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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2、第 592 章

將軍府所有人都在等著即將落在頭上的屠刀, 但由於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所以並沒有十分擔憂, 反而有幾分坦然。

第二天中午,天上下著紛紛揚揚的大雪,蕭遙抽空去了一趟千金樓。

剛找位置坐下來, 掌櫃的就來,說一位叫五爺的人要見她。

蕭遙略一想,便猜到是五皇子,更猜到他的來意,當下便道:“告訴他, 我沒空見他。”她是抽空過來查賬的,可沒有時間打理五皇子。

不想掌櫃的去了片刻,五皇子竟親自過來了。

他身後跟著一臉為難地勸的掌櫃。

蕭遙讓掌櫃的下去。

五皇子笑著走到蕭遙對面坐下:“蕭大姑娘真是生財有道啊,可惜,背後沒有勢力, 你這生意, 只怕白白為人做嫁衣。”

蕭遙冷冷地道:“這就不勞五皇子操心了。”

五皇子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將軍府有底蘊, 這生意被搶, 的確不算傷筋動骨。可是,眼下將軍府即將大禍臨頭,你可以知道?”

蕭遙自然知道, 不過面上只做不知,因此搖了搖頭。

五皇子道:“蘇不為戰敗,即將要被問罪, 蘇不為一派力保蘇不為,要拿將軍府出來做替罪羔羊。據我所知,幾大勢力正在利益交換,一旦他們彼此滿意,合作起來,將軍府必將灰飛煙滅。”

說到這裡,身體前傾,湊近蕭遙:“若你做我的側妃,我倒是可以保一保將軍府。”

蕭遙臉上色變,過了半晌才道:“你騙人!”頓了頓又不屑道,“如果真的有人要害將軍府,就憑你能保得住?”

五皇子見蕭遙如此小看自己,並不動怒,笑道:“我雖然不成器,可我有錢,我的兄弟們都在拉攏我,你若跟了我,我到父皇跟前力保你,我幾個兄長為了拉攏我,肯定會幫忙。”

蕭遙只是哼了哼,然後道:“滾吧!”

五皇子沉下一張俊臉:“你當真是敬酒不喝喝罰酒啊!我等著,你到時求到我身上。”

蕭遙冷笑:“我就是死,也不會做你的側妃!”說完見五皇子不肯走,自己將賬本抱在手上,去了另一個包廂。

傍晚蕭遙回到家,從打聽訊息的手下那裡知道,朝廷還在爭吵,不由得直搖頭。

距離永城破已經數日了,朝廷不想著派兵遣將北上,反而在爭權奪利。

這個國家,距離滅亡也不遠了。

次日上午,蕭遙到城外跟手下的人訓練了一圈,便來到院門前打算練習在雪地中跑馬,忽見蕭煦身邊的小書童渾身是血地跑來。

他跑到蕭遙跟前,似乎已經力竭,一下子跌倒在雪地山。

蕭遙見了翻身下馬扶起他:“發生什麼事了?可是煦兒出事了?”

蕭煦的書童招福那張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看到蕭遙,一邊急促地喘著氣一邊艱難地道:“大姑娘,七、七少爺和八少爺今兒一早從書院回來,遇上盜賊,被擄走了。大姑娘,你快去救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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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一聽,一邊小隊長林樹幫招福上藥止血,一邊焦急地問:“是在何處遇上盜賊的?”又吩咐人去取弓箭。

聽招福說了地址,便看向幫招福處理傷口的手下林樹。

林樹一邊給招福上藥止血一邊道:“背脊和手臂都中了一刀,不是致命傷,但一路跑來流了不少血,有些危險。”

蕭遙點點頭,又問了蕭煦和蕭照今日的穿著,以及劫匪的人數,便讓人帶招福回城找大夫,自己則連忙翻身上馬,點了其中一支隊伍,拿著弓箭直奔蕭煦和蕭照出事的地點。

路上,林樹對蕭遙道:“如今將軍府情況不大好,姑娘得當心書童被收買。”

