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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我怎麼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這件事?”

驚訝的並不僅僅只有倉持洋一,御幸一也他同樣也感到非常驚訝,只是他沒趕上第一個表現出來。

這不,當日暮杉回答倉持洋一的問題時,御幸一也便趕緊將自己心裡面的疑問說出來。

御幸一也一直都認為,自己是日暮杉最要好的朋友。

這不僅僅只是因為彼此的性格、脾性非常搭,還有著彼此都知道對方非常多的事情。

御幸一也是知道的,在好友日暮他國中時期轉學到他所就讀的江戶川國中的之前,可是一直都在橫濱生活。

就算對方是克里斯學長的學長,但據他所知,對方只是克里斯學長他在少棒時期的學長,而好友他來東京生活之前,對方那個時候應該是因為升學離開了球隊的才對,所以,好友他到底是如何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認識對方,並在私底下有聯絡的?

御幸一也表示,自己這時候真的只是純粹的疑惑。

不曾想,迎來的反而是好友的疑惑,“哈,你不知道嗎?”

“我怎麼會知道!”

“當初你不是看到過我跟克里斯學長他們對決的嗎?”

“日暮,我什麼時候看過你跟克里斯學長他們對決了?”

這一刻的御幸一也簡直覺得自己十分的冤枉,好友私底下認識這麼厲害的選手,不告訴他就算了,在這時候居然還胡說八道一通。

“是嗎?我記得我跟克里斯學長他們認識的那一天,你就是在球場外面偷看呀!難道你不記得了嗎?那時候我跟你打招呼,你可是害——”

“等等,日暮,我好像想起來了,哈哈,不好意思,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哈!”

就在御幸一也生氣地正想要要大聲說‘沒有’時,當他聽到好友他後面的話時,腦中突然閃過某些畫面,讓他是急忙打斷了好友的話。

如果讓川上他們知道自己當初那麼‘糗’,居然做出偷窺的行為,那他御幸一也的形象還要不要,還怎麼在球隊裡立足?

這時候,看著日暮杉跟御幸一也兩人說話的樣子,川上憲史只覺得眼前這兩人有些怪怪的,不過一時間又想不通原因。

倒是心眼賊多的倉持洋一,注意到了日暮杉所說的話中,最後一個字,‘害’字。

害羞?害怕?害……

以他多年的經驗來看,這裡面一定有著什麼‘故事’。

看御幸這傢伙這麼緊張的樣子,肯定是有關於他的‘糗事’。

向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他,立即就一臉興奮好奇地追問日暮杉當初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御幸一也他可不是一個容易被欺負的主。

他一副泰若無事的樣子,很是淡定地對好友他說道,“日暮,你幫我擦下背,今天練習的時候,接你左手投球,我感覺肩膀有些痠疼。”

這時候的日暮杉當然知道,御幸這傢伙其實就是在轉移話題。

今天的練習結束後,他就有問過這傢伙有沒有感到哪裡不舒服的,如果有事的話,又怎麼可能等到現在才來說。

因著兩人的友誼,這時候日暮杉是並沒有揭穿這傢伙只是想要轉移話題罷了。

只是,在場的誰也不是傻子。

但是就算倉持洋一看出了御幸一也擺明就是在轉移話題,但是一看眼前的情形,就知道他想要挖出內幕來根本就沒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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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御幸一也這一行為十分的犯規,但現在看來,也只能日後再找機會看看,能不能挖出這個‘內幕’了。

不過,雖然‘挖內幕’不可能了,但是他們四人在浴池中的話題並沒有就此結束。

“日暮同學,後天的比賽,不管場上發生什麼,我都一定會一直在觀眾席中為你加油的,你永遠是我的目標!”

雖然川上憲史並沒有從日暮杉的口中問出那位‘太谷翔平’選手實力究竟如何,但在最後的時候,過分擔憂的他是不禁脫口而出這句話。

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不是真的如傳言般那樣厲害,也不知道到時候日暮同學能不能解決對方,但不管最後結果如何,在他看來,日暮同學已經非常優秀了。

川上憲史想要將他的心情告訴日暮杉,而他也不知道,錯過了這個機會,之後,他還有沒有勇氣將這件事告訴他。

在這一刻,說著這話的川上憲史,臉上的表情真的十分的認真。

作為‘當事人’的日暮杉,在聽到這話後是有些意想不到的,因此,一時間是不知道該做如何反應,只是愣愣地看著對方。

一旁的御幸一也倒只是看著,沒有說話;但倉持洋一就沒有這份‘認知’了。

還沒有學會‘理解’的他,在這一刻是直接就笑了出來的,顯得一驚一乍的。

“川上,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的人?”

從認識的第一天起,倉持洋一就知道了,川上憲史這人,性格雖然很不錯,看上去是個老好人,但實際上,很大程度是因為他那‘靦腆害羞’的性格導致的。

他也知道,川上他十分地佩服同年級的日暮杉,明明都是一年級投手,但是對方卻是在一加入球隊的時候,直接就進入了一軍,如今更是成為球隊裡不可或缺的投手存在。

因著這份佩服,明明很想要親近,可是卻又不敢主動。

有時候他在一邊看的時候,他都為川上他那‘靦腆害羞’的性格感到著急了。

有好幾次,他在私底下是各種‘鼓勵’,可是川上他就是不敢,後來,他也放棄了。

倉持洋一是真的以為,等川上他有勇氣對日暮那家夥說出心中的那份崇拜的時候,應該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亦或者是高中畢業的時候都還沒說出來。

這時候,倉持洋一的‘調笑’,其實是沒有什麼惡意的,但這對於川上憲史這個當事人來說,卻不是這樣。

倉持洋一的話剛落,川上憲史的臉就頓時通紅。

一下子就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似乎是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樣子,但是卻始終沒能再連貫起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