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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 改命(上)

不知道那個犯罪的小偷有沒有被抓獲,所以才讓那兩個女鬼了結塵緣。她們被邪祟操控,一直重演生前悲催的事件,而這個事件需要男人。

被害死的男人肯定淪為了邪祟的口糧。只是做做時萌萌的眼淚我很難懂,到底是她的眼淚,還是女鬼的眼淚,差別很大。

化外之人生活在凡世,自然得循規守矩,可是也有自己的一套揚善懲惡。而我自己的準則就是賺錢,讓自己和家人過得快樂一些。至於其它嘛,能少惹就不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為了不顯露脖子上的傷痕,清晨我戴上了那條白圍巾。

左古看到萌萌後很驚訝,問我:“情兄,變戲法也沒你這個速度啊?而且一個比一個靚,有何訣竅,可否告知?”

“她是萌萌,我的朋友。為了方便才讓她開車來,話說昨晚陪你的妹子呢?”說完又對萌萌介紹:“我高中哥們,叫他左古就行。”

“你好!”

“你好!”

“那女孩昨夜就離去了,怎麼你全身虛浮的?難道戰況十分激烈?”他問。

“別談了,先去過早,然後送你去車站。”文人開車果然厲害,不想理他。我把備好的三千元拿出來給他:“剩下的。”還有剩下的三千是自己爭取的,不算坑朋友吧。

賺了三千,加上萌萌給的一萬,進賬一萬三。看來畢業後可以開個顧問諮詢類的公司了,畢業前還得拉拉業務,最好都是富商貴人,不涉及官員黑道就行。

萌萌全程陪著我、扶著我,沒說話。待左古進站後,她才說:“昨夜肯定不是小偷,今早我去便利店給你買創口貼時,聽人說昨夜鬧鬼了。”

“扶我去那邊坐下。”我指了指車站外的座椅。

“萌萌,或許這輩子除了母親和妹妹,我最愛的女人就是初戀。但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是習慣有你的,雖然你當它是夢。即便是夢,你也應該記得在歸元寺裡,我對你說過的那段話吧!”

“我從未問過你真實名字,也不想去問你的曾經過往。你只需明白,正常情況下,我永遠不會害你。昨夜確實沒有小偷,可我也沒有害你,至於為什麼綁著你也是出於對你的保護。”

“別問我發生了什麼,你儘快搬家就是。昨夜我很累,你目光所及應該懂。最近幾天我恐怕是無法四處走動了,需要調養。你等會自己回去,我打車回去。”

萌萌聽了眼睛很紅,突然騎在我腿上抱著我,也不顧慮四周他人的目光,說:“妘夕,你知道嗎?我不想騙自己,那段時光我知道不是夢,可又很不真實,只是我的腦子裡總是無法忘記你。”

“我知道你身邊女孩很多,也沒想佔有你,也知道我們的關係最多也就是這樣。我不奢求什麼,只是希望你別再像酒吧裡那樣冷眼看我。”說完她就把嘴巴湊過來,一番激情。

走出幾步遠的她又回來問道:“不正常的只是什麼?”

“你不害我。”

“我永遠也不會害你!也不會再像酒吧裡那樣。”

她走了,她說得很自信。

有錢了才會自信,若是沒錢,她依舊還是會像酒吧裡那樣,為了生活而妥協。

曾經女人的三從四德、從一而終已經不存在了,社會的離婚率也越來越高。為什麼離婚,一多半是生活所迫。貧賤夫妻百事哀,戀愛也是一樣。哪怕是綠帽子,也都一樣。

十萬元讓你背叛對方願意不?五十萬呢?一百萬呢?五百萬呢?甚至更多呢。每個人都有一個底線,而這個底線在乎於你對目前生活的滿意度。

愛情就像煙花,從來就不曾長久過,它很短暫。

它不屬於一種情感,比如親情、友情。曾經同床共枕、恩愛如蜜,可分手後呢,還不如普通朋友。而友情呢?或許三年五年不見疏遠了,再見面時哪怕沒有以往那般,可是也有很大機率更親密,最差也是普通朋友。愛情就不會了,不會有更好,只會有最差。

愛情,它從來就只是造出親情的過渡品,可以很崇高,讓人不惜性命;也能十分廉價,甚至不如路人。

…… ……

回到租房前,問了佳佳。她說並非不想出來,而是被神秘力量禁錮了,動彈不得。

神秘力量?應該不是邪祟。如果邪祟有那麼厲害,是不可能讓我有時間化表請八仙之一的。

八仙也屬於地仙,請他們沒有請天庭神靈那般複雜的程式,可是十分耗費精氣神,就因為比較快。說到底我還是屬於地仙一派,雖然懂得的東西很駁雜。

那難道阮沁也被禁錮了?即便被隔絕也會有所感應啊,不然耗費那麼多所做的吊墜不白做了。

帶著菜市場買的幾大提魚肉蔬菜,氣喘吁吁的進門之後沒把我氣死。阮沁悠閒地躺著正在看鬼片,還衝著我傻兮兮的笑。

“有感應啊,我也去了。可是也感應到裡面不是我能應付的東西,就又回來了。幹嘛生氣,你佛道地樣樣都懂,保命應該沒問題,多鍛鍊也是好事,增加經驗值嘛!”

