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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第 318 章

318

蕭遙看到憤怒的沈愛國, 再看到一個男人跑走, 馬上想起回來那天有人說沈愛國老婆給他戴了一定綠帽子, 便知道,此時就是這麼回事,並不想管, 就要離開。

可是沈愛國的話,讓她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

沈愛國有些慌張的聲音響起:“你胡說,我根本沒有得手,是她想不開,關我什麼事!”

“要不是你騷擾人家, 人家會想不開嗎?人家的孩子當時都還小,要不是走投無路怎麼捨得!”沈愛國老婆怒叫道。

沈愛國怒叫:“臭婆娘,你給我小聲一點,要是被人聽到,我弄死你!”

“怕什麼, 現在大家都在看電視, 誰會出來?”沈愛國的老婆叫道。

電視劇如今還是個稀罕東西, 誰家有, 晚上基本是滿人的,村子裡的人幾乎都去看電視了。

這也是她敢出來和老情|人偷||情的原因。

“總之不是我害死她的,就算你說我也不怕你!”沈愛國一再強調, 但聲音裡卻帶著心虛,“可能是蕭墨懷疑她,她才自殺的。”

蕭遙努力壓住心中的憤怒, 聽兩人說話,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資訊。

沈愛國老婆叫道:“你放屁!就是你害死她的,人家怕能抵抗得了一次,抵抗不了第二次,這才去死的。而且你打壓她家,她沒有別的辦法。”

夫妻倆一邊吵一邊扭打。

蕭遙聽了一會兒,直到他們不再說更多的內容,這才開始整理自己聽到的內容。

沈愛國當年打壓原主一家,所以原主父母的工作相對比較繁重。

原主媽媽身體不好,所以做得不多,剩下的全靠蕭墨做的。

因此,蕭墨幾乎是一天忙到晚,有時太陽下山了,他還是在忙。

若不是鄰居搭把手幫忙,他可能得忙到夜裡十點鐘。

沈愛國覬覦原主媽媽,也知道蕭墨忙,於是就趁著原主爸爸蕭墨在地裡掙工分時,悄悄摸到原主家,欲對原主媽媽行不軌之事。

恰好那天原主爸爸有些不舒服,請了假提前回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沈愛國被憤怒的原主爸爸胖揍一頓,還被威脅說要告他欺壓良家婦女。

沈愛國很狼狽,聽到原主爸爸說要告他,驚慌之餘,恬不知恥地威脅,說他上頭有人脈,原主敢告,他就說自己和原主媽媽是搞破鞋,兩個人約好的。

原主爸爸最終沒有告。

沈愛國見了,知道原主爸爸拿自己沒奈何,膽子越發大了起來,之後又去了一次,也沒得手,被原主媽媽掙扎著用刀逼退了。

沈愛國不甘心,想著蕭墨很忙,他總有機會的,就等待機會。

不想第二天中午時分,生產隊中午剛放工沒多久,蕭姓那邊就鬧起來,緊接著蕭墨拿了刀子過來,身後跟著蕭姓的人,和沈家村打了起群架。

那時他才知道,那個可憐的女人居然自殺了。

沈愛國覺得,是原主媽媽的自殺,和他沒有關係。

都生兩個孩子了,又不是黃花閨女,氣性怎麼還那麼大?

最重要的是,他根本沒得手,她卻自殺,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說不準,是被蕭墨懷疑,並且揍過,所以才想不開自殺的。

除了這些,沈愛國老婆在邊打邊罵時,還提到,沈愛國強迫好幾個婦人並得手了,之後還格外照顧那幾個婦女,並一直暗中來往,除此之外,還陷害過如今高升進入鎮政府工作的張大眼。

蕭遙躲在草叢裡,靜靜地看著沈愛國夫妻又打了一陣,之後才分開。

她還沒想到該怎麼辦,所以就這麼看著。

打完了,沈愛國老婆理了理衣服,又整理好頭髮,罵罵咧咧地走了。

沈愛國吐了口唾沫,沒有走,而是在地裡坐著,看著自己老婆慢慢走遠。

等人走遠了,他才含恨道:“死婆娘,有朝一日我一定要叫你好看。”

蕭遙聽著他這話,腦子卻活動開了。

從這句話來看,沈愛國恨極了他的老婆,如果他此時受襲擊,被暴打一頓,應該會懷疑是他老婆和奸|夫一起做的吧?

