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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2、第 532 章

蕭遙拿出鑰匙進了屋, 在屋裡轉了一圈, 發現除了那杯水, 屋裡基本上沒有什麼異樣。

可正因為這樣,她才更肯定,蕭瀘是被人帶走了。

蕭瀘如果只是自己出門的, 那麼她肯定會帶上自己的包包的,可是,蕭瀘的包包,還好好的放在老地方。

蕭遙從屋裡出來,決定給張警官打電話, 讓張警官幫自己找蕭瀘。

蕭瀘是原主的姐姐,是原主覺得虧欠且希望幸福的人,她不能讓蕭瀘出事。

剛拿出手機,就見手機響了。

她低頭一看,一顆心馬上繃緊了。

來電顯示, 打電話來的, 正是她一直聯絡不上的蕭瀘!

蕭遙深吸一口氣, 這才點了接聽。

電話剛接通, 那頭就傳來蕭瀘熟悉的聲音:“蕭遙——”

蕭遙聽到蕭瀘的聲音,馬上問:“姐姐,你在哪裡?”如果不是怕蕭瀘被控制起來, 她絕不會這樣冷靜的。

蕭瀘道:“我在醫院裡,沒什麼事。”

蕭遙馬上焦急地問:“你怎麼去醫院了?發生什麼事了?你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

如果蕭瀘不舒服,叫房東或者打電話叫人帶她去醫院, 以至於水灑了也顧不上收拾,那也是說得過去的。

蕭瀘道:“也沒什麼,就是摔著了,有些擦傷。”隨後又報了醫院地址。

蕭遙剛說完自己馬上過去,就聽道蕭瀘的電話裡傳來張宗和的聲音:“蕭遙啊,你別擔心,你姐姐就是一點小傷,沒多大事的。”

蕭遙一顆心馬上提了起來,戒備地問道:“張總?你怎麼會和我姐姐一起在醫院的?是不是你對她做了什麼?”

張宗和的聲音帶上了淡淡的歉意:“此事的確和我有些關係,但一定是誤會。不如我們見面了再說?”

二十分鍾後,蕭遙檢查過蕭瀘,見她只是膝蓋和手掌有不算嚴重的擦傷,這才鬆口氣,看向在一旁說抱歉的張宗和:“張總,我想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張總想去幫忙推蕭瀘的輪椅,可是被蕭遙搶了,他便笑笑,摸摸鼻子開始解釋:

“昨天我在濠江碰見你,發現你對我一直頗為戒備的,又得知你姐姐在這一帶,便想請你姐姐出來見見面聊聊天,拉近彼此的關係,讓你知道,我是真心想交你這個朋友的。沒想到,我那些蠢材手下搞錯了,以為我要對付你姐姐,所以去請你姐姐時,手段有些粗魯。蕭遙,你放心,我已經懲罰過他們的了,你如果不滿意,我可以再罰他們一次。”

蕭遙聽了,淡淡地笑起來:“我倒不知道,張總請人是這種請法。”

張宗和又開始道歉,顯得十分真誠。

蕭遙道:“我現在擔心我姐姐,也沒空跟你說什麼,先回去了。”

張宗和馬上道:“我送你們。”

“不用。”蕭遙說完,推蕭瀘走了。

回到家,她馬上問蕭瀘,得知和張宗和說得差不多,俏臉頓時沉了下來,又問:“那些人態度很差,不顧你的意願直接拉扯你走,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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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瀘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擔憂之色:“你是不是得罪過那個張宗和?”

蕭遙搖搖頭:“我沒有得罪過他。”反而是,張宗和得罪了她。

蕭瀘聽了,又問蕭遙,賭債還得怎麼樣了。

蕭遙馬上笑道:“我已經還清了,也將欠條燒了。我再也不欠賭場的錢了,而且除了這個,我還賺了一百萬,可以給你醫治你的腳了。”

蕭瀘聽了,頓時喜極而泣,她不住地擦眼淚,對蕭遙道:“既然還清了賭債,手上又不缺錢了,你以後,就別去賭錢了,跟我找個地方好好生活,行不行?”

