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覆一槊分開陳之盛的長槍,衝到孫霸跟前用槊橫掃六人。六人皆被拍飛倒地不起,周覆把孫霸扶了起來趕忙問道:“二弟,你感覺如何?”
此時周圍的士兵一見敵人已處劣勢,立刻圍了上來都想殺了周覆領取封賞。
陳之盛一擺手讓眾人退下,士兵仍是戀戀不捨的圍成一個圈。看周覆的眼神就像野狗看著獵物,各個神情激奮垂涎欲滴。
周覆看著眼前渾身是血的孫霸奄奄一息,龐大的身軀有六個窟窿不停往外冒血。
周覆神情悲憤,不由自主的喊道:“二弟!”
“大哥,不要管我!我還能戰,快救主公!”說著孫霸突然一躍而起,孫霸撕開衣服簡單的包紮一下傷口。
“好,今天我們兄弟共生死!”
周覆舉起長槊而孫虎拎起雙錘直奔瘋癲道人而來,四周的士兵蜂蛹而至豈容孫霸放肆。
孫霸如同煞神附體勇不可擋,挨者死碰著傷。
儘管士兵將其圍的水洩不通,但是也抵擋不住孫霸的橫衝直撞。
陳之盛靜靜的在旁看著並無任何動手的意思,任由士兵圍剿周覆孫霸倆人。
轉眼之間已經超過數百人傷亡,陳之盛一揮手換上了騎兵用長矛分圍孫霸與周覆二人。
立即就有二百騎兵分十隊,二十人一組輪番對周覆和孫霸進行攻擊。其實孫霸已經是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剛才之不過是迴光返照。
縱使騎兵也傷亡,但是一有騎兵受傷立刻就有人替補而上。不到一刻鍾的功夫,孫霸舊傷又添新傷。
孫霸一個不留神,騎兵長矛一矛將孫霸胸口貫穿。
孫霸一把折斷長矛,揮手就是一錘攻擊他的騎兵連人帶馬橫屍當場。
其他騎兵又補一矛,孫霸越戰越體力越難以相繼。
孫霸剛打退一波又來了一波,四面八方長矛直刺孫霸。孫霸多前難以躲後、顧左難以顧右,就這樣孫霸一個不留神又被刺了一矛。
可憐威猛無敵的孫霸,就這樣在騎兵輪番進攻下,被長矛插成了刺蝟,接著又被士兵挑了起來喪命當場。
周圍的士兵恨透了這個孫霸,上去就想將孫霸亂刃分屍。
“住手!”喪失理智的士兵被陳之盛斷聲喝止。
“二弟!”周覆心中悲通不已,想要衝上前去奈何騎兵太多難以脫身。
陳之盛一看時機一到,立刻喝退騎兵驅馬上前就是一槍挑飛周覆長槊。
隨機就一槍掃了過去,周覆當場被拍到於地難以起身。
“綁!”陳之盛一聲令下,士兵往上一闖立即將周覆捆了起來。
周覆被士兵帶到陳之盛跟前,周覆虎目圓掙吐了陳之盛一口罵道:“你隱藏了實力,你這個奸詐叛主小人。主公真是瞎了眼,看錯了你個狗賊!”
陳之盛沉默不語,下令道:“將傷著帶回治療死屍抬回,撤兵!”
瘋癲道人靜靜看了陳之盛厲雷風行處理眼前的事情沒有說話,將昏迷不醒的徐秀增與川少芎交給陳之盛。
並說道:“這位軍長若無他事,貧道就先行離開了!”
陳之盛抱拳說道:“道長,既然是你捉住了徐秀增與川少芎,乃是首功一件。不如與我一起去見太子殿下,也好讓太子殿下對進行您封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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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癲道人微微一笑道:“我乃出家之人,功名利祿對我只是罪過而已。告辭了!”
說著瘋癲道人身影一閃消失不見,陳之盛靜靜看著瘋癲道人離開嘆息道:“功名利祿與我有是何物?”
說著帶兵準備撤退,這時有士兵上前報告道:“回稟都尉,有一支軍隊進城而來。”
“什麼人帶來的軍隊?”陳之盛大吃一驚。
“回都尉,來者報告裡領兵者是龍牙將杜微,聽說是朝廷所派!”回稟的士兵回稟道。
“有多少軍卒?”陳之盛眉頭一皺問道。
“騎兵五千,步卒一萬!”來兵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陳之盛神色有異,淡淡說道。
這時一個偏將帶著二百騎兵迎面而來,來者一揚馬鞭面帶不屑問道:“前面何人啊?”
陳之盛抱拳立刻答話:“在下奉車都尉陳之盛,敢問閣下何人?”
“哦,原來是一個小小的都尉啊?叛賊徐秀增捉住了嗎?”
“敢問閣下是誰?”陳之盛並未回答來人的問題,而是問其身份。
“瞎了你的狗眼,連我們家參軍大人楊升你都不知嘛?”楊升身邊的一個侍衛喝罵道。
陳之盛並不理會侍衛的辱罵,面無波瀾的說道:“回大人,徐秀增一幹人等全部捉住!”
“哦,看來你還有點本事,把人交給我吧!”楊升坐在馬上懶洋洋的說到。
這時吳滾大怒上前說道:“你說什麼?”
