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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盤點陸司機的幾大罪狀

晚上。

宮夢冉和白可心約飯。

其實宮夢冉想讓白娘子給她解一解心結。

倆人坐在大堂裡,點了幾個菜,和一瓶紅酒。

這飯店的工作人員和客人們,簡直都沸騰了,平時出門撞到一個絕世美女都算是萬幸,十年碰不上一回,但今天,卻一下子碰見了倆。

一個是傾世紅顏。

一個是仙女下凡。

若不是在夢裡,哪會有這樣的奇遇?

“我們家陸司機……”宮夢冉欲言又止地嘆了一口氣,索然無味地放下了筷子。

白可心慌忙追問道:“小陸陸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宮夢冉嘟著嘴巴一臉委屈地道:“他給我撂挑子了。”

“啊?不會吧?”白可心稍微松了一口氣,說道:“小陸陸對你那是死心塌地的,怎麼可能撂挑子呢?你是不是……是不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兒,把人家惹毛了?”

“才沒有呢!”宮夢冉強調道:“我就是想讓他陪我們新招聘來的培訓師,去租個房子。他不光不聽我的,還……還跟我頂嘴,還鬧罷工。我……我一氣之下就……就……就發火了。”

白可心問:“你罵他了?”

宮夢冉臉上流露出一絲悔意:“也不是罵,我就跟他說,不想上班就永遠不要來了!”

白可心驚呼道:“哎呀,你這是把小陸陸開除了?”

宮夢冉趕快道:“不是開除不是開除,我就一生氣話趕話,來了這麼一句。”

白可心問:“然後呢?”

宮夢冉一臉惆悵地道:“然後他到現在就……就一直杳無音訊了,也不來個電話,也不……唉,沒有這個活寶,我這心裡怎麼就跟……反正不太得勁兒。”

白可心煞有介事地說道:“要我說啊,你平時就是對小陸陸太兇了,動不動就批評人家,動不動就扣人家工資。誰受得了你啊?”

宮夢冉自我反省了一下:“好像是略微苛刻了一點點。”

白可心發出靈魂拷問:“你那是略微嗎?你對小陸陸簡直比敗家娘們兒對自己老公還苛刻。多好的小陸陸呀,放在你手裡你不珍惜,別人想擁有都沒機會。”

“那你的意思是,我該怎麼辦?”宮夢冉問道。

“還能怎麼辦啊?我就問你,你還想不想讓小陸陸給你當司機了?發自肺腑的回答我!”白可心說道。

宮夢冉搶答道:“想啊,當然想啊。”

白可心道:“那不就結了?解鈴還需系鈴人,你得主動一點兒,給小陸陸打個電話。該漲工資漲工資,該認錯就認錯。”

宮夢冉一臉歇斯底里:“什麼?讓我主動給他打電話?還要認錯?”

白可心反問:“這有什麼難度嗎?”

宮夢冉連連搖頭:“不行,絕對不行。這也太……我是他老闆,我拉不下這臉。”

白可心道:“還是這麼高傲!”

宮夢冉說道:“我這哪是高傲?我要是主動低頭,那陸平以後還不更蹬著鼻子上臉了?你是沒見,他平時……平時總是沒大沒小的,有時候還敢……還敢跟我開那種玩笑。我這暴脾氣。”

白可心試探地問道:“哪種玩笑?葷的?”

宮夢冉臉上騰地一紅:“類似!類似於!”

白可心打破沙鍋問到底:“舉個例子聽聽,反正我不太信。”

“就比如說,有時候我穿裙子去汽貿城,他會來一句,‘大小姐你這裙子挺好看啊,就是叉開的有點兒高了。’還有呢,他有時候會故意這麼迷戀的看著你……不,說的是我。然後就是一番情侶間深情的告白,那小詞兒用的特別到位,正當我以為他對我有什麼想法要批判他的時候,他就馬上不認賬了。哦,還有一回,我帶他去

吃飯,我問他怎麼吃飯這麼快?你猜他來了句什麼?他說,‘大小姐,我就吃飯快,別的方面還是很持久的……’我當時氣的,唉,我都沒法說。”宮夢冉一連指出了陸平的幾番罪狀,心情此起彼伏,時而啼笑皆非,時而哭笑不得。

白可心早已笑的前仰後合:“吃飯快那個,小陸陸真是這樣跟你說的?”

