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請我?那好啊?”
王騰也不管是不是鴻門宴,既然有人請客他也不會拒絕,說道:“要不要我把我媳婦也叫過來,人多吃著飯都香嘛。”
“那感情好啊,騰哥裡面請吧。”
宇文滕吉才沒那麼好心,他現在就是想好好的報復一下王騰,但正面又剛不過,只能來軟的。
餐館裡馬上跑出來十幾個服務員,站成了兩排。
這場面這氣派,看著就跟迎接皇帝似的。
“吉老闆好。”
十幾個服務員異口同聲的高呼喊道。
宇文滕吉一臉假惺惺的笑容看著王騰,說道:“騰哥,樓上請,給您訂了一間總統套房。”
“等一等。”
王騰說道:“你先答應我一個條件,這頓飯我可以跟你一塊去吃。”
宇文滕吉又笑了,說道:“只要你騰哥肯賞個臉,什麼條件都可以啊。”
“我就一個條件,不準在我牛排館對面開餐館,有多遠滾多遠。”
王騰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去,從來不給任何人留情面,說道:“離開我的視線。”
“沒問題,你騰哥都發話了,小弟我滾就是了。”
宇文滕吉說起話來,總給人一種娘娘腔的感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個娘炮,說道:“那騰哥,咱們一塊去吃個飯吧?”
王騰對於白吃白喝這種事情最積極,而且還有人請客,說道:“行,那就去喝點酒吧。”
雞冠頭在旁邊聽到這倆人的對話,就感覺要出事了。
宇文滕吉可不是什麼好人,他以前還殺過人坐過牢的,想想這樣的一個富二代有多恐怖。
手段比楊書豪都要狠一千倍。
宇文滕吉直接就走進了餐館裡。
王騰也跟著一塊進去了。
倆人就一塊來到了二樓。
裡面有個很大的房間,看起來挺豪華的,能在這吃飯的人基本都是土豪級別的人物。
“服務員,是好菜都全給我上來。”
宇文滕吉心裡也不知道在打著什麼鬼主意,口口聲聲說要跟王騰交個朋友。
“好的,吉哥您稍等。”
服務員離開後。
王騰也隨便找了個位置就坐下來。
宇文滕吉還給他發了支大中華,說道:“騰哥,剛剛小弟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多多見諒啊。”
“哦,沒事。”
王騰看見是中華就會接過來,也別管他抽菸不抽菸。
沒過一會,服務員就上了一大桌子菜在餐桌上,又是鮑魚又是龍蝦的,還有魚翅和燕窩。
這一桌子下來十幾萬塊跑不了了。
宇文滕吉還真是大方,聽說他每頓飯都是花這麼多錢。
“騰哥,你喝什麼酒啊?”
宇文滕吉在說話的時候,特意給旁邊的保鏢使了個眼神,也不知道在暗示些什麼。
王騰說道:“隨便吧,什麼酒都喝,啤酒都行。”
“好,那就啤酒吧。”
宇文滕吉在點酒的時候,故意悄悄把兜裡的一包毒藥塞到了保鏢手裡。
保鏢也明白宇文滕吉是什麼意思,是讓他把毒藥下在酒裡,毒死王騰。
謀殺可是犯法的。
但宇文滕吉偏偏就是不怕,他以前又不是沒坐過牢,只要把王騰屍體處理乾淨就可以了。
“來,騰哥,先吃菜,酒一會就上來。”
宇文滕吉裝作一副客客氣氣的模樣,還用筷子給王騰碗裡去夾菜。
王騰其實也沒什麼胃口,說道:“算了,菜就不吃了,咱們今天就喝酒吧,服務員酒怎麼還沒來啊?”
服務員半天也沒進來。
最後進來的是宇文滕吉的一個保鏢,手裡還捧著一箱啤酒。
“吉哥,啤酒來了。”
保鏢拿著開瓶器負責倒酒,給王騰倒滿了整整一杯。
但保鏢在給宇文滕吉倒酒的時候,卻用的是另一瓶沒開過的啤酒。
宇文滕吉拿著酒杯,就先敬了王騰一杯,說道:“來,騰哥幹一杯先。”
“好啊。”
王騰說道。
雞冠頭在旁邊看出了有問題,馬上就用手把王騰的杯子給推落在地,說道:“騰哥,不能喝啊,酒裡有毒。”
“你他娘關你屁事啊?”
宇文滕吉突然站了起來,用盤子砸到了雞冠頭的腦袋上,說道:“別胡說八道啊。”
“他說什麼?酒裡有毒?”
王騰拿起酒杯仔細看了一眼。
宇文滕吉也跟著笑了笑,說道:“嘿嘿,他剛剛確實是說酒裡有毒,你小弟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別開玩笑了,吉哥還能下毒害我呀。”
王騰說道:“吉哥,我才不相信你是這種人呢。”
宇文滕吉也跟著大笑道:“哈哈,還是騰哥瞭解我,來乾杯。”
雞冠頭坐在一邊也不敢插話了,他就算知道酒裡有毒也不敢直接這樣說出來了。
酒裡確實有毒。
王騰也知道,他又不是傻子,沒有揭穿宇文滕吉,是想在陪他好好玩一玩。
周邊站的幾個保鏢,臉上那凶神惡煞的表情,看著就不像是保護人的,更像是一群收屍堆的。
他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等王騰毒性發作,就把王騰打暈,然後找個地方埋了。
“來,騰哥,喝呀。”
宇文滕吉拿著酒又敬了王騰一杯。
王騰拿著酒杯就一口喝進了肚子裡。
短短幾分鐘,兩瓶啤酒就被放得差不多了。
“吉哥,你這酒的味道真不錯啊。”
王騰說道:“咱們今天喝到醉為止。”
宇文滕吉看著王騰覺得有點奇怪,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毒性怎麼還不發作?說道:“騰哥,你沒覺得身體哪裡不舒服嗎?”
“沒有啊?怎麼了?”
王騰問道。
“哦,那就好。”
宇文滕吉繼續給王騰倒酒,拿的還是特意下過藥的酒杯。
雞冠頭傻呆呆的坐在旁邊,是一口酒都沒敢喝,擔心這酒一喝酒沒命了。
宇文滕吉也懶得多看雞冠頭一眼,在他眼裡這貨的爛命不值錢,愛喝不喝,今天只要把王騰給毒死就行了。
王騰又喝了一瓶啤酒,感覺肚子有點撐著了,說道:“吉哥,你這酒是不是下過藥了,我怎麼喝著酒杯裡有股藥味啊?”
宇文滕吉笑著回道:“哪有啊,騰哥我是那種人嗎?你就放心喝吧,我自己不也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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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感覺頭有點暈乎乎的呀。”
王騰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