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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在農村 131 藥物過敏

謝彩霞問老太太“你的病怎樣了?”老太太說:“打了這三天吊瓶,咳嗽減輕一些,可還是沒有好徹底。”

謝彩霞問:“原先吐黃痰,現在還有嗎?”老太太說:“黃痰是沒有了,全變成白痰了,一口一口的,白天吐,晚上也吐,不知道哪裡來的這麼多廢物。”

謝彩霞說:“今天就不要在打吊瓶了。”老太太有些急了,說:“這怎麼可以,不接著打,明天會不會更厲害。大娘有錢,不會欠你錢的。”

謝彩霞說:“不是錢的事情。你現在沒有黃痰了,炎症應該是消除了。沒有炎症,打消炎針,又有什麼用呢?”

老太太說:“照你這麼說,我不用治療了嗎?”謝彩霞想了想說:“可以吃中藥。”

老太太說:“中藥太慢了?”謝彩霞說:“即便慢,也是吃中藥合適。”老太太一臉不情願,說:“那你給大娘看著辦吧。”

謝彩霞對鄭好說:“抓陳皮一百克,半夏50克,茯苓一百克,甘草五十克”。

老太太說:“又是一百又是五十,怎麼這麼多呀?”謝彩霞說:“不多,這是分五天的藥量。”

鄭好昨天剛剛看過中藥學上的半夏,說:“半夏有小毒,是不是要加些生薑去毒呢?”謝彩霞對老太太說:“這些藥一起熬,再加一塊生薑做藥引。”

老太太說:“既然這個藥有毒,就不要給我用了。”旁邊看病的說:“大娘,你都七老八十了,還怕什麼毒不毒的。”老太太說:“那可不行,我這剛剛娶完孫子媳婦,還沒有見到重孫子呢!”

謝彩霞說:“半夏雖然有毒,但卻是小毒,這個藥化痰作用很好,現在加生薑就可以去掉它的毒性。你放心用就是。”老太太死活不聽,說:“我不喝,你快把那個什麼夏去掉。”

謝彩霞看了看鄭好。無可奈何說:“既然不吃,那你就把抓好的半夏再挑出來。”

鄭好沒想到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竟然惹來這麼多麻煩。他對老太太說:“半夏毒性很小,又有生薑佐治其毒性,不會有什麼危險的。倘若去掉,治療作用就不是很好了。”

老太太說:“本是來這兒治病的,總不能吃毒藥把命也搭進去啊!”鄭好啞口無言。

老太太拿著剩下的中藥走後,謝彩霞對鄭好說:“人越年紀大越怕死,你把她嚇到了。”

鄭好有些內疚地說:“在病人面前,特別是老年病人面前說話的確應該三思。”謝彩霞對鄭好並無責怪之意,她說:“你沒有當過大夫,不知道,以後就會慢慢瞭解了。”

鎖子爺爺喊:“青黴素打完了。”謝彩霞問鄭好“你會換吊瓶嗎?”鄭好說:“沒有換過。”

謝彩霞從櫥子裡取出一小瓶鹽水,對鄭好說:“這是一百毫升鹽水,放在青黴素之後衝管。”

鄭好問正在換吊瓶的謝彩霞,“衝管是什麼意思?”謝彩霞把青黴素空瓶換下,說:“青黴素這個藥很不安全,怕和其它藥物混在一起有反應,所以只要滴青黴素,我都會用一百毫升鹽水衝管。”

鄭好點頭說

:“原來如此。”謝彩霞說:“其實就是不用衝管,大部分人也應該沒有關係。其它村大夫都是青黴素滴完後接著換其它藥,我從前在大醫院實習,也不衝管,也沒見有出事的。”

鄭好說:“我明白了,還是小心一些好。”謝彩霞笑了,她說:“鄭好,你真是個好學生。”

鄭好說:“謝謝謝老師誇獎。”鎖子爺爺說:“彩霞肚子裡可有不少治病的知識,青年人你就好好跟著學吧。”

一百毫升鹽水滴了一半以後,謝彩霞就換上一瓶微發黃的藥物。換完後就出去給他人看病。

鄭好問:“這個還需要觀察一會嗎?”謝彩霞說:“氧氟沙星只是會刺激血管,引起區域性的皮膚充血和瘙癢。其它反應很少,這個藥很安全,我們放心出去就可以了。”

謝彩霞回到診室,繼續給人看病。下個病人說:“頭痛,鼻塞,流鼻涕。”謝彩霞問:“怕冷嗎?”對方點頭。

謝彩霞說:“可能是感冒了,現在有些發熱。先量一量體溫吧!”說著去拿體溫表。

這個時候,傳來鎖子爺爺的喊聲:“彩霞,你過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謝彩霞一邊甩體溫計一邊對鄭好說:“你進去看看,是不是氧氟沙星刺激血管引起的皮膚瘙癢。給他解釋一下。”鄭好點頭,進了輸液室。

鎖子爺爺躺在病床上,臉色蠟黃,大顆大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從面頰、額頭、嘴角泌出。

