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徐沉考慮該如何的時候,這時徐冉過來說道:“大爺,兄弟們都餓了一夜加一個上午,都快受不了!大爺,我看一時半會這些賊兵也來不了!要不讓兄弟們吃的東西吧,不然的話到時連打仗的力氣都沒有了啊!”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好吧!讓人做飯吧!”徐沉點了點說道。
正當他們吃著飯的時候,有人報告說:“大爺不好啦!官兵來了,不,是賊兵來了!”
“啊!”徐沉扔下碗筷趕緊登樓觀看,這下是真的來了!離遠一看黑壓壓的一片,徐沉也不上吃了趕緊下令做好準備。
這時鄭費帶著二十位騎兵率先衝在前面,這些士兵各個都歪戴帽子。這些人各個帶弓佩刀揹著護盾,轉眼之間就來到了徐府門前。
徐沉剛才時還有些緊張,一看是鄭費馬上大喜。
徐沉急忙喊道:“是鄭隊正嘛?”
“大爺,是我快開門!”鄭費抱拳答道。
“快開門,快開門!”徐沉欣喜若狂,急忙喊道。
這時身旁的李畏攔住說道:“兄長且慢!”
“怎麼了?賢弟!”徐沉不解的問道。
“既然是為內應,為何披甲掛盾?”李畏上前諫言道。
“這有什麼可懷疑的,打仗能不戴甲拿盾嘛?賢弟勿要多疑!”徐沉面帶疑問的說道。
“兄長不如等王需來了,再開府門!兄長可傳令下去,先讓弓弩手戒備!”李畏解釋道。
“嗯,賢弟說的極是,先不要開門!”徐沉趕緊說道。
這時一旁的徐冉不高興了,他才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李畏多次在徐沉的面前提言,將他這個徐府的總指揮晾在一旁。
徐冉一臉的不高興,他的權威豈容別人挑釁,自己的安排更不容別人質疑。
徐冉心中冷笑,於是上前對李畏說道:“哈哈哈,我看李爺是太過小心了!王需王大人與我家大人多年交情,可以說生死與共。如果我們貿然將弓箭對著王大人,恐怕會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到時萬一引起誤會,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再說這也是對王需王大人的不信任,別人投之以李我當報之以桃!”
“嗯,徐冉說的極是,下令讓眾人放下弓箭!”徐沉點了點吩咐道。
“放下弓箭!”徐冉一聲令下,這些弓弩手立刻放下拉好的弓弩。
徐沉這時候又犯起了猶豫的毛病,總覺得他們倆說的都有道理左右為難!
這時牆下鄭費暗自焦急,又不敢過多的崔促。怕的是適得其反,到時誤了大事自己可吃罪不起。
正在這個時候張俞趕到,張俞立馬看著院牆上的徐沉喊道:“大爺,快點開門!柳白駟即到不可拖延下去了!”
李畏在上面喊道:“即為內應,為何帶有騎兵、弓弩手?”
“這位老弟,你也知道餘道風柳白駟皆不是泛泛之輩!若是強取如何得勝,不以寸箭恐難有勝算!”張俞坐在馬上抱拳答道。
“王需王巡檢何在?”李畏有問,顯然還是不信。
“王需王大人被柳白駟處罰,跟在柳白駟的身旁充當前卒。王需王大人讓大爺不要擔心讓我先行策應,有機會他會伺機刺殺柳白駟等人。”張俞抱拳答
道。
“不見王需王大人斷然不能放張大人進來!”李畏態度堅決,絲毫沒有商量的餘地。
“大爺,這有王巡檢的一封信。我射在旁邊的門柱上,你自己看吧!”
說著張俞坐在馬上將信綁在箭上,李畏立刻將徐沉護在身後。
張俞綁好信後,對準門柱射了上去!徐沉拔掉箭取下信仔細觀看,信封上寫著徐爺親啟: 徐兄愚弟王需拜上:
兄長昨日吳顯中召集眾人開會,我與張兄等人領命前往。到了方知柳白駟架空了吳顯中,執意要圍剿兄長。
我王需當時與其翻臉拒不配合,欲帶兵離去不與參與。哪料想柳白駟當場翻臉命餘道風擒拿於我,說來慚愧愚弟竟不是對手。
柳白駟當時大發淫威欲置我於死地,幸得張俞張大人以死力保。我才勉強活命,但是已將我的職務免去!
愚弟實在氣憤難平,請兄長為我報仇!不過兄長放心我雖不為巡檢之職,但是我的那些兄弟還是聽我的。
我已經下達指令讓他們全面聽從張俞張大人的調遣,兄長勿要多疑!而愚弟我也趁此機會,等柳白駟等人進入徐府在一旁出其不意將其殺死。
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兄長的是,趙利張翼等人已經完全屈從柳白駟的淫威。若是此倆人前來,無論如何不能相信!
愚弟王需親筆!
徐沉一看此信大喜過望,這就是王需的筆跡絕對不會出錯。
趕緊下令道:“快給王大人開門!”
李畏又上前言道:“兄長,不可!”
