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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鼠首兩端

吳縣令一見孫虎感覺別見了親爹還親,像一個“知恥下問”的小學生不停的詢問孫虎各種的問題。

孫虎還一臉得意,覺得自己很有倆下子。司馬白柳在一旁實在看不下孫虎臭屁的樣子,然後假裝的咳嗽了倆聲。

孫虎馬上領會司馬白柳的意思,立刻換了一副面孔指著吳顯中的鼻子罵道:“要殺你人就在旁邊,難道你自己不去問啊!還要本大人告訴你,你這麼飯桶以後就不要說我認識你了!”

“啊,大人教育的是,小的知錯了!來人把這倆個要殺我人帶過來,我倒是要親自看看是誰?”吳縣令一聲令下,總捕頭馬成立刻將李施李亮帶來回來。

“來人將這倆人面罩拿開,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鼠輩!居然勞駕大人親自過來保護我,害他失去一個好好休息的機會。”

今天吳縣令倍感有面,看來自己在大人面前表現還是不錯的。要不大人豈能親自過來保護自己,看來自己的仕途年限呦!那是被判了長長無期啊!想到這吳縣令按耐不住自己內心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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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面罩開啟之後,吳縣令仔細端詳眼前的倆個人。怎麼這麼眼熟,為啥一時想不起來!

“這倆人是誰啊!”吳顯中摸著下巴問旁邊的總捕頭馬成。

“回大人,他倆是徐沉的手下。一個叫做竄地鼠李亮,一個叫做小飛賊李施!”馬成拱手道。

“啊!怎麼會是他的手下?”吳顯中大吃失色。

“吳顯中,你要是識相點就放了我倆哥倆。不然要是大爺來了,定殺的你的縣衙雞犬不留!”李亮現在雖然被捆上,仍然不服不忿的罵道。

“反了,反了!”吳顯中臉色難看,在李亮的面前來回踱步。

“吳大人,你這是怎麼了?你在我面前晃的我都暈了,是殺是押你拿個主張啊!”孫虎在一旁不滿的問道。

“這…大人!我在想,我在想!嘿嘿我在想!”吳顯中有點變毛變色,神色十分的不自然。

司馬白柳冷眼一看,就知道吳顯中有事瞞著沒有說出來。司馬白柳嘿嘿一樂:“吳縣令,你先不要著急做決定,還有一個嫌犯尚未帶到。”

說話之間餘道風大步上前,將黃褐猶如死狗一般摔在吳縣令的跟前。原來剛才吳顯中與孫虎說話之間,司馬白柳就暗自吩咐餘道風將黃褐漏網之魚捉來。

黃褐離老遠就聽到衙門裡大亂,有人喊“抓刺客,抓賊!”。

黃褐就知道大事不好,裡面肯定出事了。但肯定對他來講不會是好事,若果是幹的利索那應該是明天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黃褐還是不死心,假裝無事上去詢問情況。一聽說是抓住了,還是倆個就知道事情敗露了。趕緊趁人不注意,偷偷摸摸溜了。

黃褐連跑帶跑回答家裡,喝了一口冷靜一下。趕緊的收拾金銀細軟準備逃跑,還沒走來餘道風就破門而入。

一掌將黃褐砍暈,扛著黃褐將其扛至縣衙摔在了吳縣令的面前。

“這…這不是黃褐嘛?柳大人,你怎麼把他…難道…?”吳顯中面色蒼白。

“不

錯,他就是第三個嫌犯!餘老麻煩你把他弄醒,讓吳縣令自己問吧!”

“是!”餘道風答應一聲將黃褐,一腳踢醒。

“啊!”黃褐甦醒過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下!!1面的衙門們如狼似虎將他五花大綁,押到吳顯中的面前。

吳顯中看著眼前的一切沉默不語,司馬白柳見狀上前說道:“吳大人,我看不如這樣。反正你也沒有事,不如將他們放了。這樣你也不用擔心得罪徐沉,只要徐沉不再難為魯羊我和少侯爺也沒什麼意見。

這本來就是你“”和徐沉的個人恩怨,我只是給你一個意見你看如何!”

吳顯中站在原地久久未語,似乎在思考什麼。

“吳大人?”

“啊!柳大人…這…”吳顯中支支吾吾。

“哎~哎~哎~我說吳大人你怎麼回事?我正等著看你升堂問案呢?弄了半天你連個屁都沒問出來,怎不知道平時你是怎麼處理老百姓的冤情!”孫虎在一旁不滿的問道。

“柳大人,少侯爺!你稍等一下,讓我先問一句話!”吳縣令施禮言道。

“好吧,你快點!我還要回去睡覺呢!你都睡半天了,我可一會都沒睡呢?”孫虎擺了擺手,不耐煩的說道。

吳顯中來到黃褐的跟前“黃褐,我待你不薄。你為何要吃裡扒外,要聯合外人想要殺我!”