蕭遙看著蕭瀘目中的期待,很難說出“不行”兩個字。

可是,今天張宗和讓人帶走蕭瀘這件事,又讓她知道,她沒有辦法就此說出“好”這個字。

張宗和隨時能找到蕭瀘,隨時能讓蕭瀘陷入危險,能讓打算遠離這一切的她陷入危險。

她和蕭瀘只是普通人,沒權沒勢,而張宗和是個毒|梟,有錢有人,如果張宗和不願意放過她,那她和蕭瀘就絕對逃不出張宗和的手掌心。

蕭遙不希望蕭瀘陷入危險之中。

這是原主的執念!

也是她拼盡全力也要做到的。

蕭瀘見蕭遙不說話,馬上急了,連忙握住蕭遙的手:“蕭遙,你怎麼不說話?”

蕭遙嘆了口氣,一邊低頭打字一邊說道:“姐姐,有時候,我們總會身不由己的。”說完將手機遞到蕭瀘跟前。

蕭瀘低頭看蕭遙的手機。

手機螢幕上,寫著一條簡單的資訊:“張宗和盯上我了,我們逃不掉的。我怕你身上有竊聽器,所以,先穩住他再說。”

蕭瀘從前也是混江湖的,馬上就反應過來:“可是我不想你還要過以前那種生活。”

蕭遙見蕭瀘反應過來,馬上道:“姐姐,你聽我解釋——”

“我不想聽,你給我出去!”蕭瀘厲聲說道。

蕭遙走了出去,在桌子上翻出紙筆,開始給蕭瀘寫字,說出自己對張宗和的猜測。

蕭瀘默不作聲地接過本子,看蕭遙寫的內容,看完了有些不解地問寫字:“我不明白,張宗和為什麼執著要讓你為他辦事。”

蕭遙想了想,將自己的猜測寫上:

“一開始,或許是因為我長得好看對他有用,他希望在我走投無路時去求他,然後順理成章地為他辦事。可是,我一直沒有去求他,所以他來找我了。昨天,他見我似乎賭運很好,更覺得我有用。可是親眼看到我能贏錢,知道我基本上不可能迫於經濟壓力求他了,所以就找到你身上,以此進行威脅我。”

寫完這些,蕭遙沉吟片刻,繼續寫道:“我懷疑,張宗和還不知道我戒毒了。”

蕭瀘看完蕭遙寫的,馬上寫道:“那我們悄悄離開這裡,隱姓埋名好不好?蕭遙,我真的不希望你重新接觸賭和毒這種黑暗且犯法的事。”

蕭遙看著蕭瀘紙上寫的字,苦笑起來,低頭寫道:“我也想過,我這次回來,就是這麼想的。可是,張宗和輕易找到你並讓人帶走你,就是告訴我,我們是躲不掉的,他總能找到我們的。”

寫到這裡有些心酸,又有些憤慨,繼續寫道:“姐姐,我發現這是一條不歸路,一旦踏足,很難回頭了。而我,或許因為比別人好看一些,在這條路上,更難有回頭路。那些人,是不會放過我的。”

蕭瀘看到蕭遙寫的這些話,眼睛瞬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淚光,她想抽泣,可是大概怕弄出聲音,馬上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壓下所有的聲音。

她不是涉世未深的年輕小姑娘,她從前混跡過,她也知道蕭遙的推測很大機率就是真相。

可正因為知道,這或許就是真相,所以才格外悲哀和絕望。

她和蕭遙拼命想逃,可是自從踏足這條路,基本上就沒有回頭路了,她們只能不斷地往前走。

蕭遙看到蕭瀘如此難過,便又寫道:“姐姐,先不急,我報名參加了棋牌大賽,未來還會去濠江參賽,這一段時間,將會是我們考慮的時間,也是我們掂量張宗和意思的時間,未必就是絕路。”

