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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行醫 372 曲慶陽

鄭好在約定的時間趕到煤城人民醫院。剛剛走到病房樓前,一輛紅色法拉第戛然停在身旁,如此豪華汽車,鄭好在煤城可是從來沒有見過,不免就多瞅了一眼,汽車牌照上面印著京A,鄭好知道,這是帝都來的汽車。

這時候,從車上下來一帥氣小夥,穿戴一看就不俗,從頭到腳全是名牌。他左手持一大把鮮花,右手很優雅的把頭髮向後攏了攏,大步走進病房樓。他與鄭好幾乎同時走進電梯。

鄭好看見對方按下的樓層,心說:“真巧,這人竟然與自己同去內科。”電梯門關閉,狹窄空間內花香四溢,鄭好從沒有聞到過這麼好聞的花香,清幽而高雅。不免就深吸一口氣,頓覺神清氣爽。

走下電梯對方沿著走廊向東走。並且直接走進內科大夫辦公室。鄭好心想:“這難道是病人家屬來感謝大夫,給大夫送鮮花的。”

他在醫院待久了,這樣的事情也見多了,可是開這樣豪車,拿著這麼漂亮的花來致謝,倒是頭一遭見。他也緊跟過去。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馮婷婷說:“你怎麼來這裡了?”剛進去的青年說:“知道你來了,我就來了。”

鄭好一聽,停住了腳步,心說:“他們認識。”“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那是馮婷婷的聲音。青年說:“是你弟弟告訴我的。”

馮婷婷說:“不是不讓你送這些無用東西嗎?”青年說:“這可是從歐洲荷蘭空運來的名花,這一簇就一千多。”馮婷婷說:“不稀罕。”青年說:“鮮花配美女,只有你才有資格擁有它。”

馮婷婷哼了一聲,不再說話了。青年卻不閒著,繼續說:“清水有那麼多大大小小醫院,無論是進那所醫院,只要你說句話,不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如果你都不想進,京城的醫院我也可以給你找人進去。為什麼要來這個破地方的小醫院呢?”

馮婷婷說:“我想。”青年說:“該不是為躲著我吧!”馮婷婷說:“你太自作多情了。”

鄭好聽到兩個人的談話,感覺倆人關係好像不一般。自己此刻進還是不進,就有些猶豫起來。

就在這時,聽到馮婷婷說:“你來這裡有什麼事嗎?”青年說:“沒有事就不能找你聊聊天嗎?”馮婷婷說:“我還有正事,我約的人馬上就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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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好聽到馮婷婷提到自己,再躲到門後偷聽似乎就有些不妥。看了看錶,也的確到了約定時間。就走過去禮節性輕輕敲門。

馮婷婷說:“請進。”鄭好推門進去,看到鄭好,年輕人有些吃驚。馮婷婷抬腕看了看表說:“約定是晚上八點,現在是八點零一,你晚點了。”

鄭好笑了笑說:“你的表好像快了一分鐘,我的表現在剛好八點。”馮婷婷說:“哈,看樣表越多就越沒有正確時間啊。”

青年被冷落一旁,很不自在,突然他盯著鄭好問:“你是什麼科室大夫?”對方的問話居高臨下,且帶有明顯敵意。

鄭好心中很不舒服。但是他儘量剋制自己不滿情緒,回答說:“我不是這個醫院的大夫。”

馮婷婷介紹說:“這個是鄭好,中醫大夫。”接著給鄭好介紹青年說:“這個是天華集團的曲慶陽。”

鄭好友好地伸出手,對方卻並沒有伸過手來與鄭好握手。而是把手背到背後,頗有些傲慢地問:“你是哪個醫院的中醫大夫?”

自己一再忍讓,對方仍舊傲慢無禮。鄭好不願正面回答對方問題,而是說:“一個不知名的醫院,就不要提了吧!”

哪知道對方卻仍舊問:“不知名醫院是哪個醫院?”馮婷婷對於曲慶陽的無禮態度十分氣惱。介面說:“醫院很重要嗎,水平低的大夫才需要醫院提高自己的地位,水平高的大夫從來不需要藉助醫院的名聲來抬高自己。”

曲慶陽說:“醫院當然重要,在什麼醫院工作,代表一個大夫真正水平。不要說京城三甲醫院,就是我們天華醫院,隨便一個大夫也都是留美留歐,不是博士後,就是博士,最低也應該是個碩士吧。”

馮婷婷說:“我也是博士呢,我就不在天華醫院,難道這就說明我水平低?唯學歷論人才,唯醫院論英雄都只不過是刻舟求劍教條行為。”

曲慶陽笑了笑說:“天華醫院不是不要你,是你不去啊,要不你現在就去我們天華醫院,我保證讓你當個科室主任,一月工資絕對抵這裡半年!”