蕭遙點點頭,嘴上說道:“放心,我當時觀察過招福的神色,他沒有撒謊。不過小心駛得萬年船,謹慎一些也好。”

雖然一行人一直在練習如何在雪地上策馬小跑,可這雪有些厚,因此速度比較慢。

蕭遙很是焦急和擔憂,一再甩動馬鞭想加快速度。

若蕭煦出了事,原主娘沒了盼頭,只怕便不肯活了。

林樹道:“姑娘莫急,這雪地裡,我們跑不快,歹人也跑不快的。我們騎術厲害些,到時沿著雪地上的痕跡,一定能救出兩位少爺。”

蕭遙點點頭,沒有再說話,而是埋頭趕路。

很快來到出事地點,地上倒著馬車伕和蕭照的書童,四周有一些血跡,馬車不見了。

林樹下馬探了探書童的鼻息,臉色凝重地衝蕭遙搖搖頭。

蕭遙的心情沉重起來,也顧不得許多,和手下快速往四周看了看,見只有一個方向有腳印和車轍,便沿著這個方向追了上去。

追出不遠,看到將軍府的馬車被遺棄在路上。

蕭遙領著人上去看了看,見裡頭有一些書和血跡,更擔心了,忙領著人繼續追。

約莫過了兩刻鐘,已經隱隱看到前面的人了。

蕭遙舉目看去,沒看到蕭煦和蕭照的衣著顏色,只看到約莫十二個人護著一輛馬車正在緩慢前行。

蕭遙打量了四周片刻,略一沉吟便有了主意,將手下都招了過來,如此這般吩咐一番,便繞遠路繼續前行。

又過了兩刻鐘,蕭遙一行人翻身下馬,將馬栓了,找地方趴下來埋伏。

不一會兒,十二個人護著一輛馬車走進了蕭遙一行人的埋伏圈。

蕭遙屏息凝神,見敵人悉數進入了包圍圈,馬上學起了鳥叫。

這鳥叫聲剛響起,頓時萬箭齊發,包圍圈中的人紛紛哀嚎著倒地。

蕭遙將弓箭放到一邊,提著劍帶著人衝了上去。

不過數十息,劫持蕭煦那十二人,便死的死傷的傷,傷的都被捆了起來。

蕭煦和蕭照從馬車裡探頭出來,看到蕭遙,頓時大喜:“大姐姐!”

蕭遙見兩人臉色發白,爭相從馬車裡跳出來,顯然傷得不算重,這才松了口氣:“你們沒事就好。”

蕭煦點點頭,馬上急問:“大姐姐,可是招福去找你的?他是不是還活著?”

蕭遙點頭:“是他過來求救的,已經送去看大夫了。”

蕭照聽了忙也問:“食祿呢?我當時見他倒地了,他沒事吧?”

蕭遙聞言,嘆了口氣,伸手拍了拍蕭照的肩膀:“他去了,很忠心,你記住他的恩情,對他家裡人好一點。”

蕭照的眼圈瞬間紅了,他點點頭,側過臉。

蕭遙聽到少年低低的抽泣聲,心裡難受,不知道怎麼安慰他,便讓蕭煦看著他,自己去盤問被箭射中卻沒死的幾個人。

那幾個人一開始還大聲威脅蕭遙幾人,後來被揍一頓,再不敢嘴硬,一個個都招了。

原來,他們是山上的土匪,昨晚有人連夜上山,今早他們便收到下山戒蕭煦和蕭照的命令。

至於昨晚連夜上山的人是什麼人,他們是真的不知道。

蕭遙又問這些山匪是做什麼的,一番威逼利誘之後,這些人將自己山寨的底細全都倒了出來。

這一窩土匪,是真正的土匪,專門劫掠從這裡經過的客商,一旦劫掠成功,便將男子殺掉,又將女子拉回山寨奸|淫,有不少少女婦人被□□致死,這些土匪可謂惡行累累。

由於這些土匪行事謹慎,只劫關係不夠硬的富商,因此一直沒有被官府派兵大規模圍剿,只是被小規模圍剿,根本沒受什麼損失。

林樹看了看天色,對蕭遙道:“姑娘,眼看著要下雪了,不如我們先回城,回頭到官府去報案,讓朝廷派兵攻打吧?”