蕭瀘看到,點了點頭。

她知道,只能暫時這樣了。

蕭遙雖然這麼說,可還是很擔心蕭瀘,想送蕭瀘離開。

但是,如果沒有人幫忙,蕭瀘根本就不可能悄無聲息地離開,因為使用身份證搭乘交通工具,能讓人輕易找到她。

蕭遙考慮過,讓張警官幫忙,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不是被張宗和監聽著,並不敢貿然去找張警官以至於激怒了張宗和這人。

因此,她只能在心裡盤算著自己的計劃。

在家裡住了兩天,蕭遙叮囑蕭瀘一定要小心,有任何情況一定要和她打電話,就擔心地去濠江了。

她其實可以不去濠江的,可是不去,就得馬上給張宗和表態——逃是逃不掉的,她帶著蕭瀘,更不可能逃掉,因此她希望透過去濠江拖延時間,試探張宗和的底線,看能不能帶著蕭瀘脫離這種生活。

棋牌大賽這天正式開始。

這個比賽是混雜的,參賽者將會遇上各類遊戲,最終憑藉總積分來爭奪冠亞季從而拿獎。

蕭遙第一天被分到了麻將類遊戲。

她過去雖然沒玩過,但是提前看了說明,知道規則,便坐到麻將臺上開始了。

跟她一桌的,最年輕的是三十歲的一個男人,生了一雙眯眯眼,說的泡菜國語言,顯然是個泡菜國人。其他兩位,都是年紀過了四十歲的大媽,聽口音,都是內地人。

大家坐在牌桌上摸牌時,泡菜國人開始用半生不熟的中文炫耀他對麻將的理解,居高臨下地指點新手蕭遙應該怎麼做,又說兩個大媽顯然是市井出身的麻將友,坐在這種席位上,一定不會有什麼建樹的。

蕭遙聽得煩他,因此懶得搭理。

兩個大媽聽著不痛快極了,起先還忍他幾句,見他越來也不著調了,當中一個就道:“你個眯眯眼懂啥啊?老孃出生的時候,你爹媽都還沒結婚呢。”

另一個道:“泡菜國人就愛吹牛皮!”

泡菜國的樸先生將兩人的話聽了個半懂不懂,但也不妨礙他知道兩人在嘲諷自己,當下道:“你們別以為我在吹牛,我這個人自從——”

蕭遙眼尖,見他瞻前顧後半晌之後,扔出一張七條,便將自己手上的三個七條推了出來,嘴上道:“槓——”

樸先生見被蕭遙槓了,臉色有一剎那的不好,很快又道:“這落後,只是一時的。”

蕭遙看了一眼牌桌上大家出的牌,又回憶了一下剛才大家聽的牌,揣測應該有人要碰一筒的,就將自己手上的一筒打了出去。

大媽甲見了,當即碰了蕭遙的一筒。

□□業是從來不讓拍照的,因為不希望洩露賭客以及相關的隱私,影響生意。

可是這種比賽,是屬於正軌比賽,因此允許記者現場報道,還允許普通遊客拍照。

像蕭遙這種頂級美人,很快就吸引了全場的目光。

不僅記者愛拍她,那些前來觀賽的遊客,也情不自禁地將注意力放在蕭遙身上——平時大家沒少聽人提起賭場中的美女,可是看過照片,覺得也就那麼一回事,而蕭遙這種,毫不誇張地說,放娛樂圈也絕對夠出色,來到賭場,就更出色了。

曾經理站在二樓,看著大屏幕上經常閃過蕭遙那張臉,聽著低下的遊客瘋狂討論蕭遙,忍不住道:“我早說過,蕭遙適合出道去娛樂圈。參賽之後,想必有不少娛樂公司和經紀人會找上門來的。”

杜先生淡淡地道:“如果她紅了,能進入娛樂圈,未嘗不是一條很好的退路。”

