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趙巡檢來到司馬白柳跟前,前前後後圍著司馬白柳看了一遍。撇著嘴說道:“你小子就是什麼京官,我怎麼沒見過?”
司馬白柳壓根不理他,坐在哪裡仍然喝著茶水。
“王取,你過來!”這個趙大人一把把王取叫了過來。
“大人你有何吩咐?”
“他是什麼官?”趙大人一臉狐疑的問道。
“他說自己是飛騎尉,從六品!”
“放屁,哪有這麼年輕的從六品,老子幹了十來年還是一個九品官。小子你說你是從六品,你的官難道是從娘肚子裡就開始當了!”趙巡檢此話一出,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司馬白柳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說道:“你說的還真不錯,小爺的官就是祖傳的!生下來就是飛騎尉,不過也是十分的慚愧。小爺跟這位大人一樣也是幹了十幾年,還是一個小小的從六品!”
司馬白柳的話一說完,頓時也引起眾人的鬨堂大笑 。
“你…不許笑!誰在笑老子扒了他身上這身皮,你說你是飛騎尉你就是嘛?你有什麼憑證嗎?”趙巡檢一伸手就要問司馬白柳討要憑證。
“哎,何必著急呢!還沒請教這位大人怎麼稱呼?”司馬白柳淡定的笑著說道。
趙利一抱拳道:“好說了,在下承蒙皇上厚愛官居九品巡檢,趙利是也!”
“哦哦,原來是趙大人!久仰,久仰!”司馬白柳面帶微笑客套了一番。
“少她媽的廢話,別要以為跟我套了幾句近乎。老子就不會驗證你的身份,規矩還是要有的!”趙利絲毫不買司馬白柳的賬,非要驗證司馬白柳的身份。
司馬白柳微微一笑道:“趙大人,不是我看不起你。你只是襄邑縣小小的一個九品巡檢,就是你的縣太爺吳顯中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更何況你們縣三個巡檢,難道來一個人我就拿出憑證讓他驗證一下嗎?”說到這裡司馬白柳臉色一沉。
“這…”
“大人,您別說了!最近的事你難道沒有耳聞嘛?就是京裡來了一個少侯爺,吳大人還在裡面跪著呢?有什麼事不如等其他的幾位大人來了再做打算也不遲,大人您又何必作出頭鳥呢?”他身旁侍衛小聲的提醒道。
“哼,小子最好你是!不然,本大人非把你的腦袋砍下當球踢不可!”趙利握劍站在一旁不再言語,靜等其他大人的到來。
不一會兒其他的倆位巡檢已經到來,分別是王需王大人和張俞張大人。倆人氣喘吁吁來到,上前便想施禮。
抬頭一看一個十三四的孩子,坐在庭院當中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水。
這倆人面面相覷,一眼看到旁邊的趙利趙大人。
趕緊上前趕緊詢問道:“趙大人,這…”
“沒看見嘛?就是他著召集的我們。京城來的,飛騎尉從六品!你們還不快點下拜嘛?”趙利撇著嘴說道。
“趙大人,縣令大人呢?”王需張俞問道。
“不知道!”趙利向來跟這倆位大人壓根不合不願與其說話,在一旁抱著肩膀不說話。
過來一會馬成回來,看院子了站滿了人。司馬白柳還坐在庭院當中,老神在在的喝著茶水。
馬成趕緊上前單膝跪地,
上報道:“報告,大人!三班總捕頭馬成前來交令!”
“為何來遲!”司馬白柳把眉頭一皺,厲聲呵斥道。
“大人息怒,只因為…”馬成抬頭看了看左右三位巡檢大人!
“在本大人面前有何需要隱瞞的,說!”司馬白柳面沉似水的訓斥道。
“是…是縣尉張翼張大人尚未來到!”馬成低著頭說道。
“為何沒來,難道你沒說這是吳大人的調令嘛?”司馬白柳問道。
“說了…說了!”馬成低著說道。
“那是為何?有什麼話直說當面,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司馬白柳大怒。
“縣尉…,縣尉大人他讓我跟吳大人說,‘他正在跟老婆睡覺沒有時間!有什麼事讓馬成代替就可以了!他現在正在忙,大家都是男人請吳大人體量!’。”
“混賬!餘老你現在和馬成過去,把他給我從被窩給我提溜出來!我到要看看這個小小的縣尉,他到底有多難請!”司馬白柳怒不可遏吩咐道。
“是,大人!”倆人答應一聲,餘道風跟著馬成走了出去。
站在一旁的幾位巡檢大人站在一旁沉默不語,分明是等著看司馬白柳的笑話。
“徐大俠,請上馬?”馬成這時牽過來一匹馬,讓餘道風騎上。
“不用,你騎馬頭裡走,我隨後就到!”餘道風說道。
“好吧!”馬成也不廢話走出院門飛身上馬直奔縣尉的居所,餘道風慢騰騰跟在後面。
這裡面的幾百號都在這等著,一開始還很安靜。時間一久交頭接耳說的都是,什麼“這個人是誰啊?”
