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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清河盛嫁(二)

如此大刺刺的說了出來,並不怕蘇陌遺心生不愉。聰明人行聰明事,說敞亮話,他們之間則是不必那麼多的隱瞞,因為想瞞也瞞不住。

聽著慕金橙這樣說,看著慕金橙笑盈盈,自是知道她是真心的高興,於是也不知道,該厭惡此刻,還是欣喜此刻。

手動的繡球電掂量來掂量去,最後也都只能化作一絲輕笑。在眾人極具驚訝的目光中,在花船靠岸的時候,三步兩步地拖著慕金橙下了斷橋,便上了這花船。

這是什麼樣的行為。帶著一個女子,便上了船。岸邊的風霜雨露急切地呼喊,可是卻被擋在人群當中,即便是慕金橙在怎麼不願意,但是力氣也沒有蘇陌遺的大,也只能亦步亦趨。

那花船之上看見了來人,便更是驚訝,風輕輕本來還有所期待。見到了蘇陌遺身邊的女子,雖然是蒙著面,卻也十分的失望。

說到“蘇侯爺此行真真是打了輕輕的臉。但輕輕也不怪蘇侯爺,人之選擇莫不是依著自己的心意。今天又怎麼強迫得了蘇侯爺,只是不知旁邊這位貴女是哪家人,包裹的如此嚴實,竟叫人看不見真實的面目。”

這時,只見蘇陌遺將慕金橙按坐於凳子之上,自己也在旁邊坐了下來。倒了一杯茶放到了慕金橙的手中,對著慕金橙說道。

“我知你從未見過,所以引你前來見識見識。給你開眼界,你可莫要怪我。”

然後才轉過身對著風輕輕說道。“神族清河公主”。

聽到來人身份,風輕輕自是更多的驚訝。於是便慌忙起身行禮“見過清河公主”。

多是大家閨秀的禮儀,此時的慕金橙也只能輕笑著點了頭。“不必多禮,還請坐吧。”

坐下之後的風輕輕看著慕金橙這張被裹的嚴實的臉,心中自然想到了這市井的傳聞,傳聞清河公主被固倫公主所傷,面頰之傷痕深可見骨,經久不好,這張臉,恐怕以後是再也見不得人了,便不由得心下可惜。即便是神族公主又如何,這一生還不就是這樣的被毀了。天意如此弄人,命運如此波折都不是她們說了算的。

坐下來之後,相顧無言,慕金橙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該說些什麼。因著神族公主的身份被戳穿,也只能端坐在那裡。

而蘇陌遺則好整以暇地自顧自地喝著杯中之茶。並沒有什麼表示最尷尬的便是這位風輕輕了。

很久以後才肯開口說道,“要不然輕輕給二位唱首曲兒吧。”

見誰沒有答話便自顧自地唱了起來。這不是那般下作之詞,倚著往日之貴女的身份。那些曲高和寡,那些清雅之事。梅立於寒冬自聞春香。

從這種種曲調之中慕金橙便知道蘇陌遺說的都是真的。於是便抬頭仔細觀瞧起來這位名滿神木的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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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她神色慼慼,歌曲之中如泣如訴。所有的眼神都圍繞在蘇墨遺的身上,於是不由便心下驚覺。

在那些最老套的摺子戲當中,莫不是有這樣的手段。怕是這位風輕輕也不過是遺的棋子吧。

或許因著女子的愛慕,自願委身於青樓,周遊於那些達官貴族之間,以來獲得情報。這樣便可以在蘇陌遺地眼中有了用處,便可以叫蘇陌遺將她放在心上。

想到這裡,不由得心下寒涼。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十分的正確。於是,便想起身離去,最見不得這樣的,我本將心照明月。最見不得這樣的痴纏怨女。最見不得這樣滿心奉獻,最後心中之人,卻依舊無動於衷,甚至連想到自己初世的時候。

她同風輕輕又有什麼區別。風輕輕以貴女之身,自甘淪落青樓,而她作為神族的公主,淹沒在神木之中,棲身於定國侯府。心甘情願的做著定國侯府的夫人,種種瑣事親力親為。只因心中的愛戀。

可是,卻從未獲得眼前之人的憐惜。在他的眼中到現在慕金橙所所回想之時,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

神族的公主?隨意丟棄的棋子?什麼都可以是,唯獨不可以是他想要捧在手心上的人。

就在她起身之時,卻又突然被蘇陌遺一把拉下,繼續的坐在原地,然後聽著蘇陌遺對她說到

“清河公主哪裡去,這船已經開始航行在這河道之中。除非你跳入那河水之中,要不然是離開不得的。”

透過輕紗看向外面,果不然已經飄搖到河道之上。但是因著心中憶起往事十分的鬱悶。面對著眼前的風輕輕說道。“還是莫要唱了,本宮不喜聽這樣的歌。本宮已經知道你的心意。你給本宮尋一個乾淨的地方,本宮便也不好多有打擾你與蘇侯爺閒話家常。”

“我並沒有什麼家常要與風輕輕閒話。清河公主還是坐住了吧。”

“坐不住了。本宮自是能看見風姑娘的心意,又如何不願意成人之美。蘇侯爺清心寡慾,高潔之士,名滿天下,容貌清雋,儀姿甚佳。是多少女子閨中美夢。如今又何妨圓了風姑娘經年的想象。哪怕是因著他她對你諸多的用處。偶爾的回報又有何妨呢”。

聽慕金橙的話,蘇陌遺便心下知道她一定是瞭解了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瞭解了之後,便是做如此的打算,恐怕在慕金橙的心中,蘇陌遺心思狠辣,手段決絕,做事沒有任何的底線。沒有任何的感情可言。

可是,這又怨的誰,總歸是他自己作下的孽。但是即便是這樣,還是想盡力的掙扎。

如今,她手腕上的痕跡已經到了最後的時刻。所有的事情都會將在這一世被解決。他與慕金橙也只剩下這一世可說,再也不想錯過,再也不想遺憾,因為沒了來世。

但是因著往事諸多的積累,想要改變是如何的艱難。所有的事情都可以越謀劃越好,越鋪展越大,唯獨對於慕金橙比人,也許越累積越恨。越累積越遠,蘇陌遺心下知曉的十分清楚。

即便是這樣,還要對著慕金橙說上幾句。“清河公主還是在這裡坐好吧。我與風姑娘的事情就不多勞你費心了。每每見清河公主如此費盡心機的為我挑選定國侯府的主母。不如清河公主自己來做了主母,入我定國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