“你是不是也覺得很過分?”宮夢冉拿起筷子在盤子上狠狠地敲擊了一下,然後又道:“但是人家陸司機硬是給圓回來了,你猜他是怎麼解釋的?”

白可心半天才合攏嘴:“他怎麼解釋的?”

“他說……”宮夢冉按著鼻子,模仿著陸平的腔調說道:“他說,‘大小姐你別誤會,比如說勞動,我小時候給家裡割麥子,鄉親們都誇我耐力持久。他們在那裡割一會兒歇一會兒,我直接就一口氣割到頭,你說這耐力持久不持久?’真的,我當時肺都快被他氣炸了。”

白可心笑的胸脯一顫一顫的,待收斂了一下情緒後,朝她潑了一頭冷水:“我覺得小陸陸說的沒錯啊,人家說的持久,和你想象的持久不是一碼事兒。是你思想邪惡了,你怎麼能賴在人家小陸陸頭上呢?”

嗯?宮夢冉皺了一下眉頭:“白娘子,你到底跟誰是一夥的?”

白可心催促道:“接著講接著講,我就喜歡聽小陸陸的故事,還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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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沒有?哼,我這裡給他記了一籮筐呢!”宮夢冉乾脆從大盤子裡抓起一隻醬汁大骨頭,也不顧自身形象了,連啃邊說道:“那次我帶小陸陸……呸呸呸,被你帶壞了,也叫的這麼肉麻了。重新講,那次好像是他賣了不少車,我獎勵性的帶他去做足療。對,我倆一個房間。你猜陸司機跟我的技師說什麼?他說,‘姑娘,你不要偷奸耍猾啊,快給我們大小姐背上推個油,還有肚子上,做個spa套餐。’那技師就告訴他,做spa需要脫了衣服做。你猜陸司機說什麼?他說,他不介意。”

白可心繃著壞笑:“這又怎麼了?”

宮夢冉苦笑道:“他不介意我介意啊!怎麼,我獎勵員工,還是個男員工,請他做足療,已經是最大的恩賞了。怎麼,我還要舍身取義,拿自己的身體去誘惑他?”

白可心聽熱鬧不嫌事兒大:“那有何不可呀?要是換了我,我求之不得呢。”

“你……白娘子你什麼意思?”宮夢冉拿大骨頭往空中一甩,甩了白可心一臉湯水:“我這好心好意的跟你訴訴苦呢,你怎麼一句好話也沒有,還……還幸災樂禍上了?”

白可心一邊拿紙巾擦臉一邊說道:“誰幸災樂禍了?我這不是幫你分析問題呢嗎?”

宮夢冉催促道:“那你倒是分析啊!”

白可心眼珠子滴溜一轉:“那他要是這麼放肆的話,要我說,那你還跟我商量什麼呀?他不來上班更好,你就省了這份心了,也沒人敢再冒犯你了,調戲你了。你我還不知道,在大學裡,有個男生跟你說了個黃段子,你直接氣勢洶洶找人家家裡去了,嚇的人家家裡人一個勁兒的賠禮道歉……”

宮夢冉強調道:“這裡說陸司機呢,你又提大學幹什麼?那時候不是年輕愛衝動嗎,怪我嘍?”

白可心說道:“一樣的道理啊,既然小陸陸整天惹你生氣,你乾脆開除他不就完了?一了百了,多痛快?”