這麼一來,夫妻矛盾激化,很有可能互揭其短。

原主的母親去世多年,證據是不可能有的了,只能靠沈愛國夫妻倆反目成仇之後互相揭老底,狗咬狗。

原主的媽媽屬於在強迫未遂,之後還以死明志了,在這個保守閉塞的年代,倒不怕有人說什麼。

想到這裡,蕭遙仔細打量四周,見除了自己和沈愛國之外,沒有一個人,便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慢慢摸了過去。

走到沈愛國的身後,她一石頭砸暈沈愛國。

她似乎天生就知道,什麼樣的力道能把人砸暈,卻不會把人砸死。

不過,砸完後,她還是伸手去探了探,感覺人呼吸平穩,只是暈了過去,這才上前就是一頓胖揍。

恨恨地揍了沈愛國一頓,她才繞路回去,進了自己家,仔細檢查身上的衣服,確保沒有沾上那地方的任何植物,又檢查了鞋子,確保不會被懷疑到自己身上。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接著七伯母那個治好了眼睛的孫子走了過來:“蕭遙姐,你在家嗎?我奶奶讓我喊你過去喝綠豆糖水,說下午冰鎮好的。”

蕭遙答應一聲,笑道:“這就去。”

“蕭遙姐,你在睡覺嗎?”小堂侄問。

蕭遙道:“沒有。我本來打算到處走走的,因為這次離開,不知多久才回來。但是突然響起家裡有本書,就回來翻書。”

小堂侄點著頭問什麼書,但很快就被蕭遙轉移了話題。

第二天一早,村子裡就傳遍了,沈愛國被人狠狠打了一頓。

村裡的小孩特地來告訴蕭遙,說沈愛國兩隻眼都被打成黑色了,一張臉又青又腫,看起來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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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驚愕地問:“是誰打他的?”

七伯母上前,笑著道:“他說是他老婆夥同別人打他的,正說要告他老婆呢,夫妻吵得厲害,兒子又去賭錢了,家裡兼職不成個樣子。”

蕭遙點了點頭,就沒說了。

事情按照她設想的方向行進,希望接下來沈愛國夫妻開始狗咬狗。

只是很可惜,她明天就得坐車離開了,估計是看不到了。

就在這時,一個爆|炸|性的訊息傳來。

蕭媛舉報衛國忠亂搞男女關系,帶著派出所民警去那女人的家,抓|奸|在床。

因當時四鄰都被驚動了,這件事根本沒辦法瞞下來。

不過一個小時,衛國忠就被革職了,他和那女人也被關了起來——這個年代,亂搞|男|女|關係,是很嚴重的,不僅道德上被譴責,在法律上也不好過。當然,比早些年好,早些年直接被判刑。

至於現在,雖然不會被判刑,但衛國忠和那女人,絕對要在牢裡呆一段時間。

這是蕭遙的關注焦點。

而全公社人的關注焦點卻是——蕭媛瘋了嗎?衛國忠被革職,又被關起來,對她有什麼好處?

再者,她女兒衛小雅正要說人家呢,衛國忠出了這樣的事,誰還敢跟她家談?

這件事從上到下,對蕭媛就沒有半點好處,她腦子被門夾了,才做舉報這樣的事吧?

大家互相打聽訊息,很快知道,蕭媛被衛國忠打了一頓,牙齒也掉了幾個,家裡的錢也被衛國忠拿去給那女人了,她過不下去了,所以才要和衛國忠同歸於盡的。

蕭遙聽到蕭媛這些慘狀,嘆息一聲,什麼也沒說。

今日果,昨日因,這是註定的。

中午吃飯時,大家還在談論蕭媛的事。

據說,蕭遙和她的婆婆及衛國忠那些堂兄堂弟們大吵一場,跟潑婦罵街似的,爆發了小宇宙,還拿出了菜刀,所以吵贏了。

她家裡,從此之後,由她做主。

那些嬸孃伯母道:“這女人,被逼到份上,可沒有什麼不敢做的。”

“她能在衛家當家作主也好,不然回到我們村,我們村還不知道該怎麼安置她呢。”有人說道。

許多人馬上點頭。

幾天前才在鎮政府說把蕭媛逐出家族,如果現在又收留她,村子裡的威信就蕩然無存了,以後人家會認為,蕭家村的話只是說說,根本就不算數的。

蕭遙檢查了一遍帶走的東西,就回自己家睡午覺。

還沒醒,門就被敲得砰砰直向,接著小堂侄的大嗓門響了起來:“蕭遙姐姐,又出大事啦。沈愛國的老婆和姓農一個寡佬|亂|搞|男女關系被抓了,大家都在看熱鬧呢。聽說還叫警察來抓人了,你快起來看熱鬧。”

