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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第 217 章

東瀛在華國史無前例的敗績讓三井知道, 東瀛的軍隊的確是羊入虎口!

石原切腹自盡, 可是也沒能挽救石原家族的聲譽, 因為上面的花形先生將一切都推到石原身上,堅稱一切事石原的狂妄自大。

石原家族由於此嚴重過失,在東瀛本土瞬間灰飛煙滅, 接受軍事指控的接受軍事指控,偌大的家族,瞬間分崩離析。

對比起來,三井家族可以說是受幸運之神眷顧了!

因為三井作為戰爭之初就被換下的將領,需要負的責任不大, 三井家族內部為此專門發來了慶幸的賀電。

可是三井很難受,那麼精銳的先遣部隊與軍隊,幾乎全軍覆沒,而他,雖然責任不大, 但名聲也絕對不好聽!

這也就罷了, 現在他發現, 不僅戰爭失利, 就連輿論也失利了!

三井將所有的報紙掃到了地上,然後到大牢去見珍子。

看著珍子平靜的面容,他目光裡帶上了深沉的冷意:“大東瀛帝國此次行動, 幾乎全軍覆沒。”

珍子以為三井是來審問自己的,已做好心理準備,不想竟聽到這個, 頓時失聲叫了起來:“不,怎麼會這樣?不可能!”

她對東瀛,是有些擔心的,但是會如此失態,是因為明白,東瀛的失利,代表了她夢寐以求計劃的失利。

東瀛幾乎全軍覆沒,那麼他們,是絕對沒有辦法和精力再幫宣康帝了!

三井看著珍子:“石原兵敗,已切腹自盡!珍子,你和石原所謂萬無一失的計劃,其實不堪一擊。不,或者是個好計劃,可因為你洩密,所以這個好計劃失敗了。”

珍子軟軟地跌坐在地上:“不,我沒有洩密,我沒有!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可是她心裡明白,不管她有沒有洩密,她都不可能翻身了。

這次幾近全軍覆沒的失敗,是需要有人負責的。

石原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切腹自盡了。

她不是真正的東瀛人,背後沒有石原家族,她的下場,或許會比石原更慘。

可是,她不能死,她要活著,她要幫助宣康帝,她要重新變成人上人。

珍子受野心趨勢,重新有了活力,她抬起頭看向三井:“這次東瀛敗給一盆散沙的華國,難道甘心麼?東瀛難道不想報仇麼?自從甲午戰爭以來,東瀛何曾吃過這麼大的敗績?居然敗給華國這個一無是處的國家,東瀛真的甘心麼?”

三井看著珍子,不為所動:“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你應該做的是,好好回憶,到底什麼時候洩密了!”

珍子搖頭,再次否認自己曾洩密,而且再一次提起蕭遙:“一定是她,她被捕了,受不住嚴刑拷打,所以洩密了!”

三井居高臨下地看著負隅頑抗的珍子:

“我從來不冤枉任何人,也不會受感情驅使行事。在你攀咬渡邊小姐時,我就一直在查。渡邊她沒有參與過這個計劃,根本不知道詳細計劃。只有你和石原幾個制定計劃的,才會對計劃一清二楚!”

珍子沒有說話。

三井已經完全喪失了耐心:“既然你不說,那麼,我們會把你遣送回東瀛,讓你接受公正的裁決。”

說完沒有再看珍子一眼,起身離開。

珍子渾身發冷,馬上扯開嗓子叫起來:“三井先生,我想見一個人。你讓我見了,我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

三井無情地回頭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很快離開了。

珍子看著三井離開的無情背影,靜靜的,一言不發。

過了許久,她忽然大聲叫來獄卒,借了匕首拿出藏在肉裡的一個翡翠戒指:“你幫我去找一個人,我把這個給你。如果人來了,我會給你更豐厚的報酬。”

當天晚上,珍子便見到了自己想見的人。

蕭遙送走了葉沉,一直關注這場對決。

她能看的,除了源源不斷送過來的報紙,還有手下情報員送來的情報,所以對戰爭知之甚深,不過她對軍事不瞭解,所以直接將情報送出,沒有做任何多餘的指手畫腳。

當看到各軍隊將東瀛打得節節敗退,甚至消滅了很多東瀛軍隊,其中李先生與季先生帶領的隊伍更是大放異彩,以及其精湛的戰術將他們面對的敵軍消滅殆盡,蕭遙佩服得五體投地!

