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白柳站在房樓之上,看著眼前的熙熙攘攘醜態百出的人群嘿嘿一笑道:“現在的人已經瘋了,就算我一坨狗屎都能賣出天價來。再把它從天價變成狗屎,你們信不信?”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應答,司馬白柳微微一笑道:“不信,你們跟我來。”
說著司馬從城裡隨便找了一個路邊畫畫的落魄書生,然後將其接到宋州府內。用高價買了他的所有畫,並將其留在身旁。
每次司馬白柳宴請當地名流,都會有事沒事把這個畫畫書生叫過來誇上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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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給他們親自解說,這一筆那一畫的微妙之處。其實畫的就是狗屎,這些商賈名流哪個敢說不好。
皆跟風順屁將此人吹成畫神,人人爭先購買其畫作。皆有擁之而自榮,頓時一張無人問津的破畫居然賣到了一張三十萬倆。
真所所謂一票難求啊,更有人為買此話傾家蕩產。
這個畫師脾氣也來了,覺得自己真是畫神。覺得自己深受太子殿下青睞,一日對前來蘭看望司馬白柳的蘭陵笑出言不遜。
被張增祥拔刀砍死,司馬白柳哽對此人破口大罵燒了他的所有畫作。
這個落魄書生的“神畫”頓時一文不值。
於此同時短短不足倆月內,宋州城內江南商賈聚集數千人。
糧食已經多大倆百多萬擔,但是還差將近一百萬擔。
原來南唐發現有人大量收購稻米,致使江南米價上漲五倍。當地官府下令禁止商人巨賈購買稻米,凡發現者一律扣押。
川少芎等人立刻將此事報與太子司馬白柳得知,司馬白柳只是平靜點了點頭。
隨後淡淡說道:“是併購稻米的時候了。”
隨後王燻命早已假扮多時的商賈,陸陸續續以低於市場三分之價格出手糧食。
這些商賈以為這個傻了,爭先購買其手中的糧食。
就這樣王燻有命人以五分之一的價格賣給這些商賈,後來八分之一,在後來十分之一。
此時人心浮動略有不安,但是還有人抱著僥倖態度。
就在這時宋州官府突然宣佈不再購買糧食,訊息一經傳出糧價一落千丈。
從原來最高峰的一石15倆左右,一下子變成一石八錢仍無人問津。
而且每天還在下跌,這些商賈豪紳坐不住去找宋州官府鬧事。
川少芎讓人調集二萬軍卒,拉弓打箭敢看近者亂箭射死 。
這些人跪著太子殿下面前,苦苦哀求。司馬白柳這才說道:“這樣把我一天只收十萬擔糧食,競價者低優先。我現在定價每石稻米八錢,以後每日每石減倆錢且只要六萬擔。”
這樣沒等司馬白柳第二日降價,一石就降到了三十文。
比最高峰時糧價少了一千倍,賣掉的自然高興還留個棺材本。
第二日十文一石,宋州官府只要了六萬擔。
到最後付不起房租的商家爭先拋賣,甚至不要錢但是無人問津。
到最後欠下賭債借債的人,開始賣房子哪有人買。結果原來三十幾個倆,三百多萬倆的房子被王燻派人用幾十倆、十幾倆銀子買下。
宋州城內八成房屋地契皆歸官府所有,糧價到最後百石一文錢。
短短十天,數百名民商賈豪紳自殺。這就像得了瘟疫一般,一個人想自殺就有一百個跟著他。
司馬白柳下令將想要自殺的人全部抓起來,理由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這些人可以死,但是沒買土地,所以就沒有葬身之地。
然後令王燻給這些人一人發了一百倆,讓他們回家。
就這樣十三天,王燻按照司馬白柳指示講這些人帶來金銀糧食變相沒收。
也有人想要寧願放火燒了這些糧食,也不願將他賣給官府。
司馬白柳對於這些人當然不會客氣,直接令王燻以不尊農事的罪名將這些人全部抓了起來。
王燻又下令關閉賭場青樓勾欄,將老闆以逼良為娼斬殺。抄家家產全部充公,速度之迅速無人來及反應。
司馬白柳轉眼之間將一個繁花似錦的宋州,變成了一個殘敗蕭條的一座空城。
司馬白柳讓魯羊又從新開啟書院,將先前招到的二百九十八全部革除功名。沒有功名的由官府登記永不錄用,剛處理完當天魯羊就去找司馬白柳說情。
“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少侯爺。”魯羊上前施禮。
“兄長,你可別這樣喊我,我可受不了。兄長你從家裡過來,母親身體可好!”孫虎問道。
“賢弟不用擔心,母親大人身體還算健朗。”魯羊答道。
司馬白柳讓魯羊坐下說道:“魯兄,你辦學啊!不一定非要只讀書,現在整個宋州城都在修建堤壩。
你也可以帶著學員去幫助修壩以增強體魄,也可以帶著他們到軍營之中參加訓練。
夫子所說君子當有六藝,禮、樂、射、御、書、數。光是讀書能有什麼出息,我喜歡全方位的人才 。”
“太子殿下英明,此次前來正想跟太子殿下說這件事情。”魯羊笑道。
“哦,你說說看。”司馬白柳喝著茶水,略有興趣的問道。
“太子殿下,先說之前我要跟太子殿下承認錯誤。”魯羊突然站起身來拱手謝罪道。
“哦,魯兄你犯什麼事,我怎麼不知道啊?”司馬白柳不解的問道。
“太子殿下,我招了二百九十九個學員。有二百九十八個廝混於青樓勾欄,是在下識人不明還請太子殿下恕罪。”魯羊施禮謝罪。
“呦呦呦,這結了婚的人就是不一樣,說起話來很有水準嘛,看來你被餘姑娘調教的不錯嘛?