“你……你這是出的什麼餿主意!”宮夢冉一臉嫌棄地道:“什麼一樣的道理,根本就不一樣!我就是覺得,沒有陸司機在身邊,我以後……其實有他在身邊逗樂還挺好的,就算他油嘴滑舌,沒大沒小,但是我也……我還是不想失去他。”

白可心抨擊道:“你呀,自相矛盾!一邊埋汰人家,一邊又不想失去,那你到底想怎樣啊?夢冉,雖然你是他老闆,但是低個頭又能怎樣?聽我的,打個電話,語氣溫柔點兒。我覺得小陸陸

也不是那種得理不饒人的人,他肯定會回到你身邊。”

宮夢冉抬頭望著白可心:“你的意思是……還是想讓我主動打這個電話?”

白可心反問:“怎麼,拉不下臉來?”

“讓我想想,讓我想想。”宮夢冉端起酒杯,做了一個深呼吸:“來吧,先喝酒,多喝幾杯就敢了。”

白可心輕嘆了一口氣:“好吧我陪你喝,真看不懂你們倆。就是冤家!”

宮夢冉一杯一杯地喝酒,腦子裡總不自覺地浮現出陸平的身影,以及音容笑貌。

她的心裡。

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

……

宋家村。

宋老憨家裡。

陸平讓曹剛做了一桌子好菜,然後陪宋老憨喝著小酒。

很多鄰居相繼來到了宋老憨家裡,噓寒問暖。其實他們主要是想來看一看陸平,這個前後兩次拯救宋家村於水火之中的外來英雄。

甚至連王老婆子、李嬸這些媒婆也來湊了熱鬧,說什麼也要給陸平介紹媳婦兒。

陸續地送走了好幾波街坊。

宋老憨激動地說道:“好孩子,我宋老憨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就是當年收留了陸義兄弟和大妹子,你看,現在你就是我們宋家村的大救星啊。”

陸平笑著說道:“宋大爺看您這是說的哪裡話,您是我們一家的恩人,我們家這一輩子都報答不完。您放心,有我陸平在,就沒有人敢欺負您。”

宋老憨沒有兒子,但是看著陸平就像是看著自己兒子一樣,幸福的合不攏嘴:“好孩子,好孩子,快,快吃菜,快吃菜。”

十點鐘左右。

宋老憨坐在那裡打起了哈欠。

陸平把他扶到床上。

曹剛也捂著嘴一臉睏乏地說道:“我也去睡了,困的要死了。”

“你就先別睡了!”陸平把他拉到了大門底下,說道:“今晚你要陪我打會兒牌。”

“啊?還要打牌?打多久?”曹剛一臉不情願。

陸平說道:“可能要打通宵。”

曹剛叫苦不迭地道:“還讓不讓人活了?太累了還熬夜,會死人的好不好。”

“我讓你陪我打牌,就是為了讓你以後能更好的活下去。”陸平在大門洞子底下,支了一張小桌,開了一盞小燈,擺上了一副嶄新的撲克牌。

“你這是什麼話,不打牌就能死啊?”曹剛揉著自己的朦朧睡眼,根本打不起精神來。

他覺得這陸平實在是病的不輕,大晚上的不睡覺,非要打牌。

而且連院子裡的大燈都不捨得開,就開了門洞子底下一枚小燈,眼睛受得了啊?

真摳!

要不是打不過他,曹剛早就發火了。

尼瑪的。

倆大男人大晚上不睡覺,在大門底下玩兒鬥*地主,也是沒誰了。

而且陸平還特意交待,只許出牌,不許出聲。

這叫默打。

曹剛真懷疑陸平以前演過默劇。

十幾分鍾後。

陸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來電者:宮夢冉。

陸平直接拒接,再打,再拒。最後直接調至了靜音。

並且他也讓曹剛把手機調到了靜音。

光幹打牌,又不玩兒錢,曹剛實在是一點興致也提不起來,越打越打盹,越打越沒精神。

直到他隱約聽到外面傳來了一陣悉悉蔌樣的腳步聲。

嗯?什麼人?

曹剛猛地提起了幾分精神。

“他們果然來了。”陸平雲淡輕風地摸起了幾張撲克牌。

曹剛輕聲問:“誰?”

陸平道:“想殺人的人。”

曹剛頓時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