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想都不用想就知道,這裡肯定是日軍總部所在。他眼裡露出深邃目光,在心裡默默念道。
“看來需要好好計劃一下了。”
如果周軒就這樣一走了之,那天亮之後日軍就會發現他逃跑了。然後可能就會進行全程搜捕,還有可能會去文徹斯特教堂再次搜查。這樣對他們離開南京城的行動很不利,甚至會有被一鍋端的危險。
周軒當然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只能盡力一試了。他往黑暗中潛去,消失在了巷口。
黑夜中的周軒簡直就是暗殺之王,很多人什麼都不知道就已經陷入了永眠。他悄悄潛入了一處軍營,又瘋狂殺了幾百名日本兵。搜刮到了一大堆“材料”,可以準備實施計劃了。
現在對於殺人這種事,他已經很熟練了。因為沒有把日本兵當人看,所以下起手來格外順暢。心裡對殺人也不再那麼抗拒,境界上彷彿得到了昇華。
“除惡亦是揚善。”
日本人在南京做下的罪行,三天三夜都說不完。現在殺這麼點人,只能說是還了點利息。
周軒忙碌了個多小時,終於把所有事情都準備好了。
凌晨三點的時候,國民政府附近突然傳出一陣巨響。
“砰!”
正在四周巡邏的衛兵,紛紛大聲喊道。
“發生了什麼事!”
“好像離我們很近!”
“快過去看看!”
現場哨聲也不斷響起,日本兵從各方地方湧了出來。這裡是日軍總部,駐紮的軍隊當然不會少。為了保護上級的安全,沒人會在這個時候疏忽大意。
沒過多久,街上就到處都是行色匆匆的日軍部隊。但人多起來後,反而爆炸聲就更多了。他們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竄,但卻根本找不到罪魁禍首。
而周軒此刻正扛著一個大麻袋,在屋頂上快速奔跑。他時不時還會往下丟出一點東西,再添上一把火。
剛才他搜刮到了一堆“香瓜手雷”,然後又製作了一批“燃燒彈”。把部分手雷做成了詭雷,安放在了四周大街小巷。然後又抓了幾個活人打暈,當做定時炸彈。
這是他以前在《西虹市》跟那些特種兵學的手法,但只是學到了理論知識。現在算是第一次實踐操作,他也不知道那些詭雷能產生多大的效果。
那些人一醒過來,身上的手雷就被扯動爆炸。這樣其他人都被吸引過去,那些詭雷也就有了用武之地。
周軒再四處放火,這樣日軍就會亂成一團。他就能渾水摸魚,繼續進行斬首計劃了。
計劃的開端確實像他想的那樣在進行,國民政府外面都亂成了一鍋粥。
周軒站在國民政府外面,從身後麻袋中拿出幾個手雷。扯開引線就用力朝裡拋去,然後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爆炸聲。他臉上露出一陣笑容,然後輕聲說道。
“還不夠,要再來幾個。”
於是又開始用力朝裡面拋射手雷,順便還丟了幾個燃燒彈。由於他的力氣大,站在牆外丟也沒什麼影響。那裡面的人反而不知道是哪裡來的襲擊,只知道突然就遭受了轟擊。有些人甚至還以為是空襲,立刻拉響了警報。
周軒聽到裡面亂成了一鍋粥,立刻就扒在牆頭檢視了一下情況。看到周圍沒什麼人後,立馬就翻身跳進去了。
只見國民政府裡面火光衝天,到處都在冒煙。有幾名高階軍官,正對著士兵們大聲喊道。
“快!快救火!”
這裡作為南京日軍總部,自然也是有著許多重要文件的。從第一次響聲開始,大部分人就醒了過來。隨後沒過多久,他們就看到軍部著火了。首先想到的就是要全力救火,搶救那些機要文件。
如果那些機要文件被燒壞,那對日軍的影響也是很嚴重的。
於是國民政府內的士兵們都在提著水桶在救火,部分士兵則在瘋狂奔走巡邏尋找可疑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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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軒也假裝在四處奔走,這個時候也沒人注意到他。跑了幾處地方後,便看到有一大隊人護持著幾名高階軍官往外走。這只部隊最中間的一個人,對著身後的下屬們大聲呵斥道。
“敵人到底在哪裡!有多少人!有沒有人可以告訴我!”
他臉色十分陰沉,甚至還有幾處焦黑。剛才就有一枚手雷,正好在他的屋頂爆炸了。幸好剩下的燃燒彈偏了一點,不然還真可能成為第一個被燒死的將軍。
松井石根繼續對著下屬們大聲吼道。
“說話啊!”
他就是日本華中方面軍的司令官,南京城日軍的總指揮,日本陸軍大將,松井石根。
旁邊的副官低下頭,滿臉愧疚的回應道。
“將軍,暫時還沒能查清楚。”
他也是突然醒過來,發現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情。現在到處都出現了敵情,但是敵人卻一個都沒看到。這個事情古怪至極,處處都透漏著詭異。
松井石根停下腳步,對著副官打了一巴掌大聲罵道。
“八嘎!敵人都跑到我們大本營來了!我們竟然還一無所知!那些衛兵都在幹什麼!”
其他人看到暴怒的將軍,全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被將軍注意到自己。
副官苦著臉低下頭,對松井石根大聲應道。
“是!現在已經命第三旅團和第六旅團前去搜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請將軍先轉移到安全地方,這裡已經……”
日本的階級觀念很嚴重,上級哪怕對下屬又打又罵。下屬也得立正認真聽著受著,不然就會算做藐視權威。那樣的結果一般會很嚴重,沒人敢去觸犯這種規則。
松井石根指著周圍,氣沖沖的對著副官質問道。
“那什麼地方才是安全的!”
副官一時之間也沒相處穩妥辦法,只能沉吟道。
“這……”
這會前面開路的士兵,突然用槍指著前面的周軒問道。
“你是誰?那個部隊的?”
周軒摸了摸帽簷,低著頭回應道。
“額,那個…我是……文徹斯特教堂的神父,上帝讓我來取你們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