“你們這些叛賊餘孽,太子殿下饒你不死已經夠對你客氣了。怎麼,你們還想領功得賞嘛?”楊升毫不留情面的諷刺道。
“你再說一遍!”吳滾大怒驅馬就要上去與其爭鬥。
被陳之盛一把攔住,陳之盛面無表情的抱拳說道:“敢問閣下可有太子殿下手喻?”
“哈哈哈,你一個小小的六品都尉也敢問我要手喻!實話告訴你們吧,沒有!但是我就是要帶走徐秀增,怎麼你不服嘛?”楊升立刻冷下臉來。
“你想打架嘛?”呂又生壓不住火了直接上前質問道。
“都退下,讓他帶走!”陳之盛呵斥道。
“大哥,這可是我們死了多少弟兄才奪下來的戰功。”呂又生不服的說道。
“難道功名利祿就這麼重要嗎?”陳之盛淡淡說道。
“大哥,我這不是為了自己,這是為了這些我們拿命相拼的弟兄!”呂又生大為不滿。
“這是命令!”陳之盛厲聲呵斥道。
眾人無奈,只好任由來人將其帶走。
楊升命人將徐秀增押到自己隊伍當中,得了還諷刺道:“哼,降兵就是降兵,各個都是廢物。人呀就是賤,不罵倆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哈哈哈!”
楊升手下之人各個狂笑不止,陳之盛的那些兄弟包括手下的軍卒無不咬牙切齒恨透這個參軍楊升。
當士兵想要帶川少芎與周覆的時候,陳之盛橫槍將其攔住。
“你這什麼意思?”楊升眉頭一挑不高興的問道。
陳之盛淡淡一笑的說道:“沒什麼意思,這倆人你不能帶走!”
“哦,為什麼,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楊升眉頭一皺冷哼道。
“這倆個這不過是徐秀增手下的一名偏將,我想將軍不會連這種雜魚的功勞也想搶吧?”陳之盛淡淡說道。
“我要是說不呢?”楊升語氣一冷,他手下的二百騎兵立刻拔出刀劍。
“哼!”陳之盛冷哼一聲一揮手手下的弟兄,以及幾千名士兵立刻圍了起來。
陳之盛接著說道:“將軍,你不會自己吃肉,連湯都不給我們這些弟兄留吧?我倒是無所謂,我就不知道我這些兄弟答不答應!”
“呵呵呵,我怎麼知道他就是徐秀增?”楊升看著衝突即將爆發,自己的帶的人馬並不多只好退而求次。
“哈哈哈,說起來將軍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難道就沒發現此人身穿著與他人截然不同嘛?”吳滾在一旁冷笑道。
楊升轉眼一看,果然此生穿著貴氣華麗未著戎裝。但是光看配帶的美玉,就知道不是一般之人。
想想自己也是從五品的武官,但是與眼前之人相比還是差的太遠。
而另外倆人那個所謂的徐秀增手下,各著鎧甲身上皆有傷勢。只有眼前此人未有,定是徐秀增無疑了。
“哼,別說我搶了的功勞,是你自己不要。哈哈哈,我們走!”楊升大笑而去。
“參軍大人,為什麼要給這些降兵留下戰功?我們自己全部帶走,豈不更好?”楊升的一個侍衛不解的問道。
“閉嘴,你懂什麼?老子做事什麼時候要你來教了,還不給我滾!”楊升上去就給這個侍衛一個耳光。
“是,是!屬下知錯!”侍衛捂著臉不敢多言。
等楊升走遠,吳滾在一旁還有些憤憤不平的說道:“大哥,你就這樣將我們兄弟拼死得到的功勞拱手讓人了?”
“呵呵,你怎知功名利祿不是一種罪過?”陳之盛淡淡說道。
“大哥你說的太過深奧我不懂,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們已經攻打下宋州,為他擒住了徐秀增他還要派兵入城。
難道太子殿下對我們並不信任?若真是如此,我們的這樣為他賣命又有何意義?”一旁的沉默不語張壽突然言道。
“對,賞罰不明任人唯親,這與徐秀增有何倆異?這樣的太子不保也罷!”吳滾在一旁嚷嚷道。
“對,不保也罷!反正我們要兵有兵,趁局勢未定殺了那個狗屁太子控制整個宋州。我們也學徐秀增自立山頭,我們也過一把皇帝癮!”李昌跟著起鬨。
“李昌你放屁,要選皇帝那得是我們大哥。你當個屁,給你三宮六院你伺候得了嘛你?”良諸笑罵道。
“你們說夠了,說夠了給你全部閉嘴!誰還敢再言就不是我陳之盛的兄弟,是我陳之盛的仇人!”陳之盛眉毛立刻立了起來,神情嚴肅的說道。
所有人不敢吱聲,都知道這下大哥真的生氣了。
這時站著一旁的徐漸對著陳之盛拱了拱手,言道:“兄長,我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陳之盛一看是徐漸,立刻說道:“有話何不直說?”
“是,兄長。各位兄弟雖然言語有不妥之處,但是所慮並不無道理!若是太子殿下不信任我等,我們處境堪憂!
況今日太子戰鬥受傷之後我等方才趕來,若是真治我們救駕不及之罪該當如何?”徐漸語氣平緩不緊不慢的言道,眾人屏住了呼吸靜等陳之盛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