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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出嫁從夫(二十六)

本來還想著表揚一番的,結果說到一半兒生生的掩在嗓子裡,因為慕金橙實在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該如何表揚。於是也只能依著自己的心性兒說,反正這事情早晚要傳到九州天下,反正這神木早晚會被成為天下的笑柄,反正現在他連大金也不如了。

多少年沒有這樣高興過了。甚至看著旁邊的蘇陌遺都順眼上許多。

聽到清河公主這樣說,然後轉身看了一眼,還跪在旁邊的皇后娘娘沉聲的問道“清河公主所說是否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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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皇后娘娘說是還是不是,眼下的情況就擺在如此,她也不能百般的抵賴。

於是便哭著說道。“臣妾也不知為何會如此,臣妾今日觀瞧,固倫似是被人下了藥,陛下一定要徹查呀,究竟是誰對咱們的公主下如此的狠手,要毀她清白。”

“哎,皇后娘娘此言差矣,怎麼可能是別人毀了固倫公主的清白呢,咱們今日來可都是親耳聽到固倫公主是怎麼跟您形容的。她好生快活著訥。哎,本宮確實不應該這樣說道,真真是叫人臉紅。本宮觀瞧。這不就是兩情相悅麼。咱們也不好,棒打鴛鴦啊。”

只說的皇后娘娘要閉過氣去。這時候,卻聽見唐建元沉聲的說道,“兩情相悅,好一個兩情相悅。即便是兩情相悅。那朕便也成全了此事。固倫公主既然喜歡,那便也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吧。皇后娘娘準備準備。過幾日便給固倫公主大婚吧。”

說完,轉身就走。留下了皇后娘娘一下子癱倒在地上。嘴裡吶吶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她的女兒就是算是要折在這裡面。

索性皇帝陛下還等了一段時間並沒有說明天要大婚。到底最後能不能夠力挽狂瀾,挽救此危局。也只等這幾日的所作所為了。

聽到了唐建元這樣說,慕金橙才十分滿意。然後對著皇后娘娘說到“今日本宮在此已經多時,甚至有些乏累。就不耽誤皇后娘娘為固倫公主準備嫁妝了。等到大婚的時候,切勿忘記給本宮發一份請帖。本宮好攜長羊山之神物來與固倫公主賀喜呢。”

說完便轉身離開。身後還跟著風霜雨露四大侍婢。

這一出門兒上了馬車。祁風便忍不住的對著慕金橙說到“今日好生痛快。那位固倫公主也算惡有惡報。”

慕金橙但笑而不語。可旁邊的慕青藤皺起了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就在橙園門口剛要下車的時候。便對著身旁的玉清朗問道。“玉大夫的宮中舊識可知,今日的事情是如何發生的”。

轉來轉去又轉到了玉清朗的身上。原來慕青藤還是沒有忘記此事。到底是日日夜夜牽掛在心上。還沒有等到玉清朗回話。

只聽慕金橙問到。“你又何出此問,總歸不過是她惡有惡報罷了。怎麼看不慣嗎。”

聽到慕金橙這樣說慕青藤才知道自己言語有失。然後連忙對著慕金橙說到“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那位蘇侯爺究竟有如何翻天的本事能將此事做下。”

這時候,便也是顧不得蘇陌遺之前對自己種下的種種惡果。面對著慕青藤說到“你怎知此事是蘇侯爺所為。”

“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傻瓜,皇帝陛下讓小太監引薦他去。可是,到最後,固倫公主卻倒在了那馬伕的身上。他倒是在花園裡面轉了個清閒”。

“你也說是皇帝陛下召他而去的。青藤這神木的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妄自揣度的好。還有莫要質疑咱們身邊的這位玉大夫了,如果沒有玉大夫,我的這張臉恐怕是到現在也不能好呢。”

你的這張臉,可不是玉大夫的功勞,那是咱們長陽山聖主所賜下來的藥物,你可要搞清楚了。謝人莫要謝錯了。莫將無關緊要的人當成自己的恩人。

儘管慕青藤無比想這樣的跟慕金橙說,但最後還是深深忍住了。因為不想同慕金橙發生衝突,於是便甩了袖子下了車。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這時候,卻聽玉清朗說道“青藤公子這行為倒是好生的奇怪啊”。

“有什麼奇怪的我們家公子不過是見不得這樣下作的手段罷了”,

祁風在旁邊幫聲到。可是這時候卻見木慕金橙皺起了眉頭,一語不發地就往橙園裡面走。也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於是只能吶吶的跟在了清河公主的後面。

玉清朗也只得隨著回了橙園之內。趕在第二日去定國侯府晾曬自己的草藥的時候。看見蘇陌遺好整以暇的坐在院子裡。看著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一本破舊的書。

然後便笑盈盈地走了過去,對著蘇陌遺說到“蘇侯爺好手段,在下好生佩服。”

“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有什麼佩服,不佩服的”

“嗯,是蘇侯爺自是看不起這樣的手段,但是我觀那位清河公主在回來的時候腳步甚是輕鬆。可見,心裡也是十分高興的,甚至還在橙園的門口,為你辯解了幾句呢。”

“為我辯解?為我辯解什麼?”

這時候蘇陌遺才將手中破舊的書放在了石桌之上,然後拿起了旁邊的茶。茶杯碰上茶盞發出清脆的聲音。

然後便聽到玉清朗說道。“慕青藤說是你做的,慕金橙說不是。這不是為你辯解是什麼。”

“這樣的手段自是瞞不了那位慕三公子。看來以後咱們還需多謹慎一些。只是不知道他為何如此的敏感。”

“那我就不知道了。總歸可能是養子與真正子女之間的不同吧,祁風說是他見不得這樣下作的手段。所以才有這樣的神情。但是,慕金橙被下藥的時候,我也沒瞧見他有多著急呀。”

“他是不知道,還是不著急”。

慕金橙被下藥的這件事情被瞞得很嚴。玉清朗對誰也沒說。所以以蘇陌遺才有此一問。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覺得他對她清河公主並沒有那麼的上心。”

蘇陌遺聽著玉清朗這樣的回話皺了眉頭。清河的身邊侍婢們不省心,如今連這位養子也不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