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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末世存亡記(三十八)

老闆遞了一杯酒親自放到張曉燕手裡,殷勤地弓著身體,湊到她的面前不知在說些什麼。

張曉燕的身體語言明顯有些拒絕,往後退到無可退避的地步,擺著手似乎並不想喝那杯酒。

老闆挺著肚子,動作非常有侵略性,彎著腰將嘴唇湊到張曉燕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然後將酒杯拿近,強將酒水喂進她的嘴裡。

張曉燕勉強喝下,旋身就移開,落座到角落沙發上。

老闆的面部恰好對準了監控攝像頭,張小矛清晰地看到他臉上得意的猥瑣笑容。

張小矛牙齒緊緊地咬住,剋制著砸電腦屏幕的衝動,接著往下看。

這個笑容一過,老闆的身體就徹底輕鬆下來,愜意自在掌控全域性的樣子,彷彿等著嫩羊上套的猛虎,調弄著酒杯,看都不往張曉燕那裡看一眼。隨後,好像是手機響了,接起來走出去通話。

張曉燕顯然有些警覺,坐在角落,看了那老闆好幾眼,後來見他只是強迫她喝了一杯酒,並沒有其他動作,後來人還走出去了,就稍微放鬆了一些。但之後就安靜地坐著,再沒有吃喝過任何一樣東西。

過了大概有十來分鐘,張曉燕就有些坐不住了,撫著頭暈暈乎乎地站起來,看口型似乎在說要回去。

其他人划拳喝酒唱歌,似乎並沒有人留意到張曉燕的舉動。

張曉燕搖搖欲墜地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隨後,一頭栽在了地上。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上前穩住她的身體,就這樣任她栽下去。

在場十來個男人似乎全體靜止了一秒,隨後視而不見,繼續說說笑笑,像沒看到地上躺著一個女人似的。

包間的門從外面開啟,走進來兩個同樣大腹便便的男人,其中一個似乎是老闆的朋友。

老闆整理了以下筆挺的西裝,挺著高高隆起的腹部,走到張曉燕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隨後蹲下來,想抱起來。

可沒抱起來。

想了想,對著眾人說了一句什麼,隨後,大家魚貫而出,並同時帶上了房門。

張小矛嘴角流出一絲血跡,紅著眼睛繼續往下看。

包間的門是不能反鎖的,老闆到底有半分羞恥知心,挪了小茶几,將門賭上。

兩個男人慢慢走到張曉燕身邊,伸出油光發亮的皮鞋踢了踢腹部,滿意地仰頭笑了。蹲下身,將張曉燕抬到沙發上,雙腳分開,欣賞了以下待宰羔羊柔弱的樣子,這才抽出皮帶。

張曉燕全程沒有動作沒有知覺,就像死了一樣。

就在老闆揚起皮帶的一剎那,影片中,突然飛來一物,快得幾乎看不清是什麼,一閃而過。下一秒,房間裡就只剩下倒地的老闆和另外一個男人,張曉燕卻沒了蹤跡。

張小矛一愣,趕緊將影片一幀一幀地慢放,終於,他捕捉到了一片衣襟。但也就只有衣襟而已,來人什麼面貌,什麼體型,什麼特徵之類,完全看不到。

兩個肥滾滾的男人在地上靜靜地躺著,一如張曉燕的昏迷。

畫面再次一閃,張曉明憑空出現在之前角落裡的沙發上,一動不動,裝束一如之前。

三個人一個在沙發上,兩個在地上,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包間的門被人推開,撞倒了小茶几。

與此同時,地上躺著兩個男人突然從地上跳起,盯著倒在地上的小茶几,面對著保安隊眾人發愣,似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味道。

保安隊長拍拍老闆的肩膀,哥倆好的樣子,拿著酒杯,要敬他的酒。

老闆搖了搖腦袋,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包間小小的窗戶,露出一個憤憤的表情,然後接了酒,一屁股坐在主位上,喝了起來。

其他人則繼續起了之前的事,開的開酒,劃的划拳,一副好不熱鬧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沙發上的張曉燕蠕動了一下,慢慢坐起來,先皺著眉頭打量了著自己的穿著,然後茫然地看著屋內,“我怎麼睡著了?”

包間的音樂早就自動停止了,影片中已經能聽到人說話的聲音了。

其他人紛紛看向她,嘲笑道:“枉你還自稱巾幗英雄,最能喝酒的女人,想不到一點點酒你就喝醉了。以後你還是莫王婆賣瓜自賣自誇啦!”

張曉燕莫名其妙地道:“我喝醉了?怎麼可能?我還沒怎麼喝酒呢!”

大家斬釘截鐵地道:“你就是喝醉了!”

張曉燕揉著太陽穴,“我怎麼會喝醉了,真奇怪。”齜牙咧嘴地,“也許真是醉了,每次喝醉了我就全身疼。現在就疼。”

保安隊長朝老闆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恭喜老闆。合作愉快!”

老闆面無表情,神色怪異地看了張曉燕一眼,又看了窗戶一眼,一口將敬酒幹了。

張曉燕看著十分不舒服的樣子,但仍然在勉強支撐著,直到等酒局結束,才跟隨著眾人離開。

張小矛迫不及待地點開下一個影片,卻發現主角換了人,不是這個老闆,而且裡面也並沒有張曉燕。

玄機就藏著前面的兩個影片裡,他的來歷大概就是那裡了。

張小矛盯著影片,久久沒有動作。他的身體發冷,嘴唇顫抖,幾乎要窒息了一般。

雖然看不到消失了的畫面,但是,他已經非常確定,他的出生伴隨著張曉燕一生的恥辱,是永遠都不能提起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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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張曉燕從來沒在他面前提過父親的事!

這樣不堪,他存在著,都是一種僥倖!

張小矛木然地盯著影片畫面,不知是該憤怒張曉燕的遭遇,還是該立馬追究接下來的畫面。他回憶著黃醫生的言行,作為普通人,看到這種異常的畫面,聯想到阿九罕見容貌伴隨著的醜女名字,難怪會將記憶聯絡起來,一找上她立即就能作出回答。

在場的男人不是兇手但也是從犯,除了死了的,活著的一個跑不掉,該付出的代價都該付出,張小矛絕不會輕饒,可關鍵是,那片衣襟到底是何人的?

張小矛再將第二個影片過了一遍。影片畫面突然中斷,除了人為原因不做他想。那究竟是哪個人呢?或者說,是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