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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91 章 第 1091 章

林明家的見蕭遙這個時候還追問這個,半點不慌,不免以為她有證據,臉色好了不少,笑道:“親家那頭來人了,若你沒有證據證明自己,就得被休。我們世子爺生得好,往常出門不知多少閨閣紅了臉,你是二奶奶,自當好好維持。”

被休?那豈不是可以將嫁妝帶走?

到時她既可以離開侯府,手上又有嫁妝做嚼用,不用擔心以後的日子了。

想到這裡,蕭遙壓下心中的雀躍,臉上露出黯然之色:“我只是想幫世子,如何有什麼證據?林姐姐,請你幫幫我。”

林明家的瞬間沉下臉:“我能怎麼幫你?二奶奶你也是的,紅鸞是先前老太太特地給世子的,和世子感情深厚,你被她叫了去,怎麼不注意些?”

蕭遙可不想聽她囉嗦,當下道:“事到如今,林姐姐還說這些做什麼?若有法子,便幫我想想法子,若沒有,我也好另想辦法。”

林明家的見蕭遙居然一副這事是她負責的樣子,氣了個倒仰,但是侯夫人是千方百計促成世子娶眼前這個孤女的,萬不能還沒三朝回門就叫她被休棄,只得道:

“此事,你推在你身邊的丫鬟身上罷。你就說,她們將藥悄悄下在你的帕子上,你並不知情,用摸過帕子的手去給世子診脈,累得世子中了毒。”

蕭遙馬上搖頭:“那不行,我的兩個丫鬟跟我情同手足,我如何能推她去死?”

圓月和伴月在侯府眼中,是奴婢,可以隨意發賣的,若侯府的人心思歹毒些,弄死她們也是有的,她怎麼能做這種事?

林明家的聽了,馬上再勸。

然而蕭遙不管她怎麼說,始終不肯應。

在侯夫人派人來催時,林明家的還沒說服蕭遙。

眼見沒時間了,林明家的狠狠地道:“我的二奶奶啊,你知不知道,你一個孤女,若被休棄,定會被周府厭棄的?到時你得罪了侯府又得罪了周府,哪裡還有活命的機會?”

蕭遙難過地垂下頭:“大不了一死。要我讓我圓月和伴月兩個去死,這是萬萬不能的。”說完抬眸看向來催的丫鬟春華,“春華姐姐,走罷。”

春華聽了,看了一眼林明家的,隨後對蕭遙道:

“二奶奶,我們都知道,此事定是紅鸞設計的,你此番前去,說不得要被冤枉,你來到我們家,就是我們家的人了,我們斷不能叫你被冤枉的。我看不如這樣,林明家的悄悄去找夫人示下,向夫人討個法子。”

蕭遙可不想侯夫人幫她,當下悽然搖頭:“不必了。夫人如皎皎明月,如何能讓她為我受委屈?清者自清,我們走罷。”說完率先往前走。

她已經打好算盤了,照實說,若被世子的外祖家逼著認罪,便性情剛烈地表示自己沒做,並且以不願受此屈辱為由自請下堂——她很清楚,世子外祖家這次發作,只是想找個理由除掉她,不讓她佔世子妻子的位置,她自請下堂,世子外祖家肯定求之不得。

見了世子的舅母方大太太,蕭遙如實說並且沒有證據之後,果然被方大太太和紅鸞聯手擠兌和逼迫,見一切和自己想的一樣,她目光含淚,眼神堅定,一副自己沒做過的樣子,控訴方大太太逼迫於她。

方大太太今日的確是帶著使命前來的,那就是幫世子休掉蕭遙,空出世子妃的位置,以圖將來世子有更顯赫的妻族,所以她明知蕭遙是冤枉的,也仍舊咄咄逼人,要求蕭遙出示證據,並指責蕭遙不願意嫁重傷的世子才下此毒手的,證據就是出嫁那日,她的兩個丫鬟大聲嚷嚷的內容。

蕭遙一臉被冤枉的惱怒表情,沉聲說道:“我既嫁與世子,身家性命繫於他一人身上,如何有害他之理?須知,世子若有個三長兩短,我也必不好過。”說到這裡看了紅鸞一眼,繼續說道,

