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滕吉就倒在地上,雙手抱著頭,看著奄奄一息的模樣。
王騰看這種人最不順眼,上去又踹了他肚子一腳,罵道:“叫不叫?再給你一次機會,不叫的話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老子就不叫,怎麼了?”
宇文滕吉見過的世面多了,跟別的普通富二代都不能相提並論,因此他就是個不見棺材不掉淚的人。
王騰馬上拿出手機,把他這副狼狽的模樣拍了下來,說道:“不叫是吧?那好,我把你照片轉發到朋友圈去,讓你今天出盡洋相。”
這一招夠狠了,沒有什麼比這還毒辣的。
宇文滕吉這個人恰恰就比較好面子,他連死都不怕的一個人,但唯獨擔心名氣受損。
這下也沒招了。
王騰一旦發朋友圈的話,他一定會在認識的朋友面前出醜的。
而且,宇文滕吉又是個社會人,最忌諱的就是這些東西。
“我說王騰,咱們出來混要講義氣。”
宇文滕吉說道:“你這樣幹沒有江湖道義,今天你要殺我都可以。”
王騰冷笑著說道:“是你出來混,又不是我出來混,你是個社會人我又不是社會人,咱倆都不是一條船上的,我肯定不在乎這些。”
“我建議你見好就收,別欺人太甚啊。”
宇文滕吉發現王騰不太好說話,於是就開始跟他講起道理來了。
“你到底叫不叫啊?”
王騰是已經完全不能忍了,對於這樣的人沒有把他打成殘廢就已經算好的了。
“老子才不叫了,哈哈哈,你做夢去吧。”
宇文滕吉也是個硬骨頭的人,他就算是死也不會給誰服軟。
畢竟是蹲過監獄的人,這種人通常都不會隨隨便便服軟。
王騰也看出來了,總體來講一句話就是欠一頓暴打嘛,玩完全可以滿足這個孫子。
“好,你不叫,今天我就弄死你。”
王騰接著揍宇文滕吉,一直用凳子要麼就是拳腳相加,一直把他打得鼻青臉腫。
雞冠頭最喜歡打這種便宜,畢竟能免費踹兩腳扇一耳光的事,何樂而無為呢?
於是,王騰和雞冠頭兩個人就圍著宇文滕吉暴打,打了一分多鍾,一直打到他求饒為止。
宇文滕吉這小子還特別的耐打,骨頭硬得很不虧是個社會人,說道:“哈哈,你們打啊,今天打不死我,明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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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小子還繼續嘴硬,騰哥把他從二樓扔下去。”
雞冠頭在一旁不停的嚷嚷,他恨不得把宇文滕吉這小子給碎屍萬段。
王騰說道:“你確定不肯叫我一聲爺爺?那叫我一聲爸爸也行。”
“你今天把我打死,我都不會叫。”
宇文滕吉的骨頭還真硬,看來他平時在監獄裡也沒少捱打。
想想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正常人根本沒法在裡面呆,需要極強的抗打能力才能在裡面長久生存。
王騰突然就想了一個辦法,馬上拿電話準備打給宇文滕吉的老婆,說道:“好,你皮子硬,我把你老婆叫過來,接你回去吧。”
“什麼?你要打電話給我老婆?”
宇文滕吉聽到王騰這樣說,心一下就虛了,果然社會人什麼都不怕,怕的還是自己的家人。
他老婆要是過來看見他如此狼狽的模樣,估計會很沒面子。
“怎麼樣?叫不叫啊?”
“你怎麼知道我老婆電話?”
宇文滕吉也好奇啊,他從來沒有把老婆的電話號碼給過王騰。
王騰當然也沒有了,實際上只是故意嚇唬嚇唬這孫子的,說道:“我怎麼會不知道呢?你想想像你這樣的大人物,老婆都不是什麼秘密了。”
宇文滕吉覺得也對,回道:“那行,我給你五十萬,你放我走。”
“不行,叫爸爸。”
“一百萬。”
“叫爸爸。”
“五百萬。”
“一千萬都不好使,你必須叫爸爸,不然我今天就把你打成一級殘廢。”
王騰真不是開玩笑,像這這人打殘就打殘了唄,最好是把他給打得大小便失禁,走路的時候還吐尿,這是最好不過了。
宇文滕吉一下就慫了,這時他最怕的就是跟家裡人正面接觸,說道:“那好,我叫你一聲爸爸,你就放我走對嗎?”
“那你快叫啊,你不叫我怎麼放你走?”
王騰都已經快等不及了,這個人咋就這麼墨跡呢。
叫聲爸爸有這麼難嗎?而且只是跪著叫爸爸而已,沒讓他裸著。
宇文滕吉跪在地上,連連給王騰磕了幾個響頭,說道:“好,我現在叫你一聲爸爸,這樣可以了嗎?”
“聲音太小了,我沒有聽到。”
王騰故意假裝耳朵聾,就是想讓宇文滕吉說話的聲音能大一點。
叫得這麼小聲,誰能聽得見。
宇文滕吉沒有辦法,只好又叫了大聲一點,說道:“爸爸,這樣夠大聲了嗎?”
“聲音還是太小了,你得讓整棟樓都聽見才行。”
王騰回頭看了看雞冠頭,問道:“你聽見了嗎?”
“我沒聽見啊騰哥。”
雞冠頭說道:“讓他叫大聲一點,這樣一點誠意都沒有。”
宇文滕吉已經忍無可忍了。
他本來就是一個要面子的人,怎麼可能一直管王騰叫爸爸。
叫兩聲已經很給面子了。
“怎麼?你不想叫了?”
王騰其實還沒有聽過癮,像這種孫子最好是一天到晚都跪在地上,給王騰叫一百聲爸爸,這樣才能夠展示出足夠的誠意。
“老子不叫了,我看你是得寸進尺。”
宇文滕吉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轉身朝著二樓窗戶陽臺就爬了上去。
他是想往下跳開溜。
王騰見後,趕緊上去追,喊道:“你這孫子還想跑?”
話音剛落,宇文滕吉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撲的一下就從二樓跳到了一樓。
雖然是二樓,但還是有好幾米高度,下面也是水泥地,差點把宇文滕吉給摔個半死。
樓下保鏢馬上開過來了一輛跑車,把宇文滕吉給接走了。
王騰追到陽臺邊的時候,才發現車已經開到大門口了。
“騰哥,他要跑了,咱們上去追吧。”
雞冠頭說道:“不能這樣輕易的就放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