當然,還有欣慰。

如果全國願意統一抗戰,她相信,即使國外有船堅利炮,國內也不會任人宰割的!

葉沉回來之後,蕭遙便提出離開這裡,她沒有多廢話,只有一句:“我有我的使命。”

葉沉怔了怔,看向蕭遙:“我們結婚好不好?”

蕭遙搖頭:“那只是個儀式,不用搞。我的身份,不能冒險。”

葉沉頓時露出看負心漢的眼神,但很快收起來:“那我以後能去找你嗎?”

蕭遙搖了搖頭:“不能。”

葉沉聽了,一把抱住了蕭遙:“你一定要好好活著。我只有一個要求,你一定要活著。”

蕭遙點點頭:“我會的。”

何亦歡和曲邵敏看著戰勝後滿懷信心與激情的眾人,心情也跟著飛揚起來,只是心的角落裡,還有一絲絲不能言說的陰霾。

不過,在這樣的勝利下,那些陰霾可以暫時拋在腦後,先與眾多軍民一起同樂更要緊。

所有人都很激動,他們勝利了!

東瀛的侵略,終於被打退了!

這不是一場簡單的勝利,還是一種精神上的啟示——它讓大家知道,東瀛並不是不可戰勝的,即使他們的武器裝備更先進!華國完全沒有必要因為東瀛強大而一再退讓,讓東瀛凌駕於本國之上!

周舫與錢行至及幾個副官喝了些酒,因為擔心接下來還有戰役,他們只是與士兵們小酌兩杯並說了些鼓舞士氣的話,就回了指揮大營。

何亦歡與曲邵敏接受了士兵們的敬意,也心情愉快地跟著回了大營。

剛進入,就聽周舫與錢行至說起這次參加戰鬥的各支軍隊。

何亦歡與曲邵敏不懂戰爭,便坐在旁認真聽。

兩人發現,周舫與錢行至兩人只簡單說了幾句其他軍隊,就有志一同地提到了李先生與季先生領導的那支軍隊,並對此讚不絕口,齊齊站到地圖前,一邊還原戰術一邊欽佩地評論。

折服地聊了一陣,周舫看向錢行至,說道:“這次的戰爭,除了讓我知道,東瀛並非不可戰勝,就是西派人才濟濟了。他們中的李先生,絕對是軍事天才,季先生也極具魅力。這個亂世,註定將星璀璨,但是我相信,李先生絕對是其中最閃耀的一顆!還有季先生,他的人格魅力讓我心生折服!”

錢行至看向周舫:“你想讓我勸上面,不要圍剿西派?其實我們內部都知道,西派人才濟濟,所走的路線也遵循的綱要都很切合當前的社會,是非常進步的。可是西派不是我們一個人的西派,它很複雜,代表了很多財閥的利益,和西派有著天然的不可調和的矛盾!”

他說到這裡,看向周舫:“換了你,你願意加入西派麼?”

周舫露出怔然之色,半晌才道:“老實說,以前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是瞭解過西派之後,我有些動搖。”

曲邵敏聽到這裡,急得馬上扯了扯何亦歡。

何亦歡示意曲邵敏稍安勿躁,然後看向周舫:“周舫,你能告訴我為什麼會動搖麼?”

周舫道:“你知道,我在國外留學過,接觸過很多新思想。西派的思想與綱要,還有李先生發表文章展示出來的思想,都和我契合,而且比我先進,他們吸引著我。此外……”

他的目光露出炙熱的光芒,“李先生展露出來的軍事才能讓我激動和嚮往,以至於渾身戰慄,就像你從前跟我說的一個詞,偶像,就是那種感覺!他現在雖然沒有身處高位,但是我敢肯定,他未來一定會大放異彩!”

何亦歡腦袋轟轟作響,目光裡滿是震驚。

她下意識看向身旁的曲邵敏,看到的是曲邵敏同樣震驚的眼神。

周舫的感覺沒有錯,李先生的軍事才能的確十分卓絕,他後來正是憑藉這卓絕的軍事以及卓絕的思想才能一步一步走上西派領袖的地位的,那真的是憑藉戰績,硬生生打出來的!