娛樂圈來錢快,擁有數不盡的鮮花和掌聲,真的很適合蕭遙。

宗少擎看了一眼明顯對樸先生流露出不耐之色的蕭遙,道:“她未必能做出正確的選擇。”如果蕭遙是個聰明人,根本不會走到這一步。

樓三少看著有些手生地摸牌的蕭遙,笑了起來:“真是個迷人的小東西。”

樓三小姐聽了,看過去,見自己兄長的俊臉上露出感興趣之色,不由得有些擔心,但轉念想到自己兄長素來風流的性子,很快又將這份擔憂壓下去了。

她這個哥哥,是個最風|流不過的人,身邊的女人來來去去,但都很快被她這個哥哥拋到腦後,想必蕭遙也不會例外。

這時曾經理有些遺憾地開口:“第一局結束了,她沒拿到積分。”

特地講解的直播也忍不住惋惜地道:

“很可惜美人這一把沒拿到積分,如果前三局拿不到一分,她將會被淘汰出局。據我所知,她基本沒玩過麻將,所以輸了,其實也不奇怪。現在需要擔心的就是,如果接下來還是玩美人不熟悉的牌類遊戲,只怕她還是會輸。”

第二局,玩的是牌九,蕭遙更是沒玩過,她看完了規則,雖然盡力打,可還是輸了,同樣沒拿到積分。

樓三少忍不住道:“小東西該不會連一個積分都拿不到,直接被淘汰吧?”說到這裡,看了曾經理一眼。

曾經理苦笑:“三少你別這麼看我。我們沒有做過任何手腳,她被排到什麼遊戲,完全是隨機的。”就算他看不上蕭遙,也不至於用這樣的手段搞蕭遙啊。

樓三少哈哈笑了起來:“我什麼都沒說啊……”

說著話間,蕭遙第三局比賽項目也出來了。

是□□。

樓三少這下吹氣了口哨,道:“看來,小東西是真的拿不到一個積分啊!”

蕭遙作為全場的顏值擔當,是所有記者媒體鏡頭的寵兒,她成績如何,也是所有人都關注的。

香江媒體素來不大看得上內地女星,而且天生一雙富貴眼,見蕭遙雖然打扮得體,但是身上穿的戴的沒一件是牌子貨,都是百來塊錢的,出口就有些不遜:

“看來我們靚絕濠江賭城的美人兒,或許真的只有美貌啊。從前她做荷官,沒有怎麼接觸□□,再來參賭,也沒有接觸過,這一把,應該也拿不到積分了。”

很多為被蕭遙那張臉蛋迷住了的遊客大呼惋惜,恨不得親自上去代替蕭遙出戰。

當看到記者的評價,除了惋惜,又多了幾分怒意。

樓三小姐看著記者對蕭遙的評價,忍不住道:“看來,大家都不看好她呢。”

曾經理道:“能來參賽的,基本上水平都不錯的,畢竟參賽費用就一萬,沒點手段,根本不會來浪費這個錢。”

所以,蕭遙對上這些有水平的參賽者,劣勢就暴露無遺了。

蕭遙看過□□的介紹,但由於時間很緊,她只是匆匆掃一眼,沒怎麼看懂。

當看到還沒發牌,自己就被要求下注,更是茫然。

不過,她還是聽從荷官的,以小盲的身份下注。

她下一位大盲,一位年輕的帥哥,跟注了。

小盲大盲下注之後,荷官開始給所有玩家發兩張底牌。

發完之後,又讓大家下注。

蕭遙暈乎乎的,聽到讓自己下注就下注,沒有過牌,沒有加註,更一直沒有棄牌——她是不可能棄牌的,因為一旦棄牌,就表示她這次參賽之旅要結束了。

鏡頭清楚地錄下蕭遙臉上的茫然表情。

香江記者原本還奚落她,可當看到她這樣的表情,都不忍心奚落她了,用慘不忍睹的表情和聲音道:

“看看我們的大美人臉上的表情,是不是可以說明,她根本不會玩?她是不是甚至搞不明白,為什麼她要下盲注?看來,她這一把,註定要被淘汰出局了!”