蕭遙的睡意一下沒了,揉了揉眼睛,整理好衣服,就開門出去,和小堂侄往事發的地方走去。

那是村裡人以前的老房子,專門放柴草的,連綿一片的房子都是。

此時,這裡被隔開,只許大人過去,小孩子都不許近。

不過也不用走近,蕭遙就聽到沈愛國夫妻倆狗咬狗的聲音。

沈愛國罵他老婆不知廉恥,和野男人勾搭,還把家裡的錢給野男人,臭不要臉,一把年紀還搞破鞋——他來來回回,罵的都是這件事。

而沈愛國老婆呢,則罵沈愛國當初陷害張大眼,還罵他之前當生產隊大隊長時亂搞|男|女關係,跟誰誰誰有|染,所以特別照顧那幾個婦女。

隨著沈愛國老婆的叫罵聲,被提到的婦女都漲紅了臉,大聲否認,並且罵沈愛國老婆故意抹黑她們。

沈愛國老婆也許是想到自己要坐牢,能拉一個下水拉一個,所以聲嘶力竭地揭露她曾經發現的種種證據,說得活靈活現的,此外,還有沈愛國對這幾個婦女的格外照顧。

那些婦女勃然大怒,和她大聲對罵起來。

沈愛國老婆以一敵六,卻沒有絲毫靠下風,因為證據說得太像真的了,加上嗓門大,完全slay全場!

許是發現蕭遙也來了,沈愛國老婆又開始揭露沈愛國當初想強迫蕭遙的媽媽,蕭遙的媽媽不從,又怕得罪沈愛國,所以決定用死儲存清白。

一樁樁的事,聽得大家目瞪口呆。

在聽到最後一件事時,大家都看向蕭遙。

蕭遙皺了皺眉,快步上前,一邊打量四周一邊問沈愛國的老婆:“你說的是真的?”

沈愛國的老婆點頭:“當然是真的。第一次,你爸爸回來,把沈愛國這個老東西打跑了,第二次,你媽媽拿菜刀趕跑了沈愛國這老東西。之後,第二天就傳來她上吊的訊息了。這事千真萬確,如果我說假話,讓老天爺收了我。”

說完,看著蕭遙,又道,“你知道這件事,應該為你|媽媽報仇。找找關係,把沈愛國這老東西送去坐牢,坐得越久越好。”

沈愛國馬上大聲喊冤:“這個不要臉的破鞋胡說!因為我帶人來抓|奸,她恨我,所以才故意撒謊陷害我的。我沒有做過這些事,她陷害我。”

蕭遙看到,沈愛國老婆的衣衫有些凌亂,旁邊有個男人赤裸著上身,被人用繩子綁住了,此時滿臉灰敗,低垂著頭,一句話都沒說。

她有點吃驚。

昨天才被沈愛國抓到過,今天居然又私下偷|情,這倆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她卻不知,正是因為昨天被撞破沒成事,兩人才特別飢渴。

沈愛國老婆去找這農姓男人問,昨晚是不是他打沈愛國的,問完,見四周沒人,孤男寡女的,不免興頭上,就準備幹起來。

哪知正在互相包在一塊親和剝衣服時,沈愛國領著一群人來了。

沈愛國老婆大叫:“我沒有騙人,我騙人天打雷劈!你如果做過老天收了你,你敢不敢發誓?”

“我當然敢!”沈愛國已經圖窮匕見了,所以瘋狂地否認,還叫囂,“你就是陷害我,你被我揭穿你搞破鞋,所以要這樣搞我。你不拿出證據,我絕對不放過你。”

四周的婦女紛紛叫囂,讓沈愛國老婆拿出證據。

沈愛國老婆冷笑:“蕭遙家的事,我是沒有證據,可是你們的,我卻有證據!當初你們和沈愛國好的時候,沒少落下衣服在我家,我都收起來了。”

幾個婦女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有些不知怎麼辦,尤其是自家男人黑著臉看著。

有一個機靈的,馬上道:“我當年是丟過衣服,就是你偷的!你不但偷我的衣服,還這樣給我潑髒水,我撕了你。”說完撲了過去。

其他幾個婦女也反應過來了,紛紛叫嚷著沈愛國老婆偷衣服並抹黑她們,然後撲過去扭打沈愛國的老婆。

現場一片混亂。

沒過一會兒,派出所的民警來了。

涉事的三人被帶了回去。

蕭遙難過且憤怒地拜託民警,一定要秉公辦理,讓沈愛國為自己做過的事付出代價。

兩名民警都知道蕭遙,更是因為她上了電視甚至崇拜她,聞言馬上點頭,氣憤地表示一定會秉公辦理的!

