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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在農村 162 麻黃是發汗平喘藥

看他們倆人玩得高興,唐樹貴媳婦悄悄地走出去。她對站在門外的丈夫說:“他倆玩得挺高興呢。”

丁丁和鄭好很投緣,中午唐樹貴妻子回來後,丁丁都不願意找他媽媽了。

唐樹貴媳婦說:“這幾天還要刨地,恐怕還要麻煩你多看上幾天。”鄭好爽快說:“沒問題。”

第二天,唐樹貴妻子把丁丁放在門口,丁丁自己就踉踉蹌蹌的走進來。

鄭鐵山下地的時候叮囑鄭好說:“看孩子責任大,可不要馬虎,就是什麼都不幹,也要好好照看孩子。”鄭好說:“知道了。”

有了第一天看孩子經驗,鄭好已經駕輕就熟了。他與丁丁抵牛,逗得孩子十分高興。

中午鄭好領著丁丁把早晨給牛鍘好的草送到牛槽裡。然後抱著丁丁看牛咀嚼青草,小牛嚼的津津有味,咔嚓嚓響,嘴邊上冒著白沫。

這時丁丁哭了。鄭好知道丁丁不是渴就是餓了。他把丁丁抱回屋,給他拿餅乾。丁丁哭著搖頭。鄭好就拿了奶瓶給孩子喂水,丁丁抱著奶瓶咕嘟嘟喝了個一乾二淨。

謝彩霞來了,看著鄭好一面抱著孩子,一面餵奶模樣,取笑說:“你還挺像個奶爸呢!”說著走過來逗了丁丁一會。

看到謝彩霞 ,鄭好想起前兩天那個病人,就問:“吃中藥那位病人又來了嗎?”

謝彩霞說:“病人沒有來,叫慶福的討厭傢伙來了。”鄭好問:“病人怎樣了?”

謝彩霞說:“好多了,慶福這次來態度也好了。他說他爸爸吃藥當天,喘就輕了,流汗也少了。到今天,只要不活動,基本就不喘了,也不那麼出汗了。”

鄭好感嘆說:“傷寒論上的方子真靈,這麼重的病,三副藥就顯效了,真是出乎意料。”

謝彩霞說:“主要是我們的鄭好大夫是位妙手回春的神醫啊!”鄭好問:“既然效果可以,他又拿藥了嗎?”

謝彩霞說:“拿了,他還讓我來喊你呢。不過我挺討厭這個人,那會也比較忙,就說你不在家,再說效不更方。我就按照原方又抓了藥。”

鄭好說:“可以接著吃,又抓了幾副?”謝彩霞說:“十副藥。”

鄭好說:“怎麼拿這麼多呀?”謝彩霞吐了吐舌頭,調皮地說:“效果好,當然要再接再勵。就讓我多賺一些藥錢唄。”

鄭好說:“賺錢當然是應該的,可是生一次病,吃十多付藥,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謝彩霞撇嘴說:“有什麼不厚道,不要忘了,病人在煤城人民醫院住了半個月。經過了各種治療。我們十三付藥給他解決問題,應該是相當仁慈,相當廉價了。”

謝彩霞的話,讓鄭好深有同感,想到這些時間看病開藥經歷,人們生了病,首先想到西醫,打針輸液治療。

許多人不相信,不瞭解,看不起這些樹皮草根組成的藥物。甚至連羅應旭這樣國家級的專家教授對中醫也是無知並且充滿了

偏見。

卻不知大部分疾病,如果選擇中醫治療,卻是效果更好,療效也快。

丁丁喝足以後,湊他們說話功夫,就爬到院子裡,鄭好過去把他抱他了回來。

謝彩霞說:“這小家夥爬的還挺好啊。”鄭好把丁丁放到身前說:“吃飽喝足就愛爬。”

謝彩霞又想起了什麼,告訴鄭好說:“那個慶福好像是知道些醫藥方面的知識。”

鄭好說:“是嗎,你怎麼知道的?”謝彩霞說:“那家夥,還讓我幫他在藥里加了麻黃呢!”

聽到麻黃,鄭好警覺起來,他問:“他要麻黃幹什麼?”謝彩霞說:“他說麻黃是止喘的,一起煮了喝,效果一定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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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好問謝彩霞:“你給他拿了嗎?” 謝彩霞說:“當然了,人家要,對病人好,我又能多賺些錢,這種利人又利自己的事,為什麼不幹呢,我傻啊。”

鄭好瞪大了眼問:“與那些藥抓在一起了?”謝彩霞說:“是呀,他要求的。”

鄭好說:“這麻煩了。”見鄭好緊張的神情,謝彩霞問:“看你像打雞血似的,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鄭好繼續追問:“你用的麻黃是生的還是灸的?”謝彩霞說:“生麻黃呀,生麻黃既可以止喘,還可以治療感冒,灸過的僅僅能夠止喘。製作過程還麻煩。我的麻黃從來不灸。”

鄭好聽了腿打軟,說:“完了,完了。”謝彩霞說:“哎,你怎麼了,手怎麼哆嗦啊,你帕金森嗎,哆嗦什麼?”