聽到她的辯白差點氣暈。妳大爺的以為是網遊呢,還經驗值?網遊死了能復活,老子能復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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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不上忙也能拖延時間、爭取時間啊,萬一邪祟法力高強,沒能讓我完成請神呢?

跟女人不能講道理,說不過;跟女鬼更加不能,她一生氣恢復原樣,噁心你半天。

日子挺悠閒的,也挺快,趙曉明天就得回來了。

還不知該怎麼交作業,現在的情況哪是中藥能補得回來的。

“我艹,天花板又漏水了。”我大吼,樓上那戶人家怎麼回事,天天忘記關水龍頭。

“阮沁,別看了!該做事了,把水倒回去。”

阮沁飄起來對我怒吼:“你大爺的,老孃是鬼,不是菲傭。天天幫你打掃衛生,還得抗洪救災。”說歸說,手沒停。

她的水倒回去就是全倒在別人床上,衣櫃裡,反正都是不能碰水的。

記得以前在王典家,幾個人打麻將一整天,贏錢的人出去買宵夜。

程剛提著飯菜、王典用麻袋扛著著九十瓶瓶啤酒回來後,幾人接著邊吃邊玩炸金花。輸的人喝酒,不是用杯子,而是臉盆。

一臉盆必須三十口喝完,那一晚幾人全部醉了,而且還睡在一張床上。也不知誰醉得生活不能自理了,把屎拉在了床上。

程剛翻身時碰到一臉屎,被臭醒了。驚恐得翻下床,差點沒被淹死。

王典家住五樓,講風水把門檻修得特別高。結果不知是誰忘記關水龍頭,水漫金山了,足足半個小腿深。房間裡該飄浮的東西都浮起來了,四處飄動。

最有趣的是樓下也被漏得腳踝深,剛好那家人走親戚去了,不在家。導致三樓的人家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最後報警了。

警察也是馬大哈,解決四樓的問題後就走了,硬是沒發現禍源在五樓。那一天,三樓那一家人可慘了。

租房樓上那家人都是夜貓子,經常全家都泡在麻將館。本來就是老式建築,只要地面積水,鐵定漏。搞得阮沁成救災現場的一線人員,近幾天忙得不可開交。

不行,得一次解決,趙曉回來了就不能讓阮沁出手了。

“阮沁、佳佳,你們說幫別人戒掉麻將癮算不算做善事?”

阮沁一臉鄙視:“你是怎麼讀得大學?對善事是不是有點誤解?善事是指不害人又能幫到人的事,你幫他們戒了,那不是害了麻將館老闆?”

好有道理,我竟然找不到詞語反駁。也就是說我千萬不能勸賣肉女孩子從良,不然就是害了千百個寂寞單身男;而我鼓勵別人賣肉、或是去夜場上班,就是服務大眾,造福全社會了。

這踏馬什麼狗粑粑邏輯!

“你們今晚去解決這個事情,讓他們再也不敢去打麻將,再也不敢忘記關水龍頭了。”

阮沁操控杯裡的水向我潑來,說道:“你大爺的,我現在在屋裡就很危險了,你還讓我出去外面?汪力慶的事情忘記了?沒良心!”

還好我早就備好全自動雨傘,不然又得溼身了。

“也對哦,那你看來還是進去吧,別再外面晃悠了。”雖然地仙一派跟地府走得特別近,可是也沒到可以徇私枉法的地步。

那就只有佳佳去了,她最近總是心事重重,我擔心她鬧出人命。

“佳佳,你能搞定嗎?”我問。

“嗯。”佳佳飄啊飄的又問:“嗯?你說什麼?”

“別飄了,裙底風光全看見了。”想打趣她。

“哦。”她無精打采的落了下來。

“你到底怎麼了?”我問。

佳佳沉默了一會,說道:“王廳沒被判刑。”

納尼?不是吧,這樣也能逃脫?

佳佳又說:“丁老鬼幫他扛了,條件是讓丁老鬼女兒進一類大學,並保證研博透過。”

作為父母,丁老鬼還是挺上心的。

“妘夕!可不可求你件事。王蘇媛快不行了,你能不能救救她?說到底也是我害得。她跟她父親不一樣,很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