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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夜麗舞

這一日晚上,夏一諾剛準備出去帶藍蝶淬靈修煉,在大廳中看到二哥鍾天柱左擁右抱的坐在東京惹。

心中暗喜,翻身回來,坐在他旁邊的桌子上,準備找機會和他相認。

鍾天柱也找了夏一諾好久,將所有客棧全找遍了,也沒發現自己這個黑頭黑腦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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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關系打聽,才知道隨長生教來的都住進了駙馬府,那是什麼地方?自己如何進去找啊?!

城中的客棧,全被望海國趕來屠龍的隊伍包下了,他沒地方住,也只能住進姬館紅樓中。

今日,是東京惹頭牌花魁,結衣小姐表演夜麗舞的日子。

他早就聽說,望海國此舞香豔撩人,結衣小姐是國中第一絕色美女,若得一顧,就是麵條也能站起來。

再沒有出去尋夏一諾,想為自己這一個月的奔波放鬆一下,若得結衣小姐相中,度得一日春宵,那更趁心如意了。

看客們漸漸的坐滿了大廳,夏一諾一個人坐在一桌,不叫酒姬,顯得很突兀。

自己易了容也不像夏一諾也像白歌謳,連中原人都不像,他自信鍾天柱認不出來,他邊上又有兩個酒姬,也不便直說。

只得走上前去對鍾天柱說道:“這位老兄,我一人喝酒無趣,想與你拼個桌,共飲美酒,可使得?”

鍾天柱心下奇怪,怎麼這個望海國人說的中原口音聲音似曾相識,想來不是喝酒這麼簡單。

他沒有推辭,大大方方的說道:“使得使得,這酒姬你也摟上一個。哈哈。”

夏一諾與鍾天柱並肩而坐,高舉酒杯,喝下一輪,鍾天柱說道:

“兄弟我,姓鍾名天柱,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夏一諾為暗示鍾天柱,早編好了名字,說道:

“小弟我,姓姬名丸。”

鍾天柱不解,沒有追問,知道望海國人名不同與中原,但眉頭蹙了起來,咂摸其中好像有別的意思。

夏一諾一挑眉毛,接著說道:

“我的名字,是一位叫鍾世猛的爺爺起的,意思是機靈的蛋。”

鍾世猛是鍾天柱的爺爺,夏一諾去祭拜過,鍾天柱聽出了其中意思,也一挑眉毛問道:

“那蛋,是白的機靈還是黑的機靈?”

夏一諾哈哈一笑,舉起酒杯說道:

“當然是黑的機靈啊,哈哈。”

鍾天柱聽明白了,這個望海國打扮的人應該就是黑蛋夏一諾了,也舉起杯,說道:“哈哈,敢問你家兄弟幾個?”

夏一諾嘿嘿一笑:“兄弟三人我最小,請。”

鍾天柱呵呵一笑:“我家也是,我在中間,哈哈,請。”

兄弟兩人相認,甚是高興,又飲一杯。

正在此時,四周的燈籠被一隻一隻的滅掉了,只留著恩客桌上的一盞小小燭光。

絲竹之音漸起,鍾天柱馬上說道:

“雞蛋兄弟,我們先看歌舞吧,這可是望海國最有名的夜麗舞啊!”

夏一諾不高興的說道:“二哥!丸!姬丸!”

鍾天柱擺手讓他閉嘴,自己專心的注視著屋頂。“哦,完蛋啊。”

“我叫姬丸!!”

夏一諾方才還感覺自己起這個名字很巧妙,現在看來真是不夠二哥嘲笑的。

還想再與他爭辯,只見黑暗的大廳上,兩道火線交叉著在半空中燃起,火線兩頭分別接在大廳的四個角上。

四個輕紗美人從大廳四個角,同時在火線之下滑向大廳中央,雪白的大腿從客人的頭頂上一滑而過,引起一陣叫好。

美人滑至大廳中央,火線也熄滅了,周圍又是一片黑暗。

夏一諾正在專心觀看,感覺有隻手撫摸著自己大腿,想來是邊上的酒姬,可又一想不對啊,這邊坐的是二哥啊!

他馬上拍開。

鍾天柱呵呵笑道:“還行啊,這麼鎮定!”

夏一諾無奈的說道:“二哥,你再鬧,我走了!”

鍾天柱把他按住,說道:“看舞,看舞,不鬧了。”

四隻燭光向著四面,在大廳中點燃,映照出兩團白白鼓鼓的皮膚,在一道深溝背影之中,徐徐下降,一盞盞的燭臺被點燃了起來,地面自下而上被照亮了。

在微微的燭光中,可以漸漸的看清美人的輪廓了。

一雙雙美腿踮腳而行,高踢闊邁在燭光中,從暗影伸出,又隱於黑暗之中,待點燃地面上的燭火,輕輕一轉,又邁向了別處。

十六盞燭火亮起後,可以看到,一片輕薄的細紗,緊緊得裹束著她們扭動的臀胯,在腹下菱形處打成一個結。

結上有一串串的珍珠,遮在兩腿之間,隨著它主人圓潤雙腿的張合邁動,急擺相撞,發出的脆響聲,撩動心絃。

四個美人點過燭火,聚到大廳正中,背向外側。

可以見到她們的如柳細腰和光滑脊背,光滑的脊背上彷彿有一隻細繩勒著,若有若無,輕拂即斷。

絲竹之聲,節奏慢了起來。

“咚。。咚。。咚”

