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白柳有點擔心吳顯中的安危,餘道風微微一笑道:“殿下不必過於擔憂!吳縣令不會有事的!”
“哦,為何如此肯定?”司馬白柳見餘道風十分淡定,故作驚訝的說道。
“殿下有所不知,賊人行兇多是半夜三更後,現在一更剛至。料想吳縣令並未出事,所以殿下不必擔心只是殿下這…”
“無須多慮此處,吳縣令現在還不能死!餘老現在麻煩你去走一遭啦!事不宜遲,快點去吧!”
“是,殿下!”
餘道風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餘道風走後,孫虎在一旁對司馬白柳嘿嘿直樂。司馬白柳一臉怪異的看著孫虎,“你有啥想法?”
孫虎嘿嘿的壞笑道:“小柳子,長夜漫漫你不覺得無聊嗎?”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嘿嘿,我是說咱們去鬧鬧洞房怎樣?”孫虎一臉壞笑。
“去!洞房有什麼好鬧的,真是膚淺!”
“那你就不好奇嘛?不想去學習學習?”
“有什麼好奇的?有什麼還學習的?”
“你不是要娶南唐公主嘛?你就不好奇他們是怎麼洞房的?”
“你真是閒的,走,回去!”
“上哪去?”
“當然,去偷看他們洞房啦!”
“哦哦,真是越來越有點猜不透你了!”
孫虎與司馬白柳一陣壞笑,躡手躡腳的來到婚房的窗戶下面。
“噓,小聲點!”司馬白柳拉著孫虎提醒道。
“哦,哦!”
倆人偷偷的趴在窗戶下面,這時魯羊已經進了屋裡。
魯羊看著眼前蓋著蓋頭,端坐在床上的新娘一臉感動。心道我魯羊一介落魄書生,何德何能能別人託付終身。
說實話這時候的魯羊也是第一次結婚,心裡也是不免的有些緊張。魯羊看了桌子上擺著花果糖梨,和一壺酒一壺茶。
魯羊抓起桌上的酒杯倒了一杯,又放了下來。擔心新娘不喜歡喝酒的人,魯羊拿起了茶壺倒了杯茶。
喝了幾口,來到新娘的跟前。在新娘跟前來回踱步,他也不知道跟前這位姑娘長的怎麼樣。
但他知道這位姑娘有一點腿疾,但是魯羊豈會在乎這些。能願嫁給自己的人,就已經值得自己夠珍惜一輩子的啦。
話雖如此魯羊還是有點緊張,畢竟萬一要是長的不如人意。魯羊本身長的儀表堂堂,要是真取個醜八怪那可如何是好。
魯羊心中現在不僅緊張,還有點焦慮!魯羊最後一咬牙心道,我魯羊真不是一個東西,別人不顧家人反對要嫁給我。我卻在有著這如此卑劣的想法,我真是一個好色之徒。
“小柳子,魯羊在哪幹啥?咋還不掀蓋頭,我以為他們都那個了!”
“別說話,仔細看著!”司馬白柳踢了孫虎一腳。
“哦!”
魯羊來回走了幾趟,來到新娘跟前。顫顫抖抖的掀起了新娘的蓋頭,“啊!”
嚇得魯羊一屁股坐在地上!
“相公,你怎麼啦?”
魯羊都看痴了,太美了!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來形容眼前的這位佳人也不為過吧!
一雙彎彎細眉似柳葉,一對杏眼汪汪若秋水。櫻桃小口,瓜子臉,長的真是貌似天仙!
“相公,相公,你怎麼了?”
“啊!我沒事?”魯羊愣了半天,拍
了拍屁股站了起來。
“呵呵,聽說相公是個真君子!沒想到也會以貌取人!”餘姑娘微微一笑道。
“姑娘如此形貌,仙佛也不能毫無動容,何況在下一俗人呢?”
魯羊傻傻的說道,餘姑娘俏臉一紅。
“相公切莫取笑奴家啦!”
“哪裡,肺腑之言!肺腑之言!”
魯羊咽了口吐沫,倆眼直勾勾的盯著餘姑娘。
餘小姐被盯得有些難為情,起身說道:“想必是相公口渴了吧!容奴家給相公沏杯茶水解渴。”
“哦,好!”魯羊才知道自己失態了。
趕緊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坐在一旁。
餘慧餘小姐一邊沏茶,一邊觀察魯羊魯至山。直見魯羊身高八尺有餘,濃眉大眼鼻正口方,長的儀表堂堂威風凜凜。餘姑娘越看越是滿意,幸福之情溢於言表。
餘姑娘沏好茶端到魯羊的跟前,羞答答的說到:“相公請用茶!”
然後站在一旁,低頭不語!
“好,好!”魯羊接過茶喝了一口,將茶杯放在桌上。
說道:“餘姑娘,不必多禮!坐下來說吧!”
“這…好吧!”餘姑娘就身坐在魯羊的對面。
“啊…”
“啊…”
“相公…”
“啊…你先說!”
“還是相公先說吧!”
“啊…”
孫虎在一旁看的著急,司馬白柳更過分直接說道:“上啊,上啊!你到是上啊!這個魯羊真是完蛋,關鍵時刻你啊什麼玩意?”
“小柳子,你冷靜,你冷靜點!”
