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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電梯裡有鬼

田力好像不在狀態,我對他說:“幹什麼呢,剛才就拿個手機一直搗鼓。現在的話題是程剛,你不是說不能動情的嗎?你也不攔著?”

田力笑了笑,拿起一串牛肉“唰”進嘴裡,說:“人間自有真情在嘛,再說安一上班好幾年了,手裡也有不少錢,正好給程剛投資。你不知道,一場大火,讓他那生意冷淡,還得買好多東西,很難。”

吃女人飯?這還是我認識的一群人嗎?仔細一想,有得女人飯吃也是一種能力,一種魅力的體現。

說起魅力,程剛在我們這群人裡絕對最高,沒有之一。

有次在田力家打完通宵麻將,程剛輸了個底朝天。吃完早飯後,程剛獨自回去了。剩下的我們三人也沒睡意,決定鬥幾把地主。

一個小時之後,程剛又回來了,手裡還拿著五百元錢和一張房卡。

原來程剛想先走一會再坐公交回去,路上碰到一打扮時潮,拖著行李箱的女子。女子說他說準備回SH了,想在這個城市留下個紀念,於是拉著程剛去開房。

程剛也不怕染病,沒拒絕。事情辦完後,女子留下五百元就走了。

這件事當時簡直是讓我們集體重新整理了三觀。

吃完串串,田力帶路,我們坐上計程車。我在後座看著副駕駛的田力,不得不感嘆。

我們都在變化,這種不知道是不是成長、是好還是壞的變化。世上什麼人最可怕,窮人最可怕。

窮人為了生計,為了生存,做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哎,田力,這是去酒吧嗎?”我看計程車停在了酒吧門口。當時上車時他跟計程車師傅說“街道口”,我還以為街道口也有那種唱歌的地方。

下了計程車,田力對我說:“剛才吃串串時,荔荔正好QQ跟我發消息,我不好說準備去唱歌,只好說酒吧了,結果她說她要來。”

“你大爺的,你有妹子嗨,我跟妘夕呢?”王典有點生氣。

“沒事的,她若沒帶妹子來,酒吧也有小蜜蜂嘛,一百元臺費就行,一樣的嗨。”這傢伙什麼時候對酒吧也這麼熟悉了?

我太瞭解田力了,他看到程剛找了個“錢包”,自己估計也想找個。只是他不是程剛,他是有女友的。而且又特別愛面子,我擔心他自己反而做了錢包,還惹爆後院。

晚上十一點的酒吧,正是嗨爆的時候。激情四射的燈光伴隨著嘲雜的DJ,讓嗨臺上熱情似火扭動腰肢的男男女女群魔亂舞。

空氣中瀰漫著煙味酒味,還有各種護髮素、髮蠟、啫喱水、香水的香味。

荔荔隨後就到了,只帶了一個女孩,還是我認識的,曾經陪過何文的萱萱。

田力小聲問王典:“她們店裡什麼時候有這麼漂亮的妹子,我咋不認識?”

“你問我,我問誰?我去的時候你都在好不。”

荔荔說:“萱萱聽說妘夕在,就跟來了。其他妹子有的正上臺,有的不喜歡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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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點名了,分配問題就好說了。田力叫來熟悉的酒吧營銷,叫來三個妹子,王典選了一個。

我偷偷塞了兩百元錢給王典,王典不要,我說今晚說好的我花錢。雖說只要一百的小費,王典的性子酒喝多了,肯定會好面兒多給。

我們六人坐在一個卡座上,一瓶百齡壇,二十四瓶啤酒。本著幫王典搞定他身邊的小蜜蜂的想法,又給三女孩一人點了杯“今夜不回家”的雞尾酒。

萱萱笑著說:“你今晚想幹嘛,想把我喝醉啊!”

我搖了搖頭:“我聽豆豆說過你的酒量,我喝不過你的。再說了,我想灌的不是你。”說完眼神瞟了瞟陪王典的妹子。

“你們男人啦,真沒一個好東西。”萱萱說。

“是啊,我也不是什麼好鳥。”我又想到了章玥。

“你女朋友的事,我知道。”萱萱舉起了的酒杯:“別想那麼多了,天涯何處無芳草,我在身邊任你搞。來,喝酒,今晚我陪你開心!”

這,真是話裡有話啊。看來這群哥們把章玥的事沒少在外面講。

“這話說的真溜,看來是個**湖啊。”碰了一杯。

她捏了下我胳膊:“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喜歡你而已,換別人我很高冷的。”

得,這是第二次被人當面表白了嗎。

原來他們店裡面的人,經常評論來往的客人。豆豆沒少說我的好話,那個吳姐也說我和田力他們不同。說我不懂得偽裝,很單純,應該是很容易相信他人的人。

“有些人,一看著就能來感覺,時間久了,就會越看越好,對我來講你就是那些人。”萱萱說。

“別親親我我了,走,上去嗨去。”王典喝酒太猛,又上頭了。

不得不說,萱萱的身段真好,抱著好舒服,讓人遐想偏偏。也許是有些時段沒親近女孩子了,才有如此感覺。

最後我也不知道是怎麼被萱萱扶到賓館的,醒來時已經中午了。

看著旁邊一絲不掛的萱萱,邪火又起。剛欲趴到她身上,萱萱醒了,用手擋著我。

“你還來,都四次了,你不累我還累呢!”萱萱可憐兮兮的說道。

我去,竟然斷片了,第一次喝酒斷片。四次?我一次都不記得,不會是騙我的吧。

下床上廁所時,我相信了。垃圾桶四個拆開了的包裝,而且腿軟的差點站不穩。

“你喝酒喝多後,像變了一個人。很霸道,又很柔弱。讓人傷心的是那個的時候,還喊別的女孩的名字。”萱萱神情很複雜:“只是卻又讓人恨不起來,她都已經過世了,別再折磨自己了。”