“那日紅鸞使人請我過去,是臨時的,我如何能提前準備毒藥去毒害世子?這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雖出身不顯,背後也無孃家支援,然立身天地間,也是不容汙衊的。今日,我自請下堂,以證清白。”

方大太太聽到這話,心中一動。

她今日前來,雖然是為了逼迫侯府給世子休妻,但並不想害人性命,如今蕭遙自請下堂,倒也算兩全其美,只是,她萬不能即刻答應,不然便等於明白告訴世人,這是他們設計的。

當下仍舊說著咄咄逼人的話,但是比之原先,已經緩和了許多。

卻不想,紅鸞卻道:“恕奴婢直言,二奶奶毒殺世子,本就是為了離去,此時拿自請下堂來說,豈不正中下懷?二奶奶下毒害世子,說不得,便是打著毒不死便以自請下堂為退路的。”

蕭遙聽了這話,看了紅鸞一眼,卻不言語,只是看向方大太太。

她擺明了態度,在這裡跟她對話的,是方大太太,還輪不到紅鸞跟她說話。

但心裡,卻暗暗戒備,這紅鸞,分明是要將她置之死地的意思,也不知她何時得罪了她。

方大太太看了紅鸞一眼,隨後面無表情地看向蕭遙:“你有什麼話要說?”

蕭遙還沒開口,侯夫人說話了:“此事委實是我們侯府治家不嚴之過,叫舅太太笑話了。只是,越哥兒媳婦是個好的,下毒一事,與她沒有半點相干。”

方大太太一聽,侯夫人這是要維護蕭遙的意思啊,當下冷笑道:“當日只她一個人接觸過越哥兒,不是她,還能是誰?”

侯夫人臉上露出羞愧之色:“已經審過了,是三房一個丫頭,不知受了誰人指使,竟打如此惡毒的主意。如今人已經被關在柴房了,我這便帶舅太太去審她。”166小說

方大太太聽得心中大恨,嘴上卻毫不客氣:“怎麼不遲不早的,偏偏這會兒審出來了?”

侯夫人臉上露出懺愧之色:“說來慚愧,那賤胚子嘴硬,先前一直審不出。方才我的乳母在外頭示意,我才知道,終於是審出來的。”說完,再次邀請方大太太去審那個丫鬟。

方大太太推託不過,只得走了一趟,只是審完,卻並不認同,暗諷侯府隨便找人來頂罪,又言明即使不是蕭遙動手,但是也和她有關,這分明是克世子,讓侯府給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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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老太爺在朝為官,官拜二品,是個不容忽視的存在,所以侯夫人不敢不當回事,最終給出打殺那丫鬟,讓蕭遙禁足的處理方案。

方大太太自然不同意的,一再暗示需要休妻。

蕭遙一副受了莫大羞辱的樣子,也站出來表示願意自請下堂。

可惜,侯夫人死活不同意,她冒著得罪方家和侯爺的風險,好不容易給世子娶了這麼一門親事,在妻族上削弱了世子,如何肯讓世子休妻?

侯夫人原先是小妾,後來得以扶正,是因為妹妹在宮中為妃,彼時風頭正盛,並生下聰慧的六皇子,輪起背後的勢力,也是不低的,她死活不肯讓世子休妻,方大太太也拿她沒辦法。

雙方開始了你來我往的扯皮,雖然都恨不得上前撕破對方的臉,但始終維持了一定的風度,只是火藥味,稍微濃了一些。

最終,侯夫人做出最大的讓步,表示可以讓蕭遙去家廟懺悔並未世子祈福。

方大太太仍然不依,但是前院兩家的男人也在談,最終的結果,也是讓蕭遙去家廟為世子祈福。

蕭遙數次想表達自己的意見,可惜,沒有人理會她——在侯夫人和方大太太這樣的貴婦眼中,蕭遙這樣一個孤女,不僅說話做事沒分量,就是本人以死抗爭,也引不起他們什麼注意。

沒能藉此機會離開侯府,蕭遙並不失望,因為她知道,在她去家廟時,方家應該會對她動手的。

到時,她便可以趁著機會跑掉。

可是這麼一來,圓月和伴月該怎麼安排?