“為何?”現在徐沉有點不耐煩的問道。
“兄長,王需即是被人控制哪有時間寫信。即使他有時間,又怎麼料到我們不相信張俞。難道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是說這就是一個陰謀!”李畏有點急躁的言道。
徐沉又猶豫起來了,這時徐冉早就看李畏不爽了。馬上說道:“李畏你太多心了,如果你真能料敵於前。你也不會慫恿大爺先去刺殺吳顯中,至使有今日之困!”
“這…”李畏一時語結。
徐沉趕緊說道:“快開院門,放張大人進來!”
李畏又上前言道:“大爺既然讓他進來,不如讓其下馬。這樣就是有個萬一,我們有弓弩手也不至於措手不羈!”
還沒等徐沉回答,李畏扶著牆頭喊道:“張大人,先前多有誤會請你見諒!這也是為小心為上,張大人進來不是不可以。只是院內窄小,還請張大人下馬!”
徐冉立刻大罵道:“李畏你真是不知道好歹,別人一心大爺!你卻多次阻攔,李畏你到底居心何在?萬一衝撞了張大人,失去了助力你擔當的起嗎?”
李畏壓根不理他,扶在牆頭又喊到:“張大人,請你命令下屬下馬?”
張俞一看事情不妙,心道說話的那個人是誰?真是不簡單,若不是柳大人事前找人模仿了王需的筆記。
我今天連倆個回合都過不了,就會被他問倒了。不行再這樣下去,非露餡不可。眼看柳大人就要來到,等下事情趕在一塊計劃就難以實施了!
看來只
能棋行險招了,想到這裡張俞用馬鞭一指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我與你並無交集讓徐沉跟我搭話!徐沉你出來,你徐沉算什麼大爺?
我們兄弟以真心付你,你卻對我們兄弟多加懷疑!王需王大人為了你,頂撞柳白駟幾乎被殺。
看來是他王需翻錯了眼皮錯看了人,誤把瓦礫當成了真金白銀!
如今柳白駟將至,到時我看你如何收場!你真以為我們只有幫助你一條路嗎?大不了還是回去受氣,不過在此之前先殺了你這個忘恩背信的小人!”
徐沉大急連忙說道:“手下人不知道深淺,冒犯了張兄!哈哈哈,張兄何必跟下人一般見識呢?剛才都是玩笑話,現在我就為大爺開門!”
“大爺,不可啊!”李畏上前又諫言道。
“李畏,你不要賣弄你那些小伎倆了!就因為一句話,差點讓張俞張大人與我家大爺翻臉。
你難道沒看見,你的話讓大爺忍受了多少侮辱。你見過大爺何時如此低聲下氣與人說話,就連吳顯中看到大爺不也得低頭哈腰的。今日卻要為了你,向一個小小的巡檢說軟話!”
張俞一看又爭吵起來,情勢越來越不妙了,張俞假裝動怒哼了一聲,撥馬就就走向柳白駟方向去了!
徐冉趕緊趴到院牆之上的高臺上喊道:“張大人,且慢!我這就給你開門!”
張俞理都不理,說道:“哼,讓徐沉見我,給我答話!”
李畏還想再說,徐沉這下真的不耐煩了。
“李畏,夠了!你還嫌給我惹的麻煩少嗎?你要是真為我好,就請你不要說話了!”
說完一把將李畏推攘在一旁,立刻喊道:“張大人,切莫動怒!來人,開門!”
李畏站在一旁心如刀割面如死灰,暗道:“完了!”
下面的人立刻把門開啟了,鄭費帶著人騎馬緩慢的騎了進去。張俞緊跟其後,後來是四五十號步兵皆佩大刀。
張俞的人還沒進去完,司馬白柳帶著後隊人馬已經跟來。遙遙望去也是一個個外帶帽子斜瞪眼,大約有二百來號人。
話說鄭費等張俞進門之後,找好合適的位置立刻下令道:“正帽!”這就是衝殺的暗號,是司馬白柳交代。
所以的士兵把帽子扶正,立刻搭箭對著牆上徐府的弓弩手立刻射箭。情況來的太過突然,讓徐府的人措手不及!
張俞一看交起手了哪還怠慢,也喊到:“正帽!”
這些士兵各個如狼似虎,迅速撥刀殺死守門之人。很快的控制了徐府的大門,這時士兵各個皆是彪型大漢見人就殺!
張俞也不含糊騎著馬,拉弓搭箭左右開弓四處開射。並指揮著指揮著士兵佔領有利位置,意圖控制整個徐府。
這時徐沉都嚇傻了呆愣原地,這時鄭費搭箭對準徐沉猛射一箭。一旁的李畏見狀,拔刀將箭一劈為二護在徐沉的前面。
徐冉站在上面大喊:“頂住,頂住你們都給我頂住!”
徐冉一邊喊一邊撥打鵰翎往後撤退,這些家奴一看總指揮往後撤。誰還戰鬥,誰的命也不是大風刮來的。都是爹媽辛苦給的,各個也往房間裡退。
李畏也顧不了這麼多了,背起徐沉就往安全的地方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