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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伸冤

朱由校看見魏忠賢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一言不發,不禁心中有些不滿,冷聲說道:“魏忠賢,朕的話你沒有聽到嗎?還需要朕再重複一遍嗎?”

隨著朱由校的話音落下,魏忠賢這才回過神來,他抬頭望了一眼朱皓,他知道,這是朱皓開始反擊了,但眼下他也不能不回答朱由校的話,便結結巴巴的開口說道:“這個,額,嗯,花榮,嗯統領,他那個,現在,不在禁衛軍中!”

朱由校聽著魏忠賢這結結巴巴的話,眉頭都擰成了一個疙瘩,他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心中不禁暗道:“難道花榮擅離職守了?”

朱由校這樣想著,便開口說道:“魏忠賢!朕問你花榮現在在何處?是不是他擅離職守了?你將他給朕找出來,朕要親自問問他,為何如此辜負朕的信任!”

隨著朱由校的話說完,魏忠賢跪在地上一動不動,然後深吸一口氣道:“回稟陛下,這花榮已經被奴才,奉旨送去北鎮撫司的詔獄審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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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冷眼旁觀這一切的朱皓,知道自己的皇帝大哥肯定不知道花榮的事情,此刻他再聽見魏忠賢還在狡辯,說其是奉旨行事,這頓時就讓他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道:“魏公公,你真的是好大的膽子!陛下明顯不知道花榮在什麼地方,你卻說你奉旨將花榮送去了錦衣衛的詔獄,本王就想問問你奉的是誰的旨!你這個奴才不是想造反吧?”

朱由校聽著朱皓的呵斥,也回過神來,冷哼一聲道:“對,信王說得對,你奉的誰的旨?別說你是奉朕的旨!朕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魏忠賢在朱由校的話說完之後,連忙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然後開口說道:“回稟陛下,奴才不敢欺瞞陛下,奴才確實是奉了陛下的旨意,不然您就是給奴才八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這麼做啊!”

朱由校聽著魏忠賢這麼說,當即大怒,順手桌案上的一個銀製的酒杯,摔在了地上,冷哼一聲道:“胡說八道,朕什麼時候下過這樣的旨意?你這個奴才現在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不但假傳聖旨,還敢誆騙於朕,朕現在真的是留意不得!”

朱由校說著便高聲喝道:“來人!”

朱皓看到自己皇帝大哥這是動了殺念了,心中不禁暗暗叫好,心中想著:“魏忠賢啊魏忠賢,你這回可真的是死定了,大哥要辦你,你就是死十次都沒有人會救你,給你喊冤!”

朱由校的話還沒有說完,魏忠賢便連忙開口說道:“陛下息怒啊!請陛下看在奴才伺候陛下多年的份上,讓奴才將話說完,如果到時候陛下還要殺奴才,奴才一定心甘情願的伏法!”

魏忠賢說著話,是聲淚俱下,鼻涕一把淚一把,樣子是十分的悽慘,朱皓見狀心中暗道:“這個老醃貨,又開始表演了,現在欺君罪名已經成立,他不是以為這樣他就能逃脫一死吧?那可真的是太天真了!”

朱皓這樣想著,人為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因此他並沒有理會魏忠賢的表演,而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著這一切,什麼也沒有說。

朱皓是不吃魏忠賢的這一套,但是朱由校卻極為受用,隨著魏忠賢的哭訴,朱由校臉色有些不忍,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口說道:“你說吧!朕聽著!”

魏忠賢聽著朱由校的話,連忙開口說道:“陛下,前日您在玲瓏閣的時候,奴才向您稟報過,東廠幡子探查說花榮統領,可能有貪汙受賄的行為,當時陛下您和奴才說您忙著呢,讓奴才自己看著辦,奴才為了謹慎起見,並沒有直接處置花榮統領,而是先將花榮統領送去了錦衣衛,讓錦衣衛核查有無!”

朱由校聽著魏忠賢的話,微微蹙眉然後開口說道:“有這樣的事?朕怎麼一點都不記得了呢?”

魏忠賢聽著朱由校的話後,連忙說道:“陛下您日理萬機,操勞過度,也許一時忘記了,您再好好想想!”

魏忠賢的話說完之後,與朱由校的深深的疑惑相比,朱皓的心中卻是驚濤駭浪,因為朱皓記得明史之中明確記載,當初魏忠賢霍亂超綱的時候,就是趁著自己現在這位大哥做木匠活的時候,稟報朝政大事,可自己這個酷愛手工的大哥,在做活的時候注意了可是非常集中的,他嫌魏忠賢在身旁絮絮叨叨的比較煩,一般都會不耐地說讓魏忠賢看著辦,久而久之魏忠賢很多時候便不再向自己這個皇帝大哥稟報了,這便是魏忠賢後期一手把持朝綱的源頭。

朱皓想著明史的這段記載,心中不禁暗道:“看來史書上記載的這個事情是真實的了!這可實在不是一個什麼好兆頭啊!”