加入了一聲聲與心跳合拍的鼓點,讓人們不由得跟著鼓點緊張起來。

四個美人同時向後一仰,大廳頂上,飄落下片片花瓣,花瓣中一個粉紗少女,單手握著紅繩緩緩旋轉而下。

紅繩下端纏在她一隻彎曲的腿上,另一只腿筆直伸展開來,另一只手中端著一隻燭臺,隨肩擰動,將自己光白的上身,若隱若現在飄忽的燭光之中。

看客們一片叫好,鍾天柱說道:“想來這就是結衣小姐了。”

少女隨著紅繩,降到離地六尺停住,吹息了手中的燭火。

四個白紗美人手撐地面向外翻去,八隻美腿在空中交替而過,瞬間又落回地下去。

四個美人挺胸站起,一剎那閃過兩腿之間的珍珠,遮擋住了看客們貪婪的目光。

幾聲嘆息,加雜在密集的鼓點中,並不甚清晰,絲竹之聲也快了起來,四個美人手捧兩隻燭臺,雙臂狂舞在結衣小姐周圍。

隨之,樂曲嘎然而止,復又一鉉一音的彈起。

結衣,在一段紅繩上,開始了自己的舞蹈。

紅繩此時被分成底部相連的兩根,結衣攀繩而舞,隨著舒緩的樂曲和輕輕的鼓點,展現著女性的柔媚。

燭光在她周圍閃爍,只能看清那舞蹈的動作和她身體的曼妙曲線,也或有她伸展身軀時那一現即隱,在薄紗下雪白的遮蔽。

繩與柔韌身體的結合,時而束縛,時而交織,時而盤繞,時而吊旋,時而輕轉,一幅幅美麗的剪影,讓看客們浮想聯翩。

有的酒放在唇邊,已忘記飲下;有的雙掌預拍,卻不敢打擾;有的伸頭前躬,屁股離座;有的呆坐桌前,口流痴涎不顧擦拭。

鍾天柱一拍夏一諾的大腿,道:“美人如弓,還不拔箭?”

夏一諾被嚇的一激靈,拍開他的手,卻也不忍拔腿離去。

正當看客摒息凝視著燭光中的剪影時,結衣的歌聲唱起,有若空山鳥泣,眾女合之,有若浪花卷岸。

“誰在枕邊輕聲說,愛我一萬年,醒來四處尋,卻把山川已走遍,原來在這裡,是午夜的陌生人。昨天為我愛的人流淚,今夜為愛我的人起舞。用一根紅繩,緊緊栓住你的心,不要向別處看,只將我關注。填滿我的愛巢,捧住我的心,不要讓風把它吹涼。。。。”

樂曲漸慢,結衣將自己的雙腿橫在紅繩上,雙手握住紅繩,形成一個土字,八隻燭火慢慢的靠近了上去。

一隻素手輕輕一撥,結衣旋轉著升上了大廳之頂。

四個美人輕輕的吹息了手中燭火,大廳中又成黑暗一片。

漸漸的,四周的燈籠火把全部亮了起來。

眾人方才想起鼓掌叫好,彷彿剛剛夢醒了一般。

夏一諾對痴痴的鍾天柱說道:“二哥,舞看完了,我們換個地方喝吧。”

鍾天柱一手撐著下巴,一手抹了下口水,直視前方說道:“等等,輕紗曼舞,感人肺腑,讓我再回味一會兒。”引來兩個酒姬的嗤笑。

夏一諾無奈的看向了天花板。

過不多時,一位佳人款款而出,走到鍾天柱的桌前,說道:“公子,我家結衣小姐請您到屋中一敘。”

鍾天柱馬上站起,喜形於色道:“三弟,有啥事,咱明兒再說吧。”

那位佳人微微一笑,對鍾天柱欠身行禮道:“這位壯士。”用手一指夏一諾說道:“結衣小姐邀請的是這位公子。”

鍾天柱聽聞略作遺憾,片刻又興奮起來,說道:“三弟,好福氣啊。快快隨這位佳人去吧。”

夏一諾感到莫名其妙,心道:“這黑呼呼的怎麼相中我的?怪事。”

起身說道:“我們兄弟同來同往,要去便一起去,要麼便算了吧。”

鍾天柱期待的看向那個佳人,眼中渴望著神的眷顧。

那個佳人依舊微笑,禮貌說道:“東京惹有東京惹的規矩,還請公子海涵。”

“那不去也罷!”夏一諾說道。

“那怎麼行!這不是陷你二哥我於不義嗎!你信不信,我立刻死給你看!”說完,鍾天柱拿起一隻雞腿頂在自己脖子上。

夏一諾對這個喜歡胡鬧的二哥,真是沒辦法,只得說道:“二哥,我上去坐坐就回來,你在此等我,莫要走遠啊。”

鍾天柱上前一步,按住夏一諾的肩膀,鄭重說道:“那怎麼行,這結衣小姐可是望海國第一的花魁美女。你放心,錢不是問題,二哥就住在這店中,你明早出來,我還想聽聽細節呢!”

邊把夏一諾推出去,鍾天柱邊認真的說道。

彷彿在做一件對兩人都非常重要的事情一樣正式。

夏一諾無奈的搖搖頭,和佳人走了。

鍾天柱還在衝他喊著:“注意細節啊,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