被懲罰性地送去家廟,論理是不許帶什麼享受的東西的,但是蕭遙還是將幾個值錢的金錁子塞進如雲一般的烏髮裡,確保自己離開這裡時,手頭上有點錢維持生活。

侯爺覺得很是頭疼,他對侯夫人道:“周家只怕會不依不饒。”

侯夫人不以為然,周家固然有個三品官,可是人家方家還是二品呢,方家執意要這麼做,他們能怎麼辦?

她柔聲道:“周家不肯送她們家的姑娘們嫁進來,本就過分,此事你如實相告,想必他們會諒解的。”

侯爺點了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蕭遙當日便被送去家廟,她並不想帶上圓月和伴月,但是留她們在此,說不定會丟了性命,所以認真想想,還是帶上她們。

侯府的家廟,在城外碧霞山上,說是家廟,實際上卻是個道觀。

從京城出發去道觀,需要走大半日,按照路程,天黑才會到。

蕭遙坐在馬車裡,見已經出城,便凝神戒備了起來,也以方家會懷恨在心為由,讓圓月和伴月小心一些。

雖然方家不大可能第一天就動手,但是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車子沿著城外的官道走了一陣,便離開官道,轉入了侯府修的小路。

天色擦黑時,終於抵達位於山中的一座並不大的道觀。

蕭遙下車見了道觀中的人才知道,這裡是尼姑庵,裡頭都是尼姑。

為了方便撤退,蕭遙在家廟裡時藉口幫忙幹活,帶著圓月和伴月在四周轉悠,順便熟悉地形。

但是這麼一轉悠,她便發現,這四周都有人守著,想走並不容易,即使她自己能走,圓月和伴月只怕也走不掉。

更讓她難以忍受的是,有時居然有男人出沒,住了一晚才走!

她簡直難以想象,為何明明是尼姑庵,卻幹出這種勾當。

這日,蕭遙正帶著伴月和圓月上山採摘野果,見天色不早正準備回去,便被一個憔悴的尼姑攔下。

這尼姑看著雖然憔悴,但依舊遮掩不住俏麗之色,她看了看四周,低聲對蕭遙說道:“有人看上你們了,若有法子,便趕緊離了這裡罷。”說完不等蕭遙回答,便低著頭,急匆匆地走了。

蕭遙聽完這些話,臉色異常難看。

圓月和伴月也發現這裡不是純然的尼姑庵和家廟了,更是曾撞見過衣衫不整的尼姑跟男人吃酒調笑,聽到先前那尼姑的話,都嚇得不行,齊齊看向蕭遙。

蕭遙沉聲說道:“我們準備一下,過兩天便離開這裡。”

她才被送來,又生得好,想必那些尼姑還在觀望中,不敢馬上對她下手的。

當下,蕭遙正在燈下一邊練字一邊思索逃脫的法子時,燈火忽然一閃,房中多了個殺意凜然的黑衣人。

正在給蕭遙磨墨的伴月嚇了一跳,驚叫道:“你是說——”只說了三個字,便被點了穴道,驚恐地站在原地。

黑衣人握著劍,看向蕭遙。

蕭遙沉聲道:“你是方家的人?”

來人沒有說話,只是舉起了手中的劍。

蕭遙又道:“我有辦法救世子。”

黑衣人手中的劍頓住了,他眯著眼睛看向蕭遙,似乎在評估著蕭遙這話的真假。

蕭遙安然坐著,任憑他觀察。

很快,黑衣人目中露出譏諷之色,重新握緊了劍,準備出手。

蕭遙見狀,便又道:“世子除了受傷,還中過一種毒。你們雖然有辦法為世子解毒和讓世子醒來,但是,並不敢保證,那些毒素會不會損壞他的心臟,是不是?我有法子解決這個問題。”

黑衣人聽了,眸中數變,已經不見了原先的輕蔑之色。

蕭遙將筆放下,繼續說道:“你們若信我,便將世子帶到渡口,再將我和我的丫鬟帶到渡口,到時我會幫他解決這個問題。若不信,大可殺了我。”

黑衣人收起劍,凝視著蕭遙:“除此之外,你還需要什麼?”他沒有說任何威脅的話,因為蕭遙跑不出他們的手掌心。

蕭遙道:“準備好一套銀針,再將原本為世子治病的人將藥和治病方法交給我,到時一概交給我來辦。”