幾個民警走後,蕭姓人圍上來安慰蕭遙。

蕭遙問:“這件事到底是怎樣的?”

村裡的老人就道:“我們也不大清楚,當初你|媽媽去世之後,你爸爸很生氣,當即就拿刀殺去沈愛國家,我們見了,也抄傢伙跟著去。當時,我們都以為,你|媽媽是因為身體不好,不想拖累你爸爸才去的。這歸根到底,都是因為沈愛國分派太多工。”

蕭遙想了想又問:“我爸當時說過什麼嗎?”

大家搖搖頭:“沒說什麼,他很難過,很生氣,別的幾乎沒說。又要照顧你和蕭博,一天到晚除了跟你們兩個,基本不說話,我們那時都擔心,他熬不過去。”

結果蕭默熬過了那段日子,但由於心情不好,早些年又辛苦,還是依依不捨地拋下兩個年幼的孩子,早早地去了。

蕭遙在原主的記憶裡,還有些印象。

蕭默去世時,原主幾乎還不懂事,只是哭著叫爸爸回來,蕭博就紅著眼睛安慰她。

之後,她漸漸就習慣了沒有父親只有哥哥的日子。

後來漸漸長大,她才知道,別人是有爸爸的,而爸爸又代表著什麼。

所以,沈愛國該死。

如果不是他故意給原主父母加工作量,又對原主媽媽欲行不軌,原主的媽媽絕不會想不開的。

原主父母如果身體好,一起工作,原主會有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雖然說,特殊年代,可是如果沒有那些惡毒的人,特殊年代也不至於有這麼多慘劇,尤其是在南方。

大家見蕭遙若有所思,都認真回憶,企圖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可是,蕭默當初真的沒說過什麼,所以無論他們怎麼想,也想不起什麼。

到最後,他們只能安慰蕭遙,說沈愛國這才被帶走,一定要坐牢的,這也算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報仇了。

蕭遙點點頭,只能這樣了。

雖然因為她進入外交部,鎮政府和市政府的一些人都願意給她面子,只要她說一句話,那些人都會為她做點什麼,可是她並不想做這種欠人人情又授人以柄的事。

沈愛國夫妻倆狗咬狗的事,是她設計的,之後會如何,比照衛國忠那個相好就知道。

此外,沈愛國得罪了張大眼,張大眼一定會報復,接下來不用她親自動手了。

而沈愛國的老婆,當年什麼都知道,卻沉默,所以出醜被譴責甚至被抓去坐牢,也是她應得的。

從某方面來說,這也算是報仇了。

蕭遙第二天一早就坐車去省會,然後坐車北上,經過長途跋涉,終於回到了相對繁華的首都。

看著四周的街道,蕭遙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還剩下兩天假期。

這兩天假期裡,蕭遙認真思考,考慮要不要將這件事告訴蕭博,最終,還是選擇了說。

反正事情已經在老家傳開了,蕭博遲早要知道的,倒不如由她親口告訴他。

因此蕭遙在一天傍晚,跑去公共電話亭排隊打電話。

她打的是蕭博辦公室的電話,很快被接通了。

電話通了之後,蕭遙將自己聽到的事說了,又說了自己的設計。

說完了,沒聽到蕭博說話,就問:“哥哥,你怎麼了?說話啊。”

蕭博那邊沉默了片刻,這才道:“你處理得很好。”頓了頓,又道,“為人子,我想將沈愛國碎屍萬段,可是,我並不想為這樣的人渣賠上我和你的後半生。”

蕭遙道:“沈愛國得罪過張大眼,事情被揭穿之後,他一定會被張大眼瘋狂報復的。”

山高皇帝遠,在那樣的小城,張大眼做什麼,幾乎都沒有後顧之憂。

蕭博道:“雖然我們沒有開口拜託什麼,但衝著我們的面子,我想有的是人願意對沈愛國做點什麼。”

這就是權力的好處,即使你沒提要求,人家要和你維護好關係,也會主動做。

蕭遙點頭,怕蕭博想不開,就道:“哥哥,你不要多想。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

“我知道的。”蕭博道,“當年爸爸臨終前拉著我的手,讓我不要和沈愛國對著幹,讓我凡事多忍讓,不要找沈愛國報仇。也怪我當時年紀小,不知道他這話裡隱藏的意思。”