蕭遙心裡有了想法,就點點頭:“回去再說。”

回到莊子上,蕭遙讓人送蕭煦和蕭照回家,又吩咐人到城裡購買白色、灰色和米黃色的布匹,自己則召集幾個小隊長商量攻打土匪事宜。

林樹大吃一驚:“攻打土匪?”

蕭遙點頭:“我們訓練,就是為了上戰場。可是將軍府如今敗落了,一個成年男丁都沒有,根本不可能出戰。但是,諸位若隨我攻打土匪,拿下傲人的戰績,將來我謀劃時,便可多幾分勝算。”

幾個小隊長相視一眼,都紛紛點頭:“好!”

各種布匹買回來了,大家稍微一裁剪,便直奔土匪的大本營。

到了大本營附近,兩個年輕的護衛假扮成蕭照和蕭煦,由還活著的三個土匪帶上山,而蕭遙和林樹,則分成兩個小隊,兵分兩路急行軍,悄悄上山。

這些天空中下起了大雪,蕭遙等人披著白色、灰色和米黃色的棉布麻布,在白茫茫的雪花中,悄悄地摸近了土匪營寨。

又等了許久,蕭遙感覺到靴子裡滲入了雪水,雙腳開始難受起來,土匪營寨的後門,才輕輕地開了。

蕭遙將手指放入口中,發出聲音,聽到有聲音回應,而且沒有出錯,才一揮手,將身上披著的布收起來,帶著人悄悄地摸了進去。

一路上,但凡遇著土匪,蕭遙等人都乾脆利落地解決了——都是窮兇極惡的土匪,沒有必要手下留情。

蕭遙一行人幾乎逼到土匪老大營帳,才被人發現。

可是已經遲了,蕭遙與手下人揮舞著長劍、大刀或者長矛,威風凜凜地衝了進去。

幾個小隊長忍不住看蕭遙,擔心她一個女子殺人時害怕,卻見蕭遙宛如殺神,揮舞著長劍往裡衝,她所到之處,瞬間清空了。

“好!”幾個小隊長高聲喝彩,旋即跟上,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打了進去。

土匪老大以及其他土匪看到蕭遙一行人氣勢如虹,全都心膽俱裂,完全沒有反抗之心,馬上收拾細軟,從側門逃下山。

然而剛開啟側門衝出去,就發現漫天都是箭,根本看不出箭是從哪裡來的,看到利箭襲來時,許多人都感覺到了劇痛,然後倒在了地上。

因時值隆冬,天氣嚴寒,京兆尹覺得點卯著實痛苦,他希望可以窩在燒足炭火的暖融融的家中,看看書看看畫,就這樣過一天。

所以這個時候有人來要求京兆尹處理事務,需要出外勤,他的心情都不會怎麼好。

如果事情很大,必須由他親自出面,那就更討厭了!

這天,京兆尹終於挨到差不多可以回家了,他站了起來,決定四處巡查一下。

根據經驗,這樣走一圈,就可以回家了。

然而這一次,他剛站了起來,就看到有手下來彙報:“大人,將軍府的蕭大姑娘和護院綁了一大群人來,說那些人是城外黃泥山的土匪。”

京兆尹杜大人的腦袋突突的痛:“什麼蕭大姑娘,還有黃泥山上的土匪,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那手下道:“蕭大姑娘說,您去看了就知道了。”

如今將軍府敗落,京兆尹是不用給蕭遙面子的,不過想到蕭遙帶了一大群土匪來,聲勢浩大,估計吸引了很多人觀望,這個時候,他不出現就說不過去了。

杜大人走到府門口,看到府門前黑壓壓圍滿了的人群,不由得倒抽一口氣。

這還真是一大群人!