何亦歡的腦海裡一片混亂,她來到亂世,是很希望能輔助周舫創造一番事業的,可是如果周舫自己沒有這個心,那她再如何努力,也是辦不到的,因為她沒有辦法取而代之。

此外就要提及,她在勝利之後,心中生起的陰霾了。

這次的戰役讓她看到,各路軍都打得中規中矩,只有李先生與季先生的軍隊根據實際情況調整一再調整策略,贏得非常漂亮——這樣卓絕的軍事才能,讓她有些絕望地明白,將才是天生的將才,即使在如雲一般的將星中,也是格外突出的!

原本,她以為能依靠先進的軍備與醫藥,輔助周舫創下一番事業的,可是這次戰爭讓她明白,真正的軍事天才,即使小米步槍,也能大放異彩。軍備很重要,但不是制勝的因素!

這一點讓她很為難,但是她打算回去和曲邵敏努力一下,嘗試著在別的方面繼續彌補,加中砝碼。

可是周舫卻有了追隨的心思!

只是一次戰役,他便被另一個人的軍事才能給震撼到,心生折服。

在重組的新首腦會議上,花形先生與兩個新加入進來的領導層極力為珍子脫罪,認為沒有證據證明珍子洩漏了機密,又需要拉攏宣康帝對這片大地行使權力,應該給予珍子一定的優待,而不是從重處罰。

保守派與三井先生據理力爭,認為珍子多日不知所蹤,洩漏機密的可能性非常高,再加上東瀛慘敗,可能性就更高了,他們堅持,珍子需要判刑。

正吵得起勁,忽然有人敲開門進來,臉上帶著激動的笑容:“諸位,我們的情報員收到渡邊小姐的求救信號,順著訊號追查過去,發現渡邊小姐被一個流竄的小軍閥困住了。”

“你說的是真的?”澤北、井上以及三井一下子站了起來,驚愕地看向來人。

來人馬上點頭:“千真萬確,我們的人已經見到渡邊小姐了。只是那個小軍閥防守森嚴,我們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救出渡邊小姐!”

三井最先冷靜下來,問道:“那個小軍閥是誰?”

“真名不知,大名叫做閻羅。”來人說道:“他前陣子一直在西北一帶劫掠,後來得知東北打起來,馬上就向東劫掠,抄了一些土匪的大後方。我們認為,渡邊小姐就是這樣落入他們手中的。”

花形先生馬上說道:“渡邊沒事,這是個好消息!只是,你們認為珍子有罪,是居於她失蹤一段時間來評判的,那麼,現在事實證明,渡邊小姐也失蹤一段時間了,而且她失蹤的時間更長。”

井上冷笑著看向花形:“所以你們現在是誣陷渡邊了麼?渡邊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次的計劃,只知道有這麼一次行動,她就算想透露些什麼,也沒辦法透露!”

花形馬上道:“你說的只是也許。可是誰知道呢?也許她知道,也許她不知道,也許她洩漏了,也許她沒有洩漏。和珍子一樣。”

珍子得知蕭遙現身,高興得仰天大笑幾聲。

出獄那天,她感謝完花形之後,特意去感謝三井、井上和澤北幾個。

面對她這種無聲的挑釁,井上微微一笑:“恭喜珍子小姐了。畢竟回東瀛受審與回東瀛養老,還是有區別的。”

珍子臉上的笑容一頓。

她想起,她曾經和蕭遙立過字據,若這次計劃失敗,她要回東瀛,不再管情報部門的事的。

珍子回去的路上,一直皺著眉想辦法。

這次這麼危險的危機,她都能化險為夷,她相信,只要想辦法,也能讓那個賭注作廢的。

正在這時,蕭遙被“救”回來了。

她脖子上帶著些清淤的痕跡,一看到澤北、井上與三井,就馬上又怨又怒地叫道:

“我那個司機呢?是他害我的,我讓他送我回家,他卻往城外開。他一定被珍子收買了,一定是的,珍子財力十足,她收買起人方便得很!”

說完不顧身上那些狼狽曖|昧的印記,尤如困獸一般走來走去:“珍子呢?珍子呢?看我不撕爛她那張偽善的臉!不對,我要一槍打死她,澤北先生,你給我槍,我要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

澤北與井上見狀連忙安撫她:“渡邊小姐,你冷靜點,我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你現在先跟我們說說,你這是怎麼回事?誰帶走了你,又怎麼淪落到那個閻羅手中的?”