黃褐一句話都沒有低頭不語,這時李亮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吳顯中恐怕你大被矇頭還不知道吧!我來告訴你…”

李亮還想說話,司馬白柳一使眼色。餘道風立刻明白,立刻將擊暈。

“吳大人,我看今天天色已晚!我家大人已經困了,吳大人麻煩你護送送我們大人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也不遲,何必急於一時!”司馬白柳上前說道。

“小柳子,我還不困!”孫虎那也是唯恐天下不亂的人,有這熱鬧他還能放過。

司馬白柳上前說道:“大人,你累了!”

“哦,哦!聽你這麼一說,我確實有點乏力了。吳大人就不打擾了,明日我再來看你升堂問案!”說著孫虎還打起了哈欠。

吳顯中久經官場,這點還能不懂嗎?

立刻上前說道:“大人,我命人沏好了上等茗茶,不如喝了再走吧!我也想親自聆聽大人的教誨,今夜是一個難得機會希望大人可以商量。”

孫虎看向司馬白柳詢問他的意思,司馬白柳上前說道:“既然吳大人如此盛情,大人何必拒絕他的一番美意。正好藉此機會我也想嘗一嘗吳大人的名茶,不知道吳大人是否捨得!”

“哪裡,哪裡!柳大人求之不得,柳大人裡面請!”吳顯中趕緊寒暄道。

“吳大人裡面請!只是這…”司馬白柳看著眼前幾個犯人試探著問道。

“將他們暫時押到廂房,等一下我和大人喝完茶再審訊他們!”吳顯中吩咐道。

“是!大人!”馬成帶人將李亮李施一干人等押了下去。

吳顯中領著司馬白柳孫虎走在前面,司馬白柳回頭對餘

道風道:“餘老你也來吧!隨時保護少侯爺的安全。”

“是!”餘道風遵令緊隨其後。

來到大廳奉上名茶,孫虎居中而坐。司馬白柳吳顯中陪在左右,餘道坐在司馬白柳的身旁。

司馬白柳上前說道:“吳大人,徐沉久居此地。勢力盤根錯節恐怕衙門內早已被他安排了眼線,不知道吳大人可有對策?”

吳顯中嘆了一口氣道:“柳大人,讓你見笑。徐沉仗著自己是徐秀增徐大人的侄子,干涉衙門事物。就連衙門內的衙役更換他都管,我也是沒有辦法!”

“哦,居然達到這種地步,怪不得今日打鬥我見衙役大部分都不出力!”孫虎恍然大悟道。

“是啊!不然,我也不會如此作難。每日我都以淚洗面,大人我太難了!”說著吳顯中還留幾點“真情”的眼淚。

“好了別哭了,看你那熊樣我就受不了!難道你就沒有自己的幾個自己人嗎?”孫虎問道。

“也不是,上任知縣魯大人。大人你也是知道的,他當縣令時的手下有幾個還不錯。還是有幾個可以信任的,這也是我強烈要求之下才留下。

一開始徐沉要求我將衙役換成他推薦的人,我當初到沒覺什麼。後來才發現這些壓根不幫我放在眼裡,表面上對我恭恭敬敬。實則我有點大事小情,徐沉知道的一清二楚。

這讓我感覺如芒在背惶恐不安,想要起請辭不幹縣令了。徐沉這才沒有逼迫我,所以保留大部分的前任衙役。

即使如此,這些人有大部分就與徐沉來往過密恐被其收買。

只有像總捕頭馬成值得信任,剩下的人我也說不好那些是值得信任,哪些不值得信任!”吳顯中如實說道。

“呵呵,想不到徐沉挺愛惜你的嗎?你說不幹了,他就立馬不勉強你了。你還說你沒有跟他有牽扯,我看我要上報朝廷說說你的豐功偉績了啦!”孫虎冷笑道。

“大人,您可別啊!屬下也不知道徐沉為何不再逼迫下官,不過相信絕不是欣賞我!”吳顯中紅著臉說道。

“哼,襄邑離京都不過一百六十裡驅步即到。我猜的沒錯的話你一定是皇上親自認命的吧,真不知道是誰推薦了你?”司馬白柳冷哼一聲說道。

“當時按照朝廷制度,我是本縣之人照例是不能在本縣任職的。可是就偏偏的將我放任此地,我也曾上書詢問此事沒有得到回應。”吳顯中說道。

“哈哈哈,這不挺好,吳大人你這也算是榮歸故里啦!”孫虎大笑道。

“大人莫開玩笑了,自古榮歸故里的不是死了,就是已經不幹了。剛開始我也覺得挺美,現在想想不是那麼回事啊!”吳顯中苦著臉說道。

“吳縣令,你還不不出來嗎?這是聖上特意為之,若是換了你下次在下放官員估計徐沉他就不好過了!

故而徐沉不敢逼迫你,此地已是是非之地!難道你現在還要執迷不悟,繼續打著鼠首兩端左右逢源的注意嗎?到時我看你不是被徐沉殺死,就是被陛下滿門抄斬!”

“啊!大人你可要救屬下啊!”吳顯中如夢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