蕭遙說道:“可是你沒有忍氣吞聲,你每次都勇敢地和沈愛國對抗,讓沈愛國的名聲一落千丈,之後不僅讓沈愛國丟了大隊長的職位,還讓他坐牢了。”

“還是便宜他了。”蕭博道。

父母曾受過那樣的屈辱,沈愛國怎麼受罪都彌補不了。

只是,就像他剛才跟蕭遙說的那樣,不值得為了沈愛國這樣的人渣賠上自己。

蕭遙又安慰了蕭博一番,這才掛了電話。

兩天後,她就正式到外交部的北美大洋洲司報到了。

因她之前在這裡進行了長達三年的兼職,也算是履歷,和司裡甚至整個外交部的很多人都熟,所以正式上班之後,不需要像同期的新人那樣戰戰兢兢,被前輩們支使著做這做那。

新人都很羨慕她,但是也知道她之前在這裡做了三年兼職,不是他們這些新來的可以比的,因此也只是羨慕,該幹嘛就幹嘛去了。

當然,也有覺得受了前輩欺負,很想找個人護著的,都將目標瞄準了蕭遙——蕭遙在外交部這麼受歡迎,成為蕭遙的好朋友,那些前輩應該不會為難他們了吧?

然而還沒等他們有什麼行動,蕭遙就被作為三秘派到山姆國大使館去了。

眾人一看,更羨慕了。

這剛進來的新人,都在司裡當科員熬時間呢,蕭遙居然就成為三秘了。

這些新人,有的是其他學校的,對此覺得有些不舒服,私下紛紛討論起來:“就算升職,這也太快了吧。”

“大學畢業,本來是一個起點的。可是她跟坐火箭似的,升得特別快。”

然而馬上有理智的人說出了真話:“一般科員需要熬兩到三年,蕭遙在這裡兼職三年,算年限,本來就該升了。我們之前沒做過,當然沒辦法升職了。”

這話一出,討論的聲音就沒了。

的確啊,人家蕭遙可是熬過了三年的呢,雖然是兼職熬的,但畢竟有三年時間了不是麼?

再說,人家蕭遙是有實績的,除了她大二那年,出席招待星島代表團的宴會,以及被總設計師召見之外,她在兼職這幾年,也多次參加對外會議,多次上報上電視,事情是實實在在在做的。

蕭遙給周楫和蕭博分別打了電話,告知他們會被派遣到山姆國的華國大使館駐紮,大概要幾年功夫。

周楫和蕭博雖然擔心和捨不得她遠渡重洋,到陌生的地方去,但是在知道她打算搞外交,就明白這是常態,因此叮囑一番,就懷著牽掛的心繼續忙碌了。

因著蕭遙遠渡重洋,不知幾年才會回來,未來更會經常被外派出國,蕭博覺得,這樣挺對不住周楫的,所以和周楫打電話聊天和說工作時,語氣比之前好了不少。

當然,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我妹妹選定了這條路,未來就會一直這樣,極少在國內。對你一個大男人來說,也不公平,所以你若要分開另外找個物件,我們也不怨你。不過,你一定得提前告訴我們,把和蕭遙之間的事瞭解了,再找新物件。”

雖然因為周楫搶走了自己的妹妹,蕭博一直看他不順眼,但是憑良心說,周楫是個好青年,是蕭博這些年來見過的最優秀的青年了。

長相、性格、能力都夠好,和蕭遙志同道合,而且對蕭遙非常好。

之前周楫賺到的錢,除了寄回家的,都拿出來給他和蕭遙買房子了,從來沒有提過一句什麼時候還,也給他一間。

還是蕭遙覺得,三個人都得有個房子,才將芙蓉裡那套房子寫上週楫的名字。

周楫很有些不悅地道:“我說蕭博,從我和蕭遙在一起,你就對我左看不順眼右看不順眼,現在還乾脆幫蕭遙跟我一刀兩斷了,你這樣會不會過分了些?我自己也在異地,沒辦法陪蕭遙,也很愧疚呢,又怎麼會做對不起她的事?”

