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風樣輕靈,
像夜樣深。
像飛羽劃過天空的那抹痕,
像你留在水面的那抹倒影。
跳躍,旋轉, 升騰,
婉約, 豪放, 交織。
是素色的錦, 萬豔同悲。
是玄色的鋒, 暗藏殺機。
是青色的葉,清揚婉轉。
是墨色的你, 光同塵。
旋轉的裙襬, 盛開的花叢。
美好交織罪惡,
你在譜寫——
筆尖拖拽出道長長的痕跡,首小詩,就此終結, 寫詩人歪倒在桌上, 從嘴邊流出來的血溼了半張白紙, 若蜿蜒血河,那首小詩也蒙上了層不祥之色。
“封存。”
帶白色手套的手抽出那張紙, 連同下方的幾張白紙,確定把所有可能帶痕跡的紙張收入了密封的袋中, 才松了口氣般, 看向了同伴, “應該就是麼多了, 最煩些詩人了,比小說家還麻煩。”
現代詩並不算多麼難寫的題材,想要寫也那麼多的格律要求, 更加自由的文字隨時都能飛揚上天樣,讓人看到就覺得頭皮發麻,關鍵是很多還不能看。
在世界,“文字有力量”不是說說已,且種力量不僅僅是在“激盪人心”上,為“激盪人心”會能獲得超能力,敢信!
最要命的是種超能力只在人心激盪那刻的感悟,若是不能牢牢記住,以後用起來,對自己都是有妨害的,也許種妨害如同慢性病,短時間看不出什麼問題來,但長時間,只要看看幾年前的那次人口銳減是為什麼,就知道種危害其實也很大了。
有慢性病,自然也有急症。
急症就表現在在“激盪人心”的那刻,為看到些文字感悟的那刻,想跑偏,能勒住心猿意馬,本來是從“”進入,卻有從“”終,反想到了“”,呵呵,聯想,能想,問題,你邊能想“”,它那邊就能讓你玉石俱焚。
當然,並不定是直接以焚燒的形式死掉,各種奇葩的死亡方式大全,安全局都有收藏,目前已集齊超過萬種,厚厚的本,成為每進入安全局的新人都必然要翻翻,引為前車之鑑的那種“規矩”。
在世界生存的人,如果不想成為超人,就要記住兩條:
,管好眼睛。不要去看未官方許可公佈的任何文字。
,約束想。不要去想任何可能引發“心動”的文字。
不是人為的壓政策,卻實讓人不得不壓抑有關文娛的發展,否則,面對部感人的電視劇,也許在其他世界,就是大家跟哭哭,順便罵罵編劇跟導演,在世界,呵呵,不知道多少人會死死。
同理,如果是部爛片,大家並有跟感動,但感覺到了憤怒,愚弄,諷刺等讓心情產生變的情緒,說不定也會跟死死。
心動就是死的威脅下,才有部分幸運者能夠從終,從中獲得定的感悟,從得到效用不同的超能力,也是很有意的件事。
很可惜,面對種可能致死的急症,多數人並不覺得有趣。
但也有部分人,單純只是想要表達自己的想,應該算是智慧生物的本能,每年,為創造文字不當致死的人數都在提升,詩人也是其中。
算不上特別倒黴,他有不少的前輩在開路,同樣,還不知道有多少後輩跟在後面,不同的是,首詩,有大問題。
在鄭明封存小詩的時候,他的同事,剛剛取代了原主並看過了劇情的“警花”斐真微微蹙眉。
安全局種操,其實不能算錯,每樣引發意外死亡的文字都需要封存,為些可能就是下次被迫增員時候不得不採用的“激勵”手段,讓死刑犯觀看樣的文字,從“心動”覺醒,部分活獲得超能力人的就自然補入安全局危險度最的線探員,功勳值達到萬分就是徹底解除死刑,時候想要換別的工也是可以的。
超能力者,固然安全局很想要吸納,卻也不是採取強權,是任由部分自願,部分自願的就有原主樣的。
她是早早覺醒超能力的人之,原是不知道文字的可怕,偷偷記錄了大人講的則童話故事,又對之很“心動”,於是獲得了超能力——我是公主我怕誰。