他打量一眼,見除了跟蕭遙統一著裝的人和被綁著的所謂土匪,還有很多普通老百姓,當下上前:“蕭大姑娘,這是?”

蕭遙上前施了一禮道;

“今日辰時兩刻,我七弟的書童渾身是血來報,說七弟和八弟被山匪劫走,我當時正好在城外的莊子上,得知訊息,當即帶上護院前去營救。營救時得知,這幫土匪無惡不作,乾脆便帶著人馬上山,將土匪窩搗毀了。這些,都是山上的土匪。”

杜大人聽到這話,心中暗暗吃驚。

其實黃泥山上的土匪,他不止一次聽說過,據說人數很多,也很難纏,上一任京兆尹曾借富商報案,不止一次派人去攻打,可惜都奈何不了那些山匪。

沒想到,蕭大姑娘帶著府上的護院,居然就將黃泥山打下來了!

杜大的態度多了幾分鄭重:“敢問蕭大姑娘,黃泥山的賊匪,全都在此了麼?”

蕭遙道:“大部分都在此處了,但也不排除有幾個漏網之魚,剩下的,就交給杜大人了。”

杜大人忙道:“正是。”

蕭遙跟杜大人交割清楚,便帶著人離開。

回到府上,林樹忍不住問蕭遙:“姑娘,既然山匪老大已經招認指使人是五皇子府上的人,你當時為何不和京兆尹說?”

蕭遙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不宜對上皇家。不過,五皇子這大禮,我絕不會忘記!”說到最後幾個字,她的聲音冷得像冰渣。

林樹想了想形勢,感覺自己也不大懂,便沒有再說。

第二日,蕭遙剛醒來,老太君身邊的玲瓏就道:“老太太請大姑娘過去。”

蕭遙一聽,便知道又出事了,稍微收拾一番,便去了老太君院子裡。

老太君臉色凝重:“我剛得到訊息,第二座城遠城,也被北戎攻破了!若北戎繼續揮師南下,最多不過七日,便能直達京師!”

蕭遙吃了一驚:“這麼快?朝廷就真的沒有換將前去抵禦北戎?”

老太君嗤笑一聲,不屑地說道:“那些文人只懂紙上談兵,以為北戎窮困,在我們大興朝和更北邊的匈奴的夾縫中生長,不可能打進來,所以只想著將兵權收到手上,哪裡會管派的人會不會打仗?”

蕭遙默然。

這一刻,她忽然產生一種想法。

這樣的王朝,這樣的統治階級,這樣的高官,還掙扎什麼?

不如直接讓這個王朝破碎,再由能者居之?

不過只是略一想,她就將這個想法拋到腦後了。

若世道當真亂了起來,又不知有多少老百姓遭殃。

至於那些高官,他們改頭換面,肯定又能在新朝裡把持朝政的。

還不如,努力奮鬥,讓自己擁有一定的話語權,儘量改變這一切。

老太君知道的訊息,皇帝自然也知道。

不僅皇帝知道,滿京城的人也都知道了。

達官貴人紛紛準備出逃。

朝堂上,不少官員站出來,請皇帝南巡。

當即就有剛烈的馬上站出來反駁,認為拋棄百姓南下不可取。

在朝堂上的人都知道,所謂的南巡,其實就是怕城破,所以率先逃跑。

皇帝看著吵在一起的兩派官員,沉聲道:“眼下天氣嚴寒,的確適合南下避寒,可是,若朕走了,這滿城的百姓又如何?雪災如此嚴重,朕救他們不得,又如何能拋下他們?南巡一事,休要再提。眾卿還是舉薦一個懂得行軍的猛將出來吧!”