馮婷婷說:“誰稀罕,不要因為所有人都是為了錢,只有那些資本家才會唯利是圖,我們這些普通人還是有自己理想的。”曲慶陽討好說:“當然當然。”

曲慶陽說:“天這麼晚了,你怎麼還約人來這裡呢,何況你們又不是一個醫院的。”

馮婷婷白了曲慶陽一眼說:“我想,你管的著嗎?”曲慶陽說:“你們是朋友?”鄭好看對方說話,好像和馮婷婷關係不一般。為了不至於引起對方誤會,就解釋說:“馮大夫科室有幾個棘手病人,我是來與馮大夫一起探討病人治療的,希望你不要多想。”

曲慶陽說:“我多想了嗎,天這麼晚,你們這種見面理由充分嗎?”馮婷婷不耐煩地說:“你愛信不信。天這麼晚,你過來幹什麼?”

曲慶陽溫柔許多,說:“我是來給你送花啊,再說我和你是什麼關係,婷婷,你心裡難道不明白嗎?”馮婷婷嘿然冷笑說:“我承認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鄭好說:“馮大夫,既然你有朋友來啦,病人的病情,我們改日再探討吧!”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馮婷婷說:“病人躺臥病床日夜受病痛煎熬,性命危在旦夕,如果鄭大夫明天來,有的病人,鄭大夫恐怕就永遠也看不到了。”鄭好邁出的腳收了回來,他轉回身說:“好吧,讓我去看看他們。”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陣亂哄哄的腳步聲,緊接著有人喊:“大夫呢,大夫呢,大夫在什麼地方?”“砰砰啪啪”那是劇烈地砸門聲。邊砸邊喊。聲音由

遠及近。

馮婷婷剛走到門邊,虛掩的門就被人一腳踢開。呼啦啦一下子湧進來四個人,倆人滿臉是血,身上衣服都爛了,其中一個比較重,耷拉著腦袋,被兩個青年連拖帶拽地放在了地上,屋內頓時充滿了血腥氣。一個光頭青年喊:“誰是大夫,快給我們做治療。”

馮婷婷看了看病人說:“你們是騎摩托摔傷的吧,到樓下急診科去吧!這裡是內科病房。”

地上躺著的病人,突然抬頭說:“就在病房治療,我一個夥計說過,急診科的大夫水平差,實習的多。我就在病房治療。”

鄭好聽躺在地上那人說話似乎有些熟悉。仔細看去,對方滿臉是血,卻又分辨不清面貌。

光頭青年吼道:“什麼內科外科,進了醫院就要治病。快,快些準備治療。老子可沒有這麼多耐心。”

曲慶陽走過來說:“你們這些人真是素質低,不是已經告訴你們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光頭青年走過來一腳踹在曲慶陽肚子上,罵道:“是誰他媽的腰帶沒系好,把你給露出來了。”曲慶陽一下子被踹出一米,把桌子都給撞倒了。幸虧鄭好及時扶住了他,要不恐怕更慘。

馮婷婷說:“有話好好說,你們不能打人。”曲慶陽滿面通紅,用手指著這些人喊:“操,反了,反了,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說罷從身上掏出手機,伸手要撥號,光頭青年衝過來劈手奪過手機,隨手摔在地上,緊跟著一腳把曲慶陽垛倒地上,抬腿就向他頭上踩。

鄭好知道這腳下去,曲慶陽最低也是腦震盪。雖然討厭對方為人,但畢竟是馮婷婷朋友,就隨手推了光頭青年一把。光頭青年受力,踉踉蹌蹌退出好幾步。

曲慶陽雖然被跺倒,但他依然堅持不懈,爬出兩步把手機拿在手裡,他要報警。但是等到拿到手機,他傻眼了,手機已經整個解體了。

他憤憤得把手機甩到一邊,馮婷婷過來把他拉起來。此刻曲慶陽臉也腫了,嘴也歪了,眼也青了,領帶翻轉到脖子後面。整個人變得十分狼狽。

光頭青年沒見鄭好怎麼用力,自己不由自主被推在一邊,頗有些吃驚地望著鄭好,問:“你是誰?”

鄭好說:“我是誰不重要,告訴你們這裡是內科。你們的病在這裡根本處理不了,仍然在這裡糾纏,有意思嗎?”

光頭青年被鄭好凌厲的眼光所震懾,一時不知如何回答。鄭好說:“你們要治療就跟我來。說罷率先走出去。”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又把地上重傷病人抬起來。光頭青年說:“給我們找最好的大夫,我們不怕花錢,我們有的是錢。”

被抬著的那家夥一邊哼哼一邊說:“媽的,老子姓丁,我爸是局長,弄不好老子的傷,老子饒不了你們。”鄭好心說:“怨不得這些傢伙都這麼狂,原來是些官少爺。”