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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來找茬了

餘玉突然有一種見網友的感覺, 對方很是自信囂張, 素顏就來了。

當然啦, 他也有這種資本。

餘玉算白的, 結果發現這廝比她白了好幾個色號,是純白無暇的那種,全身宛如玉一般,通透乾淨。

本來就白,還一身的黑衣, 更顯的白了幾個檔次, 頭髮也是黑的, 沒有束冠, 就那麼隨意的掖在耳後, 像一個懶得打扮的宅在家的女孩子,沒有半點羞恥心,就這麼光明正大見了網友。

網友還一臉驚豔。

餘玉估計這廝又該說她色胚了, 盯著他目光都挪不開。

真不是她沒出息, 餘玉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 前世那麼多美男,即便是明星也沒叫她這般驚豔過。

天上掉下的仙,被天使親吻過的臉蛋, 從前只聽人這麼說過,這回是真正的見識到了。

他果然是個直男,把自己捏醜了,可能就是隨便糊糊, 叫人能知道他長什麼樣就好,根本沒認真刻畫過自己的眉眼。

當然也有可能是萬年過去,被封的時候沒帶鏡子,又是個懶的,沒想過買,於是忘記了自己長什麼樣,結果把自己糊醜了。

總之本人比法力化身好看,多了一絲別的味道。

這廝肯定是聽到了她的心聲,餘玉瞧見他眉眼彎彎,嘴角勾起,笑的星河盪漾,日月失色。

餘玉感覺自己心臟漏掉了一拍。

這王八蛋是不是長得過於好看了?

她勉強挪開視線,在心中‘哼’了一聲。

一副隨時隨地會被人拉去強了的病弱模樣,還好意思笑,誇他兩句看把他得意的。

魔修嘴角勾起的弧度越發的大,一雙眼笑的只剩下一條黑縫,星辰大海一般的瞳子藏在了細縫裡,瞧都瞧不見。

“喂。”餘玉試探性的喊了一聲,看他聽得見聽不見。

魔修微微歪了腦袋,笑意稍稍收斂,一雙瞳子疑惑的看著她。

“你頭上有個東西,我幫你弄下來。”餘玉敲了敲泡泡,“你先讓我把手伸出來。”

魔修沒說話,就在餘玉以為他不願意的時候,眼角餘光瞥見這廝骨節分明的指頭動了動,一道光波閃現,融入到泡泡裡。

餘玉登時發現那泡泡變得和炁罩一樣,可以隨心所欲伸出手腳和神念,這廝的炁罩一直可以伸出手腳和神念,只是她慫,不敢而已。

如果在她把手腳伸出去的功夫這廝一邁腳,登時千里過去,穿過空間,細碎的縫隙會把她撕成碎片。

現下倒是不怕,這水煉化人是要時間的。而且現在是沒有啟動的情況下,威力小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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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今非昔比,是金丹後期巔峰,差一步元嬰期,沒以前那麼脆弱。

露在水裡,頂多被壓的內臟疼而已,太乙木經一運轉就好,傷口立馬痊癒。

餘玉先試著伸出手,果然剛一接觸便覺得手像是被什麼東西擠壓了一般,很是沉重,不過比方才好受許多。

方才全部身子露在外面,脆弱的地方首先經受不住,七竅流了血,身上皮膚也是。

好在她及時封閉了七竅和全身毛孔,沒再流血,身上那些血應該也被沖走了,至少現下手上是乾淨的。

臉上有沒有她倒是不曉得,這時候也看不到,餘玉動作突然一頓,萬一臉上的血沒衝跑,一臉血怎麼辦?

豈不是很難看?

本來長得就沒有這廝好看,再弄得狼狽,更比不上他一根手指頭了。

餘玉連忙將手縮回來,攏了袖子擦在臉上,想把‘血’蹭掉。

抹了幾下發現衣服上並沒有血,心中松了一口氣,看來沒出醜。

餘玉剛把袖子放下,忽聽一聲清脆好聽宛如珠玉碰撞的笑聲,帶著微微的沙啞和很久沒開口說話的澀感。

餘玉白了他一眼,有什麼好笑的?

不就是擦把臉嗎?

她無視這人肆無忌憚的嘲笑,伸出手,繼續方才的動作,忍著密度很高的水壓在一雙手上,極力抬了抬,給他理一理亂髮。

沒有束冠不說,還飄的到處都是,群魔亂舞一般。

餘玉全部整理在腦後,一部分拉到前面,兩肩位置。

魔修垂著眼看她,瞳子裡還餘了些不解。

‘不是說我頭上有東西嗎?’