特地為了蕭遙直播的主播也覺得蕭遙這把輸定了,忍不住道:“美人的運氣也太差了。”見有網友發彈幕問,如果蕭遙運氣好有沒有贏的機會,便道:

“這個□□的魅力在於,除了看運氣,還得看觀察能力和演技。因為,有的人拿不到好牌,可以透過對手的表情判斷其是否拿了好牌,進而偷雞,詐別人。所以,蕭遙臉上那表情,就是妥妥告訴所有人,她是小白,她在偷雞,各位儘管錘她!”

樓三少看著蕭遙的神色,心中對她的興趣大減:“看來,她就是運氣好,適合玩三公。”

像□□這種,稍微需要點個人能力的,她就不行了。

歸根到底,還是個頭腦空空的美人。

曾經理點了點頭。

杜先生再次評價:“她適合去娛樂圈演戲。”

蕭遙見發完三張公共牌之後,大家或是過牌,或是加註,還是棄牌,或是all in,都是一個接著一個,終於不那麼暈乎乎了,腦子也清晰起來了。

這時發到最後一張公共牌了。

五張公共牌分別是方片7,紅桃3,黑桃6,以及一對k。

蕭遙看了看公共牌,又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兩張牌,眉頭飛快地皺起來,但是很快又舒展開,像是個拿了好牌的人那樣,將自己桌上的籌碼全部推了出去,道:“all in!”

樓三少這時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道:“她居然想偷雞!”一個新手小白,連規則都搞不清楚,居然就想偷雞!

最關鍵的是,她在看到最後一張公共牌的時候,皺眉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啊,儘管她很快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在場能玩□□的,有哪個是蠢蛋,會錯過她臉上的表情?

她莫不是把別人當傻子了?

記者和主播也是這麼想,這麼喊的,他們驚愕的表情和語氣,充分顯示了他們的難以置信和啼笑皆非。

蕭遙的下一位,之前就棄牌了,看到蕭遙這表情,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對蕭遙道:“我覺得你比較適合進娛樂圈……”

作為已經贏過一個積分的玩家,他這次就算拿不到積分,也能晉級的,所以他有時間看戲,以及給蕭遙建議。

曾經理目瞪口呆地看著蕭遙的操作,半晌才道:“她或許是知道,這次如果再輸,就被淘汰了,所以決定背水一戰。”

不然,根本解釋不了她此刻的行為!

杜先生、宗少擎和樓三小姐都沒有說話,因為這一刻,他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蕭遙剛才的表情和動作,他們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他們相信,賭桌上的人更看得清楚。

就這,居然還想偷雞,還想詐別人……

蕭遙捂住自己的兩張底牌,一臉勝券在握地看向自己對面幾個人。

大盲下一個槍口都不用想,就將和蕭遙一樣多的籌碼推了出去,表示自己跟。

再下一位是個夾著煙的美女,她跟蕭遙一樣,也面臨被淘汰的局面,見蕭遙all in之後,也將自己桌上的所有籌碼推了出去,表示跟。

第五位是櫻花國男人,他沒看蕭遙,而是諱莫如深地看了美女以及槍口的帥哥一眼,然後推出和蕭遙一樣多的籌碼。

他忌憚的,是這兩位,而蕭遙這種一看就是新手的菜鳥,根本不值一提。

只剩下最後一位了。

最後一位忌憚地看了櫻花國男人一眼,又沉吟片刻,最終聳聳肩,表示棄牌。

荷官見了,宣佈進入亮牌環節。

蕭遙將自己手上的牌翻開。

一個黑桃k,一個黑桃7,和桌面上的五張公共牌湊在一起,是葫蘆!

現場和網路所有關注蕭遙的,看到蕭遙翻出黑桃k和黑桃7,都忍不住倒抽一口氣!

只看五張公共牌,就知道,不管其他人手上的兩張是什麼牌,都不可能比蕭遙的葫蘆大了!

曾經理再一次目瞪口呆:“她這是什麼運氣?!”

樓三少挑眉,最終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真是可惡的小東西,她剛才一定是在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