“不知道啊!”還有什麼“管他是誰,他能請的動張縣尉嘛?縣太爺都拿他沒有辦法,他啊我看也是沒戲!”
任憑這些士兵如何交談,這三位巡檢大人一點都不禁止。司馬白柳一句話也不說,任憑他們交談。
過了一刻鍾左右,忽然院牆上飛下一人。準確的說是倆個,因為他手裡還提溜著一個人。
就見此人飛身下來,將手中的人摔到司馬白柳的面前。此人正是餘道風,摔在地上的人正是張翼張縣尉死活不知。
“小子,你想幹嘛?”趙利一看張翼身著睡衣躺著地上,馬上上前質問。
“幹什麼?趙大人你難道不知道違抗軍令的下場嘛?”
“你…”趙利頓時語結。
過來半刻鐘後,馬成騎著馬飛奔而來。拿著張縣尉的衣服,大喊道:“不好了,張大人不見了…”
定眼一看地上躺著的不就是張翼張縣尉嘛?馬成一看就明白了退在一旁。
“把他弄醒!”司馬白柳吩咐。
餘道風踢了張翼一腳,張翼吃痛立刻醒了過來!
“這是什麼地方?”張翼一臉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司馬白柳一拍桌子大怒道:“張翼,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不知道吳大人已經下達手令,為何不來報道!你可知違抗軍令是何罪嘛?”
“哼!手令,手令!天天都是手令,除了欺負老百姓還能幹什麼?老子今天就是不來了,我看他吳顯中能把怎麼樣?大不了一死,來呀!老子不怕!”張翼滿臉不在乎的說道
。
“混賬!張縣尉,你罔顧縣衙的命令,你辜負的是吳大人的期望嘛?你辜負的是朝廷對你的期望,是皇上對你的期望!”司馬白柳大聲斥責道。
“哼!難道皇上就是讓官員欺負老百姓嘛?”張翼哼道。
“哦,那你認為什麼才是不辜負皇上的期望呢?”司馬白柳眉毛一挑好奇的問道。
“誅殺徐沉為民除害,這才是不辜負朝廷的信任與皇上的恩德!”張翼大聲說道。
“哦!這難道就是你不前來覆命的藉口嘛?”司馬白柳略有玩味的說道。
“是,怎麼樣?”張翼大聲喊道。
“馬成把衣服給他穿上!”司馬白柳吩咐道。
“是大人!”馬成領命將衣服與佩刀交給了張翼。
“諸位大人!今天召集各位前來,是有要事與大人商量!吳大人就在屋內,請各位大人與我進去!”司馬白柳拱手言道,隨後擺了一個往裡請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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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巡檢面面相覷,站在原地並不動彈。
司馬白柳微微一笑將門推開,就見吳縣令正一臉諂媚的跟一個少年聊天。
三位巡檢以及縣尉這才跟著司馬白柳餘道風走進屋內,馬成立刻將門關好。帶著一幫人將房門把守好,不準任何人進入。
這時孫虎一看除了司馬白柳餘道風,又來了四位身著武官官服的人員。
孫虎愣了一下,然後向吳顯中問道:“吳大人,這幾位是?”
“哦,大人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是我們襄邑縣的三位巡檢大人與縣尉大人,這位是趙利趙巡檢,這位是王需王巡檢,這位是張俞張巡檢,這位是張翼張縣尉!”吳顯中滿臉堆笑的介紹道。
“哦,哦!”孫虎坐在上面連屁股都沒抬一下,也只是點了點頭。
引得下面幾位大人一臉不滿,吳顯中一看趕緊給介紹道:“各位,這位我來介紹一下!他就是我朝驍騎將軍冠勇侯之子孫虎孫大人,你們還不過來見禮!”
“這…大人!可否讓我看一下大人的印鑑!”王需上前說道。
“嗯,王巡檢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本官會騙你不成?”吳顯中一臉不悅的說道 。
“大人,屬下不敢!只是眼前之事十分突然,屬下只是穩妥起見並無他意!”王需不卑不亢的解釋道。
“王需,你放肆!”吳顯中大怒。
“無妨!”孫虎擺了擺手,示意吳顯中不要阻攔。
隨即將身上佩戴銀製的魚袋解下交給了吳顯中,並說道:“此物乃陛下御賜以彰對我父子厚愛,我本不欲示人。今日情況特殊拿去給他們瞻仰吧!”
吳顯中公顫巍巍的接過手裡,恭恭敬敬的舉過頭頂三呼萬歲。然後自己先看了一遍,因為上次孫虎給他看的不是這個!是一個令牌類似腰牌的身份令件,而且是一個太醫令使長!
吳顯中看著是宮裡的沒錯,就沒敢多問!而這個魚符上寫著“冠勇侯之子孫虎,五品雲騎尉!”
吳顯中一陣擦汗,又遞給下面的巡檢和縣尉。王需接過一看,是魚符。上面刻著清清楚楚,“冠勇侯之子孫虎,五品雲騎尉!”
王需與其他三位趕緊跪下喊道:“屬下參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