餘玉耳邊聽到這樣的聲音,偏魔修沒張過嘴,是千里傳音,餘玉並沒有吃驚,繼續整理,“哪有東西,就是看不慣你頭髮太亂而已。”

想了想,從乾坤手鐲裡拿了一根發帶,一分為二後給他扎了兩個鬆鬆垮垮的辮子,在胸前。

魔修全程沒動,不曉得是動不了,還是如何,任由她擺弄著。

餘玉扎完,那手還不離開,突然毫無預兆,向下滑去,摁在魔修胸上,還使勁揉了揉。

完了趁他瞳孔放大,沒來得及反應之前已經掛著惡劣的笑,猛地一推他的胸,泡泡上浮,她桃之夭夭了。

邊跑便囂張大笑,摸到魔修的胸了。

雖然因為做賊心虛,沒敢細細感受,怕這廝逮著了她打死,匆匆摸了一把就趕緊跑了。

但是到底還是被她摸了,在夢裡被她摸過,法力化身也被她摸了,現下連真身都摸了,湊齊三摸可以召喚神龍了。

餘玉得意洋洋撞著泡泡,越跑越快,沒多久便到了岸邊。

那泡泡一接觸外界便直接破掉,餘玉掉進水裡,不敢停留,麻溜爬上了岸,朝洞外飛奔而去,很快不見了蹤影。

寒潭之下,有人還愣著神,許久許久,久到宛如一個世紀似的,琉璃珠一般的眼睛才終於動了動。

彷彿從一幅畫變成了活的一樣,好看的嘴角勾了勾,笑的風華絕代,豔若桃李。

“色胚,越來越皮了。”

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眼皮子也越來越沉,很快撐不住似的閉了起來。

煩人精不在,終於可以好好睡上一覺了……

餘玉飛離大雪山,還是怕那廝找她麻煩,直接去了萬劍仙葬,找大門庇護。

大門也是道器,和魔修是一個級別的,應該能護住她。

語氣慢慢開始不確定了。

就算護不住她,魔修應該也會看在大門是個老前輩的份上給個面子,不當人家的面揍她吧?

等過幾天她出來單獨一個人時,魔修的氣應該消了,她再過去就沒毛病了。

餘玉收了桂月劍,腳下抹了油似的,飛快坐著傳送陣到了萬劍仙葬門口。

剛到地方便喊大門,往常她還沒到便喜滋滋迎接她的大門今兒沒有動靜。

果然,那日在宗主身上察覺到的氣息不是錯覺,大門跟宗主一起去妖界了。

還沒回來,不曉得是被妖界留下來吃飯了,還是如何?

餘玉在原地等人,和去萬劍意山領悟劍意加壓制修為之間猶豫了一會兒,沒有大意的選擇了後者,等人是無聊的,修煉才有意思。

餘玉剛進了萬劍仙葬,便又跑了出來,乘著桂月劍飛快的奔去萬劍意山。

萬劍意山顧名思義,便是萬劍仙宗諸多前輩留下的劍意,有築基期,也有金丹期,元嬰期也不少,宗主和師父都曾經留下過劍意。

每日去萬劍意山的人不知幾何,魔修再怎麼樣也不會當著大家的面把她招回吧?

周身氣息若是洩露,肯定會引起諸多長老起疑,追查他,魔修最怕麻煩,不會的。

餘玉心安理得去了萬劍意山,剛一到地方便直奔深處而去。

萬劍意山和妖界的紫雷山一樣,越是深處的劍意越強,築基期太弱,已經奈何不得她,築基期領悟的劍意也有限。

一般情況下是這樣的,築基期領悟金丹期的劍意,金丹期找元嬰期,萬劍仙宗最強的就是元嬰期,所以餘玉要去的是最深處。

那裡已然有了些人,都是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人物,想到如今自己也成了他們一員,不由的挺了挺胸膛,比以前自信許多。

金丹期雖然還是不能救魔修,不過放眼整個修仙界已經不算弱了,更何況她還年輕,二十出頭?

修仙的日子過的很快,餘玉也記不起自己多大,反正跟二十偏差不大。

二十歲金丹,她也算天才那一掛了,當然餘玉還沒笨到以為全是自己的功勞,魔修佔了七成,她自己佔了三成。

如果沒有魔修的話,她現在可能還在為了築基而煩惱?誰知道呢,反正絕對不會是金丹。

所以以後要不要對他好點?

