者組成的大軍,同時施展法術,在天空建立了一個巨大的攻擊陣法。
天空浮現的陣圖散發出藍色的電流霹靂啪啦的作響。
君天笑神色瞬間收緊,驚道:“千演落雷陣,他X的,這是要將自己人一起幹了。”
說著他看了看已空無一人的身後。
“不行,現在根本沒有足夠的人手合力將陣法破了。
這陣法一旦發動,下面的人,靈宗修為以下和不到聖體境界的武者,難逃活命。”
木嚕嚕一聽,緊張道:“怎麼才能破陣。”
君天笑:“毀了天上的陣圖,或者殺了正在發動陣法的人,不過,看陣圖的完成度,現在距離陣法啟動,還有不到半盞茶的時間。”
木嚕嚕看了一眼神羅帝國的軍隊,即便沒有阻攔,他現在全力衝過去,時間也不夠,而且那邊還有方少天這個尊者境界的修者在。
“時間不夠。”
君天笑無奈的搖頭:“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即便給你足夠的時間衝過去,還有那麼多的軍隊,你也無法衝破他們的防禦。
而且,現在直接破陣也是不可能的,我們根本沒有足夠的力量。”
木嚕嚕,看著城下交戰的眾人,目光堅定的說到:“還有一種方法。”
君天笑:“什麼?”
木嚕嚕:“讓他們停下,撤離出陣法的攻擊範圍。”
君天笑無語道:“你在開玩笑呢?”
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勸停已經殺紅眼的他們。
“我試試。”
木嚕嚕說罷,跳下城牆,向戰場中心奔去。
君天笑看他跑去的方向正是那獸人族的首領。
不管了,死馬當活馬醫吧!
他傳音給絕塵,向他說明情況。
然而,就在絕塵剛得知天上的千演落雷陣後。
天空那陣圖,突然散發出耀眼的光芒,緊接著無數的雷電就從天而降。
絕塵神色瞬間收緊,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聖凱西亞這麼多士兵將士被一舉殲滅。
毫不猶豫的飛到陣圖中心正下方,將所有的雷電都引道了自己身上。
“轟隆隆……”
天空雷聲不斷,君天笑憤聲怒道:“該死!”
說罷也不在城牆上負責去指揮軍隊了,飛入戰場上接住被雷電劈的焦黑的絕塵。
當他將人接到手中,懷中的人面早已無生色,身體也如泥土般碎裂,化成塵土飛散在空氣中。
在絕塵消失後,被他召喚出來的土之巨人也瞬間因失了靈氣坍塌。
戰場上的局勢瞬間改變,聖凱西亞的軍隊士氣大減,獸人卻越戰越勇,不停的緊逼著他們後退。
君天笑猛地一震。
再這樣下去,所有人都會失去反抗之心,會向昨晚那樣被虐殺殆盡。
“別後退,給我頂住,今日絕對不能讓他們在踏進城牆半步。”
說著他揚起手中的冰魄劍,衝在最前面。
他身後的將士也紛紛燃起熱血,跟上君天笑的步伐,齊聲吶喊道:“為了守護。”
而此時的木嚕嚕在來到狐月面前的時候,發現一切已經晚了,可是戰場之上也沒有時間給他悲傷,身邊同是獸人的敵軍,將他緊緊的圍繞住,謹慎小心的看著他,不敢進攻也不敢撤退。
與狐月交手的檮杌,和木嚕嚕背對背,不一會兒兩人就被北境的獸人圍繞的一圈又一圈。
這邊君天凌,看到如此情況,眉頭一皺,狠心的別過頭,無奈他們只能專注敵防眼前的敵人。
就在這時,被圍困在獸人中心的兩人,停止了攻擊,木嚕嚕與狐月交流用獸語展開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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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浩然這邊只能聽見他們在嘰裡呱啦說著他聽不懂的獸語,見他們圍困了兩名敵軍的將領,還不趕緊殺了,反而聊來了,他霎時間惱羞成怒。
再次下令道:“在次發動千演落雷陣。”
他身後的人微微遲疑,道:“可是,現在聖凱西亞的軍隊都被逼到了城牆下,現在在陣法內的只剩下那兩人,其他的都是我們的人。”
方浩然冷笑:“只是一群奴隸,而且現在已經沒有留著的必要了。”
“…是…”
那人兢兢戰戰的回道。
“轟隆隆……”
天上陣法內的雷電作響。
木嚕嚕一臉焦急的對狐月說到:“狐月,停下吧!”
狐月眼中隱忍著淚水,堅持回道:“戰場上的獸人,永遠沒有退路,只能前進。”
木嚕嚕上前一步,欲在開口卻被檮杌打斷。
“前方沒有路,你們照樣前進,後方沒有路,你們照樣可以殺出一條路。”
說著他槍鋒一條,指向方浩然的方向,又道:“你可敢,為自己殺出一條血路。”
狐月猛地一震,還沒等他開口,這邊方浩然便開口說話了。
“呵呵!可笑,他母親在我手上,他姐姐也在我手上,還有他的弟弟、妹妹,他一家人都在我手上。
甚至此時戰場上所有的獸人,他們哪一個沒有親人在我手上。”
他越說越狂妄,彷彿把這當做了自己的功績、成就、榮譽,冷言冷語,譏諷的嘲笑:“他敢殺誰,我?你讓他們回答,敢嗎?”
“哈哈哈哈……”
“別說他們不敢,只要他們不小心動了我一根毫毛,他們所有的親人便都得死。”
檮杌目光微寒,身上的瞬間殺氣暴漲,握緊長槍直挑而上,可是還沒等他衝出人群,便被狐月拼命攔下。
檮杌憤怒,喝道:“愚蠢。”
方浩然陰冷輕笑道:“是時候送你們去死了,只要幹掉你們兩個,那些剩下的不過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說罷嘴唇微動,淡淡的吐出一個“殺”字。
“轟隆隆……”落雷應聲而下。
檮杌到是不懼怕這些雷電,但是木嚕嚕就不一定了。
他只不過是個超體境界的武者,身體比不上聖體武者堅韌。
雷電一到他必將身隕至此。
檮杌欲要飛身阻攔落雷攻擊,卻被狐月阻止。
並將他一拳擊落到地面上,狠狠的壓住他的身子,舉起手中的劍,砍向檮杌的脖子。
天上有落雷,檮杌被壓制,並生死一線。
君天笑眼睜睜的看著狐月的劍落向檮杌的脖子,想起昨晚自己曾被他就過一命,心中無數懊悔自己如此無力。
“哎呀呀!好一陣子沒有回來,這是那裡來的畜生,敢對我家主人要保護的東西動手。”
人未到聲先到,千鈞一髮之際,一個孩童的聲音,打破死局。
一抹銀色的身影出現在千演落雷陣正下方,小手舉起,在陣圖上輕點。
只聽“譁”一聲,那千演落雷陣便被破開了。
而檮杌這邊,狐月的劍距離他的脖子還有一釐米,瞬間碎裂,緊接著狐月的身體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擊飛。
方浩然驚慌的看向天空的白衣銀髮的男童,大聲喝道:“你是什麼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