蕭博聽了,心裡高興,就笑道:“我這不是擔心你守不住麼。這血氣方剛的男子,有多少搞出孩子來啊。”

“我又不是別人。”周楫道,“我現在希望好好幹,搞出點政績來,及早回到京城。這樣起碼有機會和出差回來的蕭遙見面。”

蕭博笑道:“你小子,記住自己說的話。”

蕭遙到了山姆國第一時間就倒時差,倒過來了,開始融入當地大使館。

其實在大使館的工作並不多,但每一件看起來都挺讓人頭疼的。

雖然說,因為有老大哥毛熊國的存在,華國和山姆國的關係一直不錯,但這看似蜜月期的兩國關係,底下還是暗潮洶湧的。

例如對第三世界某個國家的支援。

因為同屬第三世界,又迫切需要拉人壯聲勢,華國和其他第三世界國家,一直關係不錯。

可是當山姆國要搞一個第三世界國家,並要求華國不許插手時,華國就為難了。

幫那個小國吧,得罪了山姆國,而且很不給山姆國面子——兩國建交之後,發了三次聯合公報,從某種方面上來說,也算是山姆國拋來的橄欖枝了。

華國接過橄欖枝之後,也得有點表示啊,畢竟兩個人做好朋友,要互相付出的嘛。

可是同為第三世界國家,等於是兄弟國家,不幫忙,也說不過去。

於是國內就傳過來上面的意思,要求大使館工作人員儘量周旋,即使無法讓山姆國放棄搞那個小國,起碼也要為那個小國爭取到有些利益,不至於太慘。

蕭遙就被分派到這個任務中去了。

副處長致電山姆國,約好相關人員在哪裡見面。

這天清晨,蕭遙打扮利索,就和副處長直奔見面的五角大樓。

他們到達之後,被一位金髮美女領到待客室,一人得了一杯水,就開始了等待。

蕭遙原以為,好歹是兩國邦交,副處長和她來到這裡,就代表著華國,山姆國總會給幾分面子的。

可是,她和副處長及另外兩名工作人員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期間沒有人來續水,沒有人來說明為什麼需要等這麼久。

副處長一副耐心的樣子,安之若素。

蕭遙見了,忙也壓下心裡頭的浮躁,認真等待。

又十分鐘過去了,金髮美女一臉歉意地進來:“很抱歉,原本約好和你們見面的萊斯先生臨時接到任務,本以為很快可以處理好的,可是耽誤到現在,又被叫去忙別的事了,今天怕是抽不出時間來了。我看,你們改天再約時間過來吧?”

這分明就是藉口,可是形勢比人弱,他們能怎麼辦呢?

蕭遙跟著副處長站起來,一起離開了。

回到車上,一名工作人員憤憤不平地說道:“果然是地球霸主,行事太霸道了!”

“一個國家的外交人員,怎麼可能臨時有任務?他們分明就是故意晾著我們的。”另一人也很生氣。

副處長道:“那又如何?人家有晾著我們的底氣,我們除了受著,還能如何?”他說到這裡,看向蕭遙三人,道,“你們要記住,如今是我們有求於人,所以我們的態度要好。”

“可是這樣也太沒底線了。”一人說道,“我們越退讓,人家越不把我們放在眼內。”

副處長道:“退讓了,還有機會見面再談。不退讓,連之後再談的機會都沒了。”

山姆國說是和華國交好,其實不過是為了拉攏華國對抗貓熊國而已。

因為同屬第三世界,又迫切需要拉人壯聲勢,華國和其他第三世界國家,一直關係不錯。

可是當山姆國要搞一個第三世界國家,並要求華國不許插手時,華國就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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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接過橄欖枝之後,也得有點表示啊,畢竟兩個人做好朋友,要互相付出的嘛。

可是同為第三世界國家,等於是兄弟國家,不幫忙,也說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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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達之後,被一位金髮美女領到待客室,一人得了一杯水,就開始了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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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分明就是藉口,可是形勢比人弱,他們能怎麼辦呢?

蕭遙跟著副處長站起來,一起離開了。

回到車上,一名工作人員憤憤不平地說道:“果然是地球霸主,行事太霸道了!”

“一個國家的外交人員,怎麼可能臨時有任務?他們分明就是故意晾著我們的。”另一人也很生氣。

副處長道:“那又如何?人家有晾著我們的底氣,我們除了受著,還能如何?”他說到這裡,看向蕭遙三人,道,“你們要記住,如今是我們有求於人,所以我們的態度要好。”

“可是這樣也太沒底線了。”一人說道,“我們越退讓,人家越不把我們放在眼內。”

副處長道:“退讓了,還有機會見面再談。不退讓,連之後再談的機會都沒了。”

山姆國說是和華國交好,其實不過是為了拉攏華國對抗貓熊國而已。

山姆國說是和華國交好,其實不過是為了拉攏華國對抗貓熊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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