名字聽上去有些恥度爆表,不過那時候還是小孩子的原主很是興奮,該超能力的用限制有,第是要裝扮上像公主,就比如說斐真現在,就是標準的洛麗塔風格公主裙,層層裙襬向外蓬起來,走出去,人都要佔至少兩人的位置才能夠讓裙子不受擠壓,還是簡了長裙並不帶裙撐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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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就是舉止上要像公主,如果說句“我是公主,你們都要聽我的”就能讓有抗力的普通人瞬間聽從的效果。其他類似臺詞,比如說“本公主說,裡需要安靜。”那麼,就真的可以獲得靜街效果。
種超能力總的來說是屬於那種輔助性質比較強的型別,關鍵還是要把握好心態,即,定要有那當公主的心,否則,很容易出問題。
也是安全局原主分析過的,為早早被吸納進來的成員之,斐真算是安全局養大的,全面的教育,數前輩的死亡試錯,足夠後來的超能力者明白些超能力大體上需要的心境該是怎樣的了。
如原主種簡單的,算是比較好分析,超能力的用上 ,也算得上是簡單,可還有些複雜的,就比較麻煩的。
以鄭明為例,位原先的死刑犯是在看到首詩後有感的,獲得的超能力很難用言語來仔細形容,心境上也很難句話解釋。
眾所周知,有些詩,從文字到意都直白得老少咸宜,有些詩就很朦朧了,什麼“像霧像雨又像風”,或者“曾滄海難為水”,你要說它的意,好像很明白,前者,水麼,反水汽準錯,後者情麼,肯定跟情有關,至於是愛情還是閒情,看各人理解吧。
總之,鄭明從中體會到的是對水的種種操控,更似其他世界的水系超能力者,表現形式也不外是對水的種種利用,處於某種惡趣味,位殺敵的時候總是喜歡採用血爆的招數,非要弄得地上片血紅才行。
其他時候,他還算是比較冷靜自持的人。
雖然是死刑犯,但他並不是殺人害命,是濟罪,僅此點,也能夠理解下為何他的氣質比較斯文,當然,也可能是領悟了水系超能力的結果,至於為什麼喜歡血爆那樣血腥的殺敵方式,只能說,誰還不能愛重金屬了。
哦,對了,文字有力量,但話語可以有。
所有口說的東西,包括唱歌之類的,只要不字幕,基本上也啥問題,電視劇之類的,同樣不能配備字幕。
自然,也有讓人覺醒的可能性,畢竟人心激盪不定只是為文字,但似乎世界就是鎖定了文字,所以其他方式致死的人,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覺醒的人,官方的記載不算全面,畢竟很多超能力者不會去報備,所以人數至今是零。
卻也不能百分百說是有,只要有致死素,就有可能此覺醒超能力的人存在。
樣看的話,種好運氣的人就算是存在也不會太多,致死率在那裡擺,迄今為止官方發現的為文字的電視劇或者歌舞之類死亡的不超過五人。
以常的覺醒機率,即死亡百人可能才出超能力者的比值來看,就算有透過文字之外的其他方式覺醒的,種超能力者的數量也絕對不會超過兩位數,在偌大的總人數中,可以忽略不計。
安全局的線探員主要針對的就是每非常死亡的案子,按照他們的規矩,在死者家中找到的任何文字,哪怕是孤零零的字都要密封帶走,還要分別密封,以此來確保定的安全性。
鄭明封存的做法不算錯,也足夠謹慎,連同可能留下字印的底下幾張紙都不放過,但,他還是忽略了首詩的威力。
代反派從小詩覺醒什麼的,聽起來就好遜啊!
斐真抬手扶額,垂下來的金色捲髮讓她不由默,視線內的蓬蓬裙,好吧,看上去還是挺好看的,前提是看上去,穿,也挺重的,看上面閃閃發亮的寶石之類的,呃,都是真的,重得很有道理。
晃過的時候,論原主還是她都把首小詩看了全面,首適配度極,具有極強汙染性的小詩,就此開始它波瀾壯闊的生。
咳咳,點,應該說,就此開啟它為反派覺醒劑的生。
“我來拿吧。”
斐真主動說了句,接就要抱起那大箱子,在彎腰的前刻,伸出去的手只摸到了空氣,確切地說是流動的水隔絕出來的空氣。
愣了下,斐真對上鄭明詫異的眼神,知道自己暴露了,自小培養起來的原主是什麼樣的呢?不是公主命,卻有公主的待遇,看身裙子就知道了,絕對是她的工資買不起的,卻是工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