朱皓雖然感覺不妙,但是此刻他也插不上話,只能寄希望於自己大哥記不起來這件事,然後自己敲敲邊鼓,既是這次不能弄死魏忠賢,也要讓這個老醃貨脫層皮,朱皓想著這些,便看著自己的皇帝大哥的表情。

好在朱皓並沒有失望,朱由校聽著魏忠賢的話後,仔細思索了半晌後,搖了搖頭道:“你說的事情,朕真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朱皓聽著自己大哥這麼說,心中大喜,便要敲敲邊鼓,可是朱皓敲邊鼓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魏忠賢便開口說道:“陛下,奴才記得了,當時奉聖夫人也在場,您可以問一問奉聖夫人,就知道奴才沒有說謊了!”

朱皓聽著魏忠賢的話,心中暗道:“不好,怎麼就把這個賤人忘了呢?這個客氏與魏忠賢兩人,完全就是穿一條褲子的一對姦夫**,不論魏忠賢說的這個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發生過,這個賤人一定會說有這樣的事情,關鍵是自己這個大哥還比較信任這個賤人,看來今天註定要無功而返了!”

朱皓心中想著這些神情不禁有些黯然,果然不出朱皓所料,朱由校讓人叫客氏過來,諮詢了魏忠賢所說的事情,客氏果然一口咬定,說當時魏忠賢是向朱由校稟報過的。

朱由校聽著客氏的話後,表情便有些尷尬,然後開口對魏忠賢說道:“忠賢啊!那個,是朕怪罪你了,不過朕相信花榮統領是不會做貪贓玩法的事情的,你去讓人將花榮統領放出來吧!這宮中的安危,朕還得仰仗花榮統領!”

朱由校的話說完之後,魏忠賢連忙磕頭道:“奴才領命!”便要轉身來看。

朱皓看著這一幕,一臉陰沉地說道:“魏公公不必了,本王已經將花榮統領從詔獄之中接出來了,本王怕如果等到現在,花榮統領恐怕就沒有命活在這個世上了!”

魏忠賢聽出了朱皓話中的不滿,不過他臉上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而是訕笑道:“王爺英明,還是王爺有遠見!奴才佩服!”

朱皓的話說完之後,朱由校也感覺到了朱皓話中的不滿,便尷尬地笑著道:“皇弟啊!你看這件事也不能怪忠賢,都是朕的疏忽,回頭朕一定親自賜宴給花榮統領壓驚,朕看這件事就這麼過去吧!你也不要再替花榮統領鳴不平了!”

朱皓聽著自己的皇帝大哥這麼說,自然也不沒法再說什麼,因為朱皓知道,他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因此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跪在地上道:“陛下,臣弟還有一事請陛下給臣弟做主!”

朱皓本來已經被朱由校賜了,面君不跪的恩典,但是朱皓為了讓朱由校重視此事,因此才跪了下去。

果然隨著朱皓跪在地上,朱由校當即一驚,匆忙上前幾步扶起朱皓道:“皇弟,你這是做什麼?朕不是免了你的大禮了嗎?你與朕是兄弟,我們都是自家人,你有話直接說便是了,何必如此啊!”

朱皓順著朱由校的攙扶,然後開口說道:“陛下,臣弟心中憋屈啊!臣弟一去浙江三個月,為陛下查清科考案,臣弟不敢居功,但臣弟萬萬沒有想到,臣弟回京之時,臣弟的母妃險些喪命於奸人之手,陛下如果不能為臣弟做主,臣弟今日就一頭撞死在這乾清宮中,去找父皇伸冤!”

朱皓這一番動作,可是給朱由校施加了巨大的壓力,又是說先帝,又是以性命相威脅,因此朱由校不得不重視朱皓的話,況且朱皓說的事情也確實是有些駭人聽聞,不說朱皓的母妃是先皇的寵妃,就是他有個親王的兒子,也沒有人敢欺負她啊。

朱由校想著這些,實在無法理解這件事究竟是怎麼發生的,但他看著朱皓的這個樣子,也完全不像是作假,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做這件事的人,可真的就是膽大至極,十惡不赦了,朱由校這樣做想著,當即便怒喝一聲道:“皇弟,你先不要激動,你和朕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真有此事,你放心,不論涉及到誰,朕都決不輕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