蕭遙勃然大怒:“你們問這麼多是懷疑我嗎?我為東瀛立下汗馬功勞,你們居然懷疑我?我如果有異心,需要這麼拼嗎?需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嗎?你們居然懷疑我,真是氣死我了!”

澤北和井上見她一如既往地自我感覺良好,帶著膚淺繡花枕頭獨有的那股子傲然和理所當然,馬上排除了她洩密的可能——事實上,渡邊不知道計劃,就算要洩密,也沒有秘密可洩啊!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三井走到蕭遙身邊,看著蕭遙脖子上已經變淡但是沒有完全消失的痕跡,咬著牙問道:“那個閻羅,是不是欺負你了?”

蕭遙看了三井一眼,把衣服扯好,反問:“你說呢?”問完又用漫不經心的口吻說道,“我本身就是幹這個的,被欺負倒沒什麼,但是那些喜歡打人的雜碎,我絕對不會放過的!”

說到這裡,怒火熊熊的美眸直視三井有些扭曲的臉:“不過,罪魁禍首珍子,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三井先生,接下來,我們就是敵人了!”

三井有些狼狽地移開目光:“她洩漏了機密,我也支援讓她接受審判。”

蕭遙驚愕:“洩漏機密?所以東瀛敗了,是真的?不是那個閻羅胡說八道的?”

她這一下無辜裝得,讓三井、澤北和上井下意識就覺得她是真的不知道,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之前的猜測沒錯——渡邊根本不知道計劃,所以她不可能洩密!

不過這樣的事,他們相信還不行,得所有人相信。

而其他人為了保珍子,即使心中從不懷疑蕭遙會洩密,也堅決認為,蕭遙與珍子的性質是一樣的,若蕭遙沒有洩密,那麼珍子也沒有,若珍子洩密了,那麼蕭遙也一定洩密了!

事情便陷入了絞著狀態,但是一起列席開會時,蕭遙還是維持一貫的野蠻作風,揪住珍子連扇了幾巴掌——她身材修長,比珍子高一些,制服珍子很容易,見珍子回過神來想運用武力反抗時,又趕緊身姿輕盈地退開,躲在澤北和上井身後喊屈。

珍子被蕭遙這樣的操作氣了個半死,忍不住罵:“你就是個下等人!”

蕭遙反唇相譏:“你上等人,可是在工作上卻比不過我!”

珍子再次氣得不行。

這次的會議,兩派還是吵得不可開交。

會議結束,蕭遙與保守派的大佬上井他們一起走。

澤北提起珍子一肚子火:“本來可以把珍子趕走的,可惜花形他們收了珍子的錢,硬要保珍子!還有……”他看了蕭遙一眼,“他們以你回來為藉口幫珍子脫罪,不過這事不怪你,在我們心中,你回來比什麼都有價值!”

蕭遙笑笑,沒有懷疑澤北這話的真實性。

如今珍子的形勢不大好,這次即使不用接受審判,以後也不可能坐在情報部門的重要位置。珍子退了,她將會成為情報部門最重要的負責人——這種情況對保守派來說,是非常好的。

不過,蕭遙微微一笑,珍子不可能脫罪的。

只是為了不讓人懷疑到她身上,一切需要徐徐圖之。

由於沒有確切證據證明珍子洩密,所以珍子仍舊留在華國。

珍子本身是個聰明人,擔心自己會逐漸被疏遠,馬上給宣康帝偷偷寫信,然後密切聯系宣康帝以及那些遺老們,讓東瀛看出她是很有用的。

東瀛野心勃勃,雖然遭受重創,但是也沒打算就此放棄東三省這片肥沃廣闊的土地,因此預設了珍子的行動。

保守派見珍子沒有受到任何制裁,氣得勃然大怒。

蕭遙卻時刻關注華國各勢力的關係,想知道這次的局部戰爭結束之後,各勢力會不會就此分道揚鑣,甚至馬上與對方動起手來——東派可一直想圍剿西派的,這次要不是西派以國事為重,做了一些讓利,又有各界人士極力要求,東派只怕還不肯合作。

華國各方勢力比她想象中聰明,雖然處處暗湧,有些小動作,但到底沒有打起來。

東瀛這邊,本來想等華國的勢力退散之後重整旗鼓進攻的,見各勢力基本沒退,只得含恨忍著,打算重新想辦法。

如此這般過了大半個月,東派的齊先生高升了,對外是說齊先生促成了東派與xx勢力合作,所以才升官,但是有心人對這個藉口都不以為然——這樣的功勞的確不錯,可是遠不到高升到齊先生如今職位的程度。

不過在東派內,這只是大家的猜測,並沒有鬧出什麼大事。

可是在東瀛內部,卻引起了地震一般的震動!

