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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節 疑問

一輛馬車賓士在平坦大道上,兩側樹木不斷的後退,遠處的青山亦是不斷的變大,一切的景物隨著馬車的賓士而不斷的變化,讓人端坐其中不動便能夠欣賞到別樣的景色。馬車不大,車身隨著快速的賓士而有些顛簸,只是不管是趕車的馬伕還是車廂內的三人,全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車廂內的三人,全都身穿銀色長袍,金邊袞服,十分的顯眼。而這樣的裝束一看便知道是天星谷修士,高門大派出來的弟子。而從他們此刻平靜的表情上也是看得出來,三人全都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前進方式,習慣了眼前這樣的一種狀況,所以保持著一種比較平靜的狀態。只有當中那名身材顯得有些矮小的女子,不時的微皺眉頭,似乎有些不適。

這樣的情況自然也是沒法逃脫一旁那名俊秀男子的觀察,只見他低聲問道:“阮師妹,是否可有哪裡不適?”

阮琳不由秀臉一紅,頭埋的更低了,低聲說道:“沒事的師兄,就是坐的時間有些長,有些勞累。”

那名俊秀男子自然就是林鴻文林師兄了,聽到這話之後,不由抬頭對著車伕喊道:“車停一下,休息一個時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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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若是如此,怕是天黑之前便趕不到落鳳鎮了!”車伕趕忙的控制著車子停了下來,然後施了一禮說道,其態度顯得十分的恭敬。這也難怪,他們車行的總部在南沙城,所做的生意大體便是為天星谷的修士所服務,對於這些金主自是服務周到,百依百順,如此這般態度也就可以理解了。

“無妨,遲些抵達並不礙事。”林鴻文隨口說了一句。然後轉身對著阮琳輕聲細語說道:“師妹,不如我陪你下車走走如何?”

阮琳小臉通紅說道:“師兄,不需要如此麻煩的,直接到了落鳳鎮再休息也不遲的。”

林鴻文則道:“師妹身體要緊,早個把時辰抵達其實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反正今天也不準備進山,還是略做休息為好!”

聽他如此說,他阮琳不由也是點了點頭,然後緩緩朝車下行去,不過在下車之前,她不由是回頭對著坐在最裡面的沈同說道:“李師弟,你不下來走動一下嗎?”

沈同被她的話所驚醒,不由也是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眼角餘光旋即更是看到一旁對他怒目而視的林師兄,顯然離開宗門山谷越遠,林師兄對他的那種不喜之意便是越發的明顯了。似乎是因為離的越遠,對於他

師父的忌憚也是越小吧。不過,他的這種神情,也是實在讓沈同有些無奈,我也又何嘗想要壞你的好事?我亦是身不由已啊!

搖了搖頭,沈同對著那個像是天真無邪不知世事的阮師姐拱了拱手道:“謝謝師姐關心,在下情況尚可,師兄師姐請便吧!”說完之後,他便是閉上了眼睛,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他的如此表情,自也是讓一旁的林鴻文怒哼一聲道:“師妹理他做甚,一天到晚裝腔作勢,明明修為低下還做出一副苦練不輟的樣子,真要是如此努力,修為又何至於才區區六層,實在是荒謬至極。”

一旁的阮琳聽到這話不由嚇了一跳,悄悄看了沈同一樣,見他並沒有異常,這才有些埋怨說道:“林師兄,人之際遇不同,自然修煉的情況也不同,李師弟能如此用功,本是一件好事,師兄又何必出口傷人。我們份屬同門,理應當相互幫扶才是。”

“哼,看到他我心裡就來氣!”林師兄怒哼了一聲,不屑的揮袖而走。

倒是阮琳一時間像是被林師兄的那股暴戾脾氣所驚,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一時間愣在那裡,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好不尷尬。眼光偷偷的看向沈同時,卻是看他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不由心中略微放鬆了一點。她的脾性比較溫柔,但卻絕對不傻,其實她的心思比之外表所見還要細膩一些,林師兄一路上的言辭神色,實在是太過份了,她已經連番提醒,卻終究是沒有起到什麼作用。

要知道,眼前這位李師弟雖然修為不高,但卻是師父的子侄一輩,若不是如此,又哪裡會讓他們代為照顧的?只是師兄如此不顧忌,回去之後,怕是要受一些訶難,實在是何苦來哉?倒是這位李師弟,修為不高,但脾性和城府明顯是遠超林師兄數倍,看其一路上不動聲色的樣子,便可知曉一二。但阮琳知道,越是這樣的人,一旦爆發起來,便越是可怕,此時她是不是不由為林師兄而擔心。

車廂之內,沈同閉目而坐,卻是沒有理會那二人的動靜,事實上,自從上車之後,他便在一直苦思著一個問題,為何李平的父親李顯會如此湊巧的碰上獸潮,為何會如此不幸的隕落於沙獸之手!

雖然說起來沈同與李顯並沒有什麼關係和糾葛,便自他吞噬了李平的記憶之後,也是融合了他的記憶和情感,對於李平的父母總是有一種難明的感情在其中。抑或者是他也是從小孤單從小失去了父親吧,對於那種父愛的渴望,讓他

對於“父親”這兩個字眼便有著一種深深的眷戀。

不知不覺中,他的腦海中回想起李平幼年時被父親帶著飛翔的場景。

不知不覺中,他的腦海中總是泛起李平母親那恬淡的笑容和一副副溫馨的畫面。

如此種種,總是讓他有些分辨不出,自己此刻到底李平還是沈同,到底是靈界的靈魂還是人界的靈魂,他只知道,腦海之中,對於這此人影和記憶,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情。雖然李平父親故去的時間已經過了好幾十年,但任何的疑點和疑問,都有一種讓他追根究底的衝擊,有種驅使他弄明白一切真相的動力。

雖然他眼前所得知的情況不多,但心中的疑慮和困惑也是越來越深。

無盡沙海之中的獸潮,顯然遵循著一種水滿自溢的態勢而運轉著,以往數千上萬年來,每一次獸潮基本上都有著一種可循的規律,等隔約莫百年的左右,便會爆發一次,這源自於沙海之中的沙獸經過如此長時間的休養生息,數量越來越多,勢力越來越大,當數量超過一定的負荷之後,自然便朝四下裡展開著進攻。

可偏偏李顯運送神霄鎮雷符的那次,沙獸潮出現了變故,在他抵達南沙城周邊時,爆發了一次不按規律來運轉的獸潮,這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事實上,如此多年來,雖然也偶爾有幾次特別的情況,但每一次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徵兆,偏偏就是這一次,實在是太過離奇和莫名了。

更可疑的是,按照林鴻文所說,每一次獸潮不過就是低等級的沙獸近乎一種無意識的攻擊,雖然規模浩大,聲勢驚人,但也只是對於練氣期的修士來說而已。真正的高階修士,其實並不怎麼重視。畢竟沒有金丹期的沙獸參與,沙獸的數量再多,也不過就是徒勞,只要金丹期的修士出手,足以將其一掃而空。

細想了一下之後,沈同也是覺得本該如此。要知道金丹期的沙獸有了靈智之後與人無益,自然知道趨利避害。在沙海之中,它們吞沙修煉,噬沙而強,佔據了山林深谷,對它們來說有何意義?如此徒勞的舉動,實在是白費力氣。

但問題是,以李顯築基後期的修為,以他隨時都準備衝擊金丹期的驚人實力,除了金丹期的沙獸,又哪有什麼東西可以傷到他?那為什麼偏偏他路過那裡的時候,會遭到沙獸的突襲?

甚至沈同不由細相道:“李顯究竟是死在何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