黑衣人聽了這話,盯著蕭遙看了許久,最後點點頭:“你等著。”

僅僅是第二天傍晚,尼姑庵裡便起了火。

一眾尼姑們急急忙忙地去滅火,忙得不可開交。

但仍然有尼姑戒備地守在蕭遙房門口,避免蕭遙趁亂逃跑。

黑衣人出現,點了這兩個尼姑的穴,讓她們繼續在門口守著,隨後推門進去,對蕭遙道:“跟我來——”

蕭遙自見了起火,便知道要走,早將東西收拾好了,聽了這話,便帶著圓月和伴月一起走著黑衣人往道觀外走。

離開了道觀,蕭遙站著沒有動,轉臉看向黑衣人:“麻煩你將這道觀都燒了吧。”

她看不得這道觀中的罪惡,但是暫時也沒有辦法做什麼,只好燒掉,讓想逃的尼姑先逃出去。

黑衣人沉默片刻,最後還是將手放進嘴裡,模擬黃鶯叫聲,叫來手下吩咐下去,隨後要求蕭遙趕緊跟上。

蕭遙和圓月、伴月跟著黑衣人走出不遠,便坐上早就準備好的馬車下山。

馬車走出不遠,伴月忽然扯了扯蕭遙,指著右側簾子,低聲對蕭遙道:“姑娘,有兩個尼姑正在跑下山,其中就包括那日給我們提醒的那個惠圓師父。”

蕭遙聽了,湊過去看,見淡淡的月光下,果然有兩個尼姑正深一腳淺一腳地往遠處跑,其中一個,正是那日給她示警的那個。

當下敲了敲簾子,對一直跟著的黑衣人說道:“勞駕,將那兩個尼姑也捎帶上罷。”

道觀是侯府的,待侯府知情後,肯定會派人搜查尼姑,這兩個說不定便會被帶回去。

這兩個尼姑既然想跑,她自然要幫忙的。

黑衣人額頭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最後用異常壓抑的聲音說道:“真沒想到,姑娘這麼愛管閒事。”

蕭遙不理會他的諷刺,淡淡地說道:“趕緊點。”

黑衣人忍著惱怒,去將兩個尼姑捎帶上。

兩個尼姑先前見車子下山,以為是來抓她們的,嚇得不行,所以才往遠離馬車的方向跑,此時真的被抓回去,更是嚇破了膽,一張小臉又青又白,身體正劇烈抖動著。

蕭遙見了,柔聲說道:“別怕,是我讓他們帶上你們的。我們先離開這裡,等離開京城範圍再放開你們。”

聽到蕭遙的安慰,兩個尼姑冷靜下來,等認出蕭遙,更是松了口氣,臉上懼意大減。

蕭遙見狀,扯掉她們嘴裡的破布,說道:“不要說話,跟著我們走就是。”

車子在黑夜裡左拐右拐,走了許久,才終於抵達最近的渡頭。

蕭遙上了船,見洛姑娘以及那個戴著面具換了衣服的世子,已經在船上了。

黑衣人看向蕭遙:“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到了,你幫病人治病罷。”

蕭遙對黑衣人的自欺欺人並不在意,她見船上除了自己主僕三人和兩個尼姑,並洛姑娘及世子,還有好幾個侍候的人,當下說道:“讓她們都下去。”

黑衣人沒動,他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我信不過你。”

蕭遙直視他的目光:“我同樣信不過你。”

船上那些,看著是侍候的人,但能放在這裡的,絕對都是高手。

一旦她治好世子,這些人再無顧忌,豈不是可以將她搓圓揉扁?

黑衣人沉聲道:“我希望你明白你現在的處境。”

蕭遙道:“我想,在你們心目中,病人的身份比我貴重。”

黑衣人沒說話,目光中卻露出“這還用說”的神色。

當然,這也就表示,他必須得接受蕭遙的要求,因為他目前,最想治好的,是他們的世子。

過了半晌,黑衣人低頭深深地看向蕭遙:“你最好不要跟我們耍心眼,不然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

蕭遙淡淡地道:“話說完了,便趕緊走吧。”

黑衣人心有不甘,但最終還是一揮手,命船上的丫鬟小廝下船,隨後看向蕭遙:“我在何處等我家主子?”