餘玉很快搖頭,真上趕著對他好的話,不像她是一回事,搞不好乾脆以為她是誰假冒的,再把她抓起來切片研究……

餘玉連忙將諸多想法趕出腦外,老老實實找個地方坐下,全力抵抗劍意,和感受領悟劍意,順便靠劍意將體內的雜質去除,再壓壓修為。

要做的事還蠻多的,餘玉一件一件來,先壓制修為,然後借劍意修煉,一心多用玩的很溜。

在紫雷山鍛鍊出來的,一開始不行,後來越來越自然。

體內真元運轉,幾個大周天小周天,和一些旁系的經脈走完,修為壓制到金丹中期,已經壓不下去。

現下對她來說金丹期的真元都是精純的,就像過篩子一樣,她自己過了一遍又一遍,那米麵還是有硬疙瘩。

因為她的篩子孔太大,無法將全部的雜質都清理出去

這時候就要換一個人了,比如說魔修,對於她來說很精純的真元,在魔修眼裡盡是漏洞。

餘玉睜開眼,她走了幾圈大周天小周天心中大概有數,差不多一兩個月的樣子,還不曉得魔修那廝消氣了沒?

他那麼小氣,估計還在氣著的吧?

這時候送上門給揍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加上劍意沒有感悟出個所以然來,餘玉繼續耗在這裡。

本來還想讓魔修指點一二,因為魔修也是劍修,但是剛把他得罪了,只能自作自受了。

餘玉神念放開,在找適合自己的劍意,最好是水系的,冰系的也成。

她的水系弱了一籌,現下急需加強。

其實餘玉在找師父的劍意,記得師父好像是冰系,也有可能是金系,她對師父太不瞭解了。

心中略有些微微的愧疚感,經過這麼多天,其實餘玉已經想明白了,爹和娘走的那麼急,搞不好根本沒留下什麼遺囑,是師父自己的主意。

他說什麼替她保管靈石,還有功法的事,都是師父自己決定的。

根本沒有父母的遺囑,否則為什麼沒有告訴她該怎麼辦?為什麼沒有給她留好後路?

或許當初自信滿滿,以為自己不會有事,也有可能擔心去個十年五年,她沒有靈石用,所以特意給她留的,結果意外來的那麼突然。

總之師父是個好師父,她未必是個好徒弟。

她對師父什麼都不知道,人心換人心,她如此,師父自然也不會過多的在她身上停留,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很好了。

餘玉閉上眼,認真感受眾多劍意中相對來說熟悉的氣息。

一道道劍痕宛如三維的一般,出現在她腦海裡,不曉得這樣過了多少人的劍意,終於找到了帶有師父氣息的一道痕跡,深深的刻在山上,一路從東面,劃到西面,很是壯觀。

餘玉望著那道劍痕,心中有些吃驚。

師父既不是冰系,也不是金系,他是水系。

萬劍仙宗最強的長老,擁有道器的長老,居然是水系?

著實有些令人吃驚,畢竟水在五行中出了名的戰鬥力弱,師父是如何做到最強的?

那劍意中磅礴的水屬性一點做不得假,如果是以前餘玉可能會錯過,現下她是金丹期,還是金丹後期。

雖然修為壓制到金丹中期,但是在實力這方面她比後期巔峰還要強一些。

往小了說還差三五個小境界,往大了說就一個大境界便能趕上師父,若是連師父劍意裡的水屬性都感受不到的話那她可以拿麵條掛死了。

餘玉抬手,摸了摸那道劍意。

青峰山的山頂大殿內,屏風的後方,有人陡然睜開眼,看向虛空的地方。

他的身旁有一把劍,劍中出現一道人影,那人影問,“怎麼了?”

盤膝打坐的人微微眯起眼,“有人想跟我共情。”

所謂共情,便是共享記憶的意思,需要主人答應才行,要麼施法的人修為比主人高,強行共情,否則基本沒可能。

萬劍意山下,餘玉體內氣血沸騰,突然毫無預兆一口熱血吐出。

她被師父拒絕了,共情失敗。

餘玉擦了擦嘴,對這個結果沒有半點意外,本來也只是試試看而已,被拒絕在意料之中。

就是有些可惜,對師父還是一問三不知,只曉得他為了那把道器,花光了所有積蓄,到處借錢,現在還欠一屁股債呢。

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還上,他竟也不著急,還沒有用她的極品靈石,是個有底線的人。

餘玉摸著下巴,對師父越發的好奇。

可惜師父不願意共情,只能從別處打聽了,比如說大門,或者……

抬眼看向長達百米的劍意,領悟了他的劍意之後,多少會知道一些。

劍如人,師父的劍意宛如金一般,至剛至陽,所以才會讓所有人也包括她以為是金系,或者冰系,萬萬沒想到他居然是水系。

餘玉神念掃過,作死一樣激發了劍意,最強長老可不是說說而已的,登時便覺得一股子恐怖的威壓襲來,即便她現下已經是金丹期,也覺得難以應付。

咔嚓!