這個話題一出,朝堂上再次吵成了一鍋粥。

幾個派別一邊舉薦自己人,一邊拉踩導致永城破的蘇不為和導致遠城破的武安彥,都竭力要求治罪。

在你來我往中,一直沒能吵出輸贏。

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這時許尚書出列:“皇上,臣啟奏。”

皇帝看向他,神色稍緩,問:“愛卿請說。”

許尚書道:“我大興朝北軍一貫勇武,可是這次卻接二連三吃敗仗,甚至城破,這固然有蘇不為和武安彥不懂用軍之故,但臣認為,北軍前將領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若非他們貪功冒進,致使北軍多年來第一次打敗,士氣大受打擊,這次北軍斷不會如此節節敗退。”

蘇不為一派馬上出列:“臣附議!”這麼說能給蘇不為減少責任,他們肯定要支援的。

還剩下一派卻站了出來,認為當務之急,還是先選擇北上抵禦外敵的將領人選,而這人選,從蘇不為和武安彥可以看出,絕對不能再由原先之人擔任。

蕭遙不知道朝堂上是如何吵的,她只知道,皇帝不會往南逃跑,他不走,百官也不可能跟著走。

除此之外,京城上出現一種聲音——這次北邊連破兩城,歸根到底是蕭家將領貪功冒進,導致北軍多年來第一次大敗,影響了士氣。

這種訊息剛出現,第二天,就傳遍了京城。

蕭遙帶著丫鬟去看原主娘,從花園經過,見大廚房的一個採買頂著泛黃的菜葉子一臉狼狽地回來。

蕭遙叫住人,問她是怎麼回事。

那採買小心翼翼地看了蕭遙一眼,不大敢說,見蕭遙沉下俏臉,才結結巴巴道:“外頭都說,這次永城、遠城被攻破,都是將軍府害的,所以知道我是將軍府的,便扔爛菜葉子了。”

蕭遙聽了,原本陰沉的俏臉,更加陰沉了。

她知道,將軍府接下來會大禍臨頭,可是沒有想到,那些人居然挑唆老百姓起頭。

這是民憤了,皇帝一定會處理。

蕭遙讓採買先回去,自己也不去看原主娘了,而是直奔老太君的院子。

剛走出不遠,就有人跑著來報:“不好了,有老百姓在我們將軍府大門口潑糞扔石頭。還有人企圖上來砸破我們將軍府的大門。”

蕭遙聽了,命人去請幾個護院過來,自己便直奔將軍府正門。

她到了正門時,見正門外果然圍了很多老百姓,這些老百姓一臉的義憤填膺,一邊扔東西一邊大聲叫:“將軍府的人出來以死謝罪!”

蕭遙上前。

這時有人砸了一捧雪過來。

蕭遙一鞭子抽出去,將這捧雪抽碎了,上前來,站在府門口居高臨下地看向門口的老百姓:“我將軍府世代鎮守北地,雖說主要是受皇命,可也的確保你們無憂,今日,你們便是如此回報我們的?”

馬上有人叫道:“那是從前。”

蕭遙看向那個人:“那麼,你從前受了人恩惠,時間過了,便可以不算數了?”

有些人聽了這話,臉上露出羞愧之色。

可還是有人堅持說道:“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天寒地凍的,北戎卻直逼京師了。我們跑不掉,只能死在這裡。這都是你們將軍府害的!”

蕭遙沉下俏臉,看向兩旁的護衛:“若再有人撞門或是砸東西到門上,只管動手,出了什麼事,我一力承擔!”

“是!”護衛異口同聲地叫起來,聲音響亮,正氣十足,讓一些只是跟風過來的人遮住臉轉身離開了。

次日的上午,蕭遙正跟老太君在府上等訊息,勤國公府悄悄派人來傳話,說朝廷很多官員認為北邊戰敗的主要根源是將軍府,又有民憤,所以要求將軍府的男丁往北抵禦北戎贖罪和安撫民憤,皇帝下午會宣召將軍府一些人入宮。

蕭遙和老太君相視一眼,都知道,她們一直苦等的大禍,或者說機會,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