蕭遙沉吟片刻:“在下個鎮子,我會通知你們的。”說完不再理會黑衣人,而是看向兩個尼姑,將一小塊碎銀遞過去:“你們若要走,便趕緊走吧。”

兩個尼姑相視一眼,那日提醒蕭遙的尼姑低聲問道:“我、我們可以跟著你走麼?”

蕭遙略一猶豫,便點了點頭:“可以,你便跟著我們一起走罷。”說完回頭令黑衣人不許追,便讓開船了。

船在夜色中快速向下航行,路過下一個小鎮時,洛姑娘看向蕭遙:“你不是要留口信的麼?”

蕭遙點頭:“已經留了。”她剛才已經讓圓月將口信扔到岸邊了,如果黑衣人他們找不到,那是他們的事了。

船在黑夜中走了整整一夜,在天矇矇亮時分,來到了一個異常熱鬧的碼頭。

蕭遙命圓月、伴月以及兩個尼姑準備好,自己則去了世子待的房間裡。

洛姑娘正在給世子擦臉,她擦得異常專注,目光中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深情,以至於蕭遙進來她也沒發現。

蕭遙只得加重了腳步,提醒自己來了。

洛姑娘如夢初醒,回神之後,見蕭遙來了,那張充滿書卷氣的臉蛋上,瞬間紅了。

蕭遙坐下,讓洛姑娘將準備好的藥留下,並說明用法,便將洛姑娘趕了出去。

洛姑娘咬著貝齒,看向蕭遙:“希望你說到做到,不要傷害他。”

蕭遙點頭:“我不會食言。”

在洛姑娘離開後,蕭遙低頭看著桌上的銀針,陷入了沉思。

她那日給世子把脈時,心中便閃過醫治世子的法子,其中就涉及銀針,甚至就連怎麼用針,也心中有數了。

她知道,這和腦海裡不時閃現的記憶有關,而且覺得本該如此的,所以並不深究。

蕭遙拿起銀針,想著性命攸關,不如先試試針,免得手生,當下拿起銀針,對著世子身上的穴位便紮下去。

因為經歷的種種都和世子有關,所以她扎針時絲毫不覺得對不起世子。

練熟悉了些,蕭遙快速用銀針護住世子的心脈,之後將洛姑娘準備的藥拿出來,內服的灌進世子嘴裡,外敷的給世子敷上,敷完了,看著世子身上的針孔,到底有些過意不去,於是取了一枚銀針,沾了點藥,扎進世子的身體裡,隨後隔著時間捻了捻,慢慢將毒素導出來。

半個小時後,蕭遙給世子把脈,見他身上的餘毒可以輕易除去,便站起身,拿著銀針走了出去。

門開啟了,蕭遙看到洛姑娘正焦急地站在門口等著。

見她出來,洛姑娘忙問:“他怎麼了?”

蕭遙皺起眉頭,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沒有說話。

洛姑娘大急,忙又問:“他到底——”剛說了這三個字,她便頓住了。

蕭遙看著被自己手中銀針定住的洛姑娘,道:“抱歉,我不得不如此。”她要離開,就得避過世子的耳目。

洛姑娘和船家,必須得困住一個,讓另一個分身乏術,沒法追蹤她。

困住洛姑娘之後,蕭遙馬上招呼圓月幾個,急匆匆地下船。

船家見了,連忙要過來攔。

蕭遙淡淡地道:“你不管洛姑娘和你家主子了?”

船家聽了,臉色大變,顧不得蕭遙了,連忙往船艙跑去。

蕭遙帶著伴月幾個下了船,找地方住了一日,次日將兩個尼姑化妝成男子,自己和伴月圓月都換了副模樣,隨後大搖大擺地去碼頭搭船離開。

上了船,見船開出去,圓月和兩個尼姑才長出一口氣。

蕭遙看得失笑,示意他們不要露了形跡,便繼續看著窗外發呆。

她得想想,可以自由生活之後,她應該做些什麼來養活自己。

坐了半日船,蕭遙下船,之後又幾經輾轉,或是乘船或是走陸路,終於抵達了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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