完蛋了,斷片還加發酒瘋了。我很抱歉的跟她說:“對不起!我估計是斷片了,什麼都不記得了。”說完遞給她兩百元錢。

“幹嘛?當我賣肉的?”她不接。

“不是,明天七夕,當我的一份小小的心意!”這樣說她才收下。

“看在你心意的份上,上來吧。”這嫵媚的勾引真讓人欲罷不能。

“算了,沒力氣。”

“最後一次機會啊!”

“不了,我還想活著,再來我怕這條命就擱這了。”提到章玥,真沒啥心情了:“他們呢?”

“旁邊兩個房間,你那個叫妹子的兄弟開的房。”

“洗個澡起床吧,我去叫門,該吃飯了。”我已經洗了。

互留了電話號碼,吃完飯,各回各家。跟田力分開時我說:“別玩過火了,你跟呂莎都是見過對方父母的!”

“放心,我有分寸,我們還準備等我畢業後就結婚了呢。”

回去的路上碰到買菜回來的張晏和王珏了,張晏說:“正想跟你打電話讓你來喝酒,沒想到就碰到你了。”

“你不是該正在上班嗎?我也剛吃過了!”我回答。

“吃了就再吃點,主要是喝酒。”

你大爺的,我看見你提的二鍋頭瓶子就害怕,還喝酒。我說:“二鍋頭有點太狠了吧,這大熱天的,啤酒就行了。”

“你的酒量我還不清楚?沒事!剛辭職了,心情不好。”

我什麼酒量?那都是硬撐的好吧。身邊的人都像你這樣說我,我以後該怎麼辦!我說:“好吧,就一杯,昨天喝了點酒,現在還是暈乎的。”

一進他們租房,滿地的套套包裝袋。我說:“你兩個就不知道收拾收拾,這樣子我看著多尷尬。”

王珏不以為然:“我都不尷尬,你尷尬啥?他每晚半夜醒來,就趴在我身上,三下五除二完事繼續睡,也不管我願意不。”

得,你們YC妹子真開朗,什麼話都能說。我自覺的拿起掃帚,幫他們收拾殘局,他們開始做飯。

張晏公司的他的頂頭上司是個女孩,每天各種挑刺,壓的他受不了。而且公司還經常通宵加班,又沒加班補助,張晏就辭職了。

我以為一杯二鍋頭還能應付,可五十六度的二鍋頭,實在是勁足。

我說:“這個城市就是這樣,大學生太多,導致工作十分搶手,工資也低。你也別生氣了,此處容不下爺,爺自有去處,你說是吧?”

又說:“我真暈了,先回去睡一覺,你們慢慢吃。”說完起身走人。

王珏趕出門外:“妘夕,你和馬琴怎麼樣了?”

我沒回頭:“鳥樣!現在沒心情談哦!”

說曹操曹操就來電話,還沒進門就收到來自馬琴的電話:“妘夕,快過來一趟,程麗蓉被人打了!”

我去,她被人打了關我什麼事?我回答:“然後呢?”

“你不應該回答嚴不嚴重,是被誰打的嗎?”

“那,嚴不嚴重?被誰打的?”

“很嚴重,被你打的。”

我頭大了:“瞎說,我從不打女孩。”

“你忘了你救她時,踹了她一腳,捶了兩拳了?”

還真是,真忘了。我說:“不會吧,都幾個月了,還疼?”

“是很疼,你來時幫她買點娃哈哈。”

我驚呆了:“沒聽錯吧,娃哈哈又不是藥。”

“她喜歡喝娃哈哈,喝了就不疼了。”

“你怎麼不去買,非得我大老遠跑過去?”

“我來月經了,肚子疼,你順帶幫我帶點香蕉。”

這都什麼事,我成跑腿的了。算了,確實打了她,心裡有點不好意思,雖然是本著救人的心態。不,是自保。

她們住二十二樓,點了點二十二,電梯顯示滿員了。

門還是開了,可裡面就一個人,一個中年男人。

我進去後,傳來“滴滴滴”的響聲,顯示“超載”了。

我嘀咕:“這什麼壞電梯,兩人也超載?難道一電梯的鬼啊。”

身後的中年男人“唰”的一身跑出電梯,搞的我渾身雞皮疙瘩。

他出去後電梯門關了,我的心“砰砰”直跳,因為按了的二十二,電梯就是不上去,而且門也按不開了。

電梯還是顯示滿員,我頓時感覺見鬼了。

母親跟我說過,若是遇到鬼,或是鬼打牆之類的。就拇指掐無名指,念觀音經,鬼就看不到你了。

“南無觀世音菩薩。 南無佛。南無法。南無僧。與佛有因。與佛有緣。佛法相因。常樂我靜…”我掐著無名指,嘴裡小聲唸叨。

電梯啟動了,我更怕了,這他大爺的真遇到鬼了,還是一電梯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