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威脅,王旗不屑搖頭:
“安溪省城距離這裡這麼遠,我等著你的報復。”
所有保鏢都趴下了,舒山慌了:
“報警,報警啊!!你想怎麼樣?”
王旗攤開雙手,無所謂的道,“那你報警啊!你看看有沒有用!”
想起王旗和劉副隊他們的關係,舒山也知道,用處不大,否則的話他也不會請殺手了。
舒清這時候,狡辯的道:
“王旗,殺手的事,我們真的不知道,你找錯人了,你自己和林語音得罪了多少人,想做掉你的人多了去了,為什麼偏偏找我們家!”
她也有些慌了,王旗太能打了,甚至連狙擊手都殺不死他,這樣的人,只能智取,不能力敵,而如今,天峰大師又是個廢柴,舒家的人,心裡慌得一批。
看著舒清他們一家子恐懼的眼神,以及嗷嗷慘叫的閆西東,王旗搖了搖頭:
“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既然能來這裡,還能不知道你們做的好事?”
這像是判了死刑一般,讓他們沒法狡辯,他們自己也知道,是他們自己做的孽,再狡辯也是枉然。
王旗像是鬼影子一般,到了舒城的面前,扣住了他的脖頸,把他舉得老高,舒城被他掐的無能為力,喘著粗氣,像是完全沒法呼吸似的。
“住手!!”
“放開我弟弟!”
“放下我兒子!他喘不過氣來了!”
眼看著王旗,就要殺人似的,舒山他們可是知道,王旗的手段很是兇殘的,這麼多人,都打不過他一個人。
他殺人,也不是沒殺過。
舒清像是下定決心了一般:
“王旗,只要你離開,日後我弟弟再也不會去見林語音,再也不敢對你們有什麼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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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舒家,再也不會對你王旗有什麼越軌的行為!”
“行嗎?請你放了我弟弟!”
這算是給他保證了,以後,不管是殺手還是什麼,都不會去殺王旗和林語音,而舒城,再也不會去染指林語音。
等於,他們舒家,認慫了!
只因為,沒有一個人,是王旗的對手,被王旗這樣,直接殺上門來。
毫無反抗之力。
咳咳!
咳咳!
咳嗽了好幾口血的閆西東,掙扎著爬了起來,帶著血嘴,怒噴王旗:
“你給我放開我小舅子,否則,你完蛋了!!”
“你死定了!你知道,我這次請來了誰來對付你嗎?”
“你知道嗎,是來自五省十三市的天峰大師,你死定了,你真的死定了!”
提到這個,王旗稍微來了點興趣。
他在北境,也不是沒遇到過勢均力敵的對手,但是,連歐文,都打不過他,王旗,已經很久沒遇到過敵手了。
他其實,也很希望有個高手,來讓他練練手,讓他的實力,更上一層樓。
可是,這樣的人,在都市中,是絕對遇不到的。
如今,聽說了這麼一個打遍天下無敵手的人,從蔡火燒的口中得知,還是個玩過女人的和尚。
他就更有興趣了。
“哦?是個和尚,對麼,你們舒家請來的?”
王旗歪了歪腦袋,看著舒清道,
“還說不敢對我放肆,這不,人都請來了!”
舒清嘆氣道,“你放心吧,王旗,只要你放了我弟弟,我立馬就讓天峰大師回去!!”
她也知道,天峰大師就是個吃狗飯的廢物,一個只會化緣吃狗飯的老和尚,能是什麼真正的大師嗎,肯定只是個欺騙世人的廢物罷了。
沽名釣譽、欺名盜世之輩。
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所以,把他送回去,也不是什麼難事。
而且,這天峰大師,完全不可能是王旗的對手。
舒山也給王旗保證:
“放心,王先生,我們舒家,知道做錯了事,真的,不會再對你施展攻擊!也不會再跟您作對了!”
“我們馬上就讓天峰大師回去!”
“西東啊!你和清兒的婚事,我是答應的,但是,眼前的這個人,實在是太強了,請恕岳父無能為力,不能給你討回公道了啊!”
閆西東剛想說什麼,被王旗一顆小石子打了過去,嘴唇又破出了一個血=洞,捂著嘴痛哭流涕,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舒山等人看到這種手段,還有啥說的,還有什麼敢反抗的呢。
王旗冷淡的道:
“呵呵,屢次請殺手對付我,還差點把我老婆林語音給弄傷,還害了我的小叔住院搶救”!
“還害死了一個善良慈祥的老太太,搞得一個孩子永遠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這都是你們造的孽。”
“僅僅只是給我道個歉,以後不惹我了,就這麼過去了?”
“那老太太的死,誰給她伸張正義?那個孩子,就這麼白死了?那個護工阿姨,就這麼白死了?他們做錯了什麼?”
“我奶奶潘朝鳳被挾持差點死於非命,也都是因為你請來的殺手,才導致的!”
“這一切的一切,以為只是憑藉一句道歉,就可以善了?”
舒山、舒清兩個人一震,是啊,他們平時草菅人命慣了,以前對付別人的時候也有過誤殺、誤傷的事件發生,可是,都可以用錢擺平的啊。
“這個您放心!王先生,我馬上就聯絡那個阿姨、孩子雲海爾的家人,給足他們賠償!會讓他們的家人,一輩子都衣食無憂!”
“這是我們舒家的錯,我們就會認!”
舒山給予保證的對旁邊的手下說,“馬上去給我查,看下雲海爾,和林氏別墅家裡死去的阿姨,有沒有什麼親人,給足他們補償!”
“是!!”馬上有手下,就答應了,要去辦這個事。
王旗手指的力量加重,舒城的呼吸聲,越發的薄弱了。
“求你了,放下我兒子吧!!”
“放開我弟弟,他真的快沒氣兒了!!”
王旗獰笑道,
“哦,意思是,給足了錢,就可以買命了,是麼?”
“那我現在把你兒子給宰了,我也給你一筆衣食無憂的錢,可以用到你老死!”
舒山全身一震:
“不,不要!!求求您,不要殺我的兒子!!”
突然間,舒山跪了下來,他知道,自己完全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這個年輕人的手段、武力值,遠遠超過自己的想象。
他或許是什麼大家族來的,來到林氏入贅試煉來了,否則絕對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
也完全不是他能對付得了的!
所以,他只能認慫,也為了保住自己唯一的血脈兒子。
舒清也是,兩眼赤紅,看著老父親都跪下了,她也是癱軟在地,看到閆西東也是窩囊的被打的趴在地上只能哀嚎,她知道,大勢已去。
自己舒氏鋰業的驕傲,在頃刻間,化為烏有,只能搖尾乞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