還記得我們剛見面那會,你那股說話的橫勁連我都頭痛。
多大的事,食色性也。你管不住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你們才相處不到一月。”司馬白柳哈哈大笑道 。
“呵呵,太子殿下你就不要取笑我了,那是都是窮橫不值一提。”魯羊說著紅起臉來。
“對了,餘老前輩怎麼樣?好久不見我還真有點想他!”司馬白柳問起來餘道風的情況。
“託太子殿下的福,岳父老泰山身體硬朗。就是沒事就唸到著要見太子殿下您,但是就是不知道太子殿下您願不願意見他!所以他就一直瞎琢磨,沒有敢過來。”魯羊解釋道。
“哈哈,餘老多慮了,我也是十分的想念餘老啊!對了,魯兄你過來不會只跟我聊家常吧!”司馬白柳笑問道。
“太子殿下,今日我來是想為一人求情。”
魯羊說道。
“哦,求什麼情?”司馬白柳略帶疑惑的問道。
“太子殿下,我聽聞你革除了廝混勾欄中學員的功名。
我想請太子殿下,法外開恩饒過一人。”魯羊施禮言道。
司馬白柳頓時把臉拉了下來,語帶責備的說道:“魯兄,難道你也收受被人的好處不成。難道你沒看見菜市場的高杆上,貪汙枉法之人的人頭血還沒幹嘛?”
“太子殿下,我保此人絕無個人私利而言。確確實實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太子莫不要因小事而錯失良臣啊!”魯羊進言道。
“哦!竟有此事,此人何名何姓?”司馬白柳好奇的問道。
“回太子殿下,此人名為唐逸。為人放蕩不羈,但是才華過人太子殿下一見便知。”魯羊神秘的說道。
“好吧,張增祥你去把這個唐逸叫過來。”司馬白柳一聲吩咐,張增祥立刻領令。
不一會唐逸被帶了過來,此時魯羊早已迴避。司馬白柳抬頭一看,只見此人一身穿著貴氣。
腰佩美玉,長的風流倜儻一表人才。
司馬白柳翹著二郎腿,十分隨便的問道:“你就是唐逸嘛?”
“你是誰?”唐逸反問道。
“放肆,眼前之人就是太子殿下。見到太子,還不跪下參拜。”張增祥呵斥道。
“你說是就是,太子殿下我就一定要跪嗎?我偏不跪,你奈我何?”唐逸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嗯,拉出砍了吧!”司馬白柳沉思片刻擺擺手直接下令,將唐逸拖了出去。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唐逸直接說道。
“哈哈,我為什麼要要聽你廢話!”司馬白柳哈哈笑道。
“不知道太子殿下想治我一個什麼啊?是大不敬嘛?”唐逸笑了笑道。
“那倒不是,主要是看你不爽。”司馬白柳冷哼道。
“太子殿下,看我不爽就要殺我,那我看太子殿下不爽又該如何呢?”唐逸反問道。
“放肆,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張增祥勃然大怒,他是容不得別人講太子一點不好。
司馬白柳擺擺手讓張增祥退下,隨即笑問道:“那你想如何?”
“太子殿下,幾乎憑一人之力而定宋州。且宋州城內兵強馬壯糧草充足,太子殿下久留於此恐怕太子不爽之人非我一人耳。”唐逸笑著說道。
“哈哈,不知道你可有妙計?”司馬白柳哈哈大笑道。
“其實並非難事,我想太子心中早有腹策。如今南唐封禁糧食不濟,太子何不南下一來為宋州百姓取糧。
二來尚可聯姻,讓天下臣民安心。這樣太子殿下才可高枕無憂,以逸待勞啊!”唐逸笑著說道。
“自古帝王之家,父子皆不相合。我豈能如此行為,豈不自找死路?”司馬白柳笑問道。
“當今天子僅有太子殿下一人,皇上百年之後必是太子無疑。太子又何必憂慮,草民願為太子殿下效犬馬之勞。”唐逸施禮說道。
“哈哈,你結婚了沒?”司馬白柳突然如此發問,讓唐逸一時愕然只好如實言道:你知道:“未成。”
司馬白柳突然哈哈大笑,“怪不得要去風月之所,來人將他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