他喘氣急促,好像風箱一樣。看見鄭好,大聲說:“快,快喊她,我心跳的厲害,胸悶的難受。”

鄭好趕忙返回診室,對謝彩霞說:“你快些過去看看。”謝彩霞把體溫計交給對方,問鄭好:“不是皮膚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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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好說:“不是,是他難受的厲害。”謝彩霞聽後,臉一下子變了顏色。她迅速站起來,衝進輸液室。鎖子爺爺此刻好像已經神志喪失。

謝彩霞對鄭好喊:“快去拿一瓶大鹽水來。”鄭好趕忙回診室,他拿起鹽水飛奔回輸液室。

謝彩霞迅速把氧氟沙星換成了鄭好拿來的鹽水。接著把與輸液針頭連接處的管子拔出,放出滴管內剩餘的氧氟沙星液體。

此刻病人的血從針頭處倒回來,滴在床上。謝彩霞很快把針管接好。把新換的鹽水快速滴入。

謝彩霞邊換瓶邊喊:“你現在怎樣了?”鎖子爺爺不說話,只是不停在床上抽動。謝彩霞對鄭好說:“快去拿腎上腺素。”

她聲音都顫抖了。“腎上腺素是什麼,在什麼地方。”鄭好一時茫然不知所措。

謝彩霞對鄭好說:“掐他人中。”鄭好趕忙低頭照辦。

謝彩霞轉身跑回診室,急切之間,踢翻了一個凳子。很快的她提來了急救箱。

輸液室門口有人探頭探腦,議論紛紛,“怎麼了,怎麼了,是不是用錯藥了,鎖子爺爺死了嗎?”

謝彩霞從藥箱裡取出一支注射器和一瓶藥水。在掰開玻璃藥瓶時候,謝彩霞的手被劃破了,頓時鮮血淋漓。

她顫抖著手,用注射器吸出藥液,迅速給鎖子爺爺注入皮下。接著她又迅速從藥箱裡取出兩支藥,掰開直接用注射器給鎖子爺爺推入。

此刻鎖子爺爺停止了抽搐,臉上變得稍有些紅潤。他似乎嫌鄭好掐人中掐的疼痛,面上露出痛苦表情。

謝彩霞看了,長長噓了口氣,露出喜色,她喊:“喂,好些了嗎?”鎖子爺爺微微點點頭。

謝彩霞對鄭好說,現在你可以鬆開手了。鎖子爺爺“哎吆”一聲,睜開了眼。

謝彩霞說:“現在心裡還難受嗎?”鎖子爺爺說:“好多了。”

謝彩霞疲憊的坐在旁邊病床上。臉色有些蒼白。

鄭好關切的問:“你沒有事情吧?”謝彩霞無力地搖搖頭說:“還好。”

鄭好回診室倒了兩杯水,一杯給了鎖子爺爺,一杯遞給謝彩霞。謝彩霞對鄭好說:“謝謝你。”鄭好善意的笑了笑。

鎖子爺爺坐起來問:“彩霞,剛才怎麼搞得。剛換上藥沒幾分鐘,就感覺心突突的跳起來,嗓子突然變細,眼睛什麼也看不見。喊完你,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謝彩霞說:“你剛才藥物過敏了。”鎖子爺爺不相信地說:“不會吧,從來沒有過敏呀。況且氧氟沙星這個藥我也吃過。”

謝彩霞說:“過敏這個事情很難說,也很難去預測,今天對這藥不過敏,也不能保證明天對這個藥物不過敏。”

鎖子爺爺半信半疑地說:“不是用錯藥就好。”謝彩霞說:“倘若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大醫院諮詢。”鎖子爺爺接著問:“不是假藥吧?”

謝彩霞取過剛才換下的氧氟沙星拋到鎖子爺爺面前,說:“市醫藥公司進的藥,不信,你可以拿著去衛生局化驗。”

所有病人走後。鄭好問:“過敏會經常發生嗎?”

謝彩霞說:“當然不會,倘若經常發生,大夫就死的快了,誰的心臟能夠經常接受這樣的折磨。給再多的錢也不能幹啊。幹這行有十多年了,這是第二次。讓你給趕上了。”

鄭好說:“希望不會是我給你帶來的壞運氣。”謝彩霞說:“大概是老天爺讓你來我這裡體會當大夫的兇險吧”。

鄭好說:“倘若是,那老天爺就太過分了,只是為了讓我體驗一把感覺,就讓我們的謝大夫受到這麼大驚嚇。”謝彩霞說:“本姑娘可是跟著你倒黴了。”

鄭好問:“上一次過敏是什麼時候發生的呢?”謝彩霞想了想說:“上一次是我跟著前面那個赤腳醫生學習半年後發生的。”

鄭好問:“也是用氧氟沙星引起的嗎?”謝彩霞說:“不是,是青黴素引起的過敏。”

鄭好問:“沒有做實驗嗎?”謝彩霞說:“是做實驗引起的過敏。”

鄭好長大了嘴說:“實驗針不就是看過敏的嗎?”謝彩霞解釋說:“是的,可是那個人是對青黴素高度過敏體質,極其微量的青黴素引起了極其嚴重的過敏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