蕭遙與保守派眾人馬上抓住這一點質疑珍子,認為齊先生莫名其妙高升,一定是因為他在戰爭中立了大功!

他們為了找到更多的資料,讓人查了齊先生那段時間的行蹤,然後直接把證據砸在珍子以及維護她的幾個人跟前:

“證據顯示,齊先生與珍子分開之後,馬上去了北大營。他原先官職不高,可是去了北大營之後,很快被奉為上賓!除了他從珍子那裡拿到關鍵性的訊息,我們找不到第二個理由!”

保守派剛一發難,東瀛本土的大眾也開始攻訐珍子,認為東瀛這次慘敗,珍子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珍子與支援她的人據理力爭,死死咬住這操作不符合珍子的利益,不可能是珍子做的。

可是沒過多久,與石原有舊的勢力,就甩出齊先生身邊有催眠高手這個訊息,直接將珍子送上絕路!

“珍子當時剛回來提起過,起初一兩天她意識迷迷糊糊的,我們有理由懷疑,她就是那個時間被催眠的!雖然她不是主動洩密,但是被動洩密也是洩密!東瀛慘敗,她具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珍子面如土色,拼命地搖頭:“不,我沒有,我的意識雖然迷迷糊糊的,但是我很確定,我沒有被人催眠。”

澤北一臉淡笑地看向他:“我們請教過專家,每一個被催眠的人,都不會意識到自己被催眠。只是在事後被人說自己不妥時,才會說自己被催眠了。珍子小姐,從你可以看出,這一類情況很多。”

由於有了這些“至關重要”的證據,珍子再次被下了大牢,等待審訊。

不過,花形還是竭力支持珍子,認為需要先讓情報員從齊先生那裡打聽到確切的訊息才能定珍子的罪。

蕭遙自告奮勇,但是花形與擴張派擔心她公報私仇,所以婉拒了她的幫助,暗中命其他情報員去齊先生那裡打聽到訊息。

一個星期後,情報員就反饋,沒能打探到切實的證據,但是曾聽到齊先生親口說過,他這次能升職,他的催眠師必不可少!

在眾多懷疑的人心中,這等於切實的證據。

珍子被定了罪名,要帶回東瀛受審——如果不是為了給宣康帝面子,東瀛方面是想直接讓珍子消失的。

石原家族因這次的戰事分崩離析,他家族的舊部都迫切想證明,此事不是石原的錯,而是有人出賣了情報,而珍子,正是最適合嫁禍人選。

蕭遙得知珍子在大牢裡,分析了一下自己的性格,當天下午便迫不及待地去大牢對珍子耀武揚威了。

她站在關押珍子的大牢跟前,扯了扯身上精緻的旗袍,志得意滿地道:

“珍子,看到你這樣子,我就好像吃了冰鎮西瓜似的,心情特別舒暢!你知道嗎?從你收買我的司機陷害我那天起,我就一直等著看你的下場。在我被那些野蠻人折磨時,我就發誓,絕不讓你好過的!”

這時獄卒搬來了一張椅子,蕭遙在椅子上坐下,繼續道:“我唯一覺得有點可惜的,就是我還沒有親自動手,你就倒大黴了。不過這也證明,你作惡多端,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珍子毛骨悚然的目光盯著蕭遙看,等蕭遙終於說完了,就道:“渡邊,你掩飾什麼,我知道,這一切是你設計的?”

蕭遙愣了愣,目光有些茫然,很快又笑了起來:“哈哈哈,你想陷害我是不是?可惜我是不會上當的。不過說真的,如果你這次沒出事,我一定會想辦法陷害你,一雪前恥的!”