腳下的土地和鞋子齊齊犧牲,餘玉眼瞧著那劍意到了跟前,卻被威壓籠罩,無法動彈。

她運轉了全部真元,微弱的吸了一口氣,再吸一口,到第三口的時候猛地一個閃身,躲開了那道劍意。

師父是元嬰期大圓滿巔峰,又是上品元嬰,實力遠超同級,果然不是蓋的。

金丹期和元嬰期包括化神都有上品中品下品之分,下品自然最差,中品一般,上品是最強的。

傳聞中還有極品,但是從來沒人見過,餘玉估計魔修就是一路極品過來的,所以他才能那麼強。

他宛如被神寵愛的小兒子一樣,不僅天賦好,實力強,領悟性還高。

聽人說越是單純心性宛如寶石一般無暇的人,進階越快,因為沒有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和煩惱,跟一張白紙似的,往上面畫什麼就是什麼。

魔修便是那種人,恰好又遇到了一個感悟道最多的師父,給了他正確的指引和教導,叫他青出於藍勝於藍,現在厲害的不要不要的。

餘玉結的是上品金丹,但她估計還是打不過魔修,所以魔修肯定是極品,實錘沒得洗的那種。

極品是天才中的天才,可能百萬個天才才能出一個這樣的人。

都說上天給你開一個門,肯定會把窗戶焊死,魔修現在這般便是窗戶被焊的死死的,導致他空有天賦和實力,連本體出來蹦躂都是奢望。

他也是夠倒黴的,得了多少,便失去了更多,同情他。

餘玉一道劍意躲開,便想著作死第二回,以她的修為大概可以在死亡邊緣試探三次的樣子,試多了搞不好便能摸到竅門了。

餘玉又來了一回兒,這回沒有上次幸運,受了點輕傷,胳膊被劃傷了。

雖然被劃傷了,不過有那麼一點點的收穫。

比如說那一劍傷口她用太乙木經無法修復,用枝一的草本精華恢復的也極是緩慢,不僅如此,周身的血液和水在逐漸流失。

原來如此,如果在打鬥中血液和身體內的水分不斷流逝喝回血藥還不好的話,等於吃了大虧,難怪他能做到長老中最強。

說來也是,身體內的血液和水分都是水,水系自然可以控制。

但是有一個問題,不受傷的話,是無法引動血液和水分的。

因為血液和水分都是身體的必需品,被保護的重心,哪能隨隨便便就被別人勾了去。

所以重點還是劍術,劍先將皮膚割開,然後水系引走,普通手段留不住。

應該不止這麼簡單,只不過餘玉修為還有限,沒感受到別的而已。

這就夠她受的了,受傷的地方好疼,比平時疼了上百倍,她這樣最能吃苦的人都受不了。

草本精華修復的太慢,而且這玩意兒珍惜,用這個療傷委實太奢侈,餘玉決定——去找魔修。

他肯定能解決。

兩個月,他也清閒太久了,是時候打攪他的美夢了。

大雪山寒潭下,有人剛剛醒來,打個哈欠睜開眼,瞳子裡空洞無神,就那麼盯著潭水瞧了許久才像回神了一般,周身法力浮出,在譚面上凝結成型。

法力化身手裡端著煙杆子,抬腳正要往萬劍仙宗深處去,突然頓了頓。

算了,不去見她了,先辦正事。

這回的餘玉很是配合,叫他睡了個好覺,丹田內的真元已經完全恢復,是時候了。

辦完正事再去找餘玉,既然這麼久沒來,肯定一帆風順,那個小沒良心的,沒有事不會來找他。

折清煙杆子別在腰後,腳下微抬,再落地時已然離開了大雪山,到了別的地方。

困住他的道器有七件,只有一寸寒江在大雪山,其它六件都在萬劍仙宗的附近,連成一道陣法,大雪山便是中央位置。

餘玉前段時間遇到的銅鏡和六個柱子,都是七件道器的虛影罷了。

本體離萬劍仙宗最少百里之遠,對於折清來說,不過多走幾步路而已,心念一動,他已經到了地方。

似乎也早就預料到他會來,黑暗中有什麼醒了過來,語氣平靜中帶了一些埋怨。

“為什麼又是我?七件道器,就不能換一個嗎?”

也不知道這人打的什麼主意,每次都來找它,明明還有六件道器,他一個不碰,就盯死了一個,次次醒來第一件事便是過來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