鄭好說:“你知道麻黃為什麼要分成灸和生兩種嗎?”謝彩霞說:“不知道。我只知道生麻黃治療感冒比灸麻黃好。”

鄭好說:“你說的沒有錯。中藥書上說麻黃是發汗止喘的中藥。因為他能發汗,所以能夠用來治療感冒。但是有這麼一種病人,他本來體質很弱,容易出汗。感冒以後出汗就更厲害了,稍動,身上也會嘩嘩的汗水。這個時候,他雖然感冒,並伴有憋喘,但生麻黃在這種情況下是萬萬用不得的。只有灸過的麻黃才可以。因為古人發現,麻黃被蜂蜜灸過以後,發汗作用就會沒有了,而僅僅留下了止喘作用。”

謝彩霞點頭說:“你說的有道理,我在什麼書上看過,可惜忘了。你記性挺好。”鄭好說:“現在這個病人如果吃了這些藥,就危險了。”

謝彩霞說:“你意思說這個病人就是那種體質弱,平時容易出汗,感冒後還出汗不止。儘管感冒了,憋喘厲害也不能用生麻黃發汗止喘。”

鄭好說:“是的,可以用灸麻黃。書上就是這麼寫,這種身體弱的人,麻黃是禁止用的。”

謝彩霞說:“書上寫的你就這麼當真。人家說:盡信書,還不如無書呢!不要被書本的東西嚇壞了。”鄭好說:“可是,傷寒論上面寫的怎麼能讓人不相信呢?”

謝彩霞反問:“傷寒論上面寫的就那麼讓人相信?畢竟是一千多年前古人寫的,又沒有什麼現代科技驗證。”

鄭好說

:“可是這些時間只要嚴格按照傷寒論寫的藥方給人看病就都有效。”

謝彩霞想了片刻說:“中藥應該很安全,不會如你所說那般嚴重。”

鄭好沉默良久,抱有僥幸心理問:“你應該沒有給他拿很多麻黃吧?”

謝彩霞說:“他要了二百五十克。”“什麼?”鄭好跳起來。謝彩霞說:“一副藥二十克,他嫌少,又讓我免費給他多加五十克,一副藥二十五克。”

鄭好聽後腦袋懵一下就炸開了,腿軟腳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鄭好說:“謝彩霞,完了,病人恐怕完了,我非法無證行醫,恐怕你也要受到牽連。”

謝彩霞看了看鄭好說:“鄭好,你是不是太膽小了,不就多出些汗唄,能怎樣呢。其實出著汗的病人再用藥發汗,我碰到的多了,這方面我有經驗。前兩天發福感冒既發高燒,還出汗,我就讓他吃了兩片阿司匹林,後來出了一身汗,被子都溼透了,可是休息兩天照樣精神抖擻,該幹啥幹啥,該吃啥吃啥。難道麻黃作用比西藥阿司匹林還要厲害。”

鄭好說:“發福三十多歲,正當壯年。再說阿司匹林怎麼可以與麻黃比,這個病人本就身體虛弱。這麼吃麻黃發汗,肯定是要出事的。”

兩個人說話時候,丁丁又爬了出去。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

謝彩霞笑了,安慰說:“鄭好,應該沒有事的,我們不要自己嚇壞了自己。你也沒有用過麻黃,所有一切都是猜測?”

鄭好說:“我用過麻黃發汗。”聯想到自己感冒生病喝麻黃湯後渾身大汗淋漓的模樣。

一霎時,鄭好前胸後背冷汗淋漓。他發覺自己對醫學瞭解愈多,反而愈是畏懼。

謝彩霞說:“這個人自己要的藥,就是有什麼意外,與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們主動給他的藥。”

鄭好冷靜下來,說:“他什麼時間拿的藥。”謝彩霞說:“今天早上八點。”鄭好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此刻已經是早上十一點。已經三個小時了。病人是否已經喝過藥還不能確定。只能寄希望於老天爺保佑了。

鄭好問:“你知道病人住到哪裡嗎?”謝彩霞說:“發才的老舅爺在新河莊,那個病人應該住在新河莊無疑。”

鄭好說:“我不知道新河莊在哪裡,麻煩領我去吧?”謝彩霞面有難色說:“我雖然知道新河莊,可是卻不知道老舅爺的家。”鄭好說:“發才一定知道,讓他領我去。”

謝彩霞說:“看你這麼神經兮兮的,難道真的情況有這麼遭嗎?”

鄭好說:“當然糟,糟透了。”謝彩霞說:“或許壓根就什麼事都沒有。我們這麼火急火燎的過去,人家說不定還不知道咋回事呢,搞不好就把病人嚇壞了。這麼樣吧,我這就去發才家,讓他打電話給老舅爺,告訴病人,把中藥裡面麻黃挑出來再服用。”

鄭好聽謝彩霞這麼說,感覺有些道理,或許自己想的太多。或許一切都沒有那麼糟糕,或許一切都還來得及。就點點頭說:“好吧。我們現在就去發才家,讓他幫忙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