之後又說了些刺激珍子的話,演夠了戲才走。

到了第二天傍晚,密切關注著珍子的蕭遙得到訊息,有人拿金條來救珍子,忙趕了過去,在金條還沒拿出來之前,就假裝撞破了,直接沒收了金條,又聯合保守派,提出將珍子移交給石原的舊部看守。

石原的舊部求之不得,不顧同是擴張派的花形的勸阻,將珍子帶走了。

之後,作為交換,石原的舊部與保守派合力,將蕭遙推上情報部門一把手的寶座。

蕭遙上位的第一天,就以“查詢珍子與齊先生勾結的證據”為由,暗中讓人去抄珍子位於北平與津門的家。

這次抄家,她收了一堆金條以及首飾,荷包漲了不少。

當然,她拿的只有一半,另一半讓手下的情報員瓜分了。

蕭遙順利掌控情報部門之後,能接觸到的工作更多了,有些不屬於情報工作的會議,她也有資格列席。

而由於她鋪展的關系網足夠大,她與東瀛內部許多人都有關係,再加上有心,很快拿到了一些基礎工業的絕密資料,多次寫小說給西派傳遞訊息。

當得知東瀛決定短時間內放棄入侵三省,蕭遙在小說上傳遞了訊息後,本人也南下,到達金陵城。

她剛到,古先生與宋先生便先後來探望她,一臉的擔憂與驚惶,一個說:“你怎麼樣?有沒有事?聽說你有一段時間失蹤了,我差點嚇死了,若不是那段時間有戰事,上面禁止請假,我當時便要親自去尋找你了!”

另一個則說:“我聽說你被土匪劫走了,差點活不過來,要隨你一道去了。幸好你活著回來了,不然我也是活不成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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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簡單安撫兩人,適時露出倦容,讓兩人主動提出離開。

到了傍晚,錢行至拿著一大扎玫瑰花上門來。

蕭遙門都沒讓他進,只讓人給他帶話:“前塵舊事,大家都忘了罷。此時的我,已配不上錢先生,便不見錢先生了。”

錢行至抱著一大束玫瑰,露出憂傷的神色,又堅持片刻,始終進不去蕭遙家,只得把玫瑰花給門房,讓門房帶進去,自己則滿面憂傷地重新回到車上。

他剛坐進車裡,車門敲響,曲邵敏探頭進來,笑著問道:“錢先生,你要回去是不是?可否順路載我一程?”

錢行至看了看曲邵敏,點頭讓她上車,又看了看車外,見沒有車子,有點好奇:“你怎麼在這裡?”

曲邵敏坐在錢行至對面,目露深情地看著錢行至:“我是跟著你來的。我說要來找你,你說沒空,卻出門了,我好奇,就叫了黃包車跟著來了。”

錢行至面上露出感動之色,移開目光:“你不必這樣。”

曲邵敏一正臉色,甜美的臉上滿是認真:“錢先生,我們不提我們之間,就說說你和蕭遙罷。剛才那個下人出來說的話我也聽到了,若我沒有記錯,蕭遙早就與宋先生睡在一塊——”

錢行至沉下俊臉,喝道:“住口!”

曲邵敏倔強地看向他:“不,我不願意住口!錢先生,我們都是在戰場上待過的,我認為我們更喜歡直來直往!蕭遙明明早與宋先生有染,已然失貞,這次卻拿她不是過去的她來搪塞你,分明當你不知道她和宋先生的醜事,把你當成傻子!”

錢行至陰沉的俊臉,再次變得陰沉起來。

這正是他覺得十分不痛快的地方。

曲邵敏看出錢行至心中的不快,隨又道:“世上兒女,本該光明利落,可是蕭遙卻裝純騙你。我看不過眼,我偏要揭穿她的真面目,讓你知道,她不管如何深情,也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交際花,你沒必要為她的深情感動!”

錢行至聽到“裝純”這兩個字,覺得無比貼切,心中對蕭遙的鄙夷,又深了一層。

他覺得先前因為何亦歡的薄情而對蕭遙的深情動搖的自己,簡直就是一出笑話!