“你讓我怎麼冷靜,你簡直就是一個廢物嘛?”
“小柳子,我們這是在偷窺啊!”
“哪又怎麼滴,我真想上去給他倆巴掌!”
“額,殿下你在幹嘛呢?”
“幹嘛?還能在幹嘛?當然是在…”
司馬白柳感覺哪裡不對,回頭一看。
“啊!”
司馬白柳白柳下來一跳,就見餘道風一身黑衣蒙著面站在他的身後。倆眼正盯著自己,一旁的孫虎已經被制服啦!
“啊!我是過來看看,他們倆第一次見面會不會大架啊!哈哈”司馬白柳尷尬的笑了笑。
屋裡倆人正在談話,聽到外面有動靜開門出來看看。
開門一看這倒好,孫虎蹲窗戶下面在那一動不動。司馬白柳一臉尷尬的站在旁邊,最搞笑的是自己岳父老泰山一身黑衣蒙著站在司馬白柳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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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滾,這麼晚還不熄燈睡覺。你點著個燈幹嘛?一點都不知到節省!害的少侯爺和殿下還得過來提醒你一下,還不回屋去。”
“哦!”魯羊何等聰明,一聽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趕緊回屋把燈吹了,迅速的把門窗插好。
餘道風緊緊盯著眼前孫虎司馬白柳倆人,他現在深刻的有理由懷疑,剛才司馬白柳讓他去救吳縣令,就是為了支開自己!
“啊!今天月色不錯,餘大俠你不是去救吳縣令了嗎?”
“哦,回殿下我回去換了一身行頭,感覺時間還早就來問問你還有什麼指示嗎?”
“沒…沒了!嗯,你去吧!”
“殿下,若是實在睡不著的話。不如與老夫去一趟縣衙,倒時候也有一個接應!”
“這…好吧!”司馬白柳一看情勢如此,不答應不行了。
司馬白柳踢了踢孫虎說道:“別在那趴著,我們走吧!”
被點上的孫虎立即能行動,這讓餘道風吃驚不小。
孫虎司馬白柳換好夜行衣,三人直奔縣衙。
黑夜深沉,月掛樹梢。魯羊在床上摟著餘姑娘,餘姑娘則是一臉羞紅。
“相公,剛才怎麼回事啊?”
“哦,是太子殿下他們!”
“他們來這幹嘛?”
魯羊哈哈哈大笑!
“相公,因何發笑?”
“娘子,你說他們來此幹嘛?”
“奴家哪裡曉道!”餘小姐紅著臉將頭埋在魯羊的懷裡。
“娘子!”
“嗯!”
“咱們可不能讓外人都看著著急啊!”
“嗯!”
魯羊突然翻身將餘姑娘壓在身下,輕輕解開了餘姑娘的衣服。
白皙的皮膚,纖纖細腰,一雙高峰傲立眼前。餘慧餘小姐吐氣如蘭,禁閉雙眼。
魯羊輕吻餘姑娘的額頭,餘姑娘一聲嚶嚀。
“夫君!”
“嗯!”魯羊呼吸沉重。
“還…還請夫君憐惜!”
“嗯!”
夜寂無聲,倦鳥歸林。天空上高掛一輪明月,一朵烏雲慢慢的飄了過來。今夜註定一場巫山雲雨,不然月亮為何如此羞怯的躲起!
司馬白柳、孫虎、餘道風三人一路奔走,直奔縣衙分別找好位置隱藏起來。
而徐沉的府上早已人滿為患,徐沉冷著臉坐在大廳之上。李畏靜靜立在徐沉的身旁,下面的人亂哄哄的吵成了一團。
“大爺,二爺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們難道就這樣不明不白的算了嘛?”
“是啊!大爺,怕什麼?我是沒去,我要去今天非血洗了魯家。”
“李亮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我們去了,就是在旁邊看著嗎?”
“我可沒說?”
“你…”小飛賊李施一陣大怒。
“好了,好了都少說倆句,我們現在爭吵只會大爺更煩!”一旁的小花郎楊錦在一旁勸說道。
徐沉閉著眼,靜靜聽著下面的爭吵。
“大爺,你就拿一個注意吧!二爺死了,我們實在咽不下這個口氣!”
“是啊!大爺你就下令吧!讓我們去血洗魯羊家!”
“都閉嘴!你們誰能打的過餘道風?”
“大爺,我就不信他餘道風有三頭六臂,他不是人生肉長的。讓我帶著兄弟門,帶上勁弓火箭射燒魯家。”
“是啊!大爺!你就不要猶豫,我們什麼時候受過這氣,此仇不報如何在立足於襄邑城!”
徐沉轉過臉看了看閉目不言的李畏,問道:“李兄你怎麼看?”
李畏拱了拱手道:“員外,有餘道風在不可去。若帶勁弓火箭傷了少侯爺,麻煩必然不小。”
“那難道我們就眼睜睜嚥下這口氣嘛?你李畏可以我咽不下去!什麼少侯爺,讓我去將他了結!”
“住口!”徐沉大喝一聲。
“大爺!如今吳縣令與那個所謂少侯爺勾搭連環,吳縣令知道我們不少秘密。恐怕要是走了風聲,會對大爺你不利啊!”小花郎楊錦上前進言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