不過,蕭遙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是不能與她交惡的。

從這一天起,錢行至隔一陣子還是深情款款地到蕭家拜訪,做足了姿態。

蕭遙年紀已大,經常跟蕭老太太出席各種宴會,與政要名流見面和攀談,美名再次傳遍金陵城。

而東西兩派由於知道東瀛短時間內不會出兵,很快重新打了起來。

東派對西派的圍剿開始了,而西派相對艱難的反圍剿也開始了。

蕭遙看著他們再次打成一團,心中嘆了口氣,也沒有辦法可想,這是不同意識形態的戰爭,她實在沒有辦法調和。

透過對兩派的瞭解,她心中是偏向西派的,因為西派代表的是人民的利益,而東派代表的是大地主大官僚的利益,這裡頭有許多盤根錯節的世家,他們掌握了很大的話語權,是不會為人民說話的。

從目前的形勢來看,西派遠比東派弱小。

蕭遙想了想,從東派得到什麼訊息時,便以小說的形式,一次次給西派提醒和傳訊。

除此之外,她利用職務之便,去了一趟東瀛,託了舊交的關係,參觀了許多東瀛基礎工業的工廠,利用自己卓絕的記憶力記下很多絕密的資料和操作,用日記本悄悄記下來,分開放在幾個地方。

呆了一段時間,她回到華國,偷偷將這些資料傳出去,敦促西派要儘快發展工業,進而足夠生產用於戰爭的槍|支|彈|藥,因為過不了多久,東瀛又將大舉入侵華國了。

由於掌管了情報部門,蕭遙很快知道,東瀛的軍工是遠不如腐國和香腸國的,尤其是香腸國,於是趁著與香腸國領事打得火熱的功夫,提出到香腸國旅行,隨後又透過結交更多的人,在東瀛的財力支援與間諜支援下,拿到到一些香腸國軍工的絕密資料,偷偷夾帶回來。

由於這次行動需要東瀛的財力以及留在香腸國的間諜的支援,所以蕭遙分了一些基礎資料以及極少的重要資料給東瀛,保住自己“能幹情報員”的地位。

東瀛的情報員在香腸國多年,極少能拿到如此機密的資料——沒辦法,兩國人種不同,根本沒辦法派人潛入,只能利用金錢買通內部人員,可是他們結交到的人級別不夠,購買的資料也就那樣,不像蕭遙,輕易結交高階領導層並買到資料。

雖然此行花費不少,但收穫算巨大,所以東瀛十分滿意。

當然,如果他們知道,他們付出了巨大的財力以及情報支援,只是為華國西派埋單,怕是要氣死。

他們不知道,所以十分滿意,再一次褒獎蕭遙,給了她華國行動副司令這樣高的職位!

蕭遙自己對香腸國此行也十分滿意,雖然不懂軍工,但是從東瀛那裡知道,她拿到的資料,都是很珍貴的。她給西派的資料更高深,應該珍貴幾個檔次!

此時已經是1936年,李先生已經憑藉累累戰績進入核心層,成為該派首領。

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建設,西派的基礎工業發展得不錯,就是槍支彈藥方面有很大的欠缺,尤其是一些威力巨大的武器,更是奇缺無比!

可這是華國天然的短板,大家雖然焦急,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然而一想到未來還要與東瀛開戰,此時也得與東派作戰,手上卻沒有殺傷力巨大的武器,李先生與季先生都有些焦急。

季先生甚至與李先生商量,是不是應該冒險與那位神秘俠聯絡,問問他手上有沒有更多的資料。

不過,話問出口,他就苦笑著搖搖頭:“神秘俠每次有什麼資料第一時間便告訴我們,這次沒有提,顯示是沒有。我們冒險聯絡他,不僅有逼迫之嫌,還會暴露了我們之間的關係。”

最主要是,暗中聯絡8年了,他還不知道那位神秘俠的身份!

李先生點點頭:“不用問,我們和那位神秘俠神交已久,算來足有8年了,應該很瞭解彼此。他沒給資料,證明他手上的確沒有。”

兩人又商量了一陣,就決定讓在周舫那裡的情報員收集相關的訊息。

只是很可惜,周舫那裡的長處是醫藥,在武器方面,也十分欠缺。

季先生沒有辦法,於是又讓在東瀛與東派的情報員密切注意這方面的資訊。

西派在東派潛伏的情報員很多,而且都是高階,很快傳回訊息,東派的軍工還是之前那些,這些年並沒有太大的發展。

季先生拿到訊息,很是失望,於是寄希望於在東瀛的情報員。

可是他們很快得到訊息,東瀛的那些武器,但凡好點兒的,他們西派都有!由於華國人才濟濟,師傅們著力改造,所以有些武器,已經比東瀛還先進了。

得到這個訊息,季先生與李先生哭笑不得,當然,心中